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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徒的堕落天使(1)

序章

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着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

同为三年级之中,好象没有足以让人惊艳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少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没受欢迎到可以对女孩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象是自由的。

那么说来。二年级的话┅┅嗯--是有些不错的┅┅正树心想∶我来选的话,图书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虽不那么引人注目,但气质出众。经常在图书室的二年级女生,皮肤白淅个性乖巧,象是个老实、纯情的孩子。正树并不爱看书,但为了偷看她,常会到图书室去。

二年级就是她了,那么一年级┅┅

“哥!”

“哇!”突然由后方被抱住,让正树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吓到你了啊?”

“寿命缩短三年了。”正树边说着,停下脚步,回过头。

“因为沙贵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学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说话的女孩有一双滴溜溜的眼睛,透露着埋怨似地向上望着正树∶“用跑的到这里,都快喘不过气了!”

“等你的话会迟到的!”

“什么话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练习,都比哥要早出门。还是说┅┅你觉得跟妹妹一起走会不好意思?”

“┅┅”

“啊!脸红了!哥好可爱!”

“笨蛋!”正树轻轻敲了一下沙贵的头。

“好痛!啊!哥你看,围墙上有只小猫!”沙贵叫道,兴高采烈地跑向小猫,“猫咪过来,放心,不会欺负你啦!过来┅┅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贵喷起嘴,又跑回正树身边,继续说道∶“哥,我跟你说喔,我们班有一个人好喜欢猫咪┅┅”沙贵边配合着丰富的表情与动作,高兴地对正树说道。

而正树,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着沙贵的脸蛋及丰富的肢体语言。好可爱┅┅好象一根分叉也没有、非常适合绑蝶结的秀丽长发┅┅小小的脸蛋上,有着长长的睫毛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珑,淡桃色的双唇则柔软而丰嫩。

虽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来也较为纤弱,但因从小学开始就学游泳,身材比例反而相当匀称。不只是一年级,全校最可爱的女孩,绝对是沙贵。这一点,从好久以前就发觉了。

但是,沙贵是正树的妹妹。对妹妹抱持着这种和‘恋爱’没两样的感情,是不对的。也因为如此,正树每天都在思考有没有超越沙贵的美少女,并且尽量注意不和沙贵两个人独处。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的话啦!”沙贵嗔道。她不知道正树的心情,天真地仰慕着哥哥。

“呃┅抱歉,因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树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借口。

“妈早就叫你去看牙医了啊!还没去吗?”

“恩,太麻烦了。”

“天生的懒骨头。你这样下去永远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听到这句敏感的话,正树突然抓狂,抓着沙贵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骂道∶“多管闲事!”

“呀┅┅哈哈!对不起啦!”

“不原谅你!”

“不要啦!讨厌┅┅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嬉闹捉弄,沙贵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兄妹┅┅可是,事实上┅┅正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着逃开的妹妹。

“啊!”

“呀!对不起┅┅”沙贵撞到了旁边的男学生,连忙道歉,正树也急急忙忙赶上前去。

“对不┅┅啊!”正树道歉时看见了对方的脸,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样,神崎守总是以从容的态度向正树打招呼。

头脑明晰,容姿秀丽(怨恨啊!),完全象个冷酷的大人。不象同年纪的人该有的、似乎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使得班上同学称呼他时加上‘君’的,绝不只有正树一人。

“好可爱啊,你的妹妹吗?”阿守说着,对沙贵微笑∶“我是神崎守,是你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贵。”沙贵像个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点头。

朋友?什么时候开始的?正树不自觉地凝视阿守。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几乎没有和阿守单独聊过天。

阿守望着沙贵,又笑了起来,仿佛在说‘怎么了?’脸孔虽然是笑咪咪的,阿守的眼睛却完全没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压迫感紧逼而来,使得正树只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贵似乎也感觉到阿守所带来的独特气氛,没命似地跑掉。

“正树,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妹妹。”阿守语气极其平常地叫他‘正树’。

“啊┅┅我们不太象┅┅”正树答道。他怀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和阿守并肩而行。

“你们感情很好嘛!就象男女朋友一样。”

“女朋友?别开玩笑了!”突然被掴到痛处,正树不禁高声喊道∶“她只是妹妹而已!虽然没有血缘,但是那种小鬼┅┅”

“没有血缘!?”阿守停下脚步,睁大着眼睛望向正树。

“啊┅┅不是┅┅”完了。正树心想,不小心说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双眼突然炯炯发亮,好象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树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说道∶“┅┅沙贵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被我们家领养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伪装和她是兄妹关系,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没资格批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没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牙痛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

“其实我母亲是牙医。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别温柔的。你今天就去我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

“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

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后来,正树才想起,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没看到阿守出现。那么说,阿守是躲起来暗中注意他们的罗?不会吧?阿守为什么┅┅

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后来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亲静子,好象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后,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呼。我┅┅今天有点事,要为了我和你的未来做些准备。”说完后,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么我和你的未来,乱恶心的。正树心里这么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仍不知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后,房门竟就开了。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没有人,但┅┅

“啊┅┅嗯┅┅”房间尽头的布帘后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已经┅┅”

“已经要泄了吗?”

“是┅┅”

“真拿你没办法,轻轻玩玩就高潮,菜摘还真是淫乱啊!不过,要是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让你这个好色的女孩泄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别骗我。你看,已经出来这么多蜜汁了。喜欢被玩屁眼的话,就好好的说清楚!”

这┅┅这是什么对话!?正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惊讶,却无法掉头就走。他觉得自己的双眼好象被吸过去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由缝隙中向内窥视。

“唔┅┅啊┅┅”

办公室另一端的诊疗室里,诊疗台上坐着一个穿白衣的护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象很舒服的样子呐!”

叫做菜摘的护士双手被反绑于后,捆缚在诊疗台上。被扯得凌乱的白衣缝隙中,洁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她的护士裙被卷起,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中央则被治疗用的手电筒灯光照射着。

“哎呀,怎么办呢?差不多是患者该来的时间了。要不要让菜摘泄了的场面给病人参观呢?”

说话者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冶艳的红唇。她的面容秀丽而热情,眼中却散发着冰冷的慑人感觉。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一定是静子不会错。

“不要┅┅啊┅┅啊啊!”

静子手上拿着遥控器,那好象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电动阳具。菜摘流着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乳头坚硬地向上胀挺,连从布帘后偷窥的正树,都晓得菜摘达到了高潮。太厉害了。正树心想。他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SM女同性恋,一边磨擦着大腿来慰借从刚才就高耸膨胀的股间,一边咽着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高潮,不觉得可耻吗?”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你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呐!下次会让你在我的俱乐部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象刚才一样升天喔!怎么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菜摘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淅大腿及湿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阳具还扭转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淫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息。

正树终于再也忍不住,冲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象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

把药塞进去罗┅┅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没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发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象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么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么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么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参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么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思,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么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于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般的卡片,道∶“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后要正树切牌。纤细、白淅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象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脏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系。‘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么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巾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后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后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借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于,男根坚硬了起来。

第一章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

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乳房,湿濡的肉洞,硬撑开屁眼,弯曲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龟头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这时候,助动词must表示不管怎样都要什么什么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没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家伙说什么‘我和你的未来’,是什么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后留下来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家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呐!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亲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像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么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家伙怎么想,都不关我的事。”

他说着,哼哼闷笑了两声,“怎么样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M还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后,就想做给你看。”

“什┅┅么┅┅”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双性恋。不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听着我的话,终于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么正树,你因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为想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么都行,但是欲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伪善者,我觉得诚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么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么认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后┅┅”阿守说着,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后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

“别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M┅┅”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羞耻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没教养地直盯着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象撞见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放学后,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着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社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没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于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么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着,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为了赔罪特别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象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发现老师虽然装得什么事也没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框微微湿濡,连声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双眼积存着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时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松开正树的裤档,然后拉下拉链┅┅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么!”

“拜托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她随意地用手搓揉后,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 之感从正树的青筋冲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开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上下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女性对他口交,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膜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龟头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容过,但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喉咙的底部,强奸老师的嘴巴,正树猛然顿住,吃惊于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在想什么?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性,把亚子老师推开。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着光。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后,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后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呐,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为什么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发让她抬起脸,然后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湿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像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里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象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乳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于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师的乳头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乳头,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后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后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后,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象是什么老师,而象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仿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象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口交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么,要正树插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复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肉棒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后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于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仿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么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肮脏的变态女人,怎么办呢?”阿守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乳房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后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虽不怎么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呐┅┅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么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下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强奸她呢?亚子在等你喔!喂、亚子,用奴隶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着滚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正树,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痴!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肉棒插进亚子里面来!”

“唔┅┅正树主人┅┅”

“老师┅┅”触电般的感受冲上正树的背脊。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桦,插进来┅┅啊┅┅”老师说着,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亵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着正树的背催促着。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着声音说道。

这是为了沙贵,正树心里这么想着,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后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铺着洋装的地面上,然后腰部一挺┅┅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湿润蜿咽的肉径往龟头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使用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着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着正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掴住摇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杆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里不禁想着‘这样可以吗?’而犹豫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么舒服┅┅这么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正树的膛内紧紧收缩,仿佛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子老师的体内射精。

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后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后,不论什么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我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征。”阿守说着,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有亚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内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双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天开始,放学后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肉体却仍旧残存着兴奋的馀韵。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于想象世界的性交,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是正树自愿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肉体的非正常强奸。但是,正树的身体却仍产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讪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后,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自己关进房间后,颓丧地躺进床里。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中回荡着,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干什么!”发现自己欲望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闹吧,不管他。正树依旧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抬起头望着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既然知道正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着,置于膝盖上方。正树尽可能地恢复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后悔,但只要想到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么事?”

“那个┅┅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见一个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吗?”

“┅┅阿守对你做了什么!?”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着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复的平常心,在刹那间又急剧崩溃。

第二章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哗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后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呐,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么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麻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后,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么看都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于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于是决定翘课。这么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于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为了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双手抱着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么┅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

“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著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着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恩,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一见到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后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是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叹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此之外,以后该怎么办呢?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么┅┅’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后,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么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么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没话说。”

┅┅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着附和他们。

“那么,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么?”

“还有今天放学后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么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同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 翻译成日文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not有反讽的意思。”

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家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事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后,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么,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么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 shaken 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复习。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 to┅┅”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正树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 needsto buy a new wat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成文本。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着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着膝盖,好象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脱掉内裤,然后象昨天放学后一样,撑开湿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于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于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你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身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着头,然后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托,峰山同学,关掉开关--

湿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想象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高潮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么痛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于无法自抑地向后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定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师到底怎么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高潮,然后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罗!”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后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么,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么,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罗!”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么,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于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么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么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么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

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你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么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么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么说来,令子被捆绑果然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淅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么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淅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么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泄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哔咻、哔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象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于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了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么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说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塞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斗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借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复。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冲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龟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泄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仿佛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仿佛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第三章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于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象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在那天之后,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于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于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象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于自己┅┅

混帐!干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

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干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没有对你做什么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象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撩开百折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于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不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

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你也象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仿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巾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么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斗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象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象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象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么┅┅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赢?”

“恩。”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象太妹,但好象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巾到你。”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象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么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当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泄湿了。

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你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咪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淅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恩,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没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于可以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淫乱。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你高潮。”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么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哔滋哔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么那么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么出来的。

“呜┅┅”放尿终于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么,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后,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么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性交,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么,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你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侯。”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当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么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么人呢?--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后,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象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象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后,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恩。”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那么,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象有什么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象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恩,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仿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后,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后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皎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那么聊得开心,因为你很象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么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么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借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第四章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分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著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巾了面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象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喷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么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象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象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象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于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征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链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当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斗然全身打了个寒颤--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侯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淅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像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的形状就象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象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于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象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干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复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淅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了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杖’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淅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

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链。但是这种试链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什么!?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恩。”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

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借。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象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象,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斗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于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象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象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怔怔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巾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框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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