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IRE PROGRAM
一、
小林宽大的双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大腿,就象一对熊掌似的。女人散乱的发丝贴黏在她秀气的脸庞上,似痛非痛的神情在半空中摇晃着,随着小林每一次的抽送而激烈的挣扎。
小林停止了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女人紧闭的双眼好象在期待甚么似的。无论如何,女人的表情露出一看就明白的欲望。她紧紧的抱住了小林。
小林把女人抱到桌子上,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托着女人的身体,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林的十个指头深深陷落在女人柔软的体肤里。
看来女人的渴望已完全被激发起来了。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唇复在小林的唇上,舌头直探他温软的口中。小林热烈的回应着。女人顺势滑向小林的耳际,滑向他厚实的胸膛。小林微微闭起了双眼,任凭这女人的舌头的侵略。从他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是多么享受这一切。
女人停止了动作,显然的在等小林的反应。
小林笑了起来,他把女人平放在桌上,双手推向女人的双峰。两颗浑圆的肉球在小林的一阵挤压之后,满满的发涨了起来,略带暗褐色的乳晕也愈发的坚挺起来。小林俯身亲吻这突出的乳头,在一阵舌头的翻搅后,女人的身体已出现了一种淫乱的面貌。她那腓红的脸庞、紊乱的呼吸,让整个房闲游杂着一种炙热的气息。
女人满脸笑意的伸手往小林的身体探去,看得出来她好象是握住了甚么。没错∶是男人的阴茎,是小林厚实挺直的尤物。女人微笑着抚摸着它,在她反复的搓揉之下,小林的肉棒巳肆无忌惮的昂首起来。
女人以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小林。
“你真是个喂不饱的女人。我们不是才刚刚结束的吗?”小林问。
女人摇摇头∶“人家觉得不够嘛!是你说会给我高潮的。但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所以你有义务满足我。”
“好歹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你才不用休息咧!看看你的那话儿,它直挺挺的杵在那儿!这表示你还有能力的啊!”
小林的脸上满是笑意,那是充满骄傲的笑意。这不禁让躲在一旁的我咋舌。看来小林还会再跟那个女人干一次。天啊!小林简直是超人嘛!
“还想再来一次吗?”小林问。
女人猛点头∶“当然!”一种类似命令的口气。
小林有些不以为然的摇着头∶“我不喜欢你的口气。听着,要我满足你可以,但是你得求我!”小林停了一下∶“至少不是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女人不以为然的偏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她才又看着小林。
“我才不管你呢!我想要就要。”说完这句话之后。女人把自己的腰杆主动的迎向小林的股间。
“啊!”女人满足的叫了一声,但小林却立刻阻止了女人的享受。他抱住了女人的身体,让她无法再扭动。
不过小林并没有退出女人的身体,他那根粗壮的阴茎还留在女人的阴道内,这已经够让女人发疯了。她的嘴围绕着小林、她的乳房也紧贴着小林、她象痉挛似的搓摩着他的头发、她在小林的耳边不停的呓语。
不过小林并不为所动,女人试图撞击小林的身体,想从这短暂的撞击中求得一丝丝的快感!但小林还是制止了女人的行为。
女人老早就湿了∶在她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里,早已变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女人象一个在沙漠中长期间旅行的流浪者,仰望着上天的甘霖。她口中喃喃而语。
“你说甚么?”小林大声的问。
“插进去吧∶”女人的声音像游丝般∶“拜托,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是吗?”小林抚摸着女人的头发∶“那么你是不是学听话了呢?”
女人象发疯似的点头。小林满意应了一声。
小林竭力的扳开女人的双腿,而女人也尽力的配合。她迫不及待的要求小林立刻进入,小林照她的要求做了。
“噢┅┅来吧┅┅来征服我吧。”女人随着小林抽送的动作而疯狂着。她的十指在小林的背后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小林配合着自己浊重的呼吸迎向女人“盛开的花朵”,他不停的进攻着。裸露的背部一前一后的在女人的双腿间动作着。
小林就象骑在一匹马身上一样,挥舞着自己的权杖指挥着女人身体的摆动。女人简直变成一摊泥巴了,在极度的快感下任自己爽成一滩烂泥。
小林紧紧把持着女人的大腿,他的动作愈发的凶猛了起来,象一只野兽般的冲撞着女人的阴户。女人的阴唇想必在他反复的摩擦之间,得到了充分的快乐,只见女人披头散发的呓语着,汗水淋漓的迎接小林的阴茎。
“啊┅┅就是这里┅┅快一点┅┅”女人娇喘着喊道∶“再深一点┅┅我快了┅┅啊┅┅再来┅┅我快泄了┅┅”
接着是一阵超高分贝的呐喊,女人无声无息的松开了她的双手。
但小林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依旧是维持着高昂的情绪,任意的玩弄着女人的身体。他抽出了阴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他的双手接住女人的胯间一把拉了过去,女人的身体瞬间拱了起来。
小林再次的进入她的身体,由背后再次往她阴道探索。女人开始闷哼了起来。
显然,小林的动作让她又有了新的知觉。
小林边抽送边玩弄着她垂下来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女人的乳房显得更加的凸出动人。小林紧紧的握住它们,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而揉捏着。
女人抬起了头,口中爆出一阵的浪语。两条赤裸身体已经是湿答答的了,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由于汗水的缘故,才让这两人能有如此紧密的结合,仿佛两人的股间的交会是被汗水黏贴的。
女人的表情已不象当初那般的兴奋,而是一种非常痛苦的表情,我是这么觉得。我想那个女人大概已经受不了小林这样的攻势了吧!从我不小心看到到现在,至少也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小林好象没有满足的样于。
“哦┅┅哦┅┅”这会小林呓语起来了,他脸上的表情一副快死的样子,但是又好象很陶醉∶“就要了!我要来了。”小林的表情开始扭曲了起来,动作也愈加猛烈。
过了一会,小林拉长了身子,他不断的颤抖着。终于,他无力的趴在女人的身上。
在小林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小林好象朝我这里看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连忙离开。
回到研究室之后,我手脚发软的萎萎缩在座位上,手掌里的汗水冰冷的滑过,我有种虚脱的感觉,喉头里象是被放了一块烧红的煤炭似的难受,渐渐的我感觉到在我的股间似乎有种黏湿的感觉。
我低着头忏悔着刚才的行为,我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心里的罪恶感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更可耻的是我竟然就在小林的研究室外把他偷情的这一幕,从头到尾的看完,我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在一阵自责之后,我的心情也比较能平复,手脚也比较不抖了,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没想到小林说得都是真的,他真的敢带女人去他的研究室搞!实在是有点佩服他。但是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虽说林的男女关系一向都是乱得很。
在责骂小林一顿之后,心情好多了,我才不跟小林一样呢!我是一个研究员。
我打开了昨天送来的文档,听主任说这是一个强暴犯写的日记,对于我们中心所正在进行的研究可是一份重要的文档。
回到家中,我已迫不及待的把小玉的照片拿出来,放到新买的扫描器上。看着小玉灿烂的笑容,心里有种充满罪恶的幸福感,就象是在一个纯洁的小女孩面前,放一本下流的裸女画刊一样。
下体有种欲爆裂的感觉在迅速的膨胀着。
我脑袋里反复的流转小玉赤裸的模样,想象着进入她身体时她应有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满足,我似乎已经听到从她口中不时传出的呻吟┅┅“刷┅┅”我有些无力的阖上陈一智的日记。
“这小子很变态的喔!”小林从我身后递过来一杯咖啡。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在我身后,更没想到的是他好象一副甚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过既然他都这样了,我也乐得装傻。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古脑摇头苦笑。
“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花这么多精神去研究。”小林的口气斩钉截铁。
我尝了一口咖啡,让略带苦涩的黑液在舌间流动着,藉着苦涩直灌人脑门的威力,我才能把刚才因日记中的情节而沸腾的思绪压抑下来。
我不得不想起H,想起她昨天晚上出席研讨会时,那身裹紧她曼妙曲线的白色洋装。
“这家伙压根就是个变态!”小林忿忿的说。
“或许吧。”我有些心虚∶“如果你是指他强暴易青玉这件事的话。”
“不全然是因为这档子事。”小林一屁股的坐上了我桌子∶“这种事全世界都会发生,每年被强暴的人多得可以环绕地球七圈半咧!这没甚么了不起的。”
“你也太夸张了吧。”我笑了起来。
“强暴一个人本来就没有甚么了不起的。”小林的口吻充满不屑。
“喂,你这样说实在不象是一个心理问题研究者喔!”
“这跟我的专业无关。”小林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是以个人的经验在指责他。”
这倒勾起我的兴致。“说来听听。”我说。
“也没甚么,我是觉得这家伙是个失败者,只能在日记或电脑里找那些不真实的高潮,根本就是完全的阳萎。一个只会在阴影里打手枪的懦夫,还好他最后做得还满像样的。辜且不论他对或错,至少他行动了,但是呢?却是所有的终结,这家伙不算是失败者不然是甚么?”小林一口气把话说完。
“这应该跟变态无关吧!”
“把性爱扭曲成这样不能不说是一种变态!”小林摇动起了右手的食指∶“这种单纯的欲望原本是很美的,被他这样一搞,反而把性支解在保险套里,毫无快感可言嘛!”
“我觉得你真是一只动物。”我笑了起来。想到他刚刚所做的勾当,我的笑意愈发不可收拾。
“我会把这句话当做夸奖!”小林跳下桌子∶“至少我诚实,不故作清高。就这一点来看,我还满欣赏我自己的。”
我摘下眼镜,打了个呵欠∶“鬼扯。”我顿了一下∶“不要为自己的滥交找藉口。”
“滥交又怎么样!又不犯法。如果你要谈的是道德问题,那就请你省省吧!我们都心知肚明道德到底是甚么玩意┅┅”小林的口气充满不屑。
“而且。”他按着说∶“跟我上床的女人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人家,我正大光明的求爱,谁能说我错了?”
“我不想再跟你扯下去了。”我笑着捂起了耳朵∶“省得被你污泄。”
“小毛,我告诉你。”小林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寻求性的高潮并不等于放纵,而放纵也不一定等于罪恶。孔子不是也说过他可以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话吗?”
“你是把自己比孔子吗?”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他顿了一下∶“谁晓得孔子在周游列国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做爱这档子的事。”说完后他大笑了起来。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我没好气的说∶“连孔子也拿来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论文题目吗?呃┅┅题目就定为孔子周游列国时的性爱关系。”
“去死啦!”我抓起桌上的卷宗朝小林砸去。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约了个马子去看夜景。”小林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一副淫荡的模样。
“快滚吧!”我迅速接口∶“省得你在那边饶舌。”
小林满不在乎的摇着头∶“你就继续你那变态的个案吧!”
看着小林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了起来。说真的,听小林谈性是一件满令人着迷的事,总是听着听着开始兴奋起来。那种从心里到全身痒痒的感觉,仿佛我也得到某种快感一样。更令人惊异的是,听他讲这些风流韵事的时候,我竟没有一丝罪恶感,甚至让人有些神往。
也许小林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对性的渴望。
想到这里就有些怨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处男一个,连手心都是处男。
戴上立体显像镜后,小玉的裸体从原本的平面图像升成为真实的形态。T—2000不愧是汉格拉姆公司最高科技的产品,这套虚拟贵境的装备是当前坊间所有同性质产品中最热门的,透过这套设备,你可以真实的存在于任何年代,亲身体验所有你渴望的经验。就象十几年前阿诺史瓦辛格的电影(好象叫甚么魔鬼、甚么动员的,我记不太清楚了)一样,可以任意的在大脑场入各种记忆。
我喜欢这种精神,它省去了许多过程,当然也就省去了许多麻烦,就象现在我所做的,我可以跟各种我喜爱的女人做爱,但我用不着追求,也用不着善后。
电脑荧幕出现了几个对话方块,我选取了一般式;在地点的选择方块中,我选取了房间。
眼前的画面的背景迅速转换成房间,而小玉就斜躺在大圆床上,拉着被单遮住身体的她,此刻显得无比的动人。我走上前慢慢的拉下被单,小玉的脸庞开始呈现着腓红,低着头默不作声。垂下的发丝间,隐约透着期待的眼神。我把被单甩扯到地上,小玉美妙的胴体像户外的月光一样,洒落在我的视线内。我深吸一口气,整个脑袋迅速充血。我不禁闭起了眼睛,我感觉牛仔裤里隆起的部分开始有点湿暖。
再次张开眼晴,小玉那有如熟透的哈密瓜的身躯,让整个房间的空气流特着甜滋滋的味道。我俯身朝小玉如樱桃般的鲜唇吻去,我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一股滑腻的感觉从她的舌尖传来,如一股强劲的电击迅速的贯入我的口中。我全身的毛细孔如蚂蝗接触到血液时急切的张开。
我就象一个贪婪于蛋糕的小孩一样,疯狂的吸吮着那颗诱人的樱桃。
我几乎是咬着小玉的唇了。在两片舌头的交缠中,我紧紧含住小玉的舌尖,整个人跌至前所未有的快感里。啊!即使世界在这时毁灭我也不在乎了,就在这种天旋地转之间,我感觉到自我的唇逆流动着一股腥咸的味道,在我与小玉的舌头上游晃着。
是血!是我在流血,天啊∶小玉竟然这么兴奋。我笑了,一种抽象的甜蜜与实际的轻微痛楚,在我的痛感神经与R复合区之间游荡。也许我就是需要这种略带暴力的激情。
我开始激动的往小玉的唇咬去,小玉惊呼了一声,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汨汨泛出,一如她腓红的脸庞。小玉紧闭着双眼,表情流转着无限的痛苦,在她皱起的眉宇之间,我可以了解到那种病楚。但我却在她的嘴边发现了一些满足的曲线,那上扬的弧度好象是小玉正在品尝某种甜点似的。在她抵住的唇间画出一道饥渴的临界线,那是对欲望的渴求。血淋淋的,绝对原始的,不带一丝价值的,唯有两个躯体的联结才能解释一切的渴求,我满意极了┅┅
这家伙还真是有一套!我笑着把日记盖了起来。小林端来的咖啡已经冷掉了。
不过这倒好,不加糖的冷咖啡格外有提神的功用。我拿出联结于电脑的麦克风。
“十一月二十六日。”我略清了一下喉咙∶“陈一智有一套独特的美学系统。”
我停了一下,突然不晓得怎么接下去,我取消了录音功能,这家伙的报告比我想象中还要棘手。
不过,我倒是很满意刚才那句话。陈一智真的有一套自己的美学系统,对这一点我很好奇。从他描写与易青玉在虚拟实境中做爱的过程来看,他的思绪很清楚、很有条理,不象一些其他的色情狂一样充满低俗的乐趣。我在他的文中,还没有看到任何器官的描写,我看到的反而是他的自制力,也就是在那样激烈的情欲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美,是对性的赞赏。我想陈一智的教育水准一定不低,能运用文本到这种程度的,想必对文学有一定程度的兴趣。
当然这纯属推论,而且或许是很幼稚的推论。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我从电脑里找出了陈一智的档案。
“果然没错!”我有些振奋,因为电脑上显示他的学历是硕士。
当然这并没有甚么了不起,硕士的学历只不过是证明他的确接受过高等教育而已。现在没有硕士以上的学历根本找不到工作。
这让我想起我老爸,也许是他对自己人生不得意的感慨感泄到我吧!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失意,他常埋怨自己为甚么没有念硕士,大学毕业一点也没有用这一类的话,其实他一点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他生错时代。
我在念大学时,曾看过以前政府的教育文献,以前大学生的地位有些象现在的博士,也就是在我老爸念书那个时代。后来教育部进行了一连串的教育改革,学历便象拉长红的绩优股一样直线飞升,进而使台湾成为世界上教育水准最高的地方。
当然,后果就是满街的硕士找不到工作。
好奇怪!怎么会想到老爸呢!这十年来我很少想到他的,我连他长甚么样子都快想不起来。但是现在竟然这么清楚的想起它的样子和他的声音,好象自从我十岁那一年他跟一个妓女出走之后,他在我心中就渐渐的消失了。起初我还有些恨他!
恨他抛弃了我和老妈。但到后来我连恨都懒得恨了。因为我实在无法恨一个没有五官(或者说是五官模糊的)的人。到现在,我反倒有些同情他了,因为跟我老妈那种人相处,连我都想一走了之。
我想这干嘛!我摇摇头,重新把思绪定在陈一智的身上。我刚刚才想到一个问题,为甚么这家伙不用光盘书写系统,反而要用较落后的笔呢?这种十几年前的工具,除了一些艺术工作者使用以外,几乎没有甚么人使用了。
哇靠!莫非他真的把性当做是艺术!还是他只是单纯的标新立异而已。以前在杜会学理论中有提过一种人叫反叛者,这是针对他们反社会的价值观而言,但我却没有把握把陈一智归类于这些人之中。
这真是一大挑战,在我所有研究的案例中还没有这样令我犹豫的情形发生。但是我却没有任何一点生气的感觉,反而有的是更多的兴奋,我不知道性交的感觉可不可以类化,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我一定就象小林所说的那样亢奋不已。
我打开陈一智的日记继续往下读。
终于!那条线终于打开了!冲出来的是一声充满喜悦的低吟。轻轻的,在我的耳间划过,在这个房里回荡着,那是多么性感的声音啊!我最喜欢这种带着些许兴奋、些许压抑的声音,这种象是充满渴望,但却又不敢太过露骨的情绪,真是令人着迷,仿佛是一个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旅人一样,在自我冲突许久之后终于做出决定般的畅快,这绝对是一催化剂,如果在做爱的过程中没有这种自内心发出的呼喊,就好象是看一部默片一样,一点刺激都没有嘛!
当然这种刺激让我的欲望更高了。我的呼吸竟开始紊乱了起来,我那受极度饥渴的唇迅速的滑下小玉的颈子,我的右手紧紧的捏住小玉柔软的乳房,我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贴紧小玉的身体,好象每一个毛细孔都极度的想要接触小玉似的,我不停的滑动身体,企图满足身体每一个部位的须求。小玉的呼吸也开始浊重了,她喘息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风,在我的骨髓间搅动欲望。
我的右手抓得更紧了,好象要试试小玉乳房的柔软度,我的左手则滑向小玉两腿之间的根部,小玉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
“不要┅┅”一直处于沉默的小玉终于开口∶“不要摸┅┅那里。”她边说着边握住我的左手。
我自然没有听她的,而且她的手只是握住我的手背而且,在我感觉这反而是一种暗示,我的手指开始滑进她那浓密的森林里,一种缠绕的感觉由手指传来,我不知道那来的灵感,决定一把抓住小玉的阴毛。
“学长,不要这样弄,啊┅┅好难过哦∶”小玉的抵抗开始剧烈了起来,我想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小玉的身体明白把这种略带痛楚的感觉表达在我的视网膜里。
我没有理会小玉的要求,但我把舌头从颈部转移到乳房。我从乳沟开始滑动,渐渐的移往乳头,小玉的乳房已经饱涨了起来,粉红色的乳头直挺挺的,我开始玩弄起她的乳头,先是用手指轻轻的触碰,然后逐渐加重力道。小玉简直象一具弹簧似的,整个人晃动不停,我决定对她的乳头施压,我用手指紧紧夹着她的乳头,小玉的呻吟像炸弹一样的爆开。
“学┅┅长!好痛┅┅”小玉的声音断断续续∶“好痛!”
“是吗?”我笑了起来,我可以想象我一定笑得非常淫荡。
“那么,这样呢?”话一说完我的嘴立刻含住她的乳头,小玉拱起了身体,一声声的闷哼在拱起身躯的瞬间蹦出。
我几乎有一种冲动,想把她的乳头咬下来,这时我的左手已感到有些湿滑,而小玉的双腿竟在微微颤抖着。
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抬头看着小玉狂乱的模样,小玉的脸已经大为过度的兴奋而红润得不象话了,但却也把她衬托得更为迷人,尤其她那已经香汗淋漓的脸庞上,贴黏着她散乱的发丝,而她那头秀丽的长发早已在床头散成一幅美丽的图案,仿佛就是性爱的图腾,尖挺的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
实在太美了!真的,女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得如此美丽而动人。
“怎么了?”小玉察觉了我的动作已停止∶“发生甚么事了吗?”
我没有答腔。
“学长,你是不是生气了!”小玉的口气带着惊恐∶“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好?”
我笑着摇摇头,小玉的表情已经快哭了。
这个模样实在叫人不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我爱你!”
我觉得我有些呼吸不过来,自鼻腔吐出的热气象是雾一样的充满全身,有种喉头干涩的感觉象是一把剑似的快把我整个脑袋劈裂。
我灌了一大口冷掉的咖啡,黑色的苦伴随着冷冽像针一样的迅速刺进脑皮质,我抬起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
思绪从陈一智日记的情节中脱离出来,竟有种莫名的空虚,我垂下头想要舒展这种莫名奇妙的情绪。但这时竟发现我的手停在我的鼠蹊部位,而牛仔裤里竟有一种暖湿的感觉。
显然的,这是一种冲动!或者说是陈一智的日记让我冲动。
这是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了∶但是这股压抑不下来的高涨情绪,却很诚实的表现在我的身体里,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的确是有种想要性交的冲动,欲望的柴火在我的心里烧得正旺,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真是可怕!
我站起身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东西,但是想象就是这么令人感到泄气,当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好象沉没了一样;但一旦你不去需要它时,它反而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了。
所以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阳具开始发涨!一种裂开的感觉从我的牛仔裤隆起,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意淫了。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我想我应该有办法应付这样的情况。我走到茶水间,决定用冰开水来解决我的问题。如果性欲真的是人的话,那么水(尤其是冷冰冰的水)就应该可以浇熄它。早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就知道用水来解决我的冲动。
这是我老妈教我的!
记得大概我十岁那年的夏天吧,天气热得让人睡不着。虽然冷气已经开到最大,但我还是觉得很闷,所以找一个人偷偷溜到客厅想看看电视,经过老爸房间时,突然听到一些激烈的喘息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不,我偷偷的打开老爸没有关好的门。
门缝里的场景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个画面一直到现在都会往梦中出现,我看见一个女的跨骑在老爸身上,这个画而就象电影里的定格一样,只是老爸的脸始终是模糊的,我想这大概跟我的记忆系统有关吧!
这对男女(我现在愈来愈不确定那个人就是我老爸,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房间的确是我老爸的而已)联结在一起,在那样熟透的季节里散发出一种咸咸的气味!
我那时看傻了眼,我目定口呆看着那女人扭动她的腰肢,我怔怔的看着女人全身上下的汗水,听着他们放肆的叫喊。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发现我老妈的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接着我被老妈拖到浴室,她一一话不说的扭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就往我身上冲。
我不大确定那时的我有甚么感觉,我只是怕极了。但我记得我妈那时边用水冲我的身体边说着∶“我要洗掉你身上的不洁。”那一类的话。后来我老妈命令我继续冲水直到她回来,然后她就离开了浴室。
我就这样一直待在莲蓬头下面,任冷水直灌我的身体,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便溜了出来,不过我不敢关掉水龙头,我怕我老妈会生气,雏然事实上她已经生气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妈要干甚么而已,我有种预感老妈可能会做出些甚么事情来。
我一走出浴室便发现老爸的房间里传出惊叫声,我急忙的跑去,竟发现老妈拿着刀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不停的刺,但不晓得为甚么老爸与那个女的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在做他们原本在做的事。只见我妈血流如柱,血色泄满了地板,最后骑在我老爸身上的女人停止了动作,而奇怪的很,我妈她也停止了动作,我爸这才站起身来朝老妈走去,之后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晚的最后一幕是耶个女的把门带上,我被她带回房间。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他们三个似乎存在着一种默契,好象共同在遵守某种游戏规则似的。不过,无论如何我是真的吓坏了,尤其最后那个镜头∶喷射的鲜血、老妈重复的持刀刺向自己大腿的动作、老爸身上的女人和女人摆动的腰肢。
之后,只要我有任何关于性爱的念头,我都会习惯性的去冲冷水。当然这两者之间并不是都会配合的这么好,因为性冲动随时可以发生,但你总不能随时找到浴室冲凉吧!但是后来我发现,喝冰开水一样有这种功用时,我的问题就得到根本的解决。
我替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冰水,一口气灌进肚子里之后,心里的那把火也如同往常一般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感到有些晕眩,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让我有些轻飘了起来,但是那种轻飘却很明显的带着许多的无奈,或者也有一点迷惑,我不大会形容那种感觉,唯一确定的就是我很疲惫。
我虚弱的靠在饮水机冰冷的机身上,钢铁特有的冷冽质感穿过了衬衫的纤维,正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剥夺我皮肤所有的感觉,迅速的、不留情面的把肤孔内的燥热清除,同时也不让我有其它的感知能力。我感觉我的手肘逐渐麻痹,这种麻痹象是一种生物在繁殖一样慢慢的爬满了我的胸膛,照生物学或生理学的观点来看,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状况,因为身体的神经系统长久沉溺在某一种情境下是会失去与外界联系的能力的。
但是,我却发现有一股力量汨汨的渗入我的体内,疲惫的感觉渐渐消失,思绪也开始清楚起来,我慢慢的站直身来,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种自制的能力我一点也不感到自豪,因为我总是能控制得住,所以找在念高中的时候还被人叫为圣人呢!当然我明白这是一种嘲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攻击,有些时候我怀疑这个绰号几乎等于太监,这实在是一种困扰。
不知道为甚么我总是习惯压抑,压抑与性几乎是同时出现而且绝对二分的,就好比是一种制约讯号一样,但是我却不敢去深入了解这层制约的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为甚么会形成这种制约反应呢?
“陈谷成电话!陈谷成电话!”
是电脑拟人总机的声音,这个出电脑合成的女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着,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取下墙上的话筒。
“喂!小毛,哇靠!你还在啊∶”是小林,听话筒里嘈杂的背景,这家伙大概是在酒吧里哄眉妹吧!
“是啊!我哪象你那么好命,可以抱着小姐享受。”
“口气别那么酸嘛!我这不是来解救你了!”
“解救我?”我有些不明白∶“你要解救我甚么?”
“把你从那个变态者的日记中解救出来啊!”
“唉!”我叹了一口气∶“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还没看完他的日记。”
“小毛,不要那么死脑筋嘛!人除了工作还是要有些休闲娱乐的啊!”
“这是我的工作态度,你知道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
“我知道∶”小林好象是边笑边说∶“你总是想要当个模范生!”
“我可没有想过去获得这样的称号。”我有些生气∶“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不要这样子。”小林大概听出我的不爽∶“你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我笑了起来∶“只是我真的走不开。”
“大哥!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也应该休息一下了吧!。”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我想这应该是很好的理由了吧!
“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那你尽管放心,我那个马子早就走了!”小林的口气有点得意的样子,看来他大概把人家给“搞”走了。
但是有点奇怪,当小林这样说的时候我竟然打了个寒颤。
“喂!喂!你还在听吗?”小林的声音在话筒里急切的响着。
“我有在听啦!”
“我是说真的啦!不要老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有时也去放纵一下嘛!生活是有很多面的,不要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面。我记得王教授不是对我们说过身为社会问题研究者应该积极的走人人群的话吗?”
小材的这句话倒是很有说服力,放自己去喝个小酒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再说┅┅”话筒里又传出声音∶“我们哥儿俩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你就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嘛!”
我看我是没有理由推辞了,同小林询问了会面的地点之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研究室了。
临走前,我特地把陈一智的日记锁进我私人的抽屉里,对我而言,这是一件满重要的文献资料,我可不想把它搞丢了。
小林说的酒店在新忠孝东路上,虽然说是在大马路上,但我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这家店。说真的,要不是小林信誓旦旦的说有这么一家酒店的话,我还真不相信它的存在。
“这家店还真是不起眼!”我找到小林后劈头就说∶“光为了找这家店就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小林笑了起来∶“这家店只卖熟客,平常是不做广告的。”
“难怪!我看到店的门面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工地咧!”我朝酒保指了指酒柜里的威士忌。
“没有那么夸张啦!”小林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不过,你倒说对了某些部分。”小林抹去嘴边残留的酒液∶“这里的确是有种类似于工地那种被弃置的感觉。”
“那你干脆去废墟喝酒不就得了。”我笑了起来。
小林摇摇头∶“这不一样。”他说∶“这里的气氛比废墟还更象废墟,我喜欢这种在繁华城市中的荒凉感觉。”
我有点惊异!这不大像平常在研究室里跟那些研究助理打情骂俏的小林。今天傍晚小林和那不知名女人所做的勾当,在此时又浮现。
“干嘛这样看着我?”小林大概看见了我的反应。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样的行为有些跟平常不大一样。”
“是吗?”小林干笑起来∶“人可是有很多面的。”
“是哦!那我倒希望你在做研究的时候多多展现一下你现在的这一面。”我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
“你他妈的!”小林举起手朝酒保比了比桌上的空酒杯。
“我这叫工作时不忘轻松、休闲时不忘严肃!”小林说。
“休闲与严肃好象是对立的两种状态吧∶”我问。
“傻瓜,人生有些时候要逆向思考才会了解其中的乐趣的。”小林拿起了酒保新添的酒∶“不多说了,来喝酒!”
“随便你,反正这是你的自由,只是你明天的工作┅┅”
“我的工作用不着你担心,我甚么时候误过事了!”小林的语调里充满自信,不过他真的从来没有误过事,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吧!
“现在几点了?”小林问。
“你自己不是有表吗?你知道我是从来不带表的。”
“那到底是几点了?”
“我不知道。”我愣愣的回答。“不过我可以问别人。”我连忙补充。
“算了,知道时间又怎么样呢?还是喝酒吧!”小林端起了酒杯∶“我敬你。”
我笑着举起了酒杯∶“不要干吧!随意就好。”小林点点头。
“谈谈你那个变态吧!”小林放下酒杯笑着问。
“不晓得为甚么,我总觉得他不象你讲的那个样子。”我还是不能同意小林对陈一智的看法。
“是吗?”小林沾了一口酒∶“为甚么呢?”
“我不知道!”我耸耸双肩∶“总觉得他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家伙。”
“这种人不叫变态那么叫甚么?”小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愈是单纯的人愈是麻烦,难道不是吗?”
“我想这是抽样的问题。”我说。
“你凡事都喜欢做很严谨的定义吗?”小林边说边把脸凑了过来,我觉得他已经是在挑战我了。
我有点动怒,虽说小林是我的同窗好友,但他毕竟揶揄的是我。
“你凡事都喜欢把所有事情任意的归类吗?”我回应。
小林没有如我预期的一样,听了这话之后退缩,反而把脸凑的更近,我已经闻到从他鼻子里流出的酒昧。
“你生气了!”小林笑着说,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让我很不舒服。
“对不对?你生气了。”他重复着,同时我感觉到他的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我立刻拨开他的手,顺便推开他。
“你干嘛?”我的生气充满排斥与愤怒,因为我觉得小林好象是在勾引我似的。
“我没有干甚么啊∶难道我会干你吗?”小林笑得很大声∶“不过你的反应倒是很好玩,很象以前那些拼命保护自己贞操的妇女似的,我在想要不要给你立个牌坊。”
“你觉得很好笑是不是?”我抑制着心中的怒火∶“混帐!”
“好,好,别生气嘛!只是个玩笑而己嘛,何必认真呢!”小林说,不过我不认为这算是道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推诿。
“好啦!我错了好不好,不要跟我计较这些嘛!都是这么久的朋友了。”小林说这话的样子看来有些紧张。
“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我冷冷的说∶“不过,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他妈的,如果你不能了解玩笑的轻重的话,总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小林就象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任老师责骂。
“好了,你也应该说够了吧!”小林一听我说完,立刻接腔∶“来,喝酒,把刚刚的不愉快溶在酒精里!”他举了酒杯。
这时,我还能说甚么呢!我同样的举酒杯,男人嘛!总要有些雅量,何况是对自己的朋友。
“不过呢!”小林喝完酒说着∶“我觉得你刚刚的反应好象除了愤怒之外,还带着更多的恐惧,我有没有说错?”小林带着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需要想一想,也许小林说得对,我是在恐惧,也许我怕同性恋的那种感觉吧!自从知道人一出生就有双性恋的趋向之后,我就很担心自己成为同性恋。不管时代怎么进步,不管杜会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我就是无法接受两个男人(特别是男人)做爱的画面,我无法想象两具阴茎彼此厮杀是怎样的情形。
“算了,不要想得那么认真,我不一定要你回答的。”小林说,他这句话倒是替我解了围,我实在不想去回答他的问题。
“我觉得我应该去找陈一智谈一谈。”我试图改变话题。
“有必要吗?”小林的样子有些不解。
“当然。”我说∶“或许对我的研究有所帮助。”
“这样做当然是比较好,不过┅┅”小林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怎么样?”
“我是怕你被影响了。”小林说。
“放心,我的立场一定会很客观的。”我笑着说。
“那就好,毕竟我们是研究人员不是法官。”
“我知道。”我举起酒杯说。
回到家中,已经是零晨一点多了,喝了一些酒之后反而没有睡意,我打开电视,随意的跳着频道看,最后,我的眼光停在新闻频道上。
又是妇女被奸杀的消息,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六件了。
“这是本月以来的第六件强暴杀人案。市长陈火圆对此案表示严重关切之意,并饬令警察局局长胡志翔限期破案┅┅”显像管里的女主播表情严肃的说。
画面的右上方是受害者生前的照片,一副不知人世险恶的清秀脸庞,底下则是一排悚动的标题∶夜狼横行妇女惊魂。这样的书面实在是令人震撼!
“据了解,死者在遇害前曾与一名林姓男子共同出游。警方希望该名男子能出面说明案情┅┅”
林姓男子∶不晓得为甚么我立刻联想到的是小林。不过小林不会去给自己惹这样的麻烦吧!我笑了起来,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我竟然当真了!真是。
二、
躺在床上,我不禁想到陈一智的日记,连他的案子算进去,台北这个月已经是发生七宗的强暴杀人案,真是可怕!街头简直成了肉欲的战场了。这样的生活有时候还叫人感到沮丧!这就好象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所有人一旦被吸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也许是看了新闻的影响,一大早起来便觉得有种没睡好的感倪,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做梦了,而且大概是恶梦!
拖着有些疲惫的心情来到研究室,打从一进门就觉得整个研究室充满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每个人跟我招呼的时候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打量着我,仿佛我做了甚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打开自己专属研究室的门,竟然有两个人在里面,他们一看我进来立刻起身。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张证件之类的东西∶“陈先生你好,我们是刑事调查局的刑警,我姓周,这是我的证件。”
我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页没有想到我会跟警察打交道。那位周先生继续说着∶“这位是我的同事。”他比了比身旁的女人。
“你好,陈先生,我姓吴。”女人迅速接过话,脸上带着一种淡漠的气息,好象是在警戒着甚么一样。
“请坐∶”我有些镇定下来,心里反复思量着为甚么警察会找上门来的原因。
就坐之后那位姓周的刑警首先开口∶“陈先生,不要太紧张。我们这次来拜访你并不是因为你犯了甚么罪,而是想请教你一些事。”
他这句话让我轻松不少,我笑了起来∶“我可以帮上你们甚么忙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昨天晚上九点至九点半的时候你在那里?”这回开口的换成了吴小姐。
“昨天晚上?我在一家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问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甚么名字?”她继续追问。
“他叫林昱翔。”
这雨个刑警对望了一眼,表情有些沮丧。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我们没有其它问题了。”姓周的刑曾说这句话的时候堆着很勉强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甚么事了!”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交代始末的对话,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陈先生应该看过新闻了吧!”周姓刑警问。我连忙点头。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妇女被奸杀案。”他说。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发现死者在遇害前的数小时中,与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怀疑林昱翔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我接过他的话。
姓周的刑警笑了起来∶“果然不槐是心理学专家。不过,老实说,我们不只是认为林昱翔与这件案子有关而已,我们怀疑他就是凶手!”
“我想这一定是你督察所称的直觉了吧!”我笑着说∶“不过,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场证明。”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他说道。
“那你的直觉是不是错了呢?”我说,我故意在语气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这还很难说。”他大概没有嗅到我口气上的不友善∶“不过法律是讲证据的,我们身为警务人员的经验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我点点头,其实这家伙还满酷的嘛!“那我朋友现在在那里?”我问。
“在警察局里!不过你放心,我们完全按照进程处理,并没有使他的权利受到任何损害。”他慢条斯理的说明。
“那他甚么时候可以出来?”我问。
“我们一回去便会释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那么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慢走。”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送他们走出我的研究室。
关上门之后我不禁笑了起来,想不到小林这家伙会这么衰!这果然证明了一句话“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
他们离开后所有的同事们纷纷涌进我的研究室,在一阵七嘴八舌的询间之后,终于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说真的,我不大相信这些人嘴上所挂着关心这个字眼,我倒觉得这些人是带着好奇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赶出去之后,我开始想着等小林回来要怎么糗他。
过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我想大概是小林回来。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来跟我道谢。
不一会他推开我的房门,朝着门外的人们挥手致意∶“谢谢各位,谢谢各位的关心,谢谢!”说完后他关上了门。
“天啊!想不到这群人比警察还难对付咧!”他拉拉自己的领带,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我看能让警察抓去之后还能这么风光的,大概就只有你了!”我摇摇头说∶“看你的样子好象觉得这一切很有趣的样子。”
“当然!”小林摊开了双手∶“这可是很难得的经验。”
“是吗?早知道就跟警察们说我昨天根本没碰到你!看你还能不能这样潇洒?
”我语带恐吓。
“你不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小林笑得很开心∶“而且你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绝对不会干这种对不起朋友同时又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这算是恭维吗?”
“当然啊?”小林的表情很真诚。
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小林偏着头打量着我∶“你好象并不是很高兴我被放出来?”
“我只是觉得遗憾!”我说。
“遗憾!”小林大叫着∶“你在遗憾甚么?”
“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蓬首垢面的家伙在那边唉声叹气呢∶”我尽量装着很哀怨的口气∶“投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象个英雄似的凯旋。”
“哈哈!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这一点了咧!”小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带着一种让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没想到他的反击这么歹毒。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小林立刻补充。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笑着说∶“只不过我还是很想扁你!”
我们两个大笑起来,笑声方歇,小林就补来一个叹息声。“怎么了?”我问。
“没甚么!”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脸∶“人的命运真是难以预测啊!”
“你在为那个女的感伤?”我有些吃惊的说。
“你这是甚么口气?好象他妈的我只是一个只有性没有情的人似的。”小林的声音有些激动∶“虽然说我踉她只是一夜激情,但生命毕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么说,也还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泪的人啊!”
“对不起?我没有甚么恶意,就象你常讲的只是开开玩笑嘛!”我急忙解释。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其实你会这么想也没有错,谁叫我总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不过,我倒真的替那个女的难过!”
“任谁也无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命运,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嘛!”我试图去安慰小林现在的情绪。不过,话一出口反而觉得自己安慰的话语很笨拙。
小林听完之后脸上浮现笑意∶“你说得实在有够笼统,不过,听了之后还是觉得不错,谢啦!”
这家伙还挺善体人意的嘛!我好象受到了鼓舞似的继续说着∶“有了这次教训之后,下次就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这么复杂了!”
“你可不要搞错了哦!难过归难过,这爱还是得做的,性与情绪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线性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为你┅┅”我竟然结巴了起来。
“我再重复一次!对我而言性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与我的情绪都是各自独立的,所以难过可以,做爱也可以。”小林说得很严肃。
“所以你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栽在女人的手里!”我没好气的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样子,看来实在有够想给他捶下去。
“去死吧!还以为被警察抓去之后会节制一些,没有想到你依然淫贱如故!真是的。”
“那我就让你更生气一点。我被警察拘留的那个晚上,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给骑了!”小林边说边点起一根烟。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个女警?”
“对啊!怀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脱下制服之后有多么淫荡。哇靠!真是少数干得很爽的经验。”小林的表情浮着无限的向往。
“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你可是被怀疑涉嫌一件谋杀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说。
“可是我是无辜的啊!那个女警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吗?那个女警实在是有够正点的,身材、脸蛋都没有话讲,当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很少人干过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他妈的太爽了。”小林沉醉在想象里面,而我却感到一阵无比的燥热,汗水竟明目张胆的从额头上渗出滑落。
“反正个中滋味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我说得半天你也不会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结论∶“好了,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关上门之后才敢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气之后,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下体在此时肆无忌惮的膨胀起来,紧紧顶住西装裤!我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力量想往外激射,抬起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警从天花板掉下来。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受刚刚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紧闭住双眼深深吸一口气,然而张开眼睛却又是女警的画面。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象是一道缝隙似的,而缝隙内隐约的展现着她动人的躯体,窄窄的裙子更紧紧的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
“混帐东西!”我叫了出来,真是的,研究都没有做完脑袋里却全都是这些情啊色的!真是没用的家伙,我敲了下自己脑袋。
我拿出陈一智的日记,但我的动作却仅仅限于打开而已,因为女警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铁栏边,我抬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送入了她的体内,随着我扭动腰杆的动作,铁栏也吱吱的发出声音应和着。吱吱声与女警浊重的呼吸象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样的悦耳,在这个不到两坪的牢房之内充满各种激烈的撞击声。
女警紧紧握住身后的铁栏,屁股陷落在栏杆里,想必她背后的冰冷也给了她另一种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于不断的摩擦产生了静电作用,“哔哔波波”的响着,她简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烂泥,我不停的摆动着腰肢,想要更一进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后是一阵前所末有的痉挛,从阴茎到小腿的痉挛,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铁杆滑落至地板上,最后滑出我的视线里。
一回神,我感到西装裤里是一阵无比的温暖,但在这股温热之后,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冷湿与懊恼。
我感到一种无力的虚脱,在这种虚脱的背后涌来的是更庞大,更直探内心的罪恶感。
但是奇怪的很,这股罪恶感为甚么总是在事后才出现;为甚么在我意淫的时候它不出现来阻止我的行为、切断我的想象;为甚么总在事后,在欢愉的结束之后才出来折磨我、责备我。
不晓得为甚么我愈来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就象陈一智用虚拟实境来满足自己一样,我突然想到这么说我跟陈一智都是同一类的人物罗!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正在颠覆我的一切!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吹散这房间内燥热的气息,这时我才发现我内心对性的须求!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尝试一下性交的感觉。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凉风,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间走去,对我而言,一杯冷开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后,小林和H竟同时来找我,这两人一向不对盘。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紧张∶“你知道是甚么事情吗?”
“好象是要问你报告的工作进度,就是那个陈一智的报告。”H说。
“他那么关心这份报告啊!”我倒是有点受宠若骛。
“你少傻了。”小林当头就是一盆冷水∶“姓杨的才不会管你的死活,他关心是他研究成果和学术地位,要不是你那个陈一智的个案是他整个研究计划中的一环的话,他才懒得理你。”
“这倒是真的。”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他还有没有交代甚么?”我问。
“没有了,他只是叫你快一点去见他就这样!”H的口气淡淡的。
“好,我知道了,我把资料整理一下,待会就过去找他,谢谢了!”
H笑着点一下头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啐!”小林的不屑从齿间迸出来∶“妈的,这个靠美色的妓女!”
“喂!别这样说人家,很难听的。”我摇手制止小林的不悦。
“有甚么难听不难听的。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H长得漂亮,研企室组长那轮得到她。”小林依旧维持着不屑的口气。
“人家怎么说都是中级博士,担任这研企室组长也是够格了∶”我替H辩解。
“你也是中级博士啊!为甚么研企室的组长不是你,反而一直让你在个案研究室当这个首席助理。”小林有些替我打抱不平,不过他的话倒是说中了我的痛处。
两个月前原研企室组长老马移民到加拿大之后,大家都认为我可以顺利的接任该职。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了,因为我已经是首席助理了,而且在这也待了五年。论资历、学识,我出任研企室组长应该没有甚么问题才对,但是等到人选一公布,竟然是初来乍到而且那时还是普通研究员的H,这让大家跌破了眼镜,当然也狠狠的伤了我的心。
说句实话,我那时是真的不服气!因为再怎么轮也轮不到H的,那时感觉有点象是被空降部队打败。我还记得小林那时忿忿不平的要找杨主任算帐,但最后被我拉住时,对我的胆小破口大骂的样子。我想我也不是胆小,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而且这样做实在太没风度了。
“H其实表现得满好的。”我说,这真的是真心话,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很不是滋味,甚至有时候我还希望H会出一些状况,让大家看看她的无能。但是,我现在却是真心的夸奖H的表现。
“也许杨主任早就看得出来H比我还适合研企室组长这个职务。”我说。
“胡扯!”小林不屑得更厉害了∶“姓杨的只会在床上看得出来H适合这个工作。”
“你不要这样说嘛!很缺德的。”
“他跟H那一腿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有甚么缺德不缺德的。”小林说。
“懒得理你了,我还要整理一下待会踉主任报告的资料,不跟你鬼扯了。”我下了逐客令。
“大哥,你不要怕那管痞子好不好?”小林显然是没听到我的逐客令。
“我不是怕他。”我没好气的说∶“我觉得这是责任问题,我应该把我的工作做好,不论我的老板是谁∶”
小林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怕你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能再说甚么呢?”小林说完后朝我笑了一下∶“有句老话历久弥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人不要太老实了,不然别人一定会欺负你的。”说完这句话后,小林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其实我知道小林是在为我抱不平,但我现在真的已经不在乎了,反正甚么事情看开一些,烦恼也就少一点。
把手边资料整理之后,我有些急急的走向主任办公室,主任一见到我进来,立刻堆起了满脸笑容。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主任那副亳无生气的表情。
“请坐,谷成!”他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我,这反而更让我害怕。
我怯怯的坐定位后∶“主任找我有甚么事吗?”我觉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没甚么。”他端起手肘∶“只是想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进度?”他的声音里依然是充满笑容。
“您是指陈一智的案子吗?”我真是明知故问。
主任哈哈的笑了起来∶“没错,你手边的案子就属这件最引人注目了!”他往后坐了点,我对此不禁感到松了口气,他刚才的坐姿赁在是太具压迫感了。
“看来好象很棘手的样子!”主任眯着眼睛看着我∶“看你都不再想谈下去的样子。”他好象觉得这一切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略清了清喉咙∶“主任这个案子真得比较特别,所以我可能会多花一些时间┅┅”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摇着手示意我别说下去。
“你知道这个案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那里吗?”任何人都听得出来他说这句时的“意味深长”,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个案子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的时效!”我就知道他的答案不会是在学理上面,一定另有所指,看来我的沉默是对的。
“所以时间是很重要的,我们必须在媒体对这类型案例还未退烧以前,把握住这个议题。不然的话,我们今年的研究计划就没有重点了。”
结果还是跟上次一样,为了得到媒体的重视、为了宣传,这些加起来等于为了经费。
“我知道时间很赶∶但是,我只是需要再多一些时间而已,我想是不会对整个研究计划的进度拖延太久的。”我说。
“没错,时间的确很赶,所以你要有时间很赶时的做法,但是我很怀疑你明白我意思!”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笑着的,我真觉得他很可怕,他的脸部表情和心情好象是可以切割的两个世界。
“主任,站在学术的立场上,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研究┅┅我试图表明自己立场,但是他还是不让我有说下去的机会。
“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甚么事情。”他的话中带着一丝愤怒∶“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这个月底把这份报告搞定!”说完这话,他的手碰的一声击在桌面上。
“可以!”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我下个月一定把报告交到您手上!”
杨主任显然被我这股气势吓到,他缓和了脸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开口∶“你真的可以在月底前完成吗?”口气充满着怀疑。
我胸有成竹的点头。
“这样当然是最好了,你知道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能力的。”
他又笑了起来,我在想他说这话的时候为甚么那么自然。真是他妈的!这家伙为甚么不去当综艺节目主持人啊!
“不过呢?我听到一些流言,说你对这份报告┅┅”妈的,我就知道有人在那边当报马仔,不然杨主任怎么会想到要见我呢!
“主任,这只是流言而已,您不会轻信吧!”我给他一个台阶下。
“当然,我只是问问、关心关心一下。”他踩得还真顺啊!
“主任,这些是我手边的资料。”我记起了手边的牛皮纸袋。
“你先放一边吧!等我有空再看。”主任摆动着右手示意我把资料放在桌上。
“但是因为这整个研究计划很急,所以我希望下星期你能把报告前三章的内容给我看一下。”
“主任,这有些┅┅”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他停了一下,我看他根本不会再让我说些甚么了。
“那么很抱歉,基于工作上的考量,我必须把你的工作交给别人来做了。”
他说得是这么绝对,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转圜馀地了。我象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沉重的走出主任办公室的大门,到底是谁在主任前中伤我的?真是混帐王八蛋。
“怎么了?”一抬头,原来是H。我摇摇头,在这个时候竟然碰到她,老天可对我真好!妈的!
“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询问着。
会不会是她在主任面前中伤我的!我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是不是吃了主任一顿排头啊!”她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这更让我加深了对她的怀疑。
“对不起!”她收敛起笑容,正色的说∶“我不该这样取笑你的。”
我还是没有作声。
“别这样嘛!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而已啊!算我开错了玩笑可以吧!别一脸铁青的看着人家嘛!”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有些言不由衷∶“可能是心情还没调适过来吧,你刚刚也说了,我吃了一顿排头嘛!”
“你真的不怪我开的玩笑?”H语气充满问号,她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好,那你得让我请你喝咖啡!”
“甚么!”这句话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只是到我办公室喝杯咖啡而已啦!嘴巴不要张得那么大。”她笑了起来。
我本来是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人家可是主任面前的大红人呢!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人家,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想证实H到底是不是出卖我的人,想到这一层后,我便一口答应了H的邀请。
我随着H走进了她的办公室,这一路上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同事的眼光(搞不好当中也有女的),我想在中心里一定有很多人想成为H的人幕之宾吧!我心里面不屑的啐了一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H长得真的是没有话讲,脸蛋、身材都是一级棒的,如果有人把她挖去当明星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但是,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这一点来看,我想我很无聊。因为她毕竟没有惹到我甚么,我想大概是她把我原本唾手可得的职务抢过去而造成的吧!虽然我知道这样有些心胸狭窄,但是这口气我是怎么也顺不了的。
进入办公室之后,H让我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哇!这就是我无缘进入的组长办公室啊!看着桌上的职称牌,曾经有一度我真的以为它会摆在我的桌上。
我接过H递过来一杯咖啡∶“恩!好香啊!”
“我希望你会喜欢义式浓缩咖啡。”H边说着边走到我对面办公桌上,然后坐了上去。
这个动作让我有些惊讶!难道她不怕走光吗?她今天穿的可是窄裙耶!面对着她迎面而来的大腿曲线,我不禁低下头,深怕不小心看见了甚么!
“听说,陈一智的日记让你很头痛?”H说。
“没有哇!”我抬起头说,但一抬起头便瞧见圆圆的膝顶后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没在裙圈里的黑暗,虽然那是一片黑,但是H坚实的臀部与比想象还拱出的曲线,这样的画面让我有种被火烧过的感觉。
那件粉红色的洋装穿在她身上还真是好看,尤其是裹着玻璃丝袜而显得闪闪动人的大腿配起来,更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身体内不争气的器官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我力图镇静的喝了一口咖啡。
“这样啊!那为甚么会传出这样的说法呢?”她的双腿一开一合的,就象一个天真女孩坐在河边看风景的模样,她是不是一点也不防备我?
但不管怎样,我的视线已完全被她这个动作给吸引住了,随着她的开合之间,我仿佛在寻找甚么似的,而答案就在最深处。
不知道H是无心还是有意,她交又起了双腿,而就在双腿互换的一瞬间,我终于找到了我要的答案!那件白色的底裤,简单的、一点也不花稍的白色内裤,紧紧的套在两腿的根部。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已够清楚了!够今人心神荡漾了、意乱情迷了。
“你怎么了?打从一进门就怪怪的,跟你说话又不理人家。”H的声音充满责怪。
“没有啊∶”我发觉我竟然汗流浃背了,天啊!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可能刚刚被刮得太厉害了吧!现在有些昏沉沉的。”我不自然的朝她笑笑。
“这样啊!”她的表情露出同情∶“主任未免也太狠了。”口气带着些不忍,过了一会她好象想到甚么似的从桌上一跃而下。
“对了!我想到了,我的柜子里有些药,你可以试试看。”她说后立刻走到柜子旁。
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整个脑子热烘烘的,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可是一个很高的柜子,只见H攀着柜子掂起脚尖,手举得高高的,真搞不懂她为甚么要把东西放得那么高。她吃力的伸苴了手,但好象就是差了一截,其实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展现我的绅士风度的,帮她个忙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嘛!
但是,我实在舍不得眼前的享受~
H的动作所展现出来的一个会令所有异性喷火的曲线。由于她奋力的伸直了双手,胸部也就毫不犹豫的挺了出来,从粉红色的襟领中,好象要冲出来的两个乳球坚实得顶住H的白衬衫,隐隐约约中我好象可以看见乳房因过度挤碰而压出来的线条,甚至我已经可以看见透在白衬衫里胸罩的蕾丝边。
有36吧!我在心里暗叹着,可能还D杯呢!我开始去还原整个乳球的整体面貌,那应该是浑圆而坚挺的吧!一想到这里,我的毛细孔不禁剧烈的扩张着,我把右手握紧成拳,左手在其上摩擦着,想象着抚摸它是一个甚么的感觉!
往下看,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为H的身子整个往上牵引,在这样的动线下,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臀部的线条,圆嘟嘟的屁股在窄裙的包围下,显得丰腴动人,由于紧贴的缘故,H所穿的底裤就象浮雕一样的映在粉红色的裙上,那条立体的粉红线条清楚的划出一个三角型的区域,而线条的交会处就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了,那里便是关卡、那里是男人权杖进出的方向、那里是精子的家乡、那里是快乐与痛楚嘶喊呻吟的地方。
我的头皮在颤动着,一种从心底扩散至全身的趐痒,象火一样的在燃烧着,我感觉得体内有一种热气一直在涌出,心脏像火车头一样的加速猛撞着。
露出粉红色窄裙的,便是H修长的大腿了,我的视线从大腿到小腿,然后没入H米黄色的高跟鞋里。H的腿真得很好看,直直的,没有一点让人感觉到像竹节的曲折,就象是一根球棒一样那么的均匀,在丝袜的亮色衬托下,给人一种饱满亮丽的感觉,在H的动态中,那双腿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张力,充满闪亮肉色的皮肤,看起来好象弹指可破,一触碰便会化在掌心里,直捣心窝,在心室里形成另一种跳动。
我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管线里的精虫开始不安分的游移了起来,有的甚至已渗到内裤上。
“谷成,我想我需要你来帮忙了。”H的声音把我从意淫中拉了出来,我象弹簧一样的猛一抬头。
“哦!”我胡乱回答∶“好啊。”我显得心猿意马。
“刚刚你又在发呆了。”H没好气的说∶“我已经叫了你两次了,你都不理我。”H语气带着不解与奇怪。
“你最近好象常常在发呆喔!”H又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为甚么∶”我站起来∶“可能就象你说的吧!我快得精神官能症了!”我做出痴呆的表情。
H笑了起来∶“别在那里胡说八道了,赶快过来帮忙吧!”
我走到H身后∶“药放在那里?”
“在最上面那个柜子。”H比着柜子的最上层。
“哇!好高啊!”我笑了起来∶“你没事把东西放那么高干甚么啊!自己又不是很高。真是!”
H投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却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不晓得为甚么总觉得她眼里有一些符码在跳动,一种有事发生或者事情已发生,但我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挨近了H的身体之后,H就一直散发出一种清香。听小林说过,女人的身体是很香的,我现在总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我想H大概是用很淡的香水吧!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更想靠在H身上,我故意挪动了身子,好让自己更靠近H,但动着动着我竟整个靠在她身上了。H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我的胆子也就有些壮了起来,我故意找不到药放在那里!不过,其实我也用不着假装,因为真的很难找。
由于靠得很近,所以H的香味也就更清楚,我发现她的香味有一半是来自于头发;但不管香气的来源如何,它真的令我神魂颠倒,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H身体的微温迅速的传到我的身上,我想我现在大概是导热性最佳的接受器。而那股微热,虽然有着衣物的阻隔,但是还是流进了我的肤孔内,流入我体内的温度,夹混着香气形成一种强大的溶剂,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着,把我的骨头、我的神经线路、脏器和血管,一步步的溶解。器官的运转机制已经面临严重的侵略,而我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任凭它削去我的知觉、蚀去我的思维。
除了从H身上得到中和以外,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真的好想试试看那种肌肤碰触的感觉,想把十指按在H的乳房上面,尽情的、放肆的搓揉;让舌头横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狠狠的进出她的阴户,抽送个几百下,让H的阴唇、阴道享受剧烈摩擦、充血的快感;我要感受到她身体的扭动;我要听到呼喊的浪声;我想看看她淫乱的模样。
我要干你!H,我真的想干你!
“找到没?”H的声音压下了我激昂的情绪。
“没找到!”我说∶“你确定你真的把药放在这里面吗?”
我试图维持我当前的镇定,我知道我现在随时有可能把H一把抱住,把她压倒在地上。
“是啊!”H的语气有些懊恼∶“可是人家真的把药放在柜子里的啊!而且我昨天还有拿出来呢!”
“也许你忘了把它放回去吧!”我放下了高举的手。
“不可能吧!我向来都习惯把用过的东西放回原处的啊!”
“算了啦!”我吐了口气∶“我没关系啦,一会儿就没事了,而且我也不习惯吃药。”我离开H的身边,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我一口气把快凉掉的咖啡灌入口中,一种类似喝中药的口感瞬间布满我的口腔。
“谢谢你的招待。”我说∶“可是我手边还有事情,你也知道嘛!主任发起脾气来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H立刻会意∶“那你去忙吧!”
我点点头,迅速开门离去,走出房间的时候,隐约中我听到H的声音∶“下次一起吃饭!”不过,我却假装没听到的关上房门。
走出H的办公室之后,我象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走道上。天啊!我竟然失控到这种地步,真是让我对自己太失望了。
“陈谷成!你差点就掉进欲望的黑洞里成了欲望的俘虏了。”我对自己喃喃而语,这种喃喃而语逐渐扩大成一种巨大的责备,这是怎么搞的嘛!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我以前的修为都到那里去了?我对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感到无比的失望,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肉欲下的动物,我的精神层次高得可以摆脱这些原始性情的控制。但是今天看来,我对性欲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更可怕的是,刚刚在H房间内所发生的事,好象是在一种催眠的状况下,因为我感觉那时我的大脑是一点功用也没有,除了意淫的投射以外,好象在H房内的我是另一个陈谷成,好象是我活生生的被抽离出来,这种虚实转动的感觉让我想到人格分裂者的特质,难道说我体内有一个高涨着情欲的陈谷成在跳动着、在叫喊着,甚至在撕破一个出口而想取现在的我而代之。
然而,我却无法清楚的分别这两个我之中的差异!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那一个该被消灭。在这一瞬,我的所有价值面临着无情的考验。
我象逃难似的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回来了啊!”一进门,便看见电脑荧幕上的小区在对我扮鬼脸∶“等你等得快翻脸了。”
我笑了起来∶“甚么事?”
“您大哥的事啊!新土城看守所林茎生主任回电,他说你可以在今天下午四点以前找他,他可以帮你安排与陈一智访谈。”小区这个消息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大概是今天到当前为止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哇!你真是全国办事效率最高的研究专员了。谢啦!”我说。
“光口头说有甚么用!”小区翘起了嘴巴∶“人家帮你约得很辛苦的,而且刚刚等你又等了那么久!”
我当然了解她这些话的意思。
“又想跷班去找男朋友了啊∶”
“哎唷!甚么叫‘又’?这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嘛!”小区摇着头,一副撒娇的样子。
“对!”我故意叫了起来∶“这礼拜的第二次而已嘛!”
“不要这样啦!我们都这么熟了,朋友本来就是互相帮忙的嘛,对不对?”她已经开始有些在耍赖了。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警告你,小心一点!做人不要太嚣张,不要老是跷班┅┅”
“知道了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抢白,看来小区根本投把我的话当一回事,电脑通讯画面随着她说拜拜而消失,我笑着打开陈一智的日记。
我现在又有了工作念头。
我想我大概很蠢!竟然跟电脑所营造的画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是事后的事了。
我撑开小玉的双腿,把头探了进去。
我的手伸到小玉神秘的三角地带。天啊,她早已湿透了!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稠稠的黏湿,梗桔色的阴核已经因充血而微微的鼓起,我小心的用手指探入,小玉的身子蠕动了起来,呼吸中带着些许的呻吟。
“拜托你!”小玉的声音犹如断线的珠子∶“饶了我吧!”
我没有说话,我正仔细的用手指顺着小玉阴户所流出的浆液,一节一节的探进她的洞穴,小玉的双腿开始微颤着,而我的阳具这时也已经胀得发烫。
现在应该可以了,我想!我握住了我的阴茎把龟头顶住小玉的门户。
“我要进去了?”我在小玉身边喃呢着,小玉眯起双眼轻轻点头。
我的大脑在此刻接收到命令,立刻指挥着我的阴茎朝她的最后据点进攻。
在湿透了的阴道间抽动,一种前所未有的绷紧感夹得人心舒畅,我的动作淹没在小玉的浪声中,就好象是一种默契一样,一个动作一个声音。
在这样的激情里,飞扬的汗水、小玉紧闭的双眼、撑开的粉腿大剌剌的呈V字型横在床间、屁股在双股间沉淀的重量、还有不停扭动的腰肢,这些几乎成了定格的画面。只有在最后的一瞬间,小玉高拔的拱起身体,嘴里狂喊着我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是我的阴茎一阵紧缩,进而全然释放的痉挛,是一种全身力量的乍放。紧接而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情绪,一种几乎不带有任何情感的冷静,在射精后的一刻贯彻整个思维,我略带疲惫的翻过身去了,躺在小玉逐渐平顺呼吸旁。
我想到上星期去龙洞攀岩时的状况,就在已经几乎到达顶层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踩空右脚的支点,于是我成了自由落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速往地面接近,而就在落地的一瞬,猛然的被持于腰都的绳索拉起。对了∶这就象高空弹跳或跳伞一样,在跃下的时候享受着坠落的快感,然后是一阵紧迫的拔起,让睾丸酸麻在重力加速度与空气阻力之间。
这应该是做爱的原形!或者说是射精过程的步骤!阴茎的勃起到萎缩的过程,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是情绪的转换而已,从原始的亢奋中以极限的速度冲刺,然后戛然而止,这代表所有的感觉及情绪都已然终止。
不!应该不能说是终止,而是另一种情绪以更大的能量取代了所有在射精时,被凝结成浓稠白色液体里的所有情绪及感觉。而它就是麻木!从脑袋到睾丸的麻木,象是一种集体怠工一样,它使所有人体的运转呈现着一种虚疲。
不晓得的是日记里的内容所描述的不够精采还是我已经能完全的控制自己,读到这里,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不过说也奇怪,陈一智在这里所描述的场景已经完全脱离了情色,而变成了一种思考的角度,我好象是在读一本关于性爱的论述一样,我觉得有些乏味。
我索性把日记阖上,决定让自己好好休息一番。而一离开了工作,思绪却也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任意的飘游者。
“陈一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我的思绪停到了他身上,心里开始描绘陈一智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都几岁的人了,还在干这种傻事,真是的。待会去新土城看守所不就甚么都明白了吗?
“啊!”我惊呼了起来,差点忘记打电话给林茎生!我连忙与林茎生联络。
“林主任吗?”
电脑荧幕上的人头微微的点着∶“我就是,我想你大概就是陈谷成了。”
“是的,我想确定今天下午的访谈事宜。”我这种音调应该够礼貌了吧!
“恩!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象陈一智这种亳无人性的罪犯倒是能有甚么研究价值呢!”林主任的脸看起来冷冷的。
“嘿,嘿。”我苦笑了起来∶“这也是我们常碰到的困惑,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总是希望社会的犯罪问题能少一些吧!”
“反正这些我是不懂啦!”他停了一下∶“那你就四点的时候过来吧!我会交代警卫的。”
“林主任,可不可以约略的谈一下陈一智是个甚么样的人。”我说。书面里的林主任露出了警戒的表情,他大概把我当成那些想挖内幕的报社记者了吧!
“我想这样可以帮助我快一些进入状况,而且你放心,我们的对话并不会列入纪录的。”我立刻补充。
林主任的表情和缓了一些。“他是个恶魔!聪明、冷静,你有时候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所有的心理变态都是他那个样子。”他的口气带着愤怒,好象陈一智应该立刻上电椅的样子。
“哦!”我觉得可以不用再问下去了。
“小心一点。”林主任继续说着∶“小心他的邪恶,千万别给他的话语给蒙骗过去。”
“我知道了,谢谢。”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通话也随之结束。林茎生大概是那种善恶分明类似包青天那型的人吧!这种人有时候是很麻烦的,我最怕这种人了。
照小林的说法,这类的人不是有着高度的精神洁癖不然就是披着道德糖衣的伪君子。唉!想到待会要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我看到他那边之后一定很麻烦的。
三、
走进会客室之后,心里面还是不大敢相信这里会是监狱。在我的印象中,监狱应该暗暗的,而且带着一群男人聚集才会有的霉味,气氛应该是严肃甚至略带杀气,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的刻板印象,但是这里窗明净,充满笑容的警卫让人觉得好像不大对吧!更夸张的是连警卫都不带枪了。
“陈先生大概是第一次来监狱吧!”带路的警卫大概看到了我咋舌的表情。
“是啊!”我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监狱这些年的改变很大,现在大部分的监狱都朝公园化的目标迈进。”他有些得意∶“这是以前监狱所没有的形象。由此方可以看出政府这几年对狱政的用心及努力,你说是不是啊!陈先生。”
“是啊!是啊!”我陪着笑点点头。
过了穿堂之后,前面是一间很大的建筑物,那警卫在此停下了脚步。
“陈先生,这栋建筑物便是我们的会客大楼,林主任便在里面等你了。”他话未说完,建筑物的大门忽然开放,里面走出来正是林茎生主任。
“请进吧!陈先生。”林主任的口气跟通讯器里的一模一样,就连表情也是一样。真是的,我还以为跟电脑画面有些不同咧!
走进大门之后,林主任竟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陈一智就在里面!”他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你放心,谈话室是隔离的,你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我还有其它事要忙,就不陪你了。”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这家伙比在电脑荧幕里更令人讨厌!
我走进一个看起来有些象隔离侦讯室的房里,陈一智就在一大片落地窗的另一头。我猜这片落地窗在陈一智那边一定是一片镜子。
我坐走了位置仔细的端详陈一智。
这家伙满帅的嘛!这与我当初的想象有着极大的差距,我还以为这家伙一定长得獐头鼠目、畏畏缩缩的样子。可是今天一见才发现我的猜测实在有够没水准。他长得是这样的斯文,外形纤细、眉清目秀,整个气质让人感觉不出来他会是个连续强暴杀人犯。用过气的文艺小说的说法,应该会这么说∶他在眉宇间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这样的长相竟然得靠虚拟实境才会有女人肯跟他做爱?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嘛!象他这样的帅哥,至少会有一大堆女人想要上他咧!
“你就是陈一智?”我还是有些怀疑。
“我是。”他的回答。
“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吧!”我开始从不可思议中冷静下来。
“大概知道。”
“是吗?”我笑了起来∶“很好,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哦!”陈一智的口气有些惊异∶“我不知道小白鼠也有人权的。”
“甚么意思?”
“难道你不是为了某个研究而来的吗?难道你们不是想用一些理论把我支解吗?”他冷笑了起来∶“你能否认吗?”
我没有答腔,而陈一智也没有再接下去,我们好象鄱在等待着,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你的沉默让我很沮丧。”陈一智打破僵局∶“这表示你无法对我刚才的指控做辩白。”
“我想我并不需要。”我有些动怒∶“你根本没有资格质问我甚么,请你搞清楚你所犯下的罪行。”
“这样啊!”陈一智的表情有些沮丧,又好象有些失望。
“我想真的忘了我自己的身分了。”他说。一听他这么说,我又不禁替他难过了起来,其实我对他并没有任何的敌意,虽然说他是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强暴杀人犯,但我对他却没任何善恶的评判,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而已。
“我并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并不想用道德善恶那类的标准来看待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罢了,想知道你为甚么会这么做而已。相信你也知道,这样的访谈会有助于我们对你们这些人行为的了解,我认为这对我们社会是会有极大的帮助的。”我的口气缓和了下来。
“我们这一类人的行为?”陈一智冷冷笑了起来∶“你真的知道我做了甚么了吗?”
“甚么意思?”我对他的说辞感到不解。
“我只是一个玩虚拟实境玩到入魔的人而已!如果你想要知道我们这一类人的想法的话,问我一个人在数量上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这我们当然知道。”我尽量把口吻弄得很专业∶“关于虚拟实境与生活的问题日前已在媒体引起一阵热烈的讨论,而我们在这个议题上有专人在做其它的研究,可是你的情况就比较特别了,所以才想来访问你的。”
“我那里特别了?”陈一智一脸不解的样子。
“你这样问很奇怪!”我有些生气起来,难道这家伙对自己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再乎吗?
“哦!”陈一智若有所悟的叫了起来∶“你大概是指我被判罪这回事吧!恩,这样说的话我是有些特别。”
“你说得很轻松。”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轻松得让人觉得好象与你无关似的。”
“因为这些罪行本来就与我无关。”
“是吗?但是你已经被定罪了不是吗?而且是罪证确凿,所有的证据都足以证明你的罪行,难道这样你还可以说你跟这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吗?”我想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是被陷害的!”陈一智激动了起来∶“从被捕到应讯我一直强调这件事,但是从来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他用力捶击桌面咆哮起来。
这样的举动让我吓了一大跳,我怔怔的坐在位子上不晓得该怎么回应。
“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试着去安慰他∶“先坐下来,有甚么话慢慢说。”
他冷冷的看着,突然的笑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流入了我的体内,我怔怔的望着他。
“我忘了你是个心理犯罪学家了!”他的口气听在我耳里让我很不舒服,好象他在嘲笑我一样,但是我除了生气以外还有更多的惧怕,因为他的笑是如此的冷冽,我深怕他会做出甚么事情。
“不用怕。”他好象看穿了我的心事∶“我能把你怎样呢?这里可是监狱啊!
何况我现在是被铐着的。”他伸直了右手让我看见他腕上的铁铐。
我苦笑了起来∶“我没有象你想象中的那么没用。”
“是没错!不然你怎么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他缓缓的说∶“对了,你有没有烟啊!我习惯说话时抽根烟的。”
“抱歉!我没有这种习惯。”
“是吗!”他微笑了起来,这一次我已不再觉得害怕了。
“这倒是跟你的人很象呢!”他继续说着。
“哦!”这句话倒勾起了我的兴趣,从以前到现在我就很喜欢听别人谈对我的看法。
“说来听听吧!”我说。
“你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喜欢甚么事都能控制在手中。”他一手托住自己的腮颊偏着头看着我∶“所以当然不会泄上这些坏习惯。”
“我看不出这两者有甚么关联。”我反驳。
“也许我应该说得清楚点。”他说∶“你不会议自己沉溺在自己控制不了的事物中,你喜欢甚么事都有秩序,你习惯让自己置于自己能掌握的情境之中,所以像抽烟这一类会使人上瘾的东西,是对你生活状态的一种挑战。”
“了不起!”我笑了起来∶“了不起的推论,我很想说你对了;但是不然,你错了。我不抽烟只是我觉得抽烟对我的肺不好而已。”
“哦!是吗?”他的口气让人很不舒服∶“你肯熬夜工作吧?”
我点点头∶“是啊!那又怎么样!”
“熬夜也对身体不好啊!那你为甚么要熬夜?”他问,眼睛里仿佛有种已将我击倒的光辉。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子事!”我急着辩解。
“所以我说你这个人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个体。”
“这是你的结论?”
“今天的。”他说。
“甚么意思?”我不了解,但我觉得自己好象掉到一个陷井里。
“我是说以后我们还有机会来谈论你。”
“你凭甚么这么肯定!”我问。
“因为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我本来还想开口的,但他却抢先了我一步。
“回到你原本的目的上吧!”他笑着说。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自己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你可能会失望,如果你的问题在于我犯罪的动机及成因的话。”他很轻松的耸耸肩∶“因为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杀人!”
“这句话不只是你在强调。”我已经不再感到不安∶“很多人都曾在法庭上高呼自己是无罪的。”
“你想说我只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他说,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家伙。
“我不是法官!所以我不想再与你争论你有没有罪的这个问题。”我想我还是用迂回的方式可能会比较有效。
“这句话我接受!”他说,看来总算是有些进展了。
“我们来讨论你对性爱的看法。”
“你是指用虚拟实境做爱这回事吗?”他的反应还满快的。
“这当然是一部分,但我刚才所说的是更广的指涉。包括你对异性的看法,在你心中对性交的看法等等。”我把我的问题做了更进一步的解释。
“我可不可先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我说。
“你还是一个处男吗!”他的表情好象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耶?”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的念头,我好象已经习惯了别人类似的询问,我只是觉得烦而已,是不是处男很重要吗?妈的,好象这是一种指标一样。
“你觉得这个问题有甚么意义吗?”我实在是觉得厌烦透顶。
“由你的反应来看,你大概是个处男了。”他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很开心的笑,我觉得他好象是在羞辱我。
“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他说。我觉得他好象有种能力,能看透别人心事的能力。
“因为你正在进行一项与性有关的研究,但你却对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我才会忍不住的笑出来。”他补充。
“那照你这么说,我没有犯罪却进行有关犯罪者心理研究,是不是也一样令你感到有趣呢?”我有些生气的说。
“也许吧!人的行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经验,那似乎不是靠一些理论或圣经就能概括的,我相信你会了解这点的。”
我发现我跟陈一智的角色好象调过来了,我有种念头想立刻结束这场对谈。
“你不必为此感到难为情,其实我也是处男∶”
这家伙真的认为自己是无罪的!在他的话语里找不到一丝的矛盾。如果他不是真的无辜那么他就是我所见过最接近恶魔的人。而如果是前者,那已经是属于司法的问题,我没有任何立场也没有任何能力去干涉。如果是后者┅┅我决定结束这场对话了!至少今天不想再与他谈论下去。
“我想今天的对话就到此结束吧!”我收起置于桌面上的文档∶“也许改天我们再谈谈。”
“也许?改天?”陈一智冷冷的说∶“我以前也常用这种话来敷衍别人。”
“哦!是吗?”我漠不关心的应付着。
“不过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陈一智笑着说∶“一定会。”
我已经不想去理会他所说的任何言语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的人,所以我了解你,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他的语调自信满满。
听到这些话我又有些动摇,心里竟涌起不安的感觉,我转头望着陈一智,我不知道他是那来的自信,我的自信在他的表情中几乎快被淹没。
走出看守所才发现天色已暗了下来,深冬的夜晚总是快得令人错愕,就如同与陈一智的对话一样。我的脑袋里还是装着跟他的对谈,不晓得为甚么,我愈来愈觉得这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陈一智是个恶魔!这是绝对错不了的,只有恶魔才能让人的心智迷乱,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我想起林主任送我出来时对我讲的话。
用这句话对照我现在的感觉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当前我的心智的确有些迷乱,但是我搞不懂迷乱的原因是因为陈一智是恶魔还是我被骗了。如果陈一智是恶魔的话,问题可能远比较好解决;如果问题是出在被骗了,那可就麻烦了!因为,我不晓得到底是谁欺骗了我,是陈一智,还是另有其人?而这些疑问的核心便在于陈一智到底有没有杀人!他到底是不是如同媒体上或法院所宣称的那样,是个连缤强暴杀人的残酷凶手!?
其实当我在想这样的问题时,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立场,那就是陈一智并不是凶手!
这样的立场其实早就存在了,只是它没有任何证据的支持,这只是我先天的直觉及对司法制度、媒体的高度不信任,当然我也是很困惑的,因为我没有办法确认自己的直觉,而且在接触陈一智之后,我深怕我的直觉会让我成为魔鬼的受害者。
取车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除了加剧我内心的挣扎外,我并没有任何的结论。
直到引擎发动后,我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毕竟我只是个心理学家,关于伸张正义的事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而且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搞不清楚咧!所以根本不关我的事。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便轻松了起来。车子缓缓的驶上新二号省道,我扭开了收音机。
“┅┅死者名为李金全,在新忠孝东路有一间酒店。据其友人表示,李某平时为人豪爽,应不致与他人结怨。警方初步判定是财杀,可能是窃贼在行窃时被李某撞见而引起杀意。当前警方已经过滤有地缘关系的帮派,同时全面清查全国惯窃犯。警方表示,有把握在近期破案。台北消息┅┅”
真是的,怎么最近鄱在听到这种消息,政府每年不都宣布今年是治安年吗?怎么搞的,治安一点进步也没有。我有些沮丧的转台,听些音乐吧!老是听到这些消息,生命会灰暗起来的。
酒店老板!新忠孝东路上的酒店。我想到昨天与小林去的那家酒店。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我不会这么倒楣吧!”早上才莫名奇妙的牵扯到一桩命案,虽然只是一场误会,但已经够让人感到晦气了。但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我打开通讯器联络小林。
“是你啊!”画面里的小林脸色显得不大好。
“我问你,我们昨天去的那家酒店的老板叫甚么名字?”我急着问。
“看来你也得到消息了。”小林的口气淡淡的,看来我的预感又对了。真是的,真恨自己每次都猜中。
“唉!想不到阿全会被人杀了。”小林垂下头∶“昨天他还帮我倒酒咧!世事真是他妈的难料!”
我很少看到小林这个样子的,我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通话结束之后,我决定不回研究室了。反正陈一智的日记我有带着,我干脆把研究资料带回家。在自己家里可能会让心情好一些吧!至少比较自由。
教室里同学们正兴高采烈的谈着昨天的假期。坐在我前面两排的小玉被几个同学围着聊天,好奇怪的感觉啊!想着昨天她在怀中娇滴滴的模样,今天却好象甚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其贵这也没甚么好奇怪的,本来就没有发生过甚么嘛!对我而言,那只是一场游戏,对小玉而言则是根本不存在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幻想而已,小玉无需为我的意淫负贵。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有些难过了起来。
但是体内的情欲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情绪而消减,我的眼睛依然在搜寻供我意淫的对象。游戏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下来了,尤其是关于欲望,它总是食髓知味的扩展下去,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是那一刻交欢时的愉悦,那一刻射精前的痉挛,那种麻趐趐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一试再试。
我的眼睛停在小爱身上,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小爱在我们班上可说是著名的冰山美人,系里系外、校内校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动她的脑筋,但是没有一个人是她看得上眼的,她的高傲几乎是她的注册商标,但也因为她的高傲让人有难以接近的感觉。所以小爱在班上的人缘并不是很好,我想除了要追求她的人除外,大家对小爱的印象都满差的。
但是,对她印象再不好的人也会承认小爱姣好的面容与身材,所有见过小爱的人(我在此指的是男人)都会被她如蜜糖般的脸孔所吸引,然后再被她火辣辣的身材所灼伤。这真是一种完美的搭配,一张好脸蛋加一副好身材,其效果就象在西瓜上洒盐一样,更是衬托出甜味。
我满想看看小爱在床上会是甚么样子!不,象这样的女人应该用暴力去征服,才会享有更高的快感,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阳具的试金石。
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就开始兴奋了起来。我偷偷拿出随身携带的数位照相机,故意漫不经心走过小爱的跟前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尽量维持着高傲的表倩吧!”我的心里面说着∶“这样我才会有更多的快乐。”
回到家后,照例把小爱的照片放到扫描器上,情绪与昨日完全的不同,似乎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着,想要用这把火烧穿小爱冷傲的表情,满脑子的征服思绪,让人显得激昂了起来。
启动了软体进程后,整个房间迅速转换成一条阴暗的巷道。
小爱就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疯狂的奔逃着。在灯光稀微的视线里,她那一身白色连身洋装,显得格外的清淅。
我追赶着,有着一种狩猎的快感。小爱的白短裙在阴黑的巷道中飞曳出一绦流利的光。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在脚步的交错间隐现。其实我可以一下子就追上她的,但是我舍不得我眼前的享受。她那左右摇晃的屁股紧紧的夹住男人梦想的桃花源。因剧烈运动而晃动不停的大奶球,在胸前似有似无展现着它的浑圆。身上因恐惧及奔跑而流出的汗水,正紧紧的勾勒她身躯的弧线。
想到待会便要撕裂她,我的阴茎便肆无忌惮的胀了起来。
终于在路灯下,我抓住了奔逃的小爱。我的双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乳房。小爱哀嚎一声,更加速了我的动作。我的手尽情的挤啊压的,随意的玩弄她的大奶球,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绒,更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级触感。小爱的表情集合了惊慌、恐惧和愤怒,她不断的摇动着双手,试图挣开我的魔掌。面对她的抵抗,我的心情则是乐不可支,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在此刻源源不断的贯入我的心中;另外一方面,身体因为她的剧烈扭动而不断的摩擦,可尽情与小爱美妙的身躯亲近。
我把小爱推向路灯杆,右手紧紧的把小爱的双腕压在冰冷的铁杆上,左手则顺势撕裂小爱的上衣,我真是爱死这种声音了,嘶的一声,仿佛是满肚子的情欲流泻到地上。
撕破小爱的上衣后,小爱浑圆的两颗肉球便蹦弹了出来,那充满弹性的触感简直让我的末梢神经整个竖立了起来。我用力的抓揉着它们,好象想把它们给挤破,小爱此时再也忍耐不住,轻轻的浪叫了起来,她还是想要挣脱但无奈不敌我的蛮力。当然我的脚也没闲着,我用右膝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并直抵她的阴部。小爱受到这样的攻击立刻把双腿夹得更紧,但是我的右膝还是撑开了她的努力。我的左脚踩在她的左脚背上,右膝则拱起了她的右腿,小爱美丽的臀部在此一览无遗。
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拉开小爱的内裤,当然小爱拚了命的也要死守这最后的防线。在一阵拉扯之后,我索性扯破她的内裤。小爱咿咿呜呜不知道在鬼叫些甚么,不过我可确定的是她在哭。
“活该!”我在心里简直乐呆了∶“谁叫你平常这么嚣张。”想到平常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愈发觉得这就是她的报应,我是上天派来的惩罚者,是来终结她的骄傲的。
骄傲本来就是人的大罪,撒旦之所以被打落地狱便是因为骄傲!这也是小爱今天的最佳写照。
我掏出了我的阴茎,从后面塞入了小爱的阴道,小爱哀叫一声,整个巷道回荡着她凄厉的喊叫。至此,她终于不再抵抗,静静的任我恣意的抽送。
渐渐的,小爱的身体有了反应,她不再象刚进去时一样像条死鱼,软巴巴随着我的动作而起伏。她的腰肢慢慢的动了起来,齿间迸着浊重但有规律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有些愉快的呻吟传入我的耳内。
她的动作开始加大,我松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她紧紧握住铁杆,高高的翘起屁股,这样的动作好象是在欢迎我的插入。
受到鼓舞的我,则更使劲的来回猛力插送。其实小爱的反应我并不怎么意外,因为在我刚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就感受到她早已湿成一片了。
又是一阵冷汗!我觉得我根本就是在研究一本色情的文档嘛!面对着排山倒海而来的肉欲,我显然已经招架不住。一阵激烈的喷射在此刻贯穿了我的脑门,那强而有力的劲道带着高度的温热,简直就要穿透我的牛仔裤。这阵趐麻的感觉直抵脑门,象是在向我的大脑示威一般,它仿佛在眩耀着它的威力,在告诉我的控制系统一切的抵御都只是徒劳无功的。在精虫面前,所有的思绪都要向它臣服。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想法还是令我不愉快,但是我不愿再去深究,因为上次的感觉已经让我吓坏了。我只是摇摇头,继续往下看。
征服其实就是一种满足。纯粹的支配使人沉醉、使人不可拔。我知道这样的说法,绝对会令女人感到不快。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涉及男女之间的关系,这个只是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之间的关系,就好象狮子吃羚羊,你不能说狮子有大狮子主义,这一切一切都只是一个词“力量”。无关男女、无关善恶,这一切只是力量而已。所以女人也可强暴男人,不用客气,如果你有力量的话,就这么做吧!因为这才是整个宇宙运行的法则!星球之间的运作,不是因为爱那一类人们自以为是的抽象观念在控制的,那些陈腔滥调的说法大可以摆在一边纳凉,这都只是力量在控制而已。
而这种力童在性交中,更是让人如痴如狂,这听起来有些疯狂,但属于神话的部分总令人难以相信,而却是最幸福的。
看着小爱虚脱而狼狈的体态,心里真是得意,而且自己也有了一种自信。
但这一切却在关机之后迅速萎缩。悬在墙上的灯一熄灭,所有眼前的景象也随着消失,这才发现所有的感觉都是虚假的。当然,在伸手关机的时候,心里面已有这层觉悟,可是面对一切的消失,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憾恨!
为甚么我只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找到安慰!
为甚么我只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为所欲为!
为甚么这一切不是真的!
而当我的思绪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慢慢的分不清虚拟与真实之间的分际。对我而言,似乎在T—2000的世界里,我才是真实存在的。而所谓的真实世界,对我而言反而是虚伪的存在,是多馀而可笑的。
食髓知味之后,我又如法炮制了几个高潮。虽然说,最后的结果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每一次都令人觉得新鲜。
我想到在最近几次的游戏中,特别值得大书特书的,是我强暴了我高中时代的英文老师,这是我对性的另一种领域的开发,过程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其实这只是一个意外。我在不经意寻找高中同学名录时,看到了这个被大家所讨厌的英文老师的照片,虽然她很令人厌恶,但是却长得很漂亮!
这一点就构成我强暴她的理由!因为长得漂亮的女人很令人讨厌的时候,就是她欠干的时候。哈!“欠干”这个词我好久没有听到了,以前总觉这个词太过粗鲁,但是今天想来还挺切实际的。
撕裂她衣服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发现我的阴茎比以前勃起时,举得更高、胀得更硬。我甚至发现我边剥下她衣服时,手还边发抖咧!
把她脱得赤条条之后,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把她按在墙上,没有任何的抚摸、没有任何的亲吻,直接的把阴茎从后面塞进她的阴户。
我还记得那种摩擦的感觉,那种粗糙的刺痛感,更真实的呈现出性交中的力量,那种冲破一切的感觉,让我的神经沸腾到了极点。
就这样,我象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一样,疯狂的扭动、激烈的抽送。老师被我干得拼命的摇头,哎噫哎噫的鬼叫,不晓得是因为爽还是觉得辛酸。管她的,这只是我自己的享受而已。
真的!那一次的射精是最舒畅的一次,在一切所有倾泻而出的前一刻,那极度酸麻的感觉,几乎淹没了我所有其它感官的知觉。而射出的那一瞬,是所有感觉的升华。淬炼的升华,那是极度的纯品。
老沛滑腻的肌肤,交织着我的体液。看着她靠在墙边大口喘气的模样,看着她忙着抓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样子,心里面欲望的火炉又炽烈的烧了起来。
我拉开她手里的衣服,两颗刚被我尽情揉捏的乳房,此刻还是硬挺挺的呢!我抬起了老师的大腿,奇怪的是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在她的眼神中,写满着一种怨恨,或者你也可以说是悲哀。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甚么悲哀甚么怨恨的,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以前上课的时候,操他妈的二五八万,总是看不起我们。
今天我是替上天来惩罚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古脑的又挺了进去。
在老师的阴道内涨满着我的精子,不过这回进去的感觉比较顺利了,不象刚刚那般的干涩,我瞧了瞧老师的下体,这才发现老师的大腿内侧已流出血来,难道在老师阴道内的液体是血液吗?
这样想来这更是令人兴奋了起来,想不到我这么有威力。
我的动作持续着,甚至动作大了起来;老师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是偶尔会随着某一两个较剧烈的动作而抖动着身体。
“爽不爽啊!老师?”我边干边呐喊着∶“很爽吧!你的学生今天有这种功力,你应该很安慰吧!好好享受吧!哈哈”
这家伙简直有病!我开始觉得陈一智很 心,竟然想强暴自己的高中老师!这实在是今人难以接受。虽然这只是电脑游戏而已,但这样一来他犯罪的成因就几乎确定了。看了这样的日记后,谁都会认为他一定就是凶手的。
唉!政府也该立法管管电脑软体业者了,这种天杀的玩意不知道还会鼓动多少的性犯罪呢!虚拟实境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让人分不清楚甚么是真的、甚么假的。我相信陈一智一定认为他在强暴易青玉的时候,是处于游戏的状态之中。在他日记的陈述中,分明提到了他已分不清楚甚么是虚拟与真实,甚至对他而言只有在T—2000的世界中,他的生活才能显出意义。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替存活在泛滥的电脑世界里的人们担心了起来,如果有一夭,大家对我们所存在的世界有着太多不同的定义时,我们的文明将面对前所末有的劫难。尤其是现在,电脑图像科技这么发达,对人们而言世界只剩一个小小的电脑荧幕而已。这样的发展会造出多少个像陈一智这一类的人呢?
一想到陈一智我不禁生气了起来,一开始我还为他辩护咧!我甚至认为他可能不是这样一个杀人犯;但是我现在认为,陈一智奸杀易青玉大概是八九不离十的了。看他在日记中对性的渴望,以及那种凌虐弱者的想法,甚至想强暴老师,这种人不犯罪,那谁会去犯罪呢?
“该死的家伙!”我叫骂了起来,愈想愈气,我的情绪开始浮动了起来。我决定休息一会儿。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之馀我只有拿起遥控器。说真的,我并不想看电视,但是除了看电视以外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干甚么。就在这样的犹豫之间,电视的画面开放。但是我立刻就后悔了这样的决定。
“怎么又有人被杀了啊!”我无力的盯住电视画面。
“又是女的被人奸杀,怎么搞得,自从陈一智被捕后,这类的新闻就特别多呢?”
“我们的社会是不是有病啊!”我有些生气。
“哇靠,还是女警咧!这实在太夸张了吧!”我看到电视台播出死者身分时,不禁张大了嘴巴。搞甚么嘛!连普察都不能保护自己啊!
女警!小林不是说前一天被警察抓去问话的时候,把一个女警给上了吗?
这是甚么联想嘛!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会那么巧的啦!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我想,因为小林这家伙平常就很喜欢吹牛的,除了办正事以外,他说的话有一半以上不能当真的。小林说他搞了一个女警,他的意思很有可能只是他与一个女警搭讪,人家也满理他的。很有可能只是这样而已,而且在监狱里搞女警,那实在是太夸张了一点,但是从小林最近发生的事来想,好象所有跟小林有关的人隔天都会被杀,所以照这个逻辑来想的话,又好象满可能的。当然,首先小林得真的跟一个女警发生性行为才能成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小林实在是一个很“带屎”的人,这样我会不会有危险啊!虽然我跟他是不可能发生性关系啦!但是那个酒店老板应该也没有跟小林发生性关系吧,那他还不是照样挂掉。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害怕,希望我的直觉是错的。我拨了小林的通讯号码。
“小林啊!我是小毛啦!”
“我知道。”画面里的小林看来有些疲惫∶“除了你之外大概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把我挖起来。”小林打了个哈欠。
“哈!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哦!”小林把声音拉得长长的,让人有充满讽刺的感觉。
“你以为这样说,你就没事了是耶∶”小林斜眼看我∶“把我从睡梦中招起来,你最好有个好理由。”
“OK!我尽量试试看。”我笑了起来∶“是这样的,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我问。
“你把我从美梦中叫起来,就是问我今天有没看新闻?”小林看起来象一座火山一样,要不是隔着电脑荧幕我想我一定会被灼伤的。
“当然不是!”我急着辩解∶“我还没有说嘛!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今天又有个女的破人奸杀了?”
“大哥,这已经不叫新闻了,这种事天天鄱在发生的嘛!”
“可是这次可是一个女警哦。”
“哦!这倒是很有趣。”小材的精神有点振奋的样子∶“干女警本来就很爽的啊!这家伙也满识货的。”
“喂!有人被杀了,你不感到震惊也就算了,你意然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不会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我对小林的态度实是有些不爽,虽然他一向就是这样一副游戏人间,但是这次他实在太过分了。
“唉哎!你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嘛!好了,好了,算我错了OK,不要生气嘛!”小林向我道歉∶“你不会只想告诉我这件事而已吧!”
明明知道小林在转移话题,但是我不想再踉他计较了。反正他也是改不了的了,何必为这种事跟他生气。
“我是想知道那个女警是不是你上次搞得那一个?”
“你认为这有甚么关联吗?”小林的口气突然不悦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因为如果是那个你搞过的女警,我怕你又会有麻烦,而这一次可没有我能帮你证明你的清白了。何况你如果常被警方找去的话,对你的工作可能会┅┅”我本来不是要说这些的,而是想开他玩笑的,但没想到小林竟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让我本来想损损他的想法立刻消失。
“我会注意这则新闻的。”小林的口气变得冷冷的∶“小毛,你该不会认为我就是凶手吧!”
“甚么跟甚么嘛!”我叫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啊!我只是怕你又给自己惹麻烦而已。”
“看不出你还真好心啊!”小林的口气总算又恢复了以往∶“你是不是又要说,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那么复杂啦、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啦,这类的屁话。”
“你不提我倒忘了,小林,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那么复杂啦、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好自为之吧!”
“去死啦!”小林笑骂着。
“好了,我不吵你睡觉了。记得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啊!只是为了性,多不来啊!”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而小林也点点头。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小林好象想到了甚么似的∶“小毛啊!做人有时还是不要太认真了。有些事能算了就算了,不然以后会有麻烦的。”
小林说这句话的神情很奇怪,我再想要问他的时候,荧幕上的他却已经闪成一条线而已了。
不晓得小林到底是甚么意思,不过我好象闻到一丝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