第五章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后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声明。
“咦┅┅”阿守象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恩。”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象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于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黛尽。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干脆。
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么说真是太不象话了。我本来就属于正常的世界。
放学后,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
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后,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框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么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后,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
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么!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后,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象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么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复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乳房及乳头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情欲。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巾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后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后,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复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于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爱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于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么美妙的口交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M的性交,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乳房、亚子老师被电动阳具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们┅┅“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象在问着∶“你怎么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复上自己的身体。
“要进去了。”
“恩。”
麻理自己打开双脚,采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杆配合他,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正树插入的对象,双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双方相爱而做的性交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于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爱,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脱离我,完全回到伦理与道德的世界的话┅┅)脑海中,浮现出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正树┅┅我已┅┅已经┅┅”在正树身下的麻理颤抖着身体,似乎已快接近高潮。
“麻理┅┅”正树改变体位,坐在床上由后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电话亭中的体位相同。麻理并末发现这一点,直接将臀部承载于正树之上。
“嗯┅┅啊啊┅┅”
正树一面在麻理的体内往复,一面闭起眼睛,昨晚的情景开始逐一流转过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会被人看见的电话亭中被玩弄私处的麻理。在电话的另一端、不认识的男人淫猥的嗓音。兴奋的自己。边哭泣、小洞却渐渐潮湿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树。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这异常行为而兴奋的麻理┅┅“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树先达到高潮。她全身紧绷,大腿急剧地抽缩。正树侵入的内部也一下子绞紧,由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滚溢出烫热的汁液。
“啊啊┅┅正树┅┅啊┅┅啊啊┅┅”麻理还来不及喘息,正树就再度向内突进,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顶端。当正树在麻理体内射精时,麻理已经迎向第二次绝顶高潮了。
“正树┅┅”
正树一边回应着要求亲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脑袋却依旧清醒。不,更正确地说,他是对自己领悟到的事实感到愕然。
(我的心,现在不在这里。我是想着昨晚的异常行为而射精的。这和使用麻理的身体来自慰,是同样的意义。)
一瞬间,囗中似乎又开始充斥着那种苦昧。
自己在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阿守的同类了呢?
麻理说她明天会去上学。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树交合,应该已经达到他胁迫的目的了吧?正树猜测接下来阿守会继续以麻理为目标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说不定,最近我会办理休学。”
“咦?为什么?”
“因为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会为老爸和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出国留学。”
“是喔┅┅”
正树和麻理已无法再回到单纯的朋友身分,却也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国留学、前往新的世界,对正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正树,再见了。”
“恩,再见。”正树和麻理道别后,离开了麻理的家。恢复成孤独一人后,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据心头。
我和阿守同样是虐待狂吗?同样都是捆绑、污辱女人才能兴奋的异常人吗?正树想告诉自己‘不是’,但是,刚才与麻理的性爱,自己连一点魅力也感受不到却是千真万确的。没办法怀着这种心情回家。正树决定到‘猫尾巴’去消磨时间。
“欢迎光临!啊!”前来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树后,不知为何笑得有些羞怯。
“你好,上次谢谢你。”
“不客气。那个┅峰山,你过来一下。”美加凑近正树,对他耳语道∶“我暗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店里。你偷偷看一下那边,坐在窗边最后一个座位的人。”
仿佛有红心飞扬着,美加红着脸咯咯笑着。
正树瞄向后方的座位,这时,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树的视线而抬起脸。
“啊┅┅!”
怎么会!?美加喜欢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帅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树,唇边轻轻地露出微笑。“真巧呐!正树。”
“咦?峰山,你认识阿守?”美加瞪大了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是同学,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树,一个人吧?来坐这里。”
阿守说着,向正树招招手。正树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对座。
“真没想到。那么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请客!”美加开心地跑向柜台。剩下两人独处后,阿守开口道∶“和那个不良少女做爱快乐吗?”
“为┅┅”本来想说‘你为什么会知道?’,但正树及时住口。因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话而已,而且即使正树继续追问,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实说吧!规矩的、常见的性行为真够无聊的了。那只是以什么爱啦、同情啦、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谓纯粹的欲望世界。你应该已经晓得,道德与理性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粪土不如。”
阿守说出的话,比以往都还要更深刻地浸蚀入正树的心中。正树一直拼命守护的内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他确切地感觉到,由其中似乎渗出了某种漆黑的东西。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开心地在两人面前摆放盛着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吧?”阿守对美加露出微笑,一双眼睛却和冰一样冷。
“恩。”
“那么,下班后,我们三个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
“当然可以。”
“太高兴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么待会儿见┅┅欢迎光临!”
美加没发觉阿守的眼底带有异样的光芒吗?或者是发觉了却依然高兴呢?望着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树真不懂恋爱中的女孩子在想什么。
“那女孩,从我第一次来就喜欢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劲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吗?”
“我?说什么傻话!是因为她太烦了,才稍微陪她聊过几次。有一、二次拗不过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这混蛋!”
“你现在也没资格骂我过份了。我们待会儿要对她做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着吧?你的欲火还没完全燃烧吧?和不良少女的无趣性交无法安抚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来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树的心。漆黑的东西逐渐扩散开来,掩盖了正树的理性。他心里想着,美加会变成如何,都是她喜欢阿守的错,她罪有应得。
正树、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园中。
长椅都已经被成年的情侣们占据,树丛之后,更不时传出微弱的男女淫叫声。
美加是明显地紧张,阿守则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树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视着他即将做出的事--也许说是期待会更加贴切吧!
“美加,到这里来。”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小径,走向树丛内。
“你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可怕。不过,今天的阿守,看起来比平常要来得真实。”
“因为我心情轻松┅┅”
“哦┅┅”
阿守的喉咙深处咯咯地笑着。惨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脸上,正树心想,好象在看三流的吸血鬼电影一样。
不久,阿守在树丛正中央,一棵大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运气真好,今天一个人也没有。”阿守说着,回头望向傻眼的美加,“这里在知道内情的人之间,可是很有名的场所。因为这里经常聚集了许多偷窥狂,一些嗜好性爱的情侣都会在此做爱,故意让人欣赏。”
“暧┅┅”美加环顾四周,正树也隐约感觉到附近有人。
“你喜欢我吧?”
“喜欢┅┅”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嗯┅┅”
“那么┅┅”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双唇,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体颤抖得连正树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是,这么做也太突如其来了。
即使这么想,正树还是一如往常,没办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静地看着阿守扯开美加的钮扣,拉开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树丛的包围中,月光也极为明亮,足够正树仔细观察美加的乳房。身材娇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样细小。她的胸部像才刚发育似地,三角形的乳头像被揪起般坚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声哀嚎,阿守却不予理会,开始搓揉乳房。也许那根本称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紧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几乎要哭出来了。周围也开始逐渐骚动,偷窥狂们被美加无奈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了。
“服务一下观众吧!”
“啊啊!”
阿守掀开美加的裙子,娇嫩白淅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后,与胸罩成套的白色内裤被粗鲁地褪至脚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虽然跟我们有两个地方不相同,可是这简直象是小学生嘛!”阿守看着美加的下体说道,由正面观看的正树也这么觉得。美加的阴部几乎还没长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点黑黑的东西。她两侧的肉也毫无厚度,中央的粉红色凸起则露在外面。的确,不论是乳房或者下体,全都只能称为小学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围传出窃笑声。
(今晚看到有趣的东西了)
(好久没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这些声音陆续传入正树耳中。阿守仿佛要故意展现给周围的人看似地,由后方抱起美加,变成好象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
“不┅┅不要┅┅”
阿守温柔的低语在美加耳畔响起∶“为什么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这样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让下流的偷窥狂看,我会很快乐的!当然,接下来还要让正树来玩玩你。现在开始就把你的尊严、常识、理性,全部都丢掉吧!”
“啊啊┅┅”从美加紧闭的眼中,泪水不停沿着脸颊滑落。
“还是喜欢我吗,美加?”
即使身体颤抖着,美加仍然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喜欢阿守。我想,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划着深重伤痕的可怜人。如果我这么做能让你觉得愉快一些的话┅┅”
由这外表看来仍象个小女孩的少女脸上,正树窥见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尽情践踏、凌辱这值得钦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时在正树的心底涌现。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这并非嫉妒,而是因为一旦受人同情,就会连带地让自己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丑恶。
“好,正树,撑开美加的小穴。”
正树听从阿守的话,把自己的脸凑近。
“正树┅┅正树果然也和阿守一样┅┅啊!”美加还想说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头贴上,竟一时语塞。
正树不发一语,独自舔舐着美加的秘部。似乎连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体传出了些许独特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只会更加激发正树的欲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树卷起舌尖,抚弄着美加稚嫩的肉壁。阴蒂因过嫩而无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树直接从皮上轻咬。
“呀┅┅”一瞬间美加的全身整个僵硬了。但是,从阴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诚实地显示着,她应该也有快感了。
“什么嘛,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都已经这么湿了。”卑猥的言词,竟自然地由正树口中吐出,仿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树体内一样。
“正树,用手指确认。”
阿守下了命令,正树便硬将食指柠进狭窄地似乎连指尖都被拒绝进入的洞内。
美加随即发出呜--的长声哀嚎,她的内部一紧,好象想夹断手指一般。但是,由内部深处仍是涌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热地泄湿了正树的手指。
“可以进去了。”
“好,那我压住上半身,你从后面进去。对了,顺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丧失童贞,干脆就更彻底一点。”阿守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细条状的电动阳具,“同时使用这个,一定会缩得更紧。”
正树接过电动阳具,以因沾泄了美加蜜液而变得湿濡的手指,稍微抚弄她后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阵颤抖。
“要做什么┅┅?”
美加可能连这种行为的存在都不晓得吧?她知道正树要将什么东西放进臀部之后,惊吓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要!那种东西我不要!”
“这样太过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到愉快吗?”
“可是┅┅那个┅┅啊!”
趁美加将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树将电动阳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内。
“不要!好难过┅┅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变紧了唷!习惯的话,你也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你看,愈来愈进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呜呜┅┅”美加已无法言语了,只是含着泪拼命摇头。
将电动阳具插进最深处后,正树与阿守一起扶着美加,让她趴下。这是为了将美加插入电动棒的屁眼,让周围的偷窥狂们欣赏。
(好厉害┅┅)
(屁股在发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怜┅┅)
(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体验肛门的滋味,以后绝对会变成暴露狂!)“正树,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守,正树看在眼里,很清楚美加想要说什么。
要丧失处女的话,宁可奉献给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来。想和阿守做的话,就看着他的脸好了。当然,真正进入美加体内的是我的东西。”
“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树撑开美加的臀肉,由电动阳具的下方,插进自己的男根。处女的内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树感到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强行破坏,随即,一种似乎撑破了皮或肉的感觉传了过来。
“呀┅┅”
“呵呵,美加已经不是处女了。在公园中,被不认识的男人们观赏着,又在自己喜欢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树倾下身,在美加耳边如吟唱般地对她呢喃。
其实,从刚才开始,正树就对自己口中吐出的话感到极度讶异。挣脱桎梏后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残酷。到底自己体内是从何时开始秘藏着这样的部份呢?
但这却是相当快乐的行为。正树抓着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娇小身躯,在自己上方来回摇动。终于,在周围偷窥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门。正树等人的行为,被收录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声惊叫,但正树、多半还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话,就尽量拍吧!正树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体内,正树的男根也愈来愈胀大。而缠绕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树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狭窄的内部不停往复。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着正树的膨大肉棒,一面被电动阳具贯穿屁眼之中,大概终于超过极限了。
“啊┅┅呜呜┅┅”
美加好象力气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无力地向前崩倒。正树伸出双腕吃力支撑住她,独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树觉得眼前好象什么东西迸散开来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体内。
一瞬间,正树的心整个变成一片空白。然后,阿守的话语一字字沉重地落下∶“就是嘛,正树,我们没有错。你也不想忘记现在的快感吧?我们啊,只要依照本能来行动就好了。任凭你的欲望摆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凭欲望摆布∶将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给┅┅--第六章愚者
“哥,想要和沙贵说什么呢?”沙贵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贵、正树和阿守之外,没有别人。沙贵身着练习后湿漉漉的学校泳装,终于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
--随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后,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话。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贵。长久以来,正树不断告诉自己,尽管没有血缘,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可是,现在┅┅
“哥。”沙贵一双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
“┅┅”正树开不了口。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
由于正树没有开口,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阿守┅┅难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说了?”
“不,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以前,当他知道沙贵和阿守经常聊天后,曾经非常嫉妒。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经常保持连系吗?
“沙贵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恩,因为你太迟钝了,不懂沙贵的心情,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
沙贵的心情┅┅?该不会┅┅正树看着沙贵,沙贵则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沙贵,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哥哥才会爱你吧?”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
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只点点头,然后张开颤抖的双唇,微弱而断续地对正树说道∶“哥┅┅只要哥喜欢┅┅沙贵┅┅什么都做┅┅”
然后,沙贵望向正树,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体。纤弱的肩膀,饱满隆起的双乳,细瘦的腰围。她的身材虽娇小,腹部却有些圆,可能是因为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蓝色泳装嵌入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
正树咽了一口口水。欲望一点一点地向股胯间集中,为了求取少女的肉体而膨胀。
“沙贵。”正树唤道,走向沙贵。沙贵则闭着眼,等待着正树。但是,正树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欲望驱使的自己的反面,仿佛仍有着某种力量,抑制住正树的行为。
“怎么了,正树?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阿守似乎不耐烦了,说道∶“沙贵,由你来挑逗正树。”
“暧?”
“懂吧?让他看看你的自慰。”
“怎么可┅┅”
“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吗?”
沙贵摇摇头。但是,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后,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当场张开双腿坐下。“哥┅┅看沙贵┅┅自己做┅┅”
沙贵穿着泳装,以手指巾触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缝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
“哥┅┅”沙贵的手逐渐复住整个私处,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
“一直都象这样,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阿守站在沙贵身旁,在她上方问着。沙贵眼睛虽然闭着,却断然地点点头。
“一想到正树,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
“是的┅┅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从我还以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啊┅┅”沙贵喃喃答道,把脚张得更开。她竖起膝盖,用手指压住下体,然后,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磨擦着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原本应该是因游完泳而湿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一看胸部,刚才还看不出来的乳头,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树的面前自慰感到兴奋,而使乳头胀起吧!
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也不是为了阿守自我牺牲,只是单纯地为了正树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但沙贵在正树的视线下,却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对她亲吻之后,沙贵的眼框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
“哥,哥哥┅┅沙贵已经┅┅”身着泳装的沙贵,双手被反绑身后,股间接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吗?”
“嗯┅┅”
但是,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因为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如果立刻让想要高潮的对方达到高潮的话,一点都不有趣。
“你想要怎么做呢?”
“啊┅┅”
他突然竖起手指,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正树这一动作,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双脚猛然颤抖,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虽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而且,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高潮。
“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
“对┅┅”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
“是┅┅直接┅┅”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她不断地扭动腰身,向正树恳求更强烈的刺激。
“嘿嘿,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让正树爱抚这么舒服吗?”阿守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沙贵一面被迫抬起头,一面小声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吗┅┅”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论他多么严厉地凌辱谁,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但是,现在阿守的眼底,仿佛透散着某种热力┅┅是一种正树从末见过的兴奋┅┅
为什么呢?这疑虑再度于一瞬间消逝。现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树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话,先含含我的东西。”正树说着,拉开自己的长裤。
从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沙贵应该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男人的阳具吧?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满是惊奇的表情中,犹带着些微的嫌恶。但是,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将之压向自己股间,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进嘴里。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用舌头舔那里,还有要用嘴唇磨擦,给它刺激。”
“唔┅┅”沙贵照着命令,开始笨拙的口交。天直无邪的面孔,因含进正树的阳具而扭曲。阳具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会令沙贵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这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
“呜┅┅唔┅┅呜呕┅┅”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脏。”正树故意取笑沙贵。
--暗中自豪为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妹,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污泄了--光想到这里,正树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
“啊唔┅┅”正树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在沙贵口中射一发吧!他心里想着,伸手抓住沙贵的头,自己拼命推送。
“呜┅┅嗯┅┅唔┅┅”
“一口气舌掉。”正树射出后,用手挡住沙贵的嘴,让她仰起头。沙真想勉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吞进和男人的小便同一处发射的东西,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
“呜呜┅┅哥┅┅对不起┅┅”沙贵啜道。仿佛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她用舌头将残馀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到她的表情,正树感到自己阳具又立即硬了起来。
“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正树说着,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一口气拉到露出胸部为止。
“啊┅┅”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乳房。
身材娇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乳房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虽然大,但充满弹性,一点都不会下垂。乳头的大小适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荡的模样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
正树用双手抓住沙贵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柔软,一揉握后,正树的手就仿佛被吸住一般,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
“痛!┅┅啊┅┅啊啊┅┅”
一边揉搓,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但沙贵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没办法脱下泳装。他用力拉扯,泳衣却仍然拉不破。
“正树,我压住沙贵。”阿守说道,从旁边伸出手,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人在这里。
“好,就压着吧!”
“呵呵呵┅┅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她也不会逃跑吧!可是,夺走沙贵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这是为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而纯粹变成我们的欲望道具。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什么常识之类的,都是粪土。从兄妹关系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语像念咒语一般,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装,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
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只是一听到那些话,他就愈发想要污辱沙贵,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为是正当的。
“啊啊啊┅┅”
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终于,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和身材同样娇小、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
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哔啾’声响。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阳具,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么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淫乱嘛!”阿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另一手则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淅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双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巾到乳房,采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湿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么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
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干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男根,终于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于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么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
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
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象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淅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馀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么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你得到高潮,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象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象巾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么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
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象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么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象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像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致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象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巾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像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象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
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第七章命运的轮
两小时后,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后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于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当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
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象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你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后,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于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和你,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伙的。正如阿守让你察觉你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你不需要真心喜欢你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分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你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你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你比我坚强太多了。你又坚强,又温柔┅┅(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才好。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你的店。你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你的爱是无人可比的。你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么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后,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结束。
你认为我对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于义无反顾地爱我的你,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么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于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么了?”沙贵的语气象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么一回事?”
“好象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当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么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后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
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么,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你┅┅”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你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你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做了那么可恶的事,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么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么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弥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后,我想告诉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后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么,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后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后┅┅”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复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象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你’┅┅然后,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复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后,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 ,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后,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后,正树发现手中的乳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后,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后,沙贵就顶起腰,仿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巾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么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后,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乳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你真可爱。”正树象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后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于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象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搂正树的臂膀,两人就象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阳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
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后,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仿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后,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
“好象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么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象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么亢奋吗?是啊┅┅性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象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侯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么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后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象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后,我就象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么回答。
“后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巾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么,为什么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么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你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你吧?
你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么┅┅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么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么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阿守要这么做呢┅┅“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侯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么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后,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么我也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交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你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俱乐部都经营的你,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象正树一样,服从你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后退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
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伙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于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么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于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于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于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干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象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于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
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么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么,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后来,听到巾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冲出可怕的火柱┅┅然后┅┅”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后,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么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当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象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后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于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于也有这么一天┅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后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后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么,爱上的是什么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哥┅┅在发什么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么嘛,已经这么湿了。自慰给人家看这么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慰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后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捆在身后,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慰。正树的后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慰。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么就别自慰了。象你这种淫乱的女人,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你泄的。”
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哔咻!哔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肉洞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么,你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你们这两个淫乱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阳具,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肉洞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么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后,转而皎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淫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欲望,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你在上课时在讲台上手淫。”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你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干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欲望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恩,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恩,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口交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精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高潮,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