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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忏悔录(2)

我的忏悔

(11)花花世界

‘┅┅喂!是妈妈吗?我是铭隆啦!┅┅我刚到,现在在火车站┅┅我找不到公车站牌┅┅计程车吗!好啦┅┅’

挂上电话,背起小背包,走出车站拦了一部计程车∶‘麻烦你,我到八德路三段,台湾电视公司┅┅┅’

“回家”原本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疲惫的身体“家”是休憩的地方、委曲的心情“家”是安抚的地方、得意的时候“家”是分享的地方,烦恼、苦闷┅┅种种不如意时,“家”就是最佳的避难所。

而我要“回家”心情却是十分矛盾的┅┅一个陌生“家”┅┅一个有亲人温暖的“家”┅┅一个经营色情业的“家”┅┅一个令人“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家”┅┅

到台北一个礼拜了,妈妈几乎每天都带着我跟妹妹到处逛;吃的、玩的、买的┅┅几乎走遍台北市,让我对台北总算有个大略的概念。

爸妈在长春路的店生意似乎还不错,几个月的时间就凑足了头期款,买下现在住的住家。在八德路三段、台湾电视公司后面两层楼住宅,楼上楼下共有七个房间,爸妈跟妹妹各一间,保留一间说是给我住,其它就做店里小姐们的宿舍。

一个周六的晚上,妈妈、妹妹跟我正看着电视。妈妈说∶‘你爸爸说下星期一要跟旅行团去花莲玩几天,我跟丽芬都要去,你去不去!?’

我苦笑着说∶‘喔!我一到台北你就每天带着我到处跑,每天累得回家都倒头就睡,我不想去了,让我休息休息喘口气吧!’我真的是累了!

周三,家人出游第三天了。我在家里实在闷得慌,自己一个人跑到西西门町逛街,顺便学着搭公车。

一个人的闲逛比跟着妈妈到处跑清闲许多,总算有时间看看──看一些比较觉得新鲜的事,例如∶露着雪白肌肤的露背装、遮不住臀肉的热裤、看到乳沟的T恤、热恋的男女拥得紧紧的走在街上┅┅这些都是以前在乡间小镇难得一见的,看得我真是眼花撩乱、乐不思蜀,也印证了“疯堂”所言不假。

晚上十点多了,我正在欣赏着刚刚从西门町买回来的Play Boy,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我做贼心虚的吓一跳。

电话中传来美珍表姐的声音∶‘┅┅小隆,领班说今天分局要临检,所以会提早打烊,他想带大家去北投吃宵夜,我想你一个人在家里也是很无聊,所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

‘太好了,那你先来店里等吧!等一下就打烊了┅┅再见!’

照着美珍表姐说的地址来到店里,进门一看,大家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那位叫“昭君”的小姐一看到我就笑着说∶‘呦!帅哥来了!┅┅小美(美珍表姐)帅哥来了!┅┅’

一位脑满肠肥的中年人过来搭着我的肩膀,吐着浓浓的酒臭说∶‘哦,你就是老板的儿子啊┅┅不错不错!蛮帅的┅┅干!看不出小林仔长得不怎么样,竟然生出这么帅的儿子,真是“歹竹出好笋”┅┅’

人说“三杯下肚废话多”真的一点也不错!他一开口就是没完没了∶‘┅┅我姓金┅┅我跟你爸爸的交情好得不得了┅┅我是这里的老主顾了┅┅干!警察有事没事就要来罗嗦┅┅没关系!今天没出场的小姐我全包了┅┅走,小老弟!你一定也要去┅┅我请客┅┅喂!┅┅好了没┅┅快一点好不好┅┅’

我就这样被金先生缠着不知如何是好,美珍表姐在一旁帮我解围∶‘好啦!金老板,人家是小孩子,你这样会吓着人家的┅┅’美珍表姐嗲声嗲气说。

金老板粗声的说∶‘干!甚么小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说他是小孩子!’又嘻皮笑脸的对着我说∶‘老弟,你说!你是不是小孩子┅┅你有没有干过女孩子啊┅┅如果有干过女孩子就是大人了┅┅哈哈哈┅┅’

我只有羞红着脸低着头说不出话,我偷瞄美珍表姐一眼,发现她也是满脸羞涩的也正望着我。还好这时领班出来说可以走了,这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

这一行总共三男四女分乘两辆计程车,往北投浩浩荡荡的出发。我跟美珍表姐比较熟,所以我就跟着她同搭一辆车,我俩坐后座而领班先生坐前座,金老板跟另外三位小姐也边打情骂俏的上了另一辆车。

跟美珍表姐并肩同座不禁令我想起缠绵、销魂的那一夜。我到台北的这几天,虽然经常在家中见面但没多说话,顶多打个招呼、话话家常。可是每次我一看到她我就感触良多,又仿佛对她有一丝丝愧疚。

这个时候应该是一个机会,我转头看着美珍表姐,伸手握住她的手背,美珍表姐轻轻颤了一下回望着我,跟我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我握着她的手的手背,一语不发只是看着我,我不了解美珍表姐她这是表示甚么┅┅

车行到北头山腰上的一家温泉餐厅,金老板订了一间宴客房。房间里中央摆着一面大圆餐桌,旁边有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套房,卫浴全套外加一座大圆床,在这里可以大快朵颐又可泡温泉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气氛开始热络起来了!拳、闹酒、打情、骂俏┅┅一时间宴客房里显得热滚滚。我从来也没见过这种仗阵,大开眼界之于也只有目定口呆了!

本来我还是喝汽水陪着,后来金老板夺过我的杯子说∶‘小老弟!来这里还喝甚么汽水!那是娘们的玩意┅┅是男人就该喝酒┅┅来┅┅’说着就帮我倒满了一杯绍兴酒。

我倒犹豫了!我以前喝过是啤酒,但因酒量太差,半瓶啤酒就让我晕头转向的,现在要喝从没喝过的烈酒,恐怕小命不保罗!我只好委言的拒绝。

金老板继续劝我喝∶‘唉!我说你有没有“懒葩”啊!才一杯酒就吓得这样┅┅喝吧!你爸那里我帮你顶着┅┅’旁边的小姐也添油加醋,连激带讽的大敲边鼓,把矛头都指向我。

‘┅┅帅哥!来我先干了,别像小女生一样扭扭捏捏的┅┅’

‘┅┅喝吧!才一杯而已不会醉的啦┅┅醉了自然有人送你回家┅┅’

‘┅┅出来玩就要玩个尽兴┅┅就算那一杯是毒药,也毒不死人的┅┅’

‘┅┅’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半迫半诱的让我喝了那杯酒。初次喝烈酒的我并没有经验,竟然象喝啤酒般的一口气就干杯,虽然让在座的人看了目定口呆,但是自己却是苦得有口难言。不过总是凡事起头难,第一杯下肚了就觉得算是豁出去了,接下来自然是接二连三杯晃交错了。

渐渐的我觉得我的头象在发胀,全身软弱无力,手脚仿佛千斤重动弹费劲,眼睛看人更是一片模糊,可是脑筋却很清楚,旁人说话听得明白,只是回答得结结巴巴的,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算醉了。

这时听见金老板说∶‘光这样拳喝酒没意思,来赌大一点的!’说着就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我如果输了就罚一杯酒,外加贴你们一百元;如果你们输了,也拿一百元,不过┅┅要脱一件衣服。’

蓉蓉小姐蛮有兴趣的说∶‘我先来,金老板看我怎么把你的钱赢光。’

金老板大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好!有本领尽尽管拿去,只是┅┅到时候被扒光了┅┅那就有好戏看了┅┅哈哈哈!’

游戏之后当然有输有赢,金老板的钱渐渐少了!当然,小姐们身上的衣物也是渐渐少了!┅┅可惜,这时的我却是醉眼朦胧,看不清楚这满室春色,可是却隐约听见他们嘻闹的声音。

‘┅┅哈!小美你的奶奶比莉莉的小哦┅┅’

‘┅┅要死了!摸就摸,那么用力干嘛┅┅’

‘┅┅来让我亲一下┅┅啧┅┅哈哈哈┅┅’

‘┅┅蓉蓉,脱呀!┅┅愿赌服输,┅┅嗯!对对,被 光了是不是┅┅’

‘┅┅来剩下你们两个还没脱光┅┅来继续┅┅’

这些露骨的话让我听得真是血脉喷张,肉棒挺得几乎撑破裤子,只觉得一阵晕眩,肚内的五藏在翻腾、搅缠,接着“呕┅┅”一声当场还了席。这一吐觉得又清醒了许多,可是全身却发软再也坐不住向一旁倒去。

我这一出糗引来大家一阵忙乱,美珍表姐急忙把我扶到床上躺着,其他的人继续着他们的游戏。又是一阵阵的嘻笑声。

美珍表姐把一条湿毛巾放在我额头∶‘看你!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跟人家逞甚么英雄。’

湿凉的感觉让我精神清爽许多,我睁开眼一瞧,美珍表姐的身上只穿着胸罩及内裤,雪白的亵衣让我觉得刺眼般的炫目,禁不住想伸手抚摸,可是手臂仿佛压着千斤重物抬不来。

我只有含糊的说∶‘谢谢你!美珍姐┅┅’美珍表姐没说话,只是帮我揉捏着身体,让我觉得全身舒畅,渐渐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昏睡中仿佛听到冲刷、泼溅的水声、以及金老板跟小姐们的嘻笑声,心想他们可能一起在洗澡,我勉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却发现美珍表姐就躺在我身边,半裸的身体紧紧的靠着我,一手环抱在我胸前,好象也睡着了。

这时浴室里却传出令人销魂的声音∶‘┅┅嗯┅┅轻一点┅┅嗯好┅┅’我不知道这是那位小姐,但我清楚他们俩在干甚么。这样的声响让我既兴奋又惊讶,兴奋的是销魂的呻吟音;惊讶的是他们竟然仿若无人般的在浴室就干了起来。

浴室里的呻吟音、喘息声从断断续续渐渐变急促;我的呼吸似乎也跟着渐渐变得急促。浴室里的呻吟音、喘息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我的情绪也跟着越来越亢奋,身体也越来越热,最后竟仿佛置身熔炉一般。

‘啊啊啊┅┅┅’一阵愉悦的呐喊,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有一声声浓浊的喘息慢慢的减弱┅┅┅我也随着慢慢又不醒人事了!

一阵阵轻微的嘻笑声传入耳朵、一阵阵轻搔痒的快感来自肉棒,我微微睁眼一看,我认得这是我的房间,我正赤裸着躺在床上,旁边竟然是美珍表姐跟莉莉,两人赤裸着身体分坐两旁,柔软的四只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游走着。

我不知到我是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觉得我现在很舒服,舒服得让我没多馀的心思去想是怎么发生、怎么开始的。我现在唯一要做的是──闭着眼睛,享受肌肤摩挲的快感。

我可以感觉有手在揉我的胸口、有的在抚摸手臂、有的在套弄肉棒;我可以感觉两片火热的樱唇、柔软湿润的舌头,正接触着我的大腿内侧;我可以感觉两团柔嫩、滑顺的肉球,正轻压、磨蹭着小腹┅┅我觉得我酒醒了,但又被肉欲灌醉了!

一阵接着一阵搔痒、一阵接着一阵摩挲,就象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激着大脑,我的脑神经似乎有点应接不暇,令我有不吐不快的冲动,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栗,我终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呼┅┅’,即将爆裂的气球,泄掉一点点空气,免于被涨破的命运。

‘哈,醒了喔!你在装死啊!看你能装到甚么时候!’莉莉笑着逗我,然后向美珍表姐说∶‘我就说他在装的,你就不信!’

这时候美珍表姐柔声的问我∶‘小隆,你醒了吗?┅┅你觉得好点了吗!?’

我觉得再装不下去了只好面对现实,于是我拿定主意吃颗定心丸睁开眼睛说∶‘唉,有两位美女在这里,就是天崖海角也要拼了命也要赶回来啊!’

‘噗嗤!’莉莉笑得很得意∶‘唷!看你平常一副老实样,没想到你也是老油条一个,真是“惦惦吃三碗公半”啊!’

我也觉得全豁出去了,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还无动于衷,实在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我笑着说∶‘那你们刚才是在帮我急救呢?还是在占我便宜啊?’

莉莉装着 怒说∶‘哼!你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是小美要我帮忙替你换衣服的┅┅’说到这里,脸微微一红,顿了一下又说∶‘┅┅想不到你人醉了,你“弟弟”却清醒的很┅┅看不出你那┅┅那里还蛮大的┅┅’

我立刻接着说∶‘于是你们就揩揩油来了┅┅’

莉莉看我嘴里不饶人,就作势要离开∶‘哼!了不起喔。小美我们走,人家不领情呢┅┅’

虽然我知道莉莉是装腔作势,但也不能把事情闹僵了,我赶紧拉着她说∶‘好啦!两位好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狗咬吕洞宾,不知好姐姐的心,好吧!┅┅我,我再继续睡,你们再继续做你们爱做的事┅┅就当我死了┅┅我甚么都不知道┅┅’

‘好!’这时美珍表姐总算出声了,捉狭的说∶‘你都不准动喔!看你能忍多久!?┅┅莉莉压着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就这样一人坐着我一只手,开始又在我身上摸摸捏捏。只觉得柔软微湿的阴唇在我的手臂磨蹭着、绒绒的阴毛在我的手臂上搔痒着,但是这一些感觉却比不上肉棒被抚摸、套弄的感觉来的好。

我有点惊讶美珍表姐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或许是酒精的刺激、或许是内心潜伏的意识┅┅可是一阵阵的舒畅令我无法去想那些无所谓的理由。搔、痒、趐、麻┅┅多样化的触感,令我的皮肤无法一一分辨,只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渐渐的我的手臂已沾湿了,藉着滑溜的液体,蜜穴移动得越来越快,让接触的范围越来越广了。我试着移动手臂,让手腕来到蜜穴的范围,手指头试探着穴口,“滋滋!!”我一招双龙取珠,左右的中只各进一个洞。

‘啊!’两声呼声几乎是同时发出。虽然两穴大小宽窄各有差异,但却同样是湿润、温热,也同样一缩一放在吸吮着。我让手指进进出出磨擦着各个角落,两女也摆动着腰肢配合着。

可以感觉得到三个人的情绪持续在升高,呻吟声逐渐增强,渐渐进入忘我的晕眩状态,此时此刻就是世界突然毁灭了,可能没有一人会惊醒。

突然我的肉棒被蜜穴吞噬了,一阵温热、箍束的感觉;几乎同时的我的嘴也被一张湿润、柔嫩的小穴盖住了,一阵阵蜜穴的腥香直钻入鼻。我不知道是谁吞噬了肉棒、我也不知道是谁盖住了嘴巴。我不知道谁先谁后,但我不想知道,我想也不需知道。

我伸出舌头伸探着穴洞、扭动着头让脸大弧度的磨擦着;我挺动着腰让肉棒更深入。一股股的湿液倾盆似的布满我的脸、温润着我的肉棒。

她们好象有交换位置、又好象没有,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的身体一直在下沉、下沉、下沉┅┅沉入在无底的情欲深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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