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忏悔
(前言)
上个月我跟老婆离婚了!原因是她在一年前为了还赌债,而到色情茶室上班被我发现。
其实她让我戴绿帽并不是离婚的原因,倒是她另有新欢而闹离婚。因为我自己反省过,我觉得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从我的记忆里,就有几十个女人“栽”在我的手里;甚至包括我的亲妹妹──你们说这不是报应是甚么?!记得有句话说∶‘淫人妻女者,人亦淫之。’所以自知罪孽深重,想借此一角落披露我淫秽的一(半)生。或是坦白从宽;或是引以为戒;或是谋求一时的心灵慰借;或是┅┅就由各位看官来个“自由心证”了!
(1)我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是跟我的房东的女儿,那一年我大概十三、四岁吧!我是指真的有泄精的第一次,因为之前小孩子间的“玩耍”是不能算的。
房东住楼上,女儿叫“小华”跟我同年龄,楼下租给我父母开美容院(来学美发的大姐、小妹,几乎都有被我┅┅至少摸过┅┅不过那是后话!)。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从小就是天天腻在一起的玩伴,甚至经常一起洗澡,所以喽!我对她的“小穴”真是熟悉得不得了!经常互相“东摸摸、西抠抠”的,只觉的很舒服所以常这么做。
我俩也知道“干穴”是怎么一回事,也试过好几次,但是也许是年纪小还没发育、也许是没经验,所以都没插进去过。可是,当我的鸡巴跟她的穴穴互相磨磨蹭蹭,也是蛮爽的!
那一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她突然跟我说她的乳头好痛,要我帮她看看。原来是她开始要“登大人”了!可是我俩都不懂,还以为是我俩玩出毛病来呢!所以她不敢告诉父母,就来找我。可是我那懂啊!只好说让我看看吧!
到她房间里她就掀起上衣让我看看,我发觉她的乳头跟以前不太一样,稍微有一点凸出、又有一点粉红色、乳晕上又有一些小白点。我只觉得好可爱,忍不住伸手摸它。
当我微微碰到乳头时,小华皱一下眉说∶‘呦!轻一点,有点疼!’
我只好安慰她说∶‘放心,我轻轻的摸!疼的话跟我说。’然后我就从距离乳头约三、四公分处,以绕圆心的地毯式搜索法抚摸。
我一面摸一面问∶‘这里会不会痛?┅┅这里呢?┅┅’
小华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偶尔会皱一下眉头但并没有喊疼,偶尔也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后来她干脆闭上眼睛了,只见她眼捷毛一抖一抖的∶‘┅┅嗯┅┅嗯!’
受这样的刺激我的鸡鸡竟然硬了起来,我伸手牵着小华的手摸着我的鸡鸡,小华就捏着我的鸡鸡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套弄着,这回倒换我也‘┅┅嗯┅┅嗯!’
的轻哼着!
小华还是闭着眼睛∶‘小隆(就是我啦)!嗯┅┅很奇怪,你这样摸让我有点疼┅┅嗯┅┅可是很舒服┅┅嗯┅┅嗯┅┅对┅┅对┅┅就是那里┅┅嗯┅┅上面一点┅┅嗯┅┅轻一点┅┅嗯┅┅’
其实小华在哼些甚么我都听不仔细,因为我看着小华的乳头仿佛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红(或许是心理作用),鸡鸡又在小华的“掌控”之下,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伸出我的舌头,舔着小华的小乳头。
小华‘嗯┅┅’的一声,身体抖了一下,捏着小鸡鸡的手也加重一点力道。顿时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的,鸡巴仿佛要爆了似的,不知不觉中从喉咙里发出∶‘呵!
┅┅呵!┅┅’的声音,一个声音回荡在脑海里∶‘我要干!我要干!’
所以我舌头舔着小华的小乳头,手自然也伸到小华的三角裤里,探索着小华的处女小穴。小华似乎也承受不住我这般双管齐下,‘嗯┅┅’声量似乎高了许多,然后双脚一软倒在地上(还好楼上地板是榉木地板),我当然趋身向小华继续舔着小乳头,顺手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小华的三角裤,再伸手一摸小华的处女小穴,却觉得湿湿的,我以为小华尿了,我不禁抬头瞧瞧。
一副香艳美景就再眼前∶小穴的周围是光滑的、细细的穴缝中夹着一粒粉红色的穴蒂、穴蒂下的洞口有点湿润,就象晶莹剔透的宝石正在反射光芒。我好奇的凑近瞧个清楚,不料小华竟因为我对着小穴呵着热气,而按奈不住兴奋,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小穴。
‘喔┅┅小隆!┅┅我小穴好痒┅┅喔┅┅好热┅┅小隆!┅┅好舒┅┅喔┅┅服┅┅我全身都┅┅小隆!┅┅喔┅┅为什么?小隆!┅┅为什么┅┅会这样?
┅┅’
‘哼!光顾着你爽,就叫我吃你的尿尿啊┅┅’我心里这么想,可是嘴巴尝到的却没有尿骚味,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香”──一种令人兴奋的味道(后来才知那叫爱液)!我不禁口齿不清的说(因为我被按着、又在舔穴)∶‘┅┅小华┅┅你的小穴好香喔┅┅嗯┅┅我喜欢舔┅┅小华┅┅这样你舒服吗?┅┅我从来就不知道你的小穴这么香┅┅喔┅┅’
小华现在只有喘气的份了∶‘喔┅┅小隆┅┅喔┅┅我也是┅┅小隆┅┅我┅┅不知道你这样舔┅┅嗯┅┅好舒服!┅┅喔┅┅着样就┅┅跟我们在磨┅┅磨┅┅一样棒┅┅棒┅┅可是小穴┅┅小穴里好痒┅┅好痒┅┅’这倒是提醒了我。
我就压到小华的身上∶‘小华,那我们再来磨磨好吗?’小华就抱着我,算是对我的回答了!于是又开始玩起鸡巴跟穴穴互相磨磨蹭蹭的老游戏。
突然小华说∶‘小隆┅┅看看能不能┅┅插进去┅┅我的穴穴里好痒┅┅好痒耶!┅┅’说着就张开双腿,小穴跟着也扩大许多。
我就扶着鸡巴对准小华的小穴,小华也抬高臀部迎合着或许是有爱液滋润,又加上舔穴留下的唾液,竟然“ㄘ”一声就进去一截龟头。
‘啊!’小华突来的这一声不小,害我吓了一跳!‘┅┅小隆┅┅痛┅┅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鸡巴就插在小华的小穴里一半,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好保持现状。
回过神来才感到我鸡巴插在小华的小穴里被紧紧的包住,那种感受真是无法形容,只能说“爽”,爽极了!心想∶‘原来插穴是这么美┅┅哼!那磨磨蹭蹭的老游戏算得了甚么!┅┅东摸摸、西抠抠的又得了甚么!┅┅’
小华的话又把我拉回现实了∶‘小隆┅┅现在小穴好象不会痛┅┅可是有一点痒┅┅好象在里面┅┅里面在痒┅┅小隆┅┅在插进来一点┅┅好吗┅┅’
我开始抽插的动了,或许是动物的本能吧!没人教我,我竟然会抽插的干穴。
一股爽劲从脚底一直延伸到头部,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嘴里也含糊的叫着∶‘小华┅┅进去了耶!┅┅真的插进去了耶!┅┅嗯┅┅好舒服的感觉!┅┅喔┅┅原来插穴这么美┅┅难怪大人们会说∶┅┅去爽一下!┅┅真的好爽┅┅’
‘小隆┅┅喔┅┅真的┅┅喔┅┅我也是┅┅好爽┅┅好爽┅┅’小华抱着我的力道越来越大!
我觉得小华的阴道里越来越滑,鸡巴抽插也越来越顺畅∶‘┅┅喔┅┅小华┅┅’
‘小隆┅┅小隆┅┅我┅┅好象┅┅好象┅┅要尿┅┅要尿┅┅喔不┅┅好舒服┅┅啊┅┅快一点┅┅啊┅┅’
小华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小华的阴道里突然有股暖流,我的鸡巴受了这刺激,竟然也想尿┅┅不┅┅不是尿┅┅是尿得很舒服的尿┅┅我全身颤抖着,鸡巴在小华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
‘┅┅喔┅┅喔┅┅喔┅┅’我泄精了!
小华似乎也是用尽吃奶的力量紧抱着我,阴道里也是一缩一缩的∶‘┅┅喔┅┅啊┅┅喔┅┅’她也泄了!
我两此刻脑海里只是一片空白,时间也仿佛是停止了!
后记∶第一次的性交,在懵懵懂懂中双方都有了高潮。也因此造就我俩以后都有着淫乱的性生活,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注∶首次文章,请各位先进多指教!
(2)跟小华荒淫的日子
我∶林铭隆,家住在云林县南端的一个小镇(辜且隐其名,免得无心伤人),1967年生、天枰座、O型,长得很象歌星姜育恒、斯斯文文的,国中时代就练成一手好吉他,又是学校田径校队的队员,在小女生的心目中可说是一位文武全才的风云人物。
房东的女儿∶张凤华,1967年生、天蝎座、O型,么女;上有两位姐姐、一个哥哥。长像平常,可是笑起来很可爱,是我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小玩伴。他们家就靠着三间店面、两间住家的租金过日子,算是蛮富裕的家庭。
自从上回我跟小华干出一点名堂之后,我俩就时常找机会干穴,小华还跟我说她很喜欢那种舒服的尿(那时还不懂这叫高潮),我当然也是上隐了!还好,小华当时还没月潮,要不然以我俩干穴的频率、又不懂避孕,早就因怀孕而东窗事发了。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只觉得这种事是不能让父母知道,也不能说给别人听的,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做了。
暑假过后上了国中,才发现有一本叫“健康教育”的课本,里面第十四章被老师用订书机订起来,老师还说不准拆开看,否则有你好受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好笑,真是┅┅#┅┅&┅┅※┅┅。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费尽周章、小心翼翼的拆开来看。一看才知道那章是性教育章,我仔细的阅读(唉!要是其他的科目也读得这么认真的话,那┅┅唉!),我才知道干穴叫性交;小穴分别为阴户、阴道、阴蒂┅┅鸡巴也分为龟头、包皮、阴囊┅┅青春期、怀孕、高潮、射精┅┅等名辞一一浮现眼前,我总算有一点点明白干穴的来龙去脉了!不过,还是得去找小华印证一下(咳!真有科学精神)房间里一对赤裸的小男女,聚精会神的看著书,然后在对方的身上指指点点、捏捏摸摸。
‘┅┅这是阴蒂┅┅’
‘┅┅这是阴茎┅┅’
‘┅┅这是阴囊┅┅’
‘咦!你没乳房┅┅’我开玩笑的说。
‘人家还没发育完成嘛,哼!你也没乳房嘛!也没阴毛┅┅嘻┅┅’
‘哈!你敢笑我,你自己不是也没阴毛┅┅还笑我┅┅看我饶不饶你┅┅’我说着就去呵她痒。
小华被我呵得花枝乱颤开口求饶∶‘┅┅小隆┅┅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下次我不敢了┅┅哈!┅┅嘻!┅┅’我就喜欢看小华笑,小华笑起来好象灿烂的阳光。
小华被我呵得受不了,只好伸出双手企图抱紧我,让我无法再呵她痒。
‘┅┅小隆┅┅停一下嘛┅┅’小华继续说∶‘小隆,书上说的那叫阴┅┅阴蒂的地方,你再帮我摸摸好吗?┅┅每一次你摸那里时,我就觉得好舒服,嗯!好┅┅“快┅┅”、“快感”┅┅’
‘喔,是吗!每次我都觉得那里越摸越硬,原来那叫“快感”┅┅小华┅┅是这里吗?┅┅’我用大姆指跟中指捏着小华的阴蒂、食指则以划圆来回的抚摸着阴蒂。
后来才知道跟我干过的女人当中,小华的阴蒂算是蛮大、蛮凸出的。有人分析过阴蒂越大、越凸出的女性越淫荡,或许是真有一点道理,因为小华真的蛮淫荡的,在国中时期除了我帮她开苞、是她的固定性伴侣外,还跟不少同学干过,甚至跟她亲哥哥也干了好几次。┅┅嗨!言规正传!
‘嗯┅┅嗯┅┅小隆┅┅啊┅┅嗯┅┅是┅┅是┅┅好┅┅啊┅┅舒服┅┅嗯┅┅好棒┅┅啊┅┅嗯┅┅’小华的的手也不闲着,握着我的鸡巴轻轻的套弄着。
我的手又换一个方式抚摸,我用大姆指压着小华的阴蒂转圈圈,中指则插到阴道里搅和着、左手抚摸着小华的右乳、舌头舔着小华的左乳,真是忙个不亦悦乎!
‘嗯┅┅啊┅┅小隆,嗯┅┅好┅┅舒服┅┅嗯嗯┅┅小隆┅┅你好┅┅厉害┅┅好棒┅┅我┅┅我好┅┅爽┅┅嗯┅┅嗯爽┅┅我好喜欢你┅┅你这样┅┅这样摸我┅┅嗯┅┅’小华嘴里模糊的哼着断断续续的亵语、身体颤动得厉害、全身发热仿佛可以烫伤人!
经过跟小华多次干穴的经验,我体会到“甲紧打破碗”的道理,我不能急着插穴,“前戏”(这也是以后才知道的名词)要够,才不会小华还没高潮,而我已经懈甲弃兵了。我继续我爱抚的动作,忍着小华哀求我插穴的言语。
‘小隆,嗯┅┅啊┅┅我要插┅┅插┅┅要┅┅你的鸡巴┅┅阴┅┅阴茎┅┅嗯┅┅插我┅┅啊┅┅快┅┅嗯┅┅快┅┅喔┅┅受不了了┅┅啊┅┅小隆┅┅求求┅┅你快┅┅快插我┅┅小隆┅┅痒┅┅舒服┅┅啊┅┅爽┅┅嗯┅┅’
‘别急!别急!慢慢来!我会让你爽得不得了!’这时我觉得我真是一个调情圣手,只要女孩子让我摸上了,就非让我干穴不可。
‘啊┅┅小隆┅┅嗯┅┅别摸了┅┅快干穴吧┅┅啊┅┅求求你┅┅快啊┅┅我要┅┅要你的鸡巴┅┅快┅┅嗯┅┅快插我┅┅喔┅┅’小华一直挺着小穴、扭着腰。
‘嗯┅┅啊┅┅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喔┅┅我要┅┅尿┅┅啊┅┅高┅┅高潮了┅┅啊┅┅小隆┅┅喔┅┅我来┅┅来了┅┅啊┅┅啊┅┅啊┅┅嗯┅┅’小华突然伸出颤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我可以感觉到小华的阴道里有股热流,又有一股吸吮的力量在吸吮着我我插在阴道中的中指。
小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得到一次高潮,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我没想到不用鸡巴也可以让女孩子到达高潮,这真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啊!
小华意犹未尽的哼着∶‘嗯┅┅小隆┅┅嗯┅┅刚刚好棒┅┅的感觉┅┅小隆┅┅我有高潮耶!┅┅刚刚┅┅嗯┅┅’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小华,爽吧!┅┅喔!你小穴好湿喔┅┅还会咬我的手指头呢!’我继续说∶‘小华,你有高潮了!那我呢?我的“弟弟”还等着人安慰呢!’
‘┅┅’潮红的脸转向我的鸡巴,对着“弟弟”说∶‘对不起!“弟弟”,差点把你忘了,来!让姐姐抚抚┅┅’说着就低下头来亲一下我的鸡巴!
小华突如其来的这一招让我震撼不小,我“啊!”的一声∶‘小华!嗯┅┅好棒的感觉喔,来!再亲亲它。’
小华这回反而有点犹豫了∶‘嗯┅┅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真的小华从来不曾亲过我的鸡巴,这次可能太兴奋了,所以不由自主的做了这个动作,自己倒也蛮惊讶的,找不到话语自圆其说。
我伸手把小华的头按向我的鸡巴∶‘小华!来,再亲亲它,拜托啦!那真的让我觉得好棒!’我还使出杀招∶‘小华,我不是也舔过你的小穴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我也是喜欢你舔舔我的鸡巴,来!不然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不舔你的小穴了┅┅’
其实小华并不是拒绝,而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喔不!是不知道如何下“口”∶‘嗯!人家没舔过嘛!人家又不会!’
这是“吹箫”、“吹口琴”,是性交前戏的最高境界,两个黄毛小子那懂得这些。我只好说∶‘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嘛!反正你舔一舔我的鸡巴,我就觉得很舒服,真的!’
第一次“吹箫”的小华真的谈不上有甚么技巧可言,可是在小华瞎噌瞎舔下也让我感受到一种新的“爽”,又是痒、又是舒畅,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喔!小华┅┅嗯┅┅好┅┅好爽┅┅’一种滑嫩肌肤磨擦的感觉,从鸡巴直冲脑门,头皮在发麻、鸡巴在跳动着!
‘喔!小华┅┅嗯┅┅好棒┅┅你的舌头好棒┅┅啊┅┅我喜欢┅┅’小华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转着。
‘嗯┅┅好┅┅好爽┅┅小华┅┅继续,啊┅┅好不要停┅┅停┅┅嗯┅┅我好舒服┅┅以后┅┅你还要这样舔┅┅舔我的鸡巴┅┅嗯┅┅’我不由自主的加一点力道,把小华的头抱着更紧。
小华抽空的说∶‘小隆,你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好玩喔┅┅咦!好象胀大一点耶!’说完就一张小口把龟头含住了!
我又是一震∶‘啊,小华┅┅棒啊!┅┅啊┅┅你的嘴巴┅┅嗯┅┅真┅┅好厉害┅┅喔喔┅┅小华你转过来┅┅我也要舔你的小穴┅┅来┅┅’真佩服我俩,没人“指导”竟然也会玩起“69”的花招。
我躺着让小华伏卧在上面,嘴巴继续舔着我的鸡巴,小华的双腿分开在我头部的两侧,小穴对这我的嘴巴压下来,两人忙碌的嘴巴在也无暇说废话了!
‘啊┅┅嗯┅┅嗯┅┅喔┅┅嗯┅┅啊┅┅’
‘┅┅’
在这春光浓郁的环境下,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和急遽的呼吸声在为“ㄗ!
ㄗ!ㄗ!”的声音伴奏着,一首性爱交响曲正在激荡的演奏着。
‘小华┅┅我想干┅┅我要插你的小穴┅┅喔┅┅我要┅┅让我们的“弟妹”
们团聚吧┅┅’我真有点忍不住了!
‘喔,小隆!我也是┅┅我要你的┅┅鸡巴干┅┅干我┅┅’说完就翻身躺下来,张开双腿欢迎我的鸡巴光临。
我迫不及待的扶着鸡巴对准小华的小穴,一挺腰,“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就被小穴吞没了,两人同时‘啊!’一声,没想到经过唾液的滋润,竟然让插穴这么顺溜。
小华深呼一口气∶‘喔!┅┅小隆┅┅啊┅┅到底了┅┅喔┅┅我好舒服┅┅嗯┅┅嗯┅┅好┅┅好棒┅┅对┅┅深┅┅深一点┅┅喔┅┅嗯┅┅好┅┅啊┅┅爽┅┅喔┅┅小隆┅┅啊┅┅再来┅┅再┅┅深┅┅’
我也是爽得头皮发麻!小穴虽然滋润得顺畅,可是却紧紧的咂住我的鸡巴。
‘小华!┅┅嗯┅┅好妹妹┅┅你的小穴┅┅好┅┅好棒的┅┅滋味喔┅┅把┅┅把鸡巴┅┅全吞┅┅吞进去了┅┅’
‘嗯┅┅好┅┅用力顶┅┅顶┅┅哥┅┅哥┅┅隆哥┅┅’小华双腿盘住我的腰,深怕我的鸡巴突然跑掉似的。
‘┅┅嗯┅┅小华┅┅我顶到┅┅啊┅┅顶到里面了┅┅有墙壁┅┅挡住了┅┅喔┅┅好耶┅┅’我谈不上甚么技巧,只是死命的用力顶,恨不得把小华的小穴顶破,才善罢甘休似的!
‘啊┅┅隆哥┅┅啊!啊!啊!┅┅’小华一阵急遽的呼吸声∶‘┅┅我┅┅我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又来┅┅来了┅┅啊!┅┅’
我已经爽得就算天崩地裂也不管他,只觉得小华的小穴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吸着,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吸到里面。
‘┅┅啊┅┅啊┅┅小华┅┅小华┅┅啊┅┅’我觉得脊椎骨一阵酸麻,我知道我也要射了!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紧紧的抱着小华,鸡巴也深深的顶到底;小华也是一样挺着腰,跟我抱得水泄不通,一起等侯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
‘啊!┅┅啊!┅┅’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同时都发出满足的哼叫声。
“嗤!嗤!嗤!”我仿佛听见射精的声音,“哗!哗!哗!”我又仿佛听见小华穴里的浪潮声。
小华颤抖的身体、颤抖的声音∶‘┅┅嗯┅┅隆哥┅┅你射的精┅┅好┅┅烫┅┅嗯┅┅好多┅┅喔┅┅好舒服┅┅隆哥,你舒服吗?’
‘嗯┅┅我┅┅好舒服┅┅喔┅┅真的很棒┅┅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一起插穴┅┅嗯┅┅性交┅┅’
‘哼!你骗人,我妈都骂我爸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的┅┅”你少唬我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以当时的年纪倒也还不会花言巧语∶‘┅┅我才不会呢┅┅我真的很喜欢你┅┅’
小华露出小女生的娇羞∶‘好啦!好啦!’说着就轻轻推我一下∶‘你把鸡巴抽出来,我觉得好胀耶!’
‘嗯!’我真的还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泡”在小穴里还蛮舒服的。
‘小华!等一下好吗?我还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真想就这样插着,永远都不要抽出来!’
‘嗤!’小华笑了一声∶‘┅┅可是,我穴里好象有水直往外流,我的屁股都湿湿的!’
‘我不管!我喜欢插着,难道你不喜欢吗?’
‘嗯!我喜欢,我最喜欢跟你插┅┅喔不!是“性交”┅┅’
‘┅┅’
(3)小华的哥哥
张少堂∶1963年生,射手座,O型,满脸青春痘,外号∶“疯堂”(台语)是小华的哥哥,排行老二,在家中是独子。读完小学就到台北工作,三年不到换了将近十个老板,因兵役将近干脆闲呆家中,整天无所事,到处找人哈啦、扯蛋!
‘┅┅你知到吗?摸女孩子的奶奶要怎么摸?┅┅就是这样┅┅两个手指头捏住乳头,一个手指头磨擦乳头的顶端┅┅女孩子就会“啊!啊!”的叫,┅┅哈!
然后┅┅’“疯堂”又在“练绡话”了!
‘┅┅你知到吗?台北的女孩子很敢的,┅┅裙子短得可以看到三角裤、露背装、低胸装┅┅而且都不戴奶罩┅┅真是“哇塞”┅┅’“疯堂”在台北混不出甚么名堂,歪魔斜道却学不少!唬得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一愣一愣的;不过拜他之赐,让我学会了许多干他妹妹的花招。
‘┅┅你知到吗?┅┅’这是他的口头禅∶‘“相干”(台语)有一招,叫做“倒坐莲花”的┅┅就是男生躺着,女生张开大腿,穴穴对准鸡巴坐下去,然后女生一上一下的干着,这样男生就可以看到女生的乳房,也跟着一上一下的跳着,男生若高兴还可以伸手抓她的奶奶┅┅’喔!听来好象蛮爽的,下次跟小华干就试试这一招;可惜小华的奶奶还小,不会跳!
‘哇,真好!那你在台北干过几个女孩子?’阿坤擦一下嘴角将流下的口水问着。阿坤最捧“疯堂”的场了!每次“疯堂开讲”时总少不了他,也都听得“垂涎欲滴”。
‘哼,笨阿坤!凭“疯堂”那个长相,女孩子会跟他干?他只是在臭盖而已啦!’阿义又在“吐嘈”了∶‘“疯堂”可能连女孩子的小穴都还没看过呢。’嗯!
这话我同意。
‘谁┅┅谁说的!我在台北就干过不少次。’“疯堂”的疯劲来了!‘你知到吗?我上一回住的那家成衣工厂就有两、三百个女生,而且个个都“哈”得要死,一天干一个,也要干一年才干得完。┅┅你知到吗?┅┅最爽的一次┅┅在厕所里┅┅嘿┅┅哈┅┅咦!小隆!你不听了吗?┅┅你上那去?┅┅’
我只摇摇头,不答。我总不能说∶‘┅┅我听了很“哈”,所以现在想去干你妹妹的小穴!┅┅’吧!
‘真的吗!我哥哥真的这样说?’小华瞪着大眼,不解的问着!
‘对啊!你哥哥还说,用“倒坐莲花”干穴,女孩子会爽得飞上天!┅┅女孩子可以主动的摇,而且还可以插得很深!┅┅’我添油加醋的说。我知道小华最爱“插到底”!
小华还问∶‘真的吗!┅┅嗯┅┅’我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把手伸进裙子里按在小穴上,再来一个“法国式热吻”──这也是“疯堂”教的。
“啧!┅┅啧!┅┅啧!┅┅”我的舌头在小华嘴里翻搅着,“啧!┅┅啧!
┅┅啧!┅┅”我的中指在小华的小穴里插弄着!
‘┅┅嗯┅┅嗯┅┅’小华的无力的身体紧靠着我,双手伸到我衣服里轻抚我的背。
“啧!┅┅啧!┅┅啧!┅┅”小华的小穴开始湿润了!随着我手指头的插弄扭着腰。
我抽出在小穴的中指,小华‘呜!’一声,不甘空虚的小穴立刻向前挺一挺。
我把鸡巴对准小穴的部位,隔着裤子磨擦着饥渴的小穴,双手贴着三角裤的两侧,一寸一寸慢慢的往下搓。
小华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呐喊∶‘喔┅┅喔┅┅嗯┅┅嗯┅┅’用力压我的臀部,好让鸡巴跟小穴贴得更紧密,腰也扭得更快了!
小华的三角裤被我搓成“8”字体掉下来,小华伸腿一踢就踢得老远。我把小华的右腿抬放在床上,跪下来欣赏百看不厌的小穴美景∶湿透的三角洲更显得光耀、阴核就象一颗宝钻闪闪发光、刚刚长出短短的阴毛沾黏着爱液,就象晨曦中绿草的露珠一般、粉红色的穴洞呼吸般的一缩一放,爱液如潮水般潺潺而流(难怪有首歌叫“爱如潮水”)。
我伸出舌头从小华的膝盖开始往大腿根部慢慢移动,小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喔┅┅喔┅┅嗯┅┅好┅┅呀┅┅嗯┅┅别舔┅┅舔┅┅好痒痒┅┅呜┅┅嗯┅┅痒┅┅舒服┅┅啊┅┅别舔┅┅’小华的嘴巴是这么说,可没要我停的意思,反而把小穴更挺向我的嘴。
‘嗯┅┅嗯┅┅爽呀┅┅喔┅┅好小隆┅┅哥┅┅你的舌┅┅头┅┅好┅┅厉害┅┅嗯┅┅我┅┅喔┅┅我的骨┅┅头都┅┅嗯┅┅都趐喔┅┅别舔┅┅啊┅┅舔┅┅啊┅┅’
我的舌头移动到穴洞附近就停住;“好酒沉瓮底”嘛!怎能让你这么快就如愿以偿!这叫“欲擒故纵”法。我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衣裤,“唰!”我的鸡巴象一门巨炮,“抬头挺胸”的向小华挑衅的跳着。伸手脱去小华的T恤,然后用舌头舔小华半发育的乳头。
‘嗯┅┅嗯┅┅小隆┅┅喔┅┅别逗了┅┅嗯┅┅好爽┅┅嗯┅┅喔┅┅对!
就是┅┅那里┅┅喔┅┅喔┅┅嗯┅┅小隆┅┅嗯┅┅舒服┅┅’
小华一手抓着我的鸡巴套弄着,一手按着自己的阴蒂转揉着∶‘喔┅┅嗯┅┅嗯┅┅小隆┅┅嗯┅┅小隆嗯┅┅我要你┅┅插┅┅你的┅┅嗯┅┅的鸡巴嗯┅┅插┅┅干┅┅喔┅┅干我┅┅要喔┅┅干┅┅干我的┅┅痒┅┅痒穴┅┅喔┅┅喔快┅┅’
小华的手套弄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让我几乎忍不住要泄了!我凑近小华的耳朵说∶‘小华!让我们试试“倒坐莲花”干穴吧!’
小华胀红着脸说∶‘嗯!可是人家又没试过┅┅’
‘没关系!我教你!’我仰躺在床上,只见鸡巴高耸兀立着∶‘来!小华,把脚张开┅┅嗯对!扶着鸡巴对准穴洞┅┅嗯!慢慢坐下来┅┅’
‘啊!’当鸡巴接触到穴口的一霎那,刺激得小华腿一软撑不住的坐了下去,一下子鸡巴又“插到底”了!‘喔┅┅喔┅┅嗯┅┅小隆嗯┅┅真的┅┅好┅┅嗯┅┅好棒┅┅’
我可以感觉到最里面的“围墙”挡住我的鸡巴∶‘喔┅┅我没骗┅┅你吧┅┅喔┅┅舒服吧┅┅嗯┅┅小华┅┅喔┅┅我真的很爽┅┅喔┅┅爽┅┅你┅┅爽吗┅┅嗯┅┅’
‘嗯!’小华轻轻的点一点头,又陶醉在“插到底”的感觉里∶‘嗯┅┅小隆嗯┅┅好棒┅┅真的插得┅┅好深┅┅好深┅┅嗯┅┅好象要顶到我的胃┅┅好象要把小穴顶破┅┅喔┅┅我喜┅┅喜欢┅┅’
我轻轻扶着小华的腰∶‘小华,你可以试着上下套弄看看!’
小华生涩的挺身、坐下,我可以看到我的鸡巴在小华的小穴里“吞吞吐吐”,沾湿爱液的鸡巴仿佛金属棒的闪闪发亮∶‘嗯┅┅好呀┅┅小华你的小穴┅┅好紧┅┅喔┅┅好棒┅┅我喜欢┅┅最喜┅┅嗯┅┅欢小华┅┅的小穴┅┅我最爱┅┅爱干你┅┅喔┅┅’
我伸出手指按揉着小华的阴蒂,小华又是一阵颤抖∶‘喔┅┅喔┅┅隆┅┅小隆┅┅嗯┅┅好棒┅┅’小华上下套弄的速度加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好几次我的鸡巴几乎要跑掉,我只好配合着挺腰。
‘喔┅┅小隆┅┅喔┅┅我要┅┅要飞┅┅喔┅┅飞┅┅喔爽┅┅插我┅┅嗯┅┅到底┅┅啊┅┅嗯┅┅快快┅┅干嗯┅┅飞了┅┅’小华又在胡言乱语了!我知道小华就快来了,而我也是!
‘哼!哼!┅┅’小华急促的呼吸着∶‘小┅┅隆┅┅啊┅┅来┅┅来了┅┅我来了┅┅啊!啊!┅┅嗯┅┅’
这时我也已经忍不住了∶‘喔┅┅小华┅┅啊┅┅我也┅┅’我把腰挺得高高的,一股强劲的精液“嗤!嗤!嗤!”排山倒海似的冲向小穴的深处∶‘啊┅┅小华┅┅啊!啊!┅┅我来了┅┅啊┅┅’
‘啊!’小华可以感受到精液强烈的冲击,忍不住也一泄如注了∶‘啊┅┅啊┅┅烫┅┅好烫┅┅小隆┅┅啊┅┅啊┅┅你的┅┅好烫喔┅┅嗯┅┅舒服极┅┅嗯┅┅’
我的鸡巴还在小穴里跳动着,小华的小穴仿佛在安慰它似的,一缩一放的吸吮着,仿佛不把我的精液吸个精光不可。
小华无力的趴在我身上,轻微的扭动着腰,让小穴仍然含着鸡巴,闭上眼睛和我一起享受火山暴发后的阵阵馀震。
我双手在小华的背上轻柔的抚着∶‘小华!真棒!’
‘嘘!’小华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要说话,嗯!’
可是我仍然忍不住∶‘小华!你哥哥说得不错!这招“倒坐莲花”也叫“破雨伞”。’
‘为甚么叫“破雨伞”呢?好奇怪喔!’小华略微抬头看着我。
‘是啊!是“破雨伞”没错啊!不然怎么会有水往“伞柄”直流呢?’
‘嘻!贫嘴!’
“砰!砰!砰!”突然敲门声大作∶‘凤华,开门!凤华!’糟糕!是“疯堂”的声音,小华跟我吓得手足无措。
可以听得出小华吓得牙齿打颤∶‘怎么办?我哥哥耶!’我只好示意小华先起来把衣服穿好再说;其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暗忖∶‘说曹操,曹操就到,真倒楣!’
“砰!砰!砰!”又一阵门响∶‘凤华,快开门!我知道林铭隆在里面,快开门!’
喔!神啊!救救我们吧!┅┅阿弥陀佛!┅┅阿们!┅┅(4)彩华姐姐
张彩华∶1962年生,射手座,O型,房东家的大女儿。天生一对会勾魂的媚眼儿,一对特大号的丰乳不知迷杀多少色眯眯的眼睛,再露骨的话她都敢听、敢说,思想算是蛮开放的,这对一个南部小镇而言算是蛮“异类”的,唯一可喜可贺的是她倒也没甚么跟人勾三搭四的传闻出现,而且也在两个月前跟对街中药铺的少东订婚,但婚期未订。
也可能对自己的身材有自信,所以眼光蛮高的,看我们这些小弟辈的眼神总是很不屑,然后嗲声嗲气的说∶‘小“弟弟”啊┅┅’还特别强调“弟弟”的语气,让人听了真是┅┅&┅#┅┅
“呀!”小华把门打开,我站在小华身后,两个人茫然的低着头。
‘呦!小“弟弟”啊!你们在“干”甚么呀!┅┅’咦!怎么是彩华姐的声音,我不禁抬头瞧瞧。
彩华姐站在少堂身后∶‘刚刚少堂到阿祥(彩华姐的未婚夫)那叫我,说有好看的给我看!┅┅’少堂瞪着我点点头。
‘说!’彩华姐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好大,别说我跟小华,就连少堂也吓一跳!
‘你们有甚么好看的!’这话不单是问我跟小华、也是在问少堂。
“原来是“疯堂”这个“报马仔”在搞鬼!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跟小华┅┅”
我心里暗忖着,直骂他的祖宗十八代。小华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泪水在眼睛里打转着,这倒激起了我的男性气慨(唉!女人的眼泪跟笑容,自古以来就是最厉害的武器)。
‘彩华姐,没有啦!┅┅’我往前面一站挡住小华∶‘我们在看书啦!┅┅’
‘看书?┅┅’彩华姐推开少堂跟我对面站着∶‘看书?┅┅看甚么书?’
彩华姐的那两团馀波荡漾的“瞪”着我┅┅喔不!是眼睛瞪着我,而我瞪着那两团。一阵晕眩令我口齿不清∶‘我┅┅我┅┅我们在看课本┅┅’喔感谢那两团┅┅喔不!感谢上帝,我福至心灵顺口的说∶‘我们在看“健康教育”课本。’顺手一指小华的书包。
‘“健康教育”?’彩华姐疑惑的眼神望向少堂,急得少堂直摇手却不说话。
彩华姐继续说∶‘真的吗?拿来我看看!’
我一面翻书包,一面假装哀求说∶‘老师说那个不能看!可是我好奇想要看看┅┅’(嘿!我的演技还真好)‘┅┅求求你不要跟老师说,好不好!’
‘哈!’彩华姐翻开书页失声笑道∶‘两个黄毛小儿,躲在房间里看“鸡鸡洞洞”,真是令人“激动”啊!┅┅哈!哈!’彩华姐继续笑着说∶‘老师说那个不能看就是不能看,等你们长大了自然会懂。凤华!你不懂的事可以来问我;铭隆!
你只好去问你老爸罗!┅┅小“弟弟”喔’
彩华姐把书还给我后转身就走,还瞪了少堂一眼,少堂马上跟在后面急急叫∶‘姐┅┅姐┅┅等等┅┅姐┅┅’
小华跟我对视着吐一下舌头,我心一放喃喃∶‘总算过关!’
少堂跟着进了彩华姐的房间,顺手把门锁上∶‘姐!他们┅┅他们在骗你!’
少堂脸红脖子粗的说∶‘他们┅┅他们在“相干”啦!’
彩华姐胸有成竹的说∶‘甚么“相干”!两个黄毛小子知道甚么“相干”?’
彩华姐坐到床上∶‘是“相玩”吧!小“弟弟”一根!能“干”甚么?他们又懂甚么?┅┅就象你,还不是我教的┅┅还不是我我帮你“打手枪”你才开窍!┅┅’
我就怕少堂又会跟彩华姐打甚么小报告,拉着小华在门外偷听,没想到会听到这一段话,不过当时还不大了解“打手枪”是甚么意思。我询问的眼神望向小华∶‘你家有手枪啊!’小华大惑不解的摇摇头!
‘嘘!’小华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拉着我轻轻的走到靠近彩华姐房间的阳台,从一格残破的玻璃窗往里看,嗯!角度刚好;虽然不能看清房里全貌,却也不容易被发现。
‘你是听谁说的?┅┅还是你有看到?┅┅’彩华姐伸手拉近少堂∶‘还是┅┅还是找借口要我帮你“打手枪”?┅┅’
少堂胀红的脸又摇头、又点头的吐不出一句话∶‘我┅┅我┅┅我┅┅’
还是彩华姐先开口∶‘我甚么我!’彩华姐一面说,一面拉下少堂的裤拉炼∶‘来我看看,几天没见是不是长大一点呢!’掏出少堂的鸡巴∶‘呦!早就硬梆梆的啦!┅┅还说你不想!’
看到这里我跟小华都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这倒不是因为看到他们姐弟乱伦,因为以我跟小华那种年龄跟见识,对“乱伦”这两个字并没有深刻的了解。一来是看到别人要“相干”──我跟小华虽然干过很多次,而看到别人“相干”这倒是头一回;二来是看到少堂的鸡巴──真是又粗又大,彩华姐用两手前后握着还露出一截龟头。
‘啊!嗯!’少堂从呼吸间叫了两声,一股热精就射在彩华姐的胸前∶‘啊!
姐┅┅姐对┅┅对不起,我┅┅我忍不┅┅不住┅┅’
彩华姐一皱眉头∶‘哼!老是这样。’彩华姐站起来一面脱沾泄精液的上衣一面说∶‘不是跟你说夹紧肛门可以忍住射精吗?你怎么都教不会!看你以后娶了老婆,老婆不跟人跑了才有鬼!’
※记得当兵时班长也是这么说∶‘┅┅立正的姿势里有一个口诀是“提肛”,只要把“提肛”练成了,那你老婆会很幸福的┅┅’喔!岔题了!对不起,对不起!言归正传,看看彩华姐他们。※
‘少堂!你可是我们家的独子ㄝ,传宗接代可都指望着你ㄝ┅┅’彩华姐就只穿着胸罩在衣橱里找衣服换,两团丰乳紧紧被绷捆着,大有想脱困而出之势,看得我心跳急促、口干舌燥,只听彩华姐抱怨着∶‘要不是为你们张家列祖列宗着想,我干嘛干冒这大不讳的风险帮你┅┅’
‘对不起啦!姐┅┅’少堂走到彩华姐背后双手搭在彩华姐肩上∶‘姐!我知道啦!是大姐你最疼我,别人看到我满脸青春痘都会嫌我,只有姐你对我好!┅┅我除了姐你以外,都┅┅都没干过别人┅┅别的┅┅别的女生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话倒不是苦肉计,是真的!
‘嗳!’彩华姐转过身来叹口气∶‘少堂!姐并不怪你,只是担心┅┅’彩华姐再次牵着少堂意起坐在床上∶‘来!再试一次,记得要忍住!┅┅’少堂用力点着头表示决心。
只见彩华姐柔嫩的双手又开始搓揉少堂的鸡巴,射精后软趴趴的鸡巴慢慢的又坚挺起来,少堂的呻吟声渐渐升高∶‘嗯┅┅嗯┅┅姐┅┅嗯┅┅嗯┅┅’夹杂着彩华姐的提醒∶‘忍住、忍住┅┅’
少堂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彩华姐胸前,少堂顿了一下说∶‘姐!┅┅可以吗?’彩华姐微微点头,少堂的双手立刻攀上“高峰”。
‘嘤!’彩华姐一声轻叫∶‘先帮我解开胸罩┅┅啊!’话尚未落定,少堂的双手已经熟练的解下彩华姐的胸罩,并开始抚摸双峰了!
‘哇!’少堂赞叹着,外面的我也差点叫出来,惹得小华回头瞪我一眼。哇!
我从来就没看过女生裸露的大乳房,只见两团雪白的乳峰虽大却也紧绷、坚挺,光瞧瞧就可以感到它们的光滑;粉红色的蓓蕾高高的占据着峰顶,露出傲视群伦的霸气。
喔!少堂说的就是这一招“捻花摸乳手”──(复习一下)中指跟姆指捏揉着蓓蕾、食指划圆搓揉着蓓蕾顶端、小指跟无名指就跟着手腕的转动游山去也!
‘啊!┅┅嗯┅┅少堂┅┅’彩华姐也哼了起来∶‘喔!┅┅少堂┅┅嗯┅┅你这招┅┅“捻花┅┅摸乳手”┅┅嗯┅┅倒是学的熟练┅┅得很┅┅嗯嗯┅┅好┅┅少堂┅┅弟┅┅嗯┅┅喔┅┅用力┅┅嗯┅┅记得┅┅得忍┅┅嗯!忍┅┅’
(敢情少堂的“捻花┅┅摸乳手”还是彩华姐教的)彩华姐嘴里哼着手也不停止套弄少堂的鸡巴。
‘喔┅┅姐┅┅喔你的手好厉害┅┅喔┅┅我好爽┅┅喔┅┅好┅┅喔┅┅’
少堂的腰配合着套弄鸡巴的手挺着‘喔┅┅好┅┅我忍┅┅我忍住┅┅喔┅┅喔爽┅┅’
‘少堂!忍住!’彩华姐话一落头一低就把大鸡巴含上了∶‘呜!’
‘啊!’少堂叫了一声!我跟小华不约而同的吞一下口水,只听到彩华姐嘴里传出“滋!滋!滋!”声、以及少堂含糊的呻吟∶‘啊姐┅┅吃吃┅┅得好┅┅嗯好┅┅啊┅┅吸吸┅┅用力吸┅┅’激动的少堂双手扣住彩华姐的头,把腰一挺大鸡巴就深深的顶到彩华姐的喉咙。
‘呕!’彩华姐几乎闭过气,赶忙推开少堂大口喘气的说∶‘要死啦!顶那么进去┅┅算了┅┅’彩华姐站起来说∶‘来,你躺着!让我来’然后彩华姐把自己脱个精光,以“69”的姿势趴在少堂的身上继续“吹萧”工作。
惊鸿一瞥彩华姐的裸体,只看见一片黑鸦鸦茂盛的阴毛,趴在少堂的身上时又是侧身对着我,我不知道她的小穴长甚么样。可以看到彩华姐认真的在“吹萧”,少堂也伸出舌头认真的在舔穴。
‘嗯┅┅嗯┅┅滋┅┅滋┅┅嗯┅┅少堂┅┅舒服┅┅吗┅┅嗯┅┅我爽耶┅┅嗯┅┅滋┅┅滋┅┅喔┅┅少堂┅┅对对┅┅把舌头┅┅伸嗯┅┅伸进┅┅去┅┅嗯嗯┅┅对进去┅┅穴里┅┅嗯┅┅滋滋┅┅’彩华姐扭着腰。
‘呜┅┅姐┅┅滋滋┅┅啊┅┅吸吸┅┅嗯┅┅喔┅┅好好姐┅┅姐┅┅你真会吸┅┅哦┅┅嗯┅┅爽┅┅好姐姐┅┅我的┅┅鸡巴┅┅吃┅┅好吃┅┅吗┅┅嗯┅┅哦┅┅姐┅┅’
‘嗯┅┅弟弟┅┅你也┅┅很会舔┅┅舔穴┅┅喔┅┅滋兹┅┅我我┅┅舒┅┅嗯┅┅啊┅┅别吸┅┅啊┅┅酸痒┅┅啊┅┅别┅┅嗯┅┅我会飞┅┅飞了┅┅嗯┅┅喔┅┅’
‘┅┅姐┅┅啊┅┅喔┅┅我受不了┅┅我要插┅┅喔┅┅干你┅┅我要干┅┅让我┅┅喔┅┅干┅┅吧吧┅┅’
‘我┅┅也要你的┅┅大鸡巴┅┅嗯┅┅’彩华姐说着就往前移动,扶着少堂的大鸡巴对准穴口坐了下去,嘴里发出满足的惊叹声∶‘啊!┅┅弟┅┅你的鸡┅┅鸡巴┅┅啊┅┅好大┅┅嗯┅┅穴┅┅小穴┅┅喔嗯┅┅都满┅┅满了呢┅┅嗯┅┅好好┅┅’嗯!标准的“莲座观音”。
少堂挺起上身从背后抱着彩华姐,双手用力的捏着彩华姐的双峰∶‘姐┅┅喔┅┅好棒┅┅摇┅┅喔┅┅摇嗯┅┅是┅┅姐喔┅┅摇用力┅┅啊啊┅┅好姐姐┅┅干得我┅┅我爽┅┅嗯┅┅极┅┅极了┅┅’
‘啊┅┅弟┅┅再忍┅┅忍┅┅嗯┅┅忍一下┅┅姐┅┅要来┅┅要嗯┅┅来来了┅┅我们┅┅嗯嗯┅┅要一起┅┅喔┅┅一起来┅┅啊┅┅爽爽┅┅嗯┅┅忍忍┅┅’看着彩华姐套弄、扭腰、甩头、前伏、后仰,满身的汗水油亮发光,仿佛是一尊活菩萨。
‘嗯┅┅姐┅┅我忍得┅┅嗯┅┅你飞┅┅飞吧┅┅喔┅┅’少堂手双在背后支撑、两腿一瞪、腰一挺来一个标准的蛙人操,彩华姐被撑的双脚不着地。
‘啊┅┅干穿了┅┅弟┅┅啊┅┅姐被干┅┅被你干穿了┅┅啊┅┅’彩华姐还在扭腰∶‘嗯┅┅啊┅┅姐啊┅┅啊啊┅┅来啊┅┅来了┅┅啊啊啊啊┅┅嗯┅┅’
彩华姐身体颤抖着、用力甩着头,似乎有汗珠沿着发稍到处飞散,子宫的深处一股热流以千军万马奔腾之势向外冲。少堂感觉得到那股热潮急速的在吞没鸡巴,不禁‘呵!呵!’的喘着!
‘啊┅┅姐┅┅烫啊┅┅啊啊啊┅┅我要┅┅也要┅┅射啊啊┅┅给你┅┅全┅┅全部给┅┅嗯嗯┅┅给你┅┅啊┅┅’少堂把腰再用力,似乎要把鸡巴刺向彩华姐的心脏‘姐┅┅射了┅┅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后的彩华姐,还在享受着快感的馀韵,突然又有一股的热流冲向阴穴的深处,又是一阵颤动∶‘啊啊啊┅┅啊啊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次的高潮让彩华姐几乎陷入晕眩的休克状态∶‘啊啊啊┅┅啊啊啊┅┅少堂┅┅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嗯嗯┅┅’
‘嗯嗯┅┅’少堂全身一松,“砰!”一声摆平在床上了∶‘啊┅┅姐┅┅好爽┅┅嗯嗯嗯’少堂慢慢调整呼吸∶‘姐,谢谢你!我好舒服、好爽,谢谢你!我┅┅我爱你┅┅’
彩华姐还依恋着穴里的鸡巴不舍得起身,慢慢的仰躺在少堂的身上∶‘不!少堂你不能爱我。’彩华姐解释着∶‘就算你爱我也只能姐弟之爱,你要去爱别的女人,你知道吗?’
‘┅┅’少堂似乎不能理解∶‘可是,你愿意跟我“相干”┅┅你如果不是爱我,怎么会跟我“相干”?’
‘唉!’彩华姐轻轻摇头∶‘女人也是会想要干啊!┅┅跟你说这干嘛┅┅’
彩华姐站起来,从穴里流出大量的液体,透明的液体夹杂着浓白的精液,沿着大腿、小腿、脚踝濡泄了一大片床单。彩华姐轻轻的摇摇少堂∶‘起来吧!先去洗个澡,我要换床单。’
‘小华!你姐姐怎么会跟你哥哥“相干”呢?’我跟小华坐在楼顶的天台上进行“心得讨论”。
‘我也不知道!’小华摇摇头∶‘我只知道大姐跟哥哥很谈得来,你知道的!
我爸妈好象也不大疼哥哥┅┅爸妈最疼二姐了┅┅爸妈说二姐最乖了┅┅功课又好┅┅又不会到处乱跑┅┅又┅┅又┅┅’
小华在吐苦水我没注意听,心里只想着彩华姐的雪白的丰乳、茂密的黑森林┅┅“啪!”小华伸手敲我的脑袋,让我回神∶‘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你在想甚么?’
‘喔!好痛,打头会变笨的,知不知道!’我抚着头,心存报复的说∶‘我在想┅┅彩华姐有大奶奶、还有黑森林┅┅嘻┅┅你!没!有!┅┅嘻’一溜烟我落跑了!
小华站起来指着我大声喊着∶‘林!铭!隆!你给我记住!┅┅’
(5)淫恶劣根
吴秋鸾∶1966年生,星座、血型不详,生长在云林县某小乡村的农事家庭,国中毕业后偕同妹妹吴秋莺到我家学习美发手艺,平时工作、学习认真,不爱说话,象貌平常;倒是一头乌黑长发引人注意。
林丽芬∶我老妹,1970年生,天瓶座、O型。胖胖的很可爱,唯一嗜好就是吃,到小学二年级时从1算到100还算不来,不过后来智窍开了,还考上台北商专会计系,真是奇迹!
1981年初秋,寒暑之交,日炎夜凉。
‘小隆!我┅┅我大姐跟我说┅┅以后不可以跟你干┅┅玩了!’小华红着眼睛说∶‘我大姐知道我们“相干”┅┅玩的事,还说女孩子不可以说┅┅“相干”
这两个字。’小华的声音越来越小。
‘彩华姐她┅┅她怎么知道我们“相┅”的事?’我似乎也受影响而说不出那两个字∶‘是不是“疯堂”说的?干!’我很少当着小华的面叫她哥哥“疯堂”,可是这回我连三字经都骂了!
‘不!不是啦!是┅┅’小华急忙解释说∶‘大姐说她看得出来,女孩子有没有跟人家“相┅”过,她一看就知道!’小华回想一下又说∶‘大姐还说女孩子跟人家“那个”会怀孕大肚子,到那时候就完蛋了┅┅小隆!我会不会怀孕大肚子啊?┅┅我爸妈知道的话┅┅’小华害怕得说不下去了!
‘┅┅’我也是同样担心、害怕,许久才说∶‘我┅┅我也不知道!┅┅那彩华姐有没有跟你爸妈说?’可以听出我的声音也在颤抖。
‘没有!’小华摇摇头说∶‘可是大姐说我以后如果再跟你┅┅她就要跟爸妈说。’
‘┅┅’我不置可否,心中有一种惆怅感,仿佛失恋一般──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不算失恋,我小华谈不上有甚么恋情,只是一种失去泄欲对象的“失落感”罢了!
环境简介∶两栋并连的二楼平顶楼房,右侧房东张家、左侧我父母经营之美容院;前段营业常所、后段两坪搭小为父母寝室,皆为薄木板格间,后门外以铁皮、浪板搭一空间,厨房、厕所、浴室统统在一起。楼上前段与房东二楼相通,是小华房间。中间亦是薄木板格着,贴靠着一座双层床 ;我睡上 、下 是妹妹,另一个角落围着布帘的双层床 让美发学徒使用。※晚上10点多了!我躺在双层床的上 握着鸡巴、瞪着天花板。平常日子这个时候我跟妹妹早就在睡梦中了。可是,今天却睡不着,只觉欲火焚身──这倒是少有的现象。
‘┅┅长大才能干穴┅┅多大才算┅┅’我满脑胡思如潮不断,‘┅┅为何不快长大┅┅彩华姐┅┅“疯堂”他们可以我为何不可┅┅如果她爸妈知道彩华姐跟“疯堂”┅┅会不会打他们┅┅’
‘┅┅以前只要想干就找小华┅┅除非有人在,找不到机会┅┅’我觉得欲火即将把我化为灰烬‘┅┅现在小华都不太理我┅┅唉!自己搓鸡巴算了┅┅干穴比自己搓爽┅┅’动手D.I.Y.!
‘┅┅嗯┅┅彩华姐你的奶奶好大喔┅┅’不错!D.I.Y.是要有幻想的对像,‘┅┅嗯小华┅┅来干穴┅┅’我就着在格间木板上偷钻的洞窥视着小华的睡姿,想着跟她干穴的情节!
‘哥,你在干甚么!?’突然的叫唤,吓我一跳!手中正硬的大 几乎软掉一半。只见妹妹的头从床缘慢慢往上升,我不知所措!
妹妹一面上来一面说∶‘一直摇、一直动让人家睡不┅┅啊!’(糟糕!妹妹看到了)妹妹既惊又羞的说不出话∶‘┅┅你┅┅你┅┅你┅┅’
我是有想遮掩的,可是来不及了∶‘我┅┅’心想反正被瞧见了,只好心一横──耍赖∶‘没事啦!睡觉去!’语气带着做哥哥的威严。
没想到妹妹比我还赖──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呜┅┅是你先吵人家的┅┅还骂人┅┅我要跟妈妈讲┅┅呜┅┅呜┅┅’
‘好啦!好啦!嘘,嘘!对不起!’楼下美容院正忙着,妹妹的吵闹声要是被听见还得了∶‘对不起啦!┅┅嘘!┅┅我这十元给你┅┅不要跟妈妈讲┅┅’威胁不成只好利诱∶‘┅┅明天再买巧克力给你吃┅┅’
‘好!’妹妹同意了∶‘可是你怎么在摸鸡鸡啊!’唉!说好的,怎么还提呢?┅┅突然!我有一个恶念蹦现脑海。
我尽量把语气放得非常轻柔∶‘妹妹,我鸡鸡好痒,你帮我抓抓好吗?┅┅我把明天的零用钱给你,好不好!?’我从上 下来。
不懂人事的妹妹说好,我还补上一句∶‘可是不能跟爸妈说喔!’我教妹妹抓紧我的 ,扶着她的手教她套弄鸡巴,很快的我又硬、又爽!
‘嗯┅┅好┅┅嗯┅┅’我尽量忍着哼叫声∶‘┅┅快一点┅┅好┅┅’妹妹一脸茫然帮我“打手枪”!
既得寸就该进尺,我又说∶‘┅┅嗯┅┅妹妹┅┅让我摸摸你的“妹妹”┅┅我再给你钱┅┅好吗?┅┅’
‘好!再十元┅┅还有巧克力!’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慢慢走进我设的恶淫陷井。
其实妹妹的小穴连一点发育的迹象也没有,在乡间到处可以看到小男生、小女生到处小便,或脱光光在河边洗澡,一点也不希奇。大概是一种“没鱼虾也好”的心理在作崇罢!所以我摸得倒也兴奋,妹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用口水润一下食指企图差进妹妹的小穴里,妹妹小穴的穴洞还真小,不容易插进去。‘呦!痛!’妹妹缩了一下。
这时候我奸淫的欲望,已经在最高点了!再不处理的话,我一定会死于“ 冲血”。我把妹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挺着坚硬的大 在妹妹的大腿根部乱顶、乱撞!妹妹摆动腰臀企图闪躲,这不但没能阻止我,反而让我的鸡巴更受刺激、更爽快!
‘┅┅妹┅你不要乱动┅┅让我干一下就好了┅┅’无耻的话终于说出口了∶‘┅┅以后你没钱就跟我要(骗鬼)┅┅把脚张开┅┅来┅┅’我只求先安抚妹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妹妹被我半强半骗的任我摆布,我扶着大 贴放在穴口,真的!穴口实在太小了,被大 一贴穴口就看不见了。妹妹仍然瞪着大眼茫然的看着我,我把心一横、用力一顶!
‘啊!┅┅呜!┅┅’妹妹痛得哭了∶‘啊!不要!不要!呜!┅┅’直躲着我。我知道只是大 顶了一下而已,并没插进去,心中直抱怨妹妹太神经质了。
※现在想来那时候还好没强插,要不然妹妹一定会受伤,这样一来一定会被父母知道,而且也不会有两年后“兄妹同乐”的情节了──那是后话,容后再表!
我再怎么说妹妹也不愿意让我插了!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那你来含着我的鸡鸡┅┅只要含着就好┅┅不会痛的┅┅’我再火上加油∶‘含着就好┅┅刚刚答应你的仍然有效┅┅’妹妹含着泪珠头一低,含上了!
一阵舒坦直充脑门∶‘嗯┅┅呼┅┅呼┅┅呼┅┅小心牙齿┅┅’我扶着妹妹的头指示着∶‘┅┅呼┅┅呼┅┅嗯┅┅’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哼声。
‘呼┅┅呼┅┅嘘┅┅嘘┅┅’妹妹的嘴温热湿润也不比阴穴差∶‘嗯┅┅嗯彩┅┅华姐┅┅嗯┅┅彩┅┅华┅┅姐┅┅呼┅┅好┅┅’我不禁想起彩华姐舔鸡巴的神情,想象着是彩华姐在帮我含 。
蓄满能量的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呼┅┅妹┅好爽┅┅嗯┅┅你含得好棒┅┅吸一下┅┅嗯┅┅对┅┅’妹妹不懂我的爽,只是仿佛知道我在夸她,她高兴的用力吸!
‘喔┅┅喔┅┅呼┅呼┅┅啊!’脊椎处一阵酸麻,我知道我要泄了∶‘┅┅快一点┅┅快┅┅呼┅┅呼呼┅┅嗯嗯嗯┅┅啊啊啊!’蓄势待发的浓液以千均之势冲入妹妹的小嘴!
‘咕噜!’不知情的妹妹先吞了一大半,接着一阵乱吐∶‘呸!呸!呸!’老半天才蹦出话∶‘那是甚么东西┅┅呕!是尿┅┅吗?┅┅腥腥的┅┅’
‘呼┅┅呼┅┅那不是尿┅┅’我一面找东西擦一面说∶‘那是会让哥哥很舒服的东西┅┅喔┅┅好舒服┅┅嗯!’嗯!通体舒畅∶‘记得喔┅┅不能跟人讲刚刚的事喔!’
‘你以后要是常常帮哥哥含鸡鸡,哥哥会很疼你的,你要甚么我都会买给你,知到吗?┅┅好啦!现在睡觉去!’
我躺回床 回味着犹存的馀韵(要是现在必然要点跟烟),突然听见后面有水冲、溅洒声,心想∶‘啊!是谁在洗澡呢?┅┅是秋鸾吗?┅┅’
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阳台,寻着浪板屋顶的破洞往里瞧,只见一头长发,没错!
正是秋鸾。
从上往下瞧的女体并不能看得真切,不过很刺激就是了!(又是一个新发现,一个新的“休闲娱乐”)秋鸾晃动着!一隐一现的女人三宝──双峰、美腿、三角洲!伴着水珠更是显得晶莹剔透。
喔!裤裆的活物又醒过来了。心中默默的立了一个“大志”∶‘秋鸾,我总有一天一定要干到你!┅┅明天!明天学校1600公尺的赛跑明天再说!┅┅’
(6)性爱导师
1981年中秋将近,黄昏微雨。
‘┅┅X+Y┅┅’放学的路上回想着数学题目,试图把它弄个清楚,‘┅┅A+B┅┅B+C┅┅┅’唉!会算帐就好了,学这干嘛┅┅┅真折腾人!
‘喂!骑车不看路啊!┅┅’一个熟悉、令人着迷的声音∶‘呦!新脚踏车喔!┅┅十段变速的ㄝ!┅┅’是彩华姐的声音。
我赶忙停车抬头一瞧∶‘喔!彩华姐是你啊!┅┅真巧┅┅’心中直呼∶“倒楣!真是冤家路窄。”
‘巧甚么巧┅┅我是专程在等你的!小“弟弟”!’彩华姐的口头禅恐怕一时改不了。
‘等我!?’心中打一个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找我准没好事∶‘有┅┅有┅┅甚么事吗!?’心思直转,但找不到解释。
彩华姐做一个“跟我来”的手势转身就走,我虽然百般不愿,可是又不由自主的跟上去。
其实彩华姐也不是有甚么三头六臂的能耐,只是我总觉得彩华姐很聪明,好象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慧眼,我有甚么心思都瞒不了她,在她的注视下我就仿佛赤裸裸毫无藏处一般,所以一直都不怎么敢接近她,甚至一看到她来我就走人。
十来步远处的窄巷,彩华姐转进去了!我到巷口时彩华姐已经打开了第二栋楼房的大门,正回过头看着我。我似乎看到彩华姐一闪而过得意的眼神,心中一团迷雾,真不知彩华姐葫芦里卖着甚么药!我停好脚踏车跟了进去。
进屋一看,满屋零乱,刚搬过家的样子。跟着彩华姐跨过地上的障碍物往楼上走,彩华姐一边解释∶‘┅┅是阿祥他们的房子,以前租人。┅┅我们准备过年前结婚┅┅婚后就住这里┅┅’我心想∶那关我甚么事!要我来干嘛?
楼上是一间套房式的卧室,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彩华姐指着墙角几捆旧杂志说∶‘一些旧杂志,你妈妈说要放在店里给客人看,交代你用脚踏车载回去!’我总算懈下心中大石,松了一口恍然大悟的气。
我面有难色∶‘四┅┅四捆┅┅我怎么载!?’
话还没说完彩华姐就插着说∶‘谁要你一次全拿?笨啊!’彩华姐从小冰箱拿一罐气水递给我,微笑着说∶‘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我知道彩华姐指的是我跟小华的事。我是有点气,但我还是装的很无辜又不解的说∶‘又没怎样,生你甚么气啊!’
彩华姐坐下来∶‘其实我不让你跟小华┅┅也是为你们好┅┅’没想到彩华姐会开门见山这么阿沙力∶‘或者说得自私一点,我是在保护凤华。’
‘┅┅’我似懂非懂,没搭腔!
‘相好以后女孩子会怀孕你知不知道!?┅┅你们懂不懂得避孕!?┅┅你们懂不懂得节制!?┅┅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彩华姐不断的说着,我连摇头都没机会。
我被说得有点恼羞成怒,打断彩华姐的话∶‘那你┅┅你还不是跟少堂┅┅’
我不想处于挨打的地位∶‘为什么你们就可以?┅┅为甚么你就可以,小华就不行?’我故意无理取闹。
彩华姐轻微震了一下,心想我怎么知道这事。我觉得我反败为胜了,我想乘胜追击得理不饶人∶‘┅┅被人发现可就糟了!’我学着彩华姐的语气,存心气气她,杀杀她的威风。可是,我错了!
彩华姐一挑眉毛∶‘呦!威胁我来了!’彩华姐又恢复狡黠的媚眼∶‘告诉你,我才不吃你这一套!你少来┅┅其实┅┅唉!┅┅’彩华姐语气一转,欲言又止,眼神明显的露出一点哀怨∶‘说了你也不懂!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或许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后来我真的明白了──整个事件蛮复杂的,又跟本文无关,故只大略一提∶阿祥之父早年有大恩于彩华姐之父,彩华姐之父感恩之馀答应将彩华姐许配给阿祥,但阿祥天生有不能勃起之恙,阿祥之父要代子传嗣,双方虽然心照不宣,但彼此芥蒂根深,也难怪彩华姐会以“小弟弟”为口头禅,做为一种影射的抗议。我才知道,彩华姐真是一个恩怨分明、敢爱敢恨的奇女子,每每想起,总会替她抱怨红颜命苦!)
当我看出彩华姐哀怨的眼神,令我疑惑,也令我有股怜惜之意。在我的印象中彩华姐应该不会有这种哀怨的眼神,这跟我的思考逻辑有出入。疑惑中我定神凝望着彩华姐,企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彩华姐的神态却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掉入另一个淫乱的泥沼中。
我从来没这么凝神、仔细的看彩华姐,只见∶及肩的秀发对映着皙白的脸庞、一对微微湿润的眼睛、半倚沙发椅的姿态┅┅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停驻在彩华姐丰满的双峰,合身的毛线衣里的丰乳,随着呼吸在膨胀、收缩!“咯!”一个吞咽的声响,我的眼睛、我的头、我的全身┅┅像被钉住一般再也无法移动了!
彩华姐看到我的神情,自然知道一切,心中打定一个主意。‘嘻!’嫣然一笑,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轻柔的说∶‘我好看吗?┅┅你喜欢我吗?┅┅’
‘┅┅’我只觉得全身僵硬、麻痹,连点头都做不到┅┅唯一有感觉的是胯间的肿胀!
彩华姐继续在我耳边吹气∶‘你知不知道“性爱”是一种艺术,是至高的欢娱┅┅是一种享受┅┅’真的!当时我真的听不懂、不了解!
我讷讷的说∶‘┅┅我知道┅┅很┅┅爽┅┅很┅┅舒服┅┅’
‘┅┅不!’彩华姐摇摇头∶‘不只这样┅┅’说时就把手往我的胯下伸去∶‘现在我就让你了解甚么才是真正的“性爱”!’
‘喔!’当彩华姐碰触到我的裤裆,我一声轻哼。
彩华姐隔着裤子握着∶‘哦!硬了啊┅┅蛮大的嘛┅┅’开始动手来解我的皮带。※回想当时我可真象一只待宰的羔羊啊!
当彩华姐一口含住我的龟头时,或许真的太受刺激了,腰眼一阵酸麻,我知道我要泄了!但是,我潜意识里并不愿意这样就结束,我脱口而出∶‘彩华姐,我要泄了!怎么忍住?’我想到彩华姐提醒少堂的话。
彩华姐抬头看我一眼没说话,顺手抄起小茶上的原子笔,瞧也不瞧的把手绕到我后面,往屁眼一插!我自然的反应屁股一夹,觉得并没插进去,却把原子笔夹住了!
彩华姐这才说话∶‘夹着!’然后得意的说∶‘就是这样忍!’继续轻揉我的鸡巴。
这时我才感觉到经这么一夹,我不但没射出来,而且鸡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的酸麻,舒畅得令我全身抖擞。
‘夹紧肛门就能忍住泄精┅┅’彩华姐双手灵巧的在鸡巴上到处游动∶‘以后跟人家┅┅’彩华姐似乎觉得说溜了嘴,改口道∶‘┅┅跟老婆玩时,女的没到高潮,男的决不能先射精,知道吗!?’※彩华姐开始领我进入“性爱艺术的殿堂”
──这是第一课!
为了表示我了解,我动手脱彩华姐的毛线衣,彩华姐给我一个夸赞的眼神──可是,我又糗了!我不会解胸罩。彩华姐转身背对着我解下胸罩,顺手脱掉裙子、内裤等障碍物,我才想起解除自己的衣物。
彩华姐慢慢的转身,我觉得时间凝固了!我不敢眨眼,我怕这是幻觉、是梦!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境,我担心一眨眼就没了!彩华姐站定身子,以挑衅、自信的眼神看着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对豪乳,大而不坠!地心引力对它们毫无作用、粉红色的蓓蕾向上挺着、平坦的小腹柔嫩欲滑、浅浅梨涡可爱至极、倒三角型的黑卷绒毛令人心驰意奔、雪白的大腿无瑕无疵┅┅我走近彩华姐,却不知从何下手,心恨娘生我之日何不多生几只手!我只好使出101招──右手使出“捻花摸乳手”摸左边、右翼则交给唇舌处理;左手往下“探勘前途”,期望左右开弓、上下夹击能奏奇功!
‘嘤!你┅┅你┅┅’彩华姐不料这一着,一阵阵的快感令彩华姐忘却心中之疑‘嗯┅┅嗯┅┅嗯┅┅’彩华姐闭上眼睛享受着,手却也不忘记套弄着鸡巴!
我知道我得手了!因为彩华姐的小穴快速的湿濡。藉着爱液的润滑我将中指滑入穴里抠弄着,一股股的热流随着阴道的缩放滚滚而来,让彩华姐的哼声越来越浊重。
‘嗯┅┅嗯┅┅啊┅┅’彩华姐 白的脸慢慢转为粉红、再转为鲜红‘喔┅┅小┅┅隆┅┅隆弟┅┅嗯┅┅姐┅┅我好┅┅舒服┅┅嗯┅┅’彩华姐开始甩动头发!
彩华姐的手真的灵活至极,捏、括、骚、套、抚┅┅让我若登仙界∶‘喔┅┅喔┅┅彩┅┅嗯┅┅华姐┅┅姐┅┅爽┅┅喔┅┅棒极┅┅了┅┅’
彩华姐移动身子示意到床 上∶‘┅┅嗯┅┅不要停┅┅继┅┅续┅┅嗯┅┅是┅┅是┅┅’
‘呼~!’彩华姐松一口气坐在床上,让我躺下柔指轻拂我全身,柔柔的说∶‘小隆!还不错嘛,儒子可教也!┅┅觉得怎样┅┅’
‘嗯!彩华姐!’我享受着手指轻划身体的感觉∶‘真是棒极了!跟你干┅┅“作爱”真是享受!’我这绝对不是谗言。
彩华姐又笑了∶‘哼!好戏还在后头呢!’说着就面对着我跨在我身上,扶着鸡巴对准蜜穴坐了下去。“噗!”鸡巴一下就被吞没了!
‘喔!’一阵暖流经由鸡巴窜入全身。虽然彩华姐的蜜穴没像小华那么紧,不象小华的蜜穴能把鸡巴裹的紧紧的;可是彩华姐的蜜穴却有一股强烈的吸吮力,一开一合似的用力在吸吮着、夹着、揉着┅┅一股舒畅不断的上升∶‘嗯┅┅姐┅┅它┅┅咬我┅┅嗯┅┅我┅┅爽┅┅嗯┅┅’
‘喔┅┅小隆┅┅想不到┅┅嗯┅┅你┅┅的 ┅┅还嗯┅┅蛮大┅┅的┅┅的┅┅喔┅┅’彩华姐扭着腰,让蜜穴转圈画圆的揉着∶‘嗯┅┅满┅┅满的┅┅感觉┅┅嗯棒┅┅棒极┅┅’彩华姐爱潮不断,热流顺着我的胯间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嗯┅┅小隆┅┅嗯┅┅看好┅┅’彩华姐说着就把身体往后一躺、把脚并拢搁在我胸前,我顺手抱着。彩华姐喘嘘着说∶‘小隆┅┅学着点┅┅这┅┅这招叫┅┅叫“并蒂莲花”┅┅’彩华姐扶着床头一推一拉让蜜穴继续套弄着鸡巴。
我只觉得既新鲜又刺激,没想到干穴的名堂还真多∶‘喔┅┅喔┅┅华姐┅┅这┅┅这┅┅夹得好┅┅好紧┅┅喔┅┅真好舒┅┅服┅┅嗯┅┅’我也顺势的推拉彩华姐的脚,让鸡巴与蜜穴更刺激。
‘嗯┅┅我也是┅┅第一次┅┅用┅┅嗯┅┅这这┅┅招┅┅’彩华姐越来越用力∶‘┅┅没┅┅没想┅┅喔┅┅真的┅┅嗯棒┅┅停┅┅停一下┅┅’彩华姐慢慢的起来,小心的不让鸡巴滑掉。
‘来!小隆!你坐起来┅┅插着,不要滑掉!’彩华姐等我坐定了又慢慢躺下,抬高一只脚搭在我肩上∶‘这招叫“后羿射日”!┅┅直顶花心┅┅嗯┅┅’彩华姐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多换几种姿势,不但能增加情趣┅┅还能延长时间┅┅嗯┅┅插进来一点┅┅嗯┅┅’哦!这是第二课。
彩华姐这个姿势真是绝∶媚眼、丰乳、柳腰、蜜穴、美腿,一一看得仔细,真是“一分价钱,十分享受”!我卖力的挺,要把鸡巴插的更快、更深∶‘嗯┅┅真是┅┅姐┅华姐┅┅我┅┅好久┅┅嗯┅┅’
‘快┅┅快一点┅┅嗯嗯┅┅我嗯嗯┅┅要┅┅嗯嗯┅┅要来┅┅喔喔喔┅┅快┅┅嗯嗯┅┅快┅┅’彩华姐用力揉捏自己双乳,仿佛要捏爆它们一般。
‘哼!哼┅┅’我如奉圣旨,夹紧肛门,快速的冲撞蜜穴∶‘飞┅┅飞吧┅┅彩┅┅华姐┅┅呼!呼!呼!┅┅让你先┅┅来吧┅┅呼呼┅┅’眼看着我就要大获全胜了!
‘喔喔喔┅┅啊啊啊啊┅┅小┅┅隆啊啊┅┅姐┅┅我我我┅┅来来┅┅啊啊啊┅┅啊!’彩华姐双手环抱着胸口,声嘶力竭的叫着、甩着头,激烈的高潮让她的脸如火焰又红、又热。
快速抽插下的鸡巴有点淋痹,蜜穴里涌出的热潮又让它恢复知觉;一波一波源源不绝的浪潮侵袭着,我的鸡巴仿佛置身融炉之中;炙热的感觉从鸡巴冲向头顶再流窜四肢∶‘喔┅┅喔喔喔┅┅’我张着嘴企图消散一些即将胀爆的能量。
我知道彩华姐高潮已过,我放松精门再度冲刺!我要用我的射精把彩华姐推向另一个高峰∶‘呼!呼!呼!哼!哼!哼!’我有节奏的呼吸着,我可以感觉到彩华姐蜜穴里的吸吮更强了!
‘嗯嗯嗯┅┅彩┅┅华姐┅┅我我┅┅要┅┅要┅┅送┅┅嗯嗯┅┅你上┅┅西天了┅┅嗯嗯┅┅’我的腰眼又在麻了,我使劲再深插几次,然后紧紧的贴着等待着∶‘嗯嗯嗯嗯┅┅来┅┅来来┅┅了┅┅啊啊啊!’几股浓稠的液体,如脱野马般冲击着蜜穴深处!
‘啊啊啊’彩华姐似乎有点难以消受这种强烈的冲击∶‘啊啊啊┅┅小隆┅┅啊啊啊┅┅’滚烫的精液让她全身颤抖,牙齿把红唇印了一排深深的凹痕∶‘嗯嗯嗯┅┅’
我往前趴在彩华姐的胸口、枕着丰乳∶‘彩华姐!┅┅’
‘嘘!’彩华姐不让我说话,用手轻抚着我的头,蜜穴里的鸡巴又被夹两下∶‘再说,再说我就咬死它!┅┅嘻!’
好吧!现在应该是“无声胜有声”∶‘是!彩华姐┅┅不!┅┅是我的“性爱导师”才对┅┅’
隔天,我找彩华姐说∶‘彩华姐!还有两捆旧杂志没拿,现在是不是可以┅’
彩华姐笑得好开心∶‘小鬼头!走吧┅┅’
于是┅┅
(7)玉兔娇娃
刘贵荣∶1967年生、天枰座、AB型,我的同班同学,外号“龟仔荣”,是我“死忠兼换帖”的狼兄狈弟。也是独子,上有一姐──刘明珠,父母两年以前车祸过逝,遗下一间辗米厂、千顷良田、满仓金银(夸张)姐弟两平均继承,当前由伯叔们代为管理经营。
刘玉娇∶1967年生、狮子座、AB型,“龟仔荣”的大伯之女,虚长“龟仔荣”一个多月,故得叫堂姐。长得酷似早期艳星胡锦,嘴角一颗媚痣更是传神。
日后据“龟仔荣”说她20岁那一年,曾演过一部电视单元剧之配角,之后就被某一位商业钜子给“包”了!此后就毫无讯息。咦!这倒跟前一阵子闹“认祖规宗”
官司的那位电台主持人有几分类似。嘿!吾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1981年中秋,日羞风威、夜凉若冰。
‘┅┅第18号、刘玉娇、演唱∶人约黄昏后┅┅请掌声鼓励┅┅’扩音器震耳欲聋的响。这是镇公所举办的“中秋节镇长杯歌唱大赛”会场,场内人山人海,场外摊贩云集热闹非凡。
‘┅┅一阵春┅风过┅┅花开满┅┅枝头┅┅’音乐声中夹杂着“龟仔荣”对我的喊叫∶‘┅┅小隆┅┅没错吧!┅┅我就说阿娇的歌声不错┅┅’我点点头。
真的歌声甜美,呦!身材不错嘛!玲珑有致的。以前在“龟仔荣”家见过她几次,也没怎么注意看,唯一深刻的印象是长得很象胡锦,也没谈过几句话,仅是打招呼、问个好而已,倒是“龟仔荣”常常说她的事给我听。
‘┅┅谢谢!’阿娇唱完了!
‘好!好!嘘嘘┅┅嘘!’“龟仔荣”最爱吹口哨了!一面鼓掌一面跟我说∶‘唱得真棒!稳拿第一名的┅┅等一下我们去“琪琪”(冰果室)庆祝一下,我作东┅┅嘿嘿!’
琪琪冰果室里人声沸腾,一角的圆桌围坐着五人─我、“龟仔荣”、刘玉娇、刘明珠及她的男友。
‘阿娇!你今天唱得不错ㄝ┅┅’
‘阿娇的歌声本来就好嘛┅┅’
‘阿娇┅┅’、‘阿娇┅┅’、‘阿娇┅┅’、大家的话题都围着她转。
‘阿娇!恭喜你!’我跟阿娇不熟,说得比较客气∶‘你唱得真好!拿个第一名真是受之无愧,以前贵荣就常跟我说你很会唱歌┅┅’虽是锦上添花之语,却也是真话。
刘玉娇从头到尾只是红着脸羞涩的笑着,不知是兴奋或害羞∶‘没有啦!┅┅’清脆的声音,说的也不比唱的差∶‘荣仔他乱说的啦!┅┅荣仔也常常跟我说你吉他弹得很好┅┅’
刘玉娇话还没落,刘贵荣就急着插嘴∶‘对啊!你不知道小隆的吉他弹得有多好┅┅’一说到弹吉他刘贵荣就兴奋起来∶‘改天我叫他教教你,你就可以自弹自唱了┅┅这可是你喔!┅┅要是我他才不肯教呢!’
我及忙解释∶‘乱讲!是你自己笨┅┅光是“多来米饭少来稀粥”(音符唱名之谐音)你就记不住了,怎么教!?’我看到刘玉娇被逗笑了,心中一阵温暖∶‘人家阿娇才不象你这么笨呢!┅┅哦!┅┅’我觉得我越来越油条了!
‘┅┅’、‘┅┅’、‘┅┅’
后来大伙在说甚么话,我都没注意,我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刘玉娇。说“再见”时竟然有点不舍──我情窦初开,唉!恋爱了。
‘呼┅┅吸┅┅’
‘呼┅┅吸┅┅’
又是一次的激情过后。我跟彩华姐面对面侧躺着,互相轻柔的爱抚对方,回味着刚刚新奇的体位、冲撞的激情、快感的高潮┅┅
我调整一下呼吸∶‘彩华姐!你为甚么┅┅’
‘为甚么知道这么多性交的花招是不是!?┅┅’彩华姐又猜到我的心思了。
我点点头!我已经在慢慢习惯彩华姐的未卜先知了。
‘我先问你!’彩华姐表情有点严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随便就跟人家乱来?┅┅才学会那些东西?┅┅’
‘┅┅’我没回答,但我心中的答案是∶“是!”
‘唉!┅其实┅┅’坐起来靠在床头∶‘其实我这一生是有跟┅有过两个半男人┅┅’(我不解,但没发问∶“怎样还有半个的”)‘第一个是我弟弟,开始是因为我好奇!第二个是我未来的公公┅┅’彩华姐的声音有点激动!我发现她的眼框在湿润‘他┅┅他┅┅他是用强┅┅强的┅┅他┅┅他还当着阿祥面前┅┅呜┅┅’我心目中的女强人竟然掩脸而泣!
‘┅┅’我觉得头皮发麻,我不知道说甚么、或怎么安慰他,我只有心疼的抱着她。
良久良久彩华姐的激动慢慢平息,我涩涩的问∶‘那另外一┅┅半个是谁?’
‘嘻!’彩华姐一听竟然破涕为笑∶‘嘻嘻!你是真笨┅┅还是装傻啊!?’
彩华姐笑得花枝乱颤。
‘啊!┅你是说┅┅说是┅┅’我总算开窍了∶‘另外一个是┅┅是我?!’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彩华姐伸出食指“凸”一下我的脑门∶‘就是你啊!笨蛋!’
我抗议∶‘那┅┅那为甚么算┅┅算“半”个?!’我觉得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不禁往“男根”瞧。
彩华姐笑着直摇头∶‘不是“它”┅┅是你!’彩华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今年几岁啊!┅┅不算半个算甚么?!小“弟弟”┅哦!’
我还是不服∶‘好!就算我是小“弟弟”,那你为甚么要跟我┅┅做爱┅┅也是好奇吗?’我突然觉得心中一股酸劲。
彩华姐想了一下,眼神有点茫然∶‘我┅┅我不知道┅┅或许是内疚!┅┅也许是好奇也说不定!┅┅’彩华姐越说越慢,停了一下才继续说∶‘┅┅15岁┅┅大概15、6岁吧!┅┅我无意中在爷爷留下的木箱里发现一本线装书,书名叫“闺戏秘录”!’彩华姐回忆着往事∶‘内容全是关于男女性爱之事,如性交的前戏、体位、男式、女和、甚至还有壮阳、滋阴、迷淫(春药)、避孕的药方┅┅’
说到这里彩华姐咬银牙∶‘我就吃过其中一方“绝孕汤”的要药┅┅’彩华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哼!要我帮他们传宗,我偏让他们绝嗣┅┅’话中可以感受到怨恨、无奈、孤独。
‘那你就跟我┅┅是为了报复!?┅┅’我突然觉得我象一颗棋子,是人家报复的工具而已,彩华姐为甚么愿意跟我做爱,一直是我心中之迷惑∶‘你只是在玩弄我(我不知道我为何会用“玩弄”二字)而已!?’
彩华姐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不!’连续的摇头!
‘那你是喜欢我!?’我有点咄咄逼人。
‘不!’仍然相同的答案。
‘那┅┅’我实在再想不到还有甚么可能性。
‘第一、我不会把性交当作报复。’彩华姐的语气很肯定‘第二、假如我喜欢你,我不会跟你做爱;我会嫁给你┅┅或跟你跑!所以我跟你做爱并不表示我爱你或喜欢你┅┅’彩华姐知道嫁给我是不可能知事,才会用“跟人跑”这词。
‘这就矛盾了!’我真的越听越糊涂∶‘喜欢他却不会跟他做爱!?┅┅而你不喜欢我,却反而要跟我做爱!?’这真是脱离了我的思考逻辑。
彩华姐试着用比较“简单”的词向我解释∶‘“做爱”是甚么意思?“做爱”
就是做“爱做”的事情!简单的说,就是∶不为甚么!想要、需要、自然而然就做了!(这话很象李明依说的∶“只要我喜欢,有甚么不可以!”)┅┅’
彩华姐以下的这些话对我影响很大∶‘我把“爱”与“欲”分得很清楚;“爱情”是一种“感觉”、“做爱”是一种“欲望”。就象我会跟我喜欢的人谈恋爱,这是“感觉”;而男人可以去嫖妓,并不代表他们在跟妓女“谈恋爱”,那只是性的“欲望”而已┅┅’
彩华姐突然很正色的说∶‘小隆!答应我,以后不管你多有“欲望”,绝对不要用强暴的手段去伤害任何人好吗?┅┅记住!做爱是双方的愉悦┅┅懂吗!’
‘嗯!’我虽然似懂非懂,我还是点点头把彩华姐的话铭记在心!在往后荒淫的日子里尽管多淫乱、败德,但我都记得彩华姐的话∶除非女方愿意,否则我宁可“打飞机”也不会强行逞凶!或许是受了彩华姐的“潜移默化”,刘玉娇才得以逃过一“劫”;因为她后来跟我热恋一阵子,有好几次我几乎要“达阵”了,偏偏她都会悬崖勒马、浇我冷水。这也是后话,容后再表‘还有啊!┅┅’彩华姐又露出狡黠的神情(我猜她又有坏点子了,心中默祷但愿不是冲着我来)∶‘书上说∶女孩子嘴唇厚则阴唇也厚,男孩子鼻子大则鸡巴也大┅┅’彩华姐终于又开心的笑了∶‘呵呵!我想┅┅我想看看象你这种鼻子的人那里长甚么样┅┅嘻嘻!’台湾有句谚语嘲讽好色之人说∶“讲到、嘴就嘻”
就是这副德行!
我突然想到小华的话,我脱口而出∶‘那小华说女孩子是不是处女,你可以看得出来,是不是也是那本书说的!?还有“忍”也是罗!?’我开始对那本书感兴趣了!
‘对啊!’彩华姐突然有所悟∶‘哦!小华连这也跟你说了!?’
我不管彩华姐话中带刺,我急着说∶‘彩华姐!那┅┅’
‘不行!’彩华姐又知道我要说甚么了∶‘把书借给你看看是吗!?┅┅哦!
你看了好学点不良的去害人,是吗?’彩华姐故意拿话气我。
‘我┅┅我┅┅’我真的无话可说∶‘┅哼!谁希罕┅┅’我决定拿话反击一下,证明我林铭隆也不是省油灯,我开始油腔滑调∶‘┅┅不过话又说回来,光看有甚么意思,就象“某些人”┅┅’我瞪一下彩华姐∶‘┅┅看了书,也是要找个“实体”验证一下┅┅呵呵!嘻嘻┅┅’彩华姐突然呵我痒不让我说下去。
‘┅┅更何┅┅况┅┅呵呵┅┅’我一边躲着一边说∶‘我我┅┅还有┅┅一位好┅┅老师,嘻嘻┅┅’我终于抓到彩华姐的双手,我快速的把话说完∶‘“言教”总是不如“身教”嘛,是不是!’
彩华姐白我一眼∶‘真是小滑头,越来越皮了!真服了你!’
‘彩华姐姐、我的好姐姐、好老师!求求你,再多教我一些些好吗?’我的手开始在彩华姐身上不老实了!
‘不!┅┅不要┅┅嗯┅┅’彩华姐嘴说不要,身体却靠过来∶‘刚刚┅┅刚刚┅┅还不够吗┅┅嗯┅┅’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开始觉得对女人灌迷汤,对自己有绝对的好处∶‘看你、摸你、┅┅插你,我是永不厌倦┅┅’
‘嗯!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再教你┅┅一点┅┅’彩华姐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书上说∶阳具入膣,进退有据;初入之际,缓进缓退;女膣湿润,急进缓退;潮满之际,急进急退。┅┅’一面说一面在我的鸡巴“进退有据”的套弄着。
‘才不象你这样胡缠蛮干的┅┅懂吗?’彩华姐笑着说∶‘书上又说∶阳具入膣,必攻其弱;女穴各异,宽窄高低;因人不同,深浅实松┅┅入膣八式∶插、挂、摇、摆、穿、顶、抖、抛;女穴应之∶松、夹、吸、吮、磨、转、吐、纳。’※其实这些话恨很笼统,只能体会一二而已。就象∶挂、抛、吐、纳、我跟彩华姐都没能了解是甚么意思!※我才不管那些艰涩难懂的之乎者也!我说∶‘嗯┅┅彩华姐┅┅你说的┅┅我有听┅┅没有懂┅┅’我忙着上摸下探,这还比较实际一点。
彩华姐的蜜穴又潮湿了!‘嗯┅┅嗯┅┅’
我以手代 ,在蜜穴里比划着∶‘彩华姐,这样是不是“插”┅┅这样是不是“摇”、’弄得彩华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无法言语。
‘嗯┅┅喔┅┅不┅┅不知道┅┅嗯嗯┅┅’彩华姐蜜穴又是阵阵浪潮、流水潺潺!我仿佛听到踏水声“噗嗤!噗嗤!”应和着彩华姐的“嗯哼!嗯哼!”,真是一首令人神驰魂飞的“性爱交响曲”。
我看着彩华姐陶醉在我的挲摩之下,呼吸越来越急促、朦胧的眼神,低沉的气息、颤抖的呻吟、彩华姐双手抚摸鸡巴的手加重力量,一股股莫名的舒畅流窜全身,我忍着抖擞。
彩华姐急促的喘着气,双乳也随着起伏,仿佛在向我招手。我用嘴含住一个乳房吮吸、牙齿轻咬着、舌头转动着,让彩华姐如痴如醉的轻轻晃动。我的舌头转着慢慢离开彩华姐的丰乳,一分一分的向下移动,柔腰、小腹、肚脐、再向下,然后把脸紧紧贴再绒毛上。
“吸!吸!”我轻轻的吸着来自蜜穴的馨香,一种令人激起野性的芬芳,蜜穴也一开一合的呼吸着,源源不断的少女穴香阵阵传来。
彩华姐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头,深怕一松手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似的∶‘喔┅┅嗯嗯┅┅’彩华姐挺举柔若无骨的腰摇动着∶‘嗯┅┅小隆┅┅我要┅┅嗯嗯┅┅’
我左右分开彩华姐的双腿跪在中间,乌黑的密林就在我前面,粉红色的小穴颤动着。我挺起肉棒向小穴插去,喃喃地念着∶‘┅┅初入之际,缓进缓退┅┅嗯┅┅华姐┅┅是是┅┅不是┅┅嗯┅┅这┅┅这样┅┅’
‘嗯┅┅嗯嗯┅┅’彩华姐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声,挺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呼┅┅呼┅┅吸┅┅吸┅┅嗯嗯┅┅别管┅┅嗯┅┅小隆┅┅别管它┅┅喔喔┅┅插┅┅插┅┅嗯嗯┅┅’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用鸡巴去感觉蜜穴里的状况,很清楚的感觉到这是柔壁、这有皱折、这有凸粒、‘彩华姐┅┅嗯┅┅好吗┅┅感觉┅┅嗯嗯┅┅怎样┅┅’我轻轻咬着彩华姐的耳朵。
彩华姐紧紧抱着我的颈椎,双腿紧紧箍在我的腰围∶‘嗯┅┅嗯嗯┅┅用力┅┅嗯嗯┅┅快一┅┅快一点┅┅嗯喔喔┅┅’
我把手撑在床 ,慢慢的往后坐起来,让彩华姐保持原来的姿势跟着我也坐起来。我觉得肉棒已经在蜜穴的最深处了!仿佛无限的在扩大、扩大、扩大、我知道冲刺终点的时机到了!
我扶着彩华姐的腰一上一下的使力;彩华姐勉力的磨动着蜜穴刺激阴蒂∶‘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彩华姐陷入疯狂的状态嘶叫着!
我忍不住了!更用力抱紧彩华姐。“嗤┅┅”一股热流射向彩华姐小穴的深处!彩华姐“啊!”一声,全身激烈的颤动,随即“喔嗯!”一股热潮毫无预警的袭来,有如山洪、有如海啸锐不可当之势,一波接着一波┅┅“砰!”双双无力的倒在床上,静候天旋、地转慢慢恢复、静止┅┅一轮明月刚刚升起,柔柔的┅┅
(8)狼心郎心
1982年3月29日,阳光普照。
‘┅┅加油!┅┅加油!┅┅加油!┅┅’操场边同学们响彻云霄的声音。司令台上方斗大的红底白字“庆祝青年节XX国中暨XX国中联合运动大会”。
‘┅┅XX国中陈主任请到司令台颁奖┅┅参加3000公尺接力赛的同学请准备┅┅请工作人员整理拔河场地┅┅’扩音器不断传出忙碌的声音淹盖全场,跟回音冲突时却变成令人浮躁的噪音。
我坐在童军椅按摩着小腿,噪音仿佛渐渐远去,慢慢陷入沉思∶┅┅彩华姐穿新娘礼服的样子真美┅┅小华越来越有曲线了,似乎还有意躲着我┅┅听传言小华跟XXX走的很近┅┅昨晚跟玉娇在公园里┅┅刚刚跳高项目才一米五,我差点没过┅┅待回还要决赛┅┅最近可能是纵欲过度了┅┅耳边似乎响起昨天王叔叔跟爸爸的对话∶“┅┅听我的准没错!现在台北正流行“马沙鸡”┅┅黑白两道我都有熟人,安啦!罩得住的啦┅┅”,“可是小孩子怎么办┅┅还要上学┅┅而且让他们在┅┅那种场所┅┅”,“┅┅都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啦┅┅你把店顶人房子照租,让他们住楼上┅┅这里熟人这么多也会帮忙看着┅┅更何况我看小隆蛮乖的,不会变坏的啦!”,“┅┅那我在跟太太商量商量┅┅”,“┅┅┅”,“┅┅┅”┅┅┅
‘林铭隆!’教练的呼喊声把我拉回现实∶‘热身一下,准备上场了!’
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走在空荡荡的操场,教练的声音回荡着∶‘┅┅你是怎么搞的!?一米六就过不了,练习时还一米六八呢┅┅’唉!我怎么知道,要是一米六八过了稳拿冠军。
‘林铭隆!等等我!’玉娇气喘嘘嘘的跑向我∶‘小隆!阿荣不是约了我们去“琪琪”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唉!阿荣是说要庆祝我拿冠军┅┅现在┅┅连名次也没有,我┅┅我不好意思去。’我是真的很不好意思,又被教练削一顿,那还有甚么心情去。
玉娇跟我并肩走着∶‘那┅┅那你要去那里!?’
‘不知道!’我喃喃的说∶‘回家吧!’
‘小隆,别这样嘛!’玉娇摇着我的手臂∶‘我陪你去走走,怎样!?’
同样的场景─夕阳西下的河堤;同样的人物─我的手圈抱着玉娇的香肩,漫步走着。
‘小隆,今天你好奇怪喔!’玉娇打破沉寂∶‘平时你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怎么都不讲话┅┅是不是┅┅运动会的事?’
‘不是啦,不是运动会的事啦!’我突然觉得好孤独,小华、彩华姐都跟我慢慢疏远,爸妈又有上台北求发展的想法∶‘好象很多不如意的事都集在一起,一起发生!┅┅我爸妈想要到台北开┅┅做生意’(我差点说“马沙鸡”)‘┅┅留下我读完国中,我觉得我好象孤儿喔!’我苦笑的说着。
‘┅┅’玉娇静静的听着。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相隔甚远的路灯光线微弱,眼光所及方圆不到三尺。
信步走到一个转湾处,我突然感觉玉娇轻微的一震,我转头望向她,我发现玉娇低着羞红的脸,连晰白的粉颈都红透了。我狐疑的看一下四周总算明白,这里刚好是一个河堤转弯处,河堤接近基座处有一大丛灌木丛,一处很隐密的地方,上回玉娇跟我就是在那边“耳鬓厮磨”,也就是在那里玉娇向我献出她的初吻。我拥着玉娇的肩向河堤的基座走去,玉娇似乎犹豫一下也跟我走了!
双双席地并肩而坐,一时间外面的大千世界仿佛已经跟此处的小天地隔绝了,玉娇火红的脸低得几乎贴在胸前。我扶抱在香肩上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到玉娇在颤抖着,玉娇短而促的呼吸着,不稳定的呼吸声充满整个空间。
我的手使点劲让彼此的身体贴得更紧,玉娇仿佛瘫痪一般全身无力的靠在我身上,把头深埋在我的胸口,我低着头闻着来自秀发的芬芳;偶而嘴唇轻轻的碰触玉娇的耳垂、粉颈、香肩┅┅玉娇一手环腰抱着我、一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的摩挲着。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甜蜜、宁静的时刻!
‘玉娇!’我轻声的叫着∶‘要是我们永远都能这样,那不知道有多好!┅┅玉娇,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嗯┅┅’玉娇含糊的应着。
我又轻轻的托起玉娇的脸仰向着我,让我能清楚的看着玉娇的脸庞,玉娇又羞得要低下头,但我用劲托着,玉娇只好闭上眼睛以掩饰自己的羞涩。意乱情迷的状态下,我凑近嘴唇亲吻着玉娇的香唇,玉娇又是轻微一颤,抓我手臂的手不由自主的更用力,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两条柔软的舌头就在玉娇的嘴里互相缠斗着,我的手从肩上慢慢滑向玉娇的胸前,停驻在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上。玉娇微微一缩又挺上来,虽然隔着衣服,我仍然可以觉得乳峰的柔滑、蓓蕾的挺硬,摩挲之馀我徐徐的把玉娇的上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雪白的蕾丝花边胸罩与粉红的肤色互相晖映着,可爱的玉乳正好一手掌大小,我的手就忙碌的两边交替抚着、揉着、捏着┅┅我的嘴唇慢慢的移动,从额头、眼睛、耳垂、粉颈┅┅
‘嗯嗯┅┅小┅┅小隆┅┅不┅┅不要┅┅嗯嗯┅┅’玉娇双眼微闭,媚态横生的呻吟着。
我把胸罩往下拉扯露出小而挺的双峰,用舌头挑弄着粉红色的蓓蕾,时而轻咬、时而吸吮┅┅耳边只有玉娇深浊的呼吸、呻吟∶‘嗯嗯┅┅小┅┅小隆┅┅不┅┅不要┅┅嗯嗯┅┅’
我另一只手早就在玉娇的裙子里待命了,抚摸着大腿慢慢接近根部,轻柔得让玉娇毫无警觉。当我的手指碰触到禁区时,我跟玉娇都“啊!”一声。玉娇惊叫是因为少女的娇羞;我的惊讶是触到一片潮湿。
这时候我觉得我的肉棒已经肿胀得难受,我拉着玉娇隔着裤子抚摸它,玉娇缩了一下就放在上面不敢乱动。我的手拨开内裤继续向湿润的穴口推进,短短稀疏的阴毛微微扎手,微硬的阴核细细的发颤。
‘嗯嗯┅┅不┅┅不可以┅┅嗯┅┅嗯┅┅’玉娇抓着肉棒的手渐渐用力了∶‘小隆┅┅嗯嗯┅┅不要┅┅嗯嗯┅┅’抬起臀部摇摆着蜜穴。
我拉开裤炼掏出肉棒,“唰!”我的肉棒一柱擎天的跳动着!‘玉娇,来!’
我拉玉娇的手握住肉棒,玉娇冰凉的手握住火热的肉棒,我仿佛听见“嗤!”的一声,让我禁不住颤抖。我引导玉娇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玉娇生涩的弄着。
我的中指探到了蜜穴的入口处,我轻柔的在洞口浅浅的探索,玉娇的小穴算是一个未曾开发的原始密林,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点一点慢慢进入,玉娇的呻吟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密集∶‘嗯嗯┅┅痛┅┅痛痛┅┅嗯嗯┅┅轻轻┅┅嗯嗯┅┅’
穴里的蜜汁源源流出。
我觉得我性欲已经胀到最高点了,我几乎是在疯狂边缘了!我突然把玉娇推倒顺势压着她,口中无意义的呢喃着∶‘玉娇┅┅我爱你┅┅玉娇┅┅玉娇┅┅’我把脸贴在玉娇的双乳间磨蹭着。
‘啊!’玉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声惊叫∶‘小隆,你┅┅你┅┅你干甚么┅┅’
我揉捏着玉娇的双乳,口中无仍然呢喃着∶‘玉娇┅┅我爱你┅┅玉娇┅┅我要你┅┅’我挺着肉棒寻找着蜜穴的入口。
玉娇双手抵住我的胸口,企图把我推开,但是她做不到∶‘小隆,你┅┅不要┅┅不要┅┅我┅┅我我┅┅┅呜呜┅┅┅’玉娇竟然掩脸而泣。
我怔了一下,顿时高张的欲火降温不少,我涩涩的说∶‘玉娇┅┅你┅┅你哭┅┅哭了┅┅我我┅┅’我想我是闯祸了!
玉娇红着眼,哀求似的说∶‘小隆┅┅我┅┅我怕┅┅我们不要┅┅不要┅┅这样┅┅好吗┅┅真的┅┅我会怕┅┅’玉娇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小隆┅┅等我们长大一点┅┅我们再┅┅再┅┅’
我跌坐一旁伸手拉着玉娇让她坐着,把她的上衣往中间靠拢掩盖胸口,这算是给她的答复。
玉娇转头深情的看着我轻柔的说∶‘谢谢你,小隆!’玉娇伸手掀开上衣贴过来∶‘小隆,我┅┅我┅┅我是喜欢你的┅┅但是┅┅我们不要┅┅不要好不好┅┅我们只要这样就好┅┅好吗┅┅’
我没说话,我只有紧紧的抱着玉娇,紧紧的抱着┅┅突然,我的肉棒被一只手握住,我不由自主的一震,耳边传来柔柔的声音∶‘小隆┅┅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这样弄┅┅’
‘喔!’我急急吸一口气∶‘玉娇,你┅┅你┅┅你┅┅’一阵阵快感来自肉棒。
‘是不是这样┅┅这样弄┅┅你就会很舒服?┅┅’玉娇的手轻轻的套弄着∶‘是不是嘛┅┅小隆┅┅’
‘嗯┅┅玉娇嗯┅┅这样很棒┅┅嗯嗯┅┅’我喃喃的回答∶‘嗯嗯┅┅对对┅┅大力┅┅大力一点┅┅嗯嗯┅┅’我的手又深到蜜洞口了!
‘小隆┅┅嗯嗯┅┅其实┅┅其实你这样┅┅嗯嗯┅┅摸┅┅摸我┅┅我也是很┅┅舒┅┅舒服┅┅嗯嗯┅┅’玉娇微微颤抖的声音∶‘可是┅┅你要┅┅要要┅┅嗯嗯┅┅我真的很怕┅┅很怕┅┅我怕┅┅’我把嘴吻上去不让她说完。
我的手指慢慢、慢慢的挤进紧紧的蜜穴里,窄狭的处女穴口让我的手指头插得很勉强,只能一点一点的进入;大姆指也压着阴蒂转圆的揉着。玉娇的喉咙传出浓浊的呻哼,套弄肉棒的手机械式一上一下逐渐加快,穴里的潮湿又多了一些,借由潮湿的润滑手指更深入了,我试着微曲关节碰触穴壁。
‘啊啊┅┅小隆┅┅不要┅┅嗯嗯嗯┅┅我┅┅喔喔┅┅’玉娇的脸好象更红了,嘴里哼着∶‘┅┅嗯嗯┅┅轻轻┅┅啊啊啊┅┅┅我我┅┅小隆┅┅’
我轻咬着玉娇的耳边浊声的说∶‘玉娇┅┅这样你舒服吗┅┅舒服的话,你可以叫出来┅┅没关系┅┅叫出来会更舒服!’
‘嗯嗯┅┅好好┅┅好舒服┅┅嗯嗯┅┅’玉娇还是忍着声∶‘小隆┅┅嗯我我┅┅啊啊┅┅揉揉┅┅好好┅┅嗯嗯┅┅啊啊啊┅┅’又是一阵热潮来自穴底,淹没了我在穴里的中指。
‘玉娇┅┅你┅┅你┅┅’我在想玉娇是不是泄了∶‘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啊啊┅┅’玉娇的身体激烈的颤动∶‘啊!小隆┅┅我我┅┅嗯嗯嗯┅┅’玉娇套弄肉棒的手几近疯狂的动着。
‘喔喔┅┅啊啊’肉棒一阵抽搐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我不由己的把手指用力再一插∶‘啊啊啊啊’我跟玉娇几乎是同时叫出声。
玉娇似乎无感我已泄精仍然急速的套弄着肉棒,泄精后的肉棒还受这样的刺激,只觉得酸、软、淋┅┅又汨汨流出一点点精液,我轻按着玉娇的手让她停止,玉娇抬头看我一眼,又羞得埋头藏在我胸膛┅┅
月光银白,万籁俱寂;波涛汹涌后的宁静更显得空旷。
在玉娇家门口跟玉娇互道再见,转身投入黑夜的街道。
经过一条熟悉的窄巷,不自主的抬头望向二楼,灯光明亮偶而看到玻璃窗映着电视荧幕晃动的光影,一股酸酸的感觉,心想∶“彩华姐还没睡吧!┅┅结婚后就很少看到她┅┅不知道她日子过得怎样┅┅”
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我急忙叫∶‘小华!’我急步向小华走去∶‘小华,你要去那里┅┅怎会在这里┅┅’
‘喔!是你啊!’小华的眼睛虚心的望向地下∶‘我去找我姐姐,约她一起去扫墓。’小华从彩华姐家刚离开恰好让我遇上。
‘喔!是彩华姐吗!?她在吗!?’我一想到我、小华以及彩华姐纠缠不清的关系,不禁茫然起来不知所云。
小华疑惑的看着我,不了解我怎么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若有所误的低下头喃喃地说∶‘对不起啦!小隆┅┅是我姐姐她要我┅┅’
我知道小华又要重提旧事,一摆手要小华不用说,我摇摇头∶‘没关你们甚么事啦!是我爸妈他们┅┅唉!’一股孤单、寂寞又涌上心头,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父母,心中一直揣摩着自己一个人不知是甚么滋味。
‘哦,我想到了!下午放学回家时,好象听到你爸跟我妈说你们要搬到台北去,是不是!?’小华露齿笑着说∶‘台北好耶!听我哥哥说台北很好玩耶!甚么都有┅┅我爸爸说今年暑假要带我去台北玩┅┅咦!小隆,你怎么不说话啊!┅┅’
‘台北有甚么好玩的!?’我没到过台北,印象中只是人多、车多、好热闹而已‘而且┅┅只是爸妈他们去┅┅我还是留在这里读完国中┅┅’
‘哦!’小华好象有点替我失望∶‘那也没关系啊!国中毕业后再上台北也一样啊!┅┅而且这里还有同学、朋友呢┅┅而且┅┅’小华笑得好爱 。
‘而且甚么!?’
‘而且,听说┅┅你跟刘玉娇,正在┅┅’小华捉狭的笑着∶‘正在谈!恋!
爱!┅┅嘻嘻!’
‘乱讲!’
‘那有乱讲!同学们都知道啊!’
‘他们乱讲你也相信啊!’我有一点恼羞成怒∶‘你就是喜欢听别人的┅┅就象┅┅彩华姐叫你不要理我,你就真的都不理我┅┅’我把一古脑的闷气都出在小华的身上。
小华愣了一下∶‘我┅┅我┅┅其实┅┅其实┅┅’一下子眼框通红,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有点于心不忍∶‘小华,对不起!我实在是心情不太好,对不起!’就这样一路无话到家门前。
小华终于开口对我说∶‘小隆,陪我到顶楼坐坐好吗┅┅’小华越说越小声,最后的几个字可能连自己也听不见。
到了顶楼我突然紧紧的抱着小华亲吻她的嘴,嘴角挤出喃喃的声音∶‘小华┅┅小华┅┅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小华试图挣脱我的拥吻,但却无法出声∶‘呒!呒!呒!┅┅’小华挣脱的力量越来越小了!我的胸前可以感觉到小华微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我仿佛是一只疯狂的猛兽,将小华按在栏杆边背对着我弯着腰,我粗鲁的掀开小华裙子、扯开小三角裤,掏出肿胀的肉棒,从小华的后面往小穴狠狠一插。
‘啊!啊!’小华被我一连串鲁莽的动作吓住了,直到小穴里传来一阵刺痛才回过神惊叫着∶‘痛┅┅痛┅┅啊┅┅不不┅┅不要┅┅不要┅┅小隆┅┅’
干旱的小穴未经湿润那经得起猛插,这不但小华痛苦,我的肉棒也几乎受不了干燥的磨擦而隐隐作痛。我不顾一切的冲撞着,我似乎要把所有心烦事用我的肉棒将它们冲散。
‘小隆┅┅啊啊┅┅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小华痛苦的哀求着,我却充耳不闻‘啊啊啊┅┅痛痛┅┅啊┅┅’
‘嗯嗯嗯┅┅’野性的刺激竟然让我很快的就泄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充向小华的子宫里,热滚滚的精液让小华不禁全身抖擞着。
‘小隆,你┅┅你┅┅’小华慢慢从惊吓中清醒∶‘你为什么┅┅你怎么可以┅┅’
我无力的趴在小华的背上,慢慢从狂乱中回复!随着脑筋慢慢清楚,我心情却越来越沉重,我讶异我为甚么会这样子对小华,我开始懊悔对小华的伤害┅┅我跌坐在地上,抱着头埋在膝间,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华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蹲在旁边,抱着我柔声的说∶‘小隆,你不要这样嘛!不要难过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是不是!┅┅是不是,小隆!’
我抬起头才自觉得我已经泪流满面,我伸手环抱着小华,给予深深的一吻┅┅月光依旧,仿佛甚么事都没发生过┅┅
(9)表姐美珍
补白∶有网友质疑,“我的忏悔”似乎并不切题,所有发生的事件中路人好象蛮快乐的──蛮爽的!根本没有一点劝戒或悔意之征兆。
路人特此说明∶一则路人尽量揣摩当时林铭隆之各种心态及实境,所以因此而误导读者。其二;路人人生至此已是凄凉至极;家道衰落、妻离子散、百病缠身,尤其是风湿性关节炎更是肆虐身心,自忖恐怕时日不多了!
当然;我当前的遭遇、祸害皆是事出有因,并非全是淫欲所致,可是身处如此下场的路人,倒希望冥冥之中真有因果报应,而路人正在自食其恶果罢了!或许这样想,让路人在创痛之馀也可稍解不平之心。故有朝一日,假如拙作突然不继;又当贵府之猫犬孕子,那有可能其一便是路人了!
废话少说,看故事吧!
吴美珍∶1963年生。是我妈妈娘家的远亲,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我也搞不清楚,只知道她比我大就叫她表姐。家中大概有六、七个兄弟姐妹吧!只因妈妈娘家的亲戚实在太多了,我也无法清楚谁是谁家的孩子。家中补鱼为业,几年前她父亲的鱼船遇上台风而沉没,此后都没有消息,大概也凶多吉少了!所以就靠她妈妈(我都叫罔市阿姨)一手支撑,以及亲戚们的关照维系生活,日子过得蛮困苦的!
“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游乐器萤光幕里的大嘴巴忙着吃小精灵、水果、钥匙┅┅我专注的控制摇杆┅┅“喳喳喳喳┅┅”。
“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显示分数的位置显示着999999也不再增加,这算是“破台”了!“喳喳喳喳┅┅”。
‘干!又死了!’隔壁台玩小蜜蜂的“龟仔荣”用力敲一下台面∶‘小隆,还有没有代币!?’
‘在前面,自己拿!’
‘哎唷!一个代币玩到现在,我已经用掉二、三十个了!’“龟仔荣”一副羡慕的样子。
‘哼!你知道我之前投资多少钱了吗!?’我继续专心的操控摇杆∶‘我花了两三个月才摸清楚它的公式,照着公式走一个代币玩一天也不会死,可是分数到了999999就不再跳了┅┅’
‘唉,算了,不要玩了!到里面敲一杆去。’“龟仔荣”说完,又往里面喊∶‘阿娇!我跟姐夫到里面打撞球了!’“龟仔荣”总是喜欢在玉娇面前叫我姐夫逗逗她。
‘好!’我站起来,任由小精灵吃掉大嘴巴。
※爸妈跟妹妹移居台北近两个月了,本来也要我一起迁往,可是那里的敦化国中因额满不收转学生,必须跑老远越区就读挺麻烦的。爸妈心想我也再一年国中就毕业了,干脆到时候再北上考高中算了,所以我就留下来。“龟仔荣”家有一座仓库就在学校附近,他让我住在仓库的房间,房间不大,但一个人够了。“龟仔荣”说∶‘┅┅住吧!哥们不收你租金,嘻!三餐就到我家吃,有甚么事尽管跟我说,不用客气!只要┅┅只要对阿娇好一点就好了,嘻!┅┅’※“喀!喀!喀!”一阵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看一下时间才早上五点多。
‘干嘛!这么早就叫我,早餐店还没开啊!’“龟仔荣”经常找我一起到庙口吃早餐,但是从来没这么早过。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开门∶‘让我再睡一回儿┅┅’
当门一开我倒吓一跳!一个美女耶!我不由自主的揉一下惺松的睡眼┅┅不是在作梦吧!┅┅真的是一位身裁健美、打扮摩登的小姐;还有点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在我琢磨不出时,她先开口∶‘林铭隆,你不认得我啦!我是美珍啦┅┅罔市的女儿吴美珍啦!’
这时我才想起是妈娘家远亲,罔市阿姨的女儿─表姐美珍。以前跟妈回娘家常常见到她,因为现在她粉饼、胭脂涂得满脸,穿着又时髦,跟以前朴实的乡下小丫头简直判若两人,难怪我认不出,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当我恍然大悟时我才觉得糗大了!一直以为是“龟仔荣”所以只穿着睡衣──BVD就起来开门,,早起的肉棒把内裤搭了一座帐篷。从美珍表姐羞涩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糗状她一定全看在眼里了!
我赶紧随手抄起一件上衣围在腰际,勉强遮挡一下糗态∶‘是┅是┅美珍┅表姐喔┅┅你有甚么事?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你怎么变得这么摩登、时髦?┅┅’
心中实在有太多的疑惑,我一时也不知从何问起。
‘是阿惜姨(就是我妈)告诉我的。’美珍表姐一面说一面走进房间∶‘她要我带生活费给你,还有把台北住处的地址、电话、怎么搭公车去┅┅告诉你,还问你甚么时候放暑假!?那天要去台北!?’
‘哦!’我把书桌旁椅子上的衣服塞到床上,拉过来让她坐下∶‘你也在台北?甚么时候去的?你是在台北工作吗?┅┅’我的疑问还是很多。
‘是┅┅是┅┅阿惜姨啦!’美珍表姐突然表现得有点腼腆,声音越说越细∶‘她┅┅她┅┅让我在店里做┅┅┅’
‘哦!’我总算明白了,可是却有一股厌恶感让我没搭腔。因为当时我总觉得爸妈开“马杀鸡”理容院,是件见不得人的事,让我很没光彩,现在又知道美珍表姐竟然在那里当“马杀鸡”女郎,心中自是十分懊恼。
美珍表姐看到我脸色刹变,心中也略知一二,沉默一下才说∶‘我昨我搭夜车回来,等一下再转车回鱼港家,拿钱给我妈┅┅可是,要到十点多才有车班到鱼港,我┅┅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睡一下,我在车上一夜都没睡好┅┅’
我知道乡下交通比较不方便,每天就只有两趟对开班次,而长途的车舟也挺累人的,反正等一下我也要上课去,就让她在这里补一下眠也未尝不可。我就一面整理床 一面说∶‘没关系,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也要去上课了┅┅只是房间很乱,真不好意思!’
‘谢谢你啦!’美珍表姐笑着站起来,帮忙整理床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没关系的啦!’
我背着美珍表姐快速的把衣裤穿好∶‘那我先出去了,钥匙我带着,你离开时再把门锁上。’心想∶呆在这里也有所不便,现在去叫“龟仔荣”起床一起去吃早餐,再去上学也刚刚好。
等我放学回来美珍表姐早已离去,只是整间房间弥漫着阵阵脂粉、香水味,床上的被单、枕头馨香之气更浓。这种脂粉香不同于小华、彩华姐或玉娇之少女天然体香,而是一种能激起潜在野性的气味;令人在呼吸之间心神为之荡漾!令人有迤逦春光的遐想而心情浮动!
抵挡不住诱惑的我,将脸紧贴着枕头,双手握着情欲高张的肉棒,急速的套弄着┅┅
周六半天课,下午跟“龟仔荣”在“电动间”玩得天昏地暗、又敲几杆“斯乐克”,将近晚上八点才到家门,而美珍表姐早已在门前伫立多时了。洗尽铅华的美珍表姐我一眼就认得,跟前天浓妆艳抹相较,现在倒也显露几分贤淑之气质。
‘美珍,你怎么在这里?你找我吗?有甚么事?’我又是一连串的疑问,或许;美珍表姐在我潜意识里就是一个谜样的女人┅┅‘你┅┅你来多久了?’
‘我在鱼港搭三点的车,五点多到这里的!’美珍表姐看到我回来,如释重担嘘了一口气∶‘等一下我还要搭夜车去台北┅┅我想┅┅在这里等时间到了在去车站!’
我帮美珍表姐提着行李引路进房间∶‘哦!这么急啊!才回来两天,怎么不多住几天多陪陪罔市阿姨!?家里都还好吧!’
‘他们都很好!因为我妈想把旧房子修缮一下,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拿钱给她当修缮费用┅┅而且┅┅’美珍表姐的声音又细了许多∶‘而且店里的生意很好,我不好休息太久┅┅’唉!又是我不愿碰触的问题。
美珍表姐看到我又不说话,企图岔开话题∶‘喔,对了!我妈让我带些海鲜给你。’美珍表姐一面翻着塑胶袋一面说∶‘有鱼、有虾!都是早上刚进港的,都很新鲜!’
‘哦,谢谢你!’我显得有气无力的也试着找台阶下∶‘那你要搭几点的车呢?车票买好了吧!’我想起假日总是班班客满。
‘哎呀,糟糕!’美珍表姐也想到了∶‘我忘了今天是周六,没先去买票,真是糟糕!’
‘那现在我载你去车站看看,说不定还有空位!’心想碰碰运气罗!
果然不出所料!车次班班客满不说,等着补位的人还不少。美珍表姐如被浇了一头冷水,无奈的说∶‘唉!我竟然忘了早点买票┅┅现在怎么办!?’
‘看样子,就算早一点也不见得买得到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自我安慰了!‘那┅┅只好先回家再说了!’
回程不象刚才匆匆忙忙,慢慢的踩着脚踏车,后座的美珍表姐双手轻扶着我的腰,让我心中百感交集∶“美珍表姐搭不到车去台北是喜;还是忧┅┅她是贪慕虚荣;还是环境所逼┅┅美珍表姐的手好柔软┅┅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睡在这里┅┅美珍表姐心里怎么想┅┅”
一路心不在焉的回到家里,互不说话的呆坐着。我觉得这种空气凝固了的感觉真不好受,只好先开口企图打破僵局∶‘那┅┅那你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明天早点去买车票,应该就有位子了!’
美珍表姐微微点头,不由己的瞄了小床 一眼,刹时一阵脸红耳赤,低着头望地上喃喃的说∶‘那┅┅那你┅┅’
我也觉得耳根一热,急忙解释着说∶‘没┅┅没关系!我┅┅我趴在书桌上睡好了┅┅’话一出口觉得不妥,又改口说∶‘我┅┅我可以去跟“龟仔荣”挤一下!他会答应的、他跟我很好、就象兄弟一样!’
‘好吧!’美珍表姐突然表现很自在∶‘谢谢你了!┅┅不过┅┅其实这里挤一下想是睡得下的,勉强挤一下不用再去麻烦人家┅┅喔,对了!这里有没有浴室?我想洗个澡。’
‘有!在后面用铁皮围着的厕所兼浴室,只是没有热水,我一直都是洗冷水习惯了,如果需要热水要用瓦斯炉烧。’
‘没关系啦!以前在家里还不是都洗冷水,而且现在天气也热,洗洗冷水蛮舒服的!’
跟美珍表姐背靠着背和衣侧躺着,大概一个多钟头了还无法入眠,紧张的心情令我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太深,以致于全身都有酸淋感,而脑海却是杂思不断。
‘你睡还没吗?’美珍表姐突然的问我,声音虽然很细微,却让我吓一跳,身体抖了一下没回答。
美珍表姐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爸妈开那种店┅┅而且也┅┅也看不起┅┅我┅┅去做┅┅做那个┅┅’说到后面时声音竟然有点哽咽。
‘没有啦!┅┅我没这样想┅┅’我言不由衷的说。
‘我知道的!’美珍表姐打断我的话∶‘从你的眼神我看的出来!’
‘┅┅’我只是静静的听。
‘其实我┅┅我只是想帮家里的忙,才┅┅’美珍表姐仿佛已崩溃抽搐的说∶‘我┅┅我也┅┅不是┅┅愿意┅┅这┅┅样┅┅’
我转身探头看她的脸,看她的泪水已濡湿了一片枕头,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其实┅┅其实我也不怪你┅┅而且爸妈也是为了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只是┅┅只是有时候┅┅同学们会取笑我┅┅老师也是┅┅让我觉得很丢脸!┅┅’想起一些委屈不禁令我也热泪盈眶。
美珍表姐转过来伸手擦拭我的泪痕∶‘说真的!阿惜姨很疼你,也知道你的想法,他就曾经说趁机会赚一点本钱,赶快再找其他生意做,免得小隆不高兴┅┅也劝我要把钱存起来,毕竟这种事不能长久,趁着年轻做几年,将来回鱼港找个可靠的人┅┅’
美珍表姐的每一句话,虽是轻声细语,却让我如雷贯耳逐渐清醒。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我竟然伸手搂抱着她,对她说∶‘对不起,我知道我误会你们了,对不起!’
美珍表姐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只是叹着说∶‘看着家里生活这么苦,心里实在好难过,好想找机会帮妈妈分担一下,所以阿惜姨才让我┅┅算来阿惜姨也是在帮我!’
现在的我只觉得万分疼惜∶‘美珍,真是难为你了!’心想真是造化弄人,而我比起来算是幸福多了!
美珍表姐看着我说∶‘你┅你真的不会看不起我!?’我摇摇头!我知道忍受别人轻视的眼光是很痛苦的。
‘谢谢你!’说罢美珍表姐突然给我轻轻的一吻,却立刻满脸通红羞涩刚刚的冲动行为,别过脸去。
我满怀的惊喜、爱怜┅┅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她。
‘嘤!’美珍表姐只是微微一避,伸手跟我互拥着热吻。
柔软、湿漉、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互相缠绕、纠结;双手互相在对方的颈、背、腰、、来回游走着;寂静的夜里只听到“啧!滋!啧!滋!”与“呼!嘘!呼!
嘘!”伴奏着急促的心跳;微弱的灯光下,依稀晃动的身影已结合为一体。
两人互相轻柔的解开对方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再互相紧密的拥抱着,互相感受肌肤接触、挤压、磨擦所带来的兴奋与快感。
我双手从美珍表姐的后腰,挤进松紧带的短裤里,停驻在两片平滑富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着,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肌肉在轻微颤动着。美珍表姐配合着我的动作,慢慢的把短裤向下解脱,企图做一个最轻松、无拘无束的解放。
柔软、温热、光滑的裸体,紧贴在我的手掌、胸怀、大腿磨擦着,令我情不自禁喃喃而语∶‘嗯┅┅珍┅┅你好美喔┅┅珍┅┅’
美珍表姐双眼微闭,舌头随着红唇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着,“啧!滋!啧!滋!
”从额头、鼻子、颈肩、胸膛┅┅我随手脱掉我的裤子,让猩红、发胀、硬梆的肉棒自由的昂首吐信;然后抚摸着美珍表姐雪白的大腿,慢慢向蜜穴要塞推进。
皮肤骚痒的感觉随着美珍表姐的红唇移动着,胸前、小腹、大腿┅┅最后停在肉棒龟头的马眼上,受刺激的神经让我无意义的呻吟着、全身颤栗着∶‘喔喔┅┅珍┅┅好┅┅好好┅┅嗯嗯┅┅’
我手到之处却是一片湿润的密林沼泽地,探索到一颗微硬的肉蒂时,我轻轻地捏着、揉着、转着。美珍表姐抬臀、挺腰摇摆着密穴,含糊的声音发自喉咙深处∶‘哦哦┅┅嗯嗯┅┅隆┅┅你你┅┅那学的┅┅嗯嗯┅┅捏捏┅┅揉揉喔喔┅┅我┅┅好好棒┅┅嗯嗯┅┅’
我试着把手指伸入蜜穴里,美珍表姐把双腿撑得更开,让我的手指毫无阻碍的“嗤!”进去了!美珍表姐‘啊!’一声,声音充满兴奋、满足,然后含着龟头舌头转着、手指上下套弄着。我的手指有节奏的一进一出,爱潮也随着汨汨而流。
美珍表姐气喘嘘嘘的躺卧下来,手仍然不舍得放开肉棒,撑开双腿媚样的说∶‘来┅┅来,插进来┅┅’招手般的摇着蜜穴。
我伏在美珍表姐身上,让她的手引导我的肉棒进入。当进入的那一刹,两人不禁的用力抱紧对方,并同时一声惊叹∶‘啊!┅┅’
美珍表姐勉力的挺着蜜穴∶‘┅┅嗯嗯┅┅隆┅┅弟弟┅┅喔┅┅大┅┅好大┅┅嗯嗯┅┅美美┅┅真美┅┅嗯嗯┅┅’
我的鸡巴更是三个月不知肉味了,阵阵熟悉的快感一一浮现,我想起小华、彩华姐、玉娇┅┅我想起“闺戏秘录”、我想起缓进缓退、我想起“忍”┅┅我撑起上身,挺腰抬臀让肉棒慢慢品尝蜜穴的滋味,不急不徐的缓缓插到底再缓缓抽出到洞口,让龟头在洞口转两转再进入。
美珍表姐似乎无法消受,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左右摇摆着头呻吟着∶‘┅┅啊啊┅┅你┅┅这样样┅┅我我┅┅嗯嗯┅┅受不了┅┅真美┅┅喔喔喔┅┅舒服┅┅’一阵阵的热潮随着抽动的肉棒流出,湿濡大片的床单。
我觉得是到急进缓退的时候了!我把肉棒停在洞口、转着!美珍表姐顿然感到穴内空虚骚痒难忍,挺着腰企图再吞噬肉棒。我无预警的突然挺腰“滋”一声,整根肉棒全插进蜜穴里,龟头还在最里端被挡了一挡。
‘啊啊┅┅’美珍表姐失声尖叫,一阵趐、麻、胀的快感立即淹没全身∶‘啊啊┅┅死了┅┅死了┅┅嗯嗯┅┅你干死┅┅我┅┅我了┅┅’立刻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更多、更急、更热的爱液,一波接着一波冲向穴口。
‘啊啊啊┅┅我又┅┅又来了┅┅嗯嗯嗯┅┅’美珍表姐几乎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高潮,几近疯狂的叫喊着∶‘喔喔┅┅美美┅┅死死┅┅嗯嗯了┅┅’
我的肉棒受到滚滚热潮的袭击,不自主的激烈跳动着,我立即跪着把美珍表姐的双腿并拢抱在我胸前,来个“拔树连根”之式,一上一下拉着美珍表姐的双腿,准备作最后的冲刺!床 也“!吱!!吱!”在呐喊助阵。
美珍表姐夹紧的双腿让蜜穴更有充实感;我的肉棒被紧紧裹着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
在阵阵抽搐即将来临前,我将肉棒更勉力往深处挤入,当肉棒顶到最里端的一刹那,精液就象一枝急驰的箭“咻!”射入子宫的深处。
‘啊!啊!啊!’美珍表姐可以感觉到精液每一次的冲击,而且撞击的威力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全身的颤动也一次比一次更大,张大着嘴巴就象离水鱼一般急急的开着、闭着∶‘啊!啊!啊!┅┅’
‘呼┅┅呼┅┅呼┅┅’我无力的趴伏在美珍表姐胸前,任由肉棒在蜜穴里做最后的挣扎,眼前玉乳峰顶的蓓蕾尚一颤一颤的┅┅肉棒慢慢的在泄气、泄气┅┅蛙鸣、虫语越来越越近,夜的世界又热闹起来!
(10)双面夏娃
夜已深了,我仍然没睡意。
我靠着床头半躺着,让美珍表姐的脸枕着我的胸膛蒙入睡,粉红的樱唇往上略弯,眼睫毛又长又翘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着,一副充满幸福、安详的表情,令我不敢移动身子,虽然美珍表姐的头发搔着我,我也不想因为我的骚动而吵醒她,我只是静静的欣赏着美珍表姐的身体,雪柔的肌肤、优美的曲线。
或许;近些日子来受到玉娇的影响,对女性的尊重日渐加深,所以激情过后的我,竟然有一丝丝后悔自己的冲动侵犯了美珍表姐,虽然从美珍表姐的行为、表情她并没有不悦,我却在深深的自责,尽管是远亲但她是我的表姐啊!┅┅然而;另一面的我却认为,美珍表姐的工作就是以身体取悦男人,而我就是男人,男人跟女人基于身理的需要而做爱并没有错。
美珍表姐不也是在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男欢女爱的行为有何不妥!┅┅我的思考就这样是是非非的交战着┅┅
天色微白,远方的鸡啼声将我从杂思中换醒,一直保持同样姿势的身体早已麻木、僵硬了,我试着轻轻的活动一下肌肉,只觉酸麻难忍。
尚未完全清醒的美珍表姐略抬眼看我∶‘喔!你醒了啊!┅┅天亮了吗?’美珍表姐仍然赖在我身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我的脚麻掉了!’
美珍表姐一看两人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又亲热的拥抱着,很快的转身背着我,以掩饰自己的羞怯;小偷似的轻轻拉扯压在我小腿下的上衣。
美珍表姐以蚊蝇般的声音说∶‘小┅┅小隆┅┅你压着我的衣服┅┅’
我只有苦笑歉声的说∶‘我┅┅我的脚又酸又麻,动不了了!’
美珍表姐只好加点力,拉出衣服套在身上,然后在转身问我∶‘怎么会麻掉了呢!’说着就伸手按摩我的小腿。
‘喔!’一阵酸麻刺刺的感觉传自小腿∶‘不┅┅不用按摩啦,越动越不舒服。’
‘没关系啦!’美珍表姐换个方式用手掌轻轻的揉着∶‘我知道怎么弄,你尽量放松不要用力。’
果然,酸麻的小腿已经慢慢地恢复知觉了,我伸手抚着美珍表姐乌黑的秀发∶‘嗯!你真行,好多了!’
看着美珍表姐很认真的在小腿来回摩挲着,一股甜蜜、幸福涌上心头,不禁想起我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到鱼港玩,不小心跌倒了,当时美珍表姐也是向这样轻揉着我的痛处┅┅
‘好了吗?’美珍表姐的话又把我拉回现实。
‘喔,比刚刚好多了!’其实我已经完全没酸麻的感觉了,继而代之的是一种摩挲的舒畅,所以我不愿意就此让美珍表姐停手。
古曰饱暖思淫欲一点也没错,经由美珍表姐的按摩不适感消失了,却勾起我的淫欲,我的肉棒慢慢的翘起来,还象一条响尾蛇般的昂首吐信,缓缓又有节奏一跳、一跳、一跳┅┅
‘嘤!’美珍表姐看到了!又是一阵羞涩∶‘小隆┅┅你┅┅你┅┅’
‘我怎么啦!’我心里有数,故意逗逗他∶‘发生甚么事了!’
‘你┅┅’美珍表姐羞涩的指着肉棒说∶‘你┅┅的┅┅’
‘哦!男孩早上起床都是这样的啦!’我也有点不怀好意的说∶‘更何况还有一位美女赤裸裸的在帮我按摩,它当然要谢谢你了┅┅你看它在向你点头表示谢意呢!’
‘噗嗤!’美珍表姐被我逗笑了∶‘嘻!你┅┅你那学来这么多歪话!’
我装着一本正经的说∶‘甚么歪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欣赏着美珍表姐的笑容,如春风化雨般的令人舒畅。唉!总有一天我会死在女孩子的笑容之下。
‘真的吗!?’美珍表姐仿佛相信了,又若有所悟的说∶‘难怪那天早上你┅┅’美珍表姐发觉失言了赶忙住口。
‘哦!那天早上我在搭帐篷就被你看到了!’我又油腔滑调了。
‘噗嗤!’美珍表姐听到“搭帐篷”又是一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
‘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学着美珍表姐的声调。‘是你自己喜欢看!
┅┅你又不是没看过┅┅’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
果然;美珍表姐收起了笑容低头不语。
我懊恼自己的鲁莽,触碰了美珍表姐内心的伤痛,我起身顺手将被单遮盖下身,扶着美珍表姐的肩说∶‘美珍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美珍表姐摇摇头∶‘我没怪你,我只是怨自己甚么都不懂,只好┅┅唉,只有认命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我想现在如果再说一些安抚的话,不但不能安慰她反而会让她更伤感,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再逗她笑,于是我就说∶‘哎!别想那些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美珍表姐仿佛已经知道我说的笑话会很精彩似的,又笑了∶‘你又有甚么鬼点子了!’
‘从前有一个人三更半夜的还在赶山路!┅┅突然前面左边有一只大野狼出现,更倒楣的右边又来了一只鬼。’我故意装得神秘兮兮的说着∶‘他就赶快把弓箭拿出来。糟糕!只剩下一枝箭而已,让他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射谁!?’
我停了一下,向听得津津有味的美珍表姐说∶‘你说,假如是你的话,你要射狼、还是要射鬼?’
美珍表姐不假思索的脱口就说∶‘我要射狼!’
这时我就笑着说∶‘要射狼喔!?那没甚么问题!┅┅因为射鬼不好找┅┅’
美珍表姐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解我为何笑、又为何答非所问。
我得意的只着自己说∶‘色鬼比较不好找,你既然是要色狼┅┅我这里就有一只大色狼,呜┅┅大色狼来罗!’
‘嘤!’美珍表姐总算恍然大悟,知道受骗,娇 的说∶‘哼!你就会欺负人家┅┅’
我一看冰雪总算融化了,我也释怀许多∶‘呜┅┅大色狼来罗!’我抱着美珍表姐亲吻她的红唇,美珍表姐也樱唇微开的迎着。
“滋!滋!┅┅”深情的热吻是一切情感交流的开端;“恩!嗯!┅┅”此时的呻吟胜过千言万语的示爱;“啧!啧!┅┅”唾弃的交流是两人成为一体的象征。
我跟美珍表姐赤裸的拥抱,享受着肌肤与肌肤互相磨擦所产生的快感;两人的手在对方的背来回的抚摸着,表示深刻需要对方的柔情;深情的探索是在准备给对方再一次热情的回馈。
我让美珍表姐放松全身的趴着,用我的舌头亲舔她,从后颈、双肩、手臂、手指┅┅我仔细的舔着,让我的唾液留在每一寸肌肤。美珍表姐闭着眼睛,专注的感觉着肌肤被舌头亲舔的滋味。
舒畅的感受让美珍表姐不由自主的轻摆着、颤抖着、呻吟着。藉着身体的摇摆,让原本就压着的乳房磨擦着床单,一种解放又带着束缚的感情,令她陷入一种最原始的兴奋。
我的舌头经过背、腰停在曲线徒峭的双臀,浑圆滑顺的肌肤仿佛令人无法驻足;股沟的底端充满皱折的动口呼吸般的开何着,隐约可见的几根卷曲的乌黑绒毛沾着滴滴露珠。
我的舌头再经过大腿的根部、内侧、外侧、小腿、脚背、脚掌┅┅一阵阵搔痒的感觉,让美珍表姐又是一阵阵的颤抖,精神已经陷入忘我的境界,自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我轻轻的让美珍表姐转身仰躺着,美珍表姐羞涩的用手遮着脸、遮着下体。我伏下含着乳峰上的蒂头;一手在蜜洞口轻揉着。乳峰上的嘴或含、或吸、或轻咬;蜜洞的手或揉、或挤、或轻 。美珍表姐乳峰上的蒂头是挺的、硬的,一圈围着蒂头浅棕色的乳晕冒出点点白色肉刺,粗粗的、沙沙的。
美珍表姐的呻吟、呓语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密集∶‘嗯嗯┅┅嗯嗯┅┅’。蜜穴的爱液早已濡泄了下半身,仿佛还可以听到淙淙水声。陷在意乱情迷中的美珍表姐被激发起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须求,喃喃说着平常难以启齿的话∶‘嗯嗯┅┅小隆┅┅干我┅┅干我┅┅’
女性的叫床声往往让男人可以得到最高的满足。我扶着肉棒顶着穴口,准备给予美珍表姐一个鼓励的回馈。我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分的挤进穴里,美珍表姐摆动腰臀细嚼慢咽般的品味着肉棒。
当肉棒深达蜜穴的里端终点,我扶起美珍表姐的腰臀,置放在我跪着的大腿上,我抽动肉棒做活塞运动,看着蜜穴的阴唇被肉棒挤向两边分开,一颗粉红色的肉蒂无遮拦的暴露着,我伸出姆指压揉着,阴核仿佛藏躲般的左右滑动。
令人销魂的呻吟发自美珍表姐的喉咙,经由耳朵穿入刺激着大脑∶‘嗯嗯┅┅小隆┅┅好喔┅┅嗯嗯┅┅用力┅┅顶┅┅嗯嗯┅┅用力┅┅插嗯嗯┅┅’美珍表姐的摇摆幅度越来越大,让肉棒刺激蜜穴的范围越广扩。
我藉着淫水的湿润加快抽插的速度,湿漉漉的肉棒通行无阻,也藉着顺溜之势让肉棒做长抽深插的动作,从龟头退到穴口然后一冲抵达终点,享受着在高速公路急驰狂飙的极速快感。
美珍表姐几近疯狂的呐喊着∶‘啊啊啊┅┅喔喔喔┅┅爽爽死┅┅’激烈的摇摆、晃动,仿佛在作紧急关头孤注一掷的挣扎。
‘啊啊啊┅┅啊呀!’美珍表姐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手,全身绷得紧紧的∶‘啊啊┅┅小隆┅┅我我┅┅啊啊┅┅你干┅┅干干死┅┅我我┅┅喔喔喔┅┅’
我只觉的美珍表姐的蜜穴冲出一股热流,渐渐淹没挺硬的肉棒,热滚滚的潮涌仿佛要将肉棒融化;急速缩放的阴穴仿佛要将肉棒绞碎。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美珍表姐的腰抬得更高,让美珍表姐的身体呈现几乎九十度的曲拱着,我采高跪的姿势,让肉棒更凶猛、更急遽、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百米赛跑般的一直冲刺直到终点。一阵阵趐麻、一股股的浓精射入子宫的深处,高潮后的我竟然还无法立停抽插的动作,惯性般的仍然在冲刺。
美珍表姐受到再次的冲击,高潮已经在最高点了、无法在往上冲了!无处崩泄的热量似要将身体胀爆,四处流窜的激流似乎要将身体撕裂。仿佛漂浮在无重力的外太空;又仿佛沉没在受压迫深海沟。
‘喔┅┅┅’泄气般的长啸,充满着愉悦、满足、放松┅┅零乱的床 仿佛激战过的战场;一切可歌可泣、壮烈激昂的事迹已经过了、平息了!留下的只是十分和平的宁静。
看美珍表姐就着小圆镜,熟练的把胭脂粉饼均匀的分布在脸上,渐渐的变成另一张脸;一张我不认识的脸。
‘走吧!’美珍表姐愉快的声调∶‘现在就去车站搭早班车,下午就到台北了,今天星期假日,店里的生意一定很好!’
我跟着美珍表姐背后,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怀疑∶“她是美珍表姐吗?┅┅化妆前的美珍表姐,跟化妆后的美珍表姐为何会有天壤之别┅┅”
人,会因为戴着面具改变外貌;难道也会因戴着面具而使心境也随之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