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幻觉
东京都内某地,一条的房间。深夜中。在栅栏一明一灭的灯光中,一条渐渐醒来。
(刚、刚才┅┅是做梦吗?)己记不起梦的内容。一条按下八厘米录放影机的开关,站起了身。如果又坐下的话,一定又会入睡┅┅最近的意识,变得愈来愈不清楚了。
(我的情况愈来愈差┅┅就象那时的宫前一样。)想到这里,一条愈来愈焦躁。
三年前宫前情况有异,一条虽注意到这点,却加以隐瞒。结果,让宫前的情形,更加恶化了。(难道┅┅这是我的报应┅┅!?)一条对于宫前的事,虽不用负直接的责任,但,事实并非如此。
为了让宫前可自由出入鹤野的病房。一条偷偷调换了他和其他同事的治疗时间表。
宫前的身心症,肇因于他对菜奈子的爱。他因为体格肥胖,而极度自卑。当他知道菜奈子爱上了草 ,精神大大受了影响。那时,一条想将宫前精神崩溃的过程记录下来,当作临床实验的样本。
辜且不论过去,现在的问题是聪美和泽村相继自杀。除了菜奈子之外,和鹤野有关而自杀的人,加上宫前,已经有三个人。为了找出线索,一条一连几天,将三年前秘密录制的宫前录影带,整理了出来。
看著录影带,一条愈来愈郁卒,正想去淋浴时,在澡盆里发现一个小洋娃娃。
“┅┅!?”
一条伸手去捡,手指突然被一个尖锐物刺了一下,他感到一阵晕眩┅┅东摇西晃地走回客听时,刚关上的录影机,ON键突然亮了。
“不需要手和腿呀。”
画面中,是〈三年前〉的鹤野,以平板的语气念着。下一个画面出现时,一条愣住了,是鹤野的正面。
(不、不可能┅┅这样的!?)
“我都想起来了,医生。”
似乎连真空管都异常地眩目。
“我┅我好寂寞。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没有奈茅┅我一个人在东京┅┅”
“这、这是什么!?我并没有拍这种东西呀!!”
对于一条的惊声大叫,鹤野答道∶“太迟了!是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忘了吗?连这家旅馆也是你安排我住进来的。你会帮助我,是命运决定的吧?你知道吗?”
鹤野笑了,伸手对一条的手指了一指。手中握着的是┅┅没有手脚的娃娃。
翌日,奈穗来到了凉崎侦探事务所。草 对她的改变吓了一跳,在涉谷遇见时,她穿着制服,戴着眼镜。换上了便服,令人感觉像成熟的女人。
“咦、女孩子真是可怕呀!”这不是讽刺,而是草 的真心话。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为了要见哥哥,才下定决心来的。”奈穗大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对草 说。
“见我?”
在沙发上看周刊杂志的凉崎,对困惑的草 嘲弄说∶“嗯~你最近┅┅也接‘和女孩交往’这种CASE吗?”
“那边那位叔叔请安静好吗?我有话和哥哥┅┅”奈穗以不屑的口气对凉崎说道∶“这个字┅┅怎么念?”她将名片拿出来问草 。
草 苦笑着搔搔头答道∶“‘ㄊ’‘一’‘ ’,四声‘ ’,请多多指教!”
“你好,我叫苍泽,请多多指教!”
草 望向凉崎,对奈穗道∶“那边那个男人,就是这事务所的所长凉崎。”
奈穗的态度变了,忙道∶“啊、对不起。原来是哥哥、不、草 先生的上司呀!初、初次见面。”躬敬的态度,显得相当做作。
“你看、女人真的很可怕吧?”
“说得没错。”
奈穗不解地歪了歪头,两个男人一同爆笑出来。
她把电视上和现实中的侦探事务所弄混了,似乎也想来这里打工。但,再付一个人的薪水,事务所就没赚头了。怎样也要把她打发回去才行。
昨天厚着脸皮跑来的木场,无精打采地来了。他昨天为了麻亚美的事,将凉崎他们抛下,怒气冲冲地赶去俱乐部,在那里大干了一架,身体还疼痛不已。
奈穗见到了木场,大声说道∶“你呀、如果真被人揍得半死就好了!”
木场并不理她,为昨天的事向凉崎他们道歉后,便说些赚大钱的事。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成功的话┅┅我和麻亚美,可以一辈子过舒服的日子!”
木场眉开眼笑,又道∶“嗯、我要先走一步了┅┅奈穗,你慢慢待着吧!”
木场匆匆地离开后,凉崎怀疑地想∶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女孩的名字?
三十分钟后,凉崎和草 在一条的公寓。
他活用以前精神科医生的经验,成了写作流行的“心灵恐怖小说”畅销作家。
“今天都是稀客呀!”听到声音,往客厅里一看,龙泽洋子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她是为了向一条邀稿而来。
“以前的同事会来找我┅┅理由只有一个吧?一直出现自杀者,虽然令人难过,但,和我现在的生活无关了。”一条冷淡地说。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看不是这样吧!”凉崎冷笑着说。
无论草 如何对一条解释他会有危险。一条只是笑笑,但在草 提到‘云头神’
时,一条的表情瞬间变了,但也只是说∶“人类的欲望中,有一种‘求死的冲动’。
当这种感情强烈时,自杀也不是奇怪的事呀?你们过度担心以前的同事,只是自寻烦恼而已!”一条瞥了眼草 。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请你们回去吧!”
就这样将凉崎、草 及洋子赶了出来。
走出公寓后,洋子不停地追问他俩有关事件的概要及云头神的事。但,凉崎不说话,草 也默默不语。
“算了算了!我自己会查出来的!”洋子说完,对两人做个鬼脸后跑开了。
“喂┅┅让她胡乱调查,弄些无聊的报导的话,反而会有麻烦呀!”草 说道。
“算了┅┅其实女人的嗅觉不可思议地灵敏。或许她会找到我们找不到的情报。
让她去吧!”凉崎望了望手表,道∶“啊、已经这么晚了?你救的女孩叫┅┅苍泽奈穗吧?不是约好去她家吃晚饭了吗?”
“你快去吧!要是放她鸽子,她又会到事务所闹罗!”草 说得好象事不关己似地。
并说今晚太累了,不想去。“你一个人享受就好!反正,和女人交际,是你最得意的技俩呀!”
对草 的讽刺,凉崎默不作声,只掏了根烟含着。
凉崎到达苍泽家时,除了奈穗之外,还有另一个美女在等待。
“我是她的姐姐瑞穗。不好意思,让你百忙之中抽空来┅┅”
瑞穗紧张地应对着,凉崎吓了一跳。瑞穗和活泼、旁若无人个性的奈穗相比,是个态度稳重的淑女。(那对双胞胎、以及这对姐妹┅┅怎么个性都差这么多?)
三人享用瑞穗做的美味料理,愉快地聊天。凉崎感觉到虽是个性相反的姐妹,但两人好奇心都很强,只不过奈穗表现直接,而瑞穗相反而已。因失去双亲,负起照顾妹妹的责任的瑞穗,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这是她的魅力吧┅┅她似乎没发现这点,显得缺乏自信。
晚饭后,奈穗自动收拾碗盘,说道∶“姐姐,你要训练自己敢和男人说话喔!”
瑞穗有点不好意思,没说什么。和凉崎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她就是这个样子,请你不要介意。”瑞穗脸颊微红地说。
“不┅┅我也很高兴呢!”凉崎也有点难为情,低声对她说道。
两人谈了一会儿后,便不知该说什么了。这时,瑞穗说奈穗对家事不在行,便回到了厨房。凉崎心想应该回去了,但,又被奈穗强留下来。
“喂┅┅去我房间吧、说一些侦探的趣事给我听!”她拉着凉崎的手臂撒娇地说,凉崎被她拉上了二楼。
“喂、你觉得我姐姐怎么样?”进了房间,奈穗搂着凉崎的脖子,撒娇地问。
这房间虽是机能性的设计,但采取明暗对比的鲜艳配色。房间的一角,有现在女学生房里少见的及腰高度的书架,上头摆了好几本厚册小说。
“看不出,你还蛮有文学教养的嘛!”凉崎嘲笑她,奈穗望著书架,说∶“你说那些书吗?那是我姐姐买的,她还说‘你偶尔也看点书吧!’”她吐了吐舌头。
“┅┅我猜也是这样!”凉崎苦笑着说。
“喂、你说呀┅┅到底觉得我姐姐怎么样?”
奈穗盘起腿坐在红绿格子的床单上,她穿着迷你裙,柠檬色的内裤清楚可见。
“你这么问的话┅┅”
“她是美人吧?”
“嗯、对呀┅┅”凉崎望着刺眼的柠檬色,随口说着。
“凉崎先生,把我姐姐当‘女人’对待好吗?”
“好啊┅┅咦、你刚才说什么?”凉崎盯着奈穗的脸问。
“我姐是美女吧?马上就是她的生日。我希望你能让她体会做女人的乐趣!”
在开玩笑吗?凉崎想。她表情却很认真。
“我一直在想要送她什么?终于想到了!这是最好的二十三岁礼物。本来想找草 先生┅┅但我要先试一试,他┅又没来。所以┅┅凉崎先生,拜托你!”
奈穗双手合掌,做着祈祷的姿势。
“我这么可爱的女孩要求你,不答应的话,机会就被别的男人占去了喔!”
她眼睛朝上看,却是更具风情的威胁姿态。凉崎望着她,不觉吞了口口水,想着这番话,不好的预感迅速闪过脑中,还有下半身。
“喂、你说试一试┅┅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上床啦!我姐姐没交过男友,我有责任替她挑选,快来啊!”奈穗翻起了薄被,呆呆地躺在白床单上,迅速解开上衣钮扣。
凉崎慌忙阻止,道∶“等等!你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事┅┅可以说做就做吗?”
这种正经的话,如果被草 听到,一定会高兴得流泪。
“咦、不行做吗?”奈穗坐起身,睁大眼睛盯着他。
“你┅┅说什么┅┅”
“也不是在暗巷被人强暴!我和你都是自愿的,会有麻烦吗?”
“是吗┅┅”
这时,奈穗已将钮扣全解开了,她脱下上衣,向凉崎一丢。
“干、干嘛┅┅”
凉崎接住上衣。呈现眼前的是奈穗如新鲜白鱼一般,光滑紧致的身体,没穿胸罩。
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巨大,但,看起来很有弹性,淡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
“我的身体不是盖的吧?”她捧起自己的乳房,扭着腰枝,模仿脱衣舞娘的姿态。
“嗯┅┅真的。”凉崎回答,但内心暗暗想道∶这家伙┅┅也想挑逗我!
“喂、来吧!”奈穗单膝跪在床上,撒娇地说。
“┅┅我会让你后悔这样!”
“来吧!啊、快点┅┅”
凉崎脱下了衣裤,慢慢地摺叠整齐,放在椅子上。他只穿着内裤,站在床旁低头望着奈穗。
“哇、这玩意儿,比它的主人诚实喔!”她将凉崎的内裤脱至膝盖,他的分身便弹了出来。
“可恶、别取笑我!”凉崎脱下内裤,将奈穗压在床上,粗暴地吻着她的唇。
“晤咕┅┅啊、干、干嘛┅┅唔唔唔┅┅”
凉崎边吻着她,灵活地以腿将她濡湿的内裤剥除了。
“呀、啊啊┅┅”奈穗将两膝立起,双腿张开呈W型。
花园开张了。耻毛薄薄地覆盖着耻丘,秘裂的四周几乎无毛。微微开启的唇,让人无法想象她其实是纵欲的女孩般地呈现着透明的鲜红色。
“这样冒充处女,那些糊涂欧吉桑,花多少钱买都愿意喔!”凉崎以舌舔着。
“啊~呀~讨厌┅┅”奈穗的背脊向后仰,发出了喘息。
“味道┅┅也是一样喔!”
凉崎以言语和舌头玩弄奈穗。她虽扭动臀部,叫着“不要、不要~”但看起来却很兴奋。这幅淫猥的景象,挑起了凉崎的情欲。
“嗯┅┅这、这里┅┅好舒服!”奈穗口中滴出了唾液,流到了床单上。
“这样子,怎么样呢?”凉崎的唇和秘裂密合着。
“哇、啊啊┅┅什、什么┅┅啊啊┅┅来啊┅┅啊啊┅┅”奈穗沙哑地尖叫声,混合着愉悦。她苦闷又愉悦地皱着眉,扭着头叫喊∶“啊、啊┅┅快、快进入!!求、求求你┅┅不┅┅不行了啦、快┅┅”
凉崎的分身已无法忍耐,先端已分泌出汁液。
“要去了!”
“啊啊啊啊┅┅”发情母猫的娇喘,激烈地响起。
“啊、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奈穗说着,将手伸到臀部抚摸。
“晤、咕┅┅”
这和技术或年龄无关,完全只是任由欲望。奈穗似失去意识一般,本能地摆动着身体。两人发出狂热的交合声,即将达到最后的时刻┅┅“要、要去了┅┅”
“啊啊~我┅┅我也┅┅要去了┅┅”
灼热的液体喷出后,让原本充满少女香味的房间,弥漫兽性的淫猥香气。
两人善后完毕,全裸地互拥着,享受着畅快的疲劳感。这时,门口传来了微微的声响。奈穗慌忙地确认,是跑下楼梯的声音┅┅似乎被瑞穗发现了。
为姐姐找男友的“礼物计昼”失败了。奈穗开玩笑地说∶“对、你干脆就当我的男友吧!”她又将手伸向凉崎刚‘使用后’的分身。
第六章净化
草 心情郁闷地回到事务所,正要将钥匙插入钥匙孔时,发现门己被打开了。大概是出差的明日香提早回来了,草 心想。这时,客厅和走廊的玻璃门上,出现了一个黑影。
“辛苦你了、明日香┅┅‘收获’丰富吗?”草 向里面说道,打开门时,发现来者并不是明日香。
“好久不见了呀、医生┅┅”
“┅┅!?啊、你、你┅┅”草 大大地张着口,呆立在当场。跟前浮现笑容、点着头的竟是--鹤野本人!
“我┅┅终于从长久的睡眼中醒来了!我┅┅嘻嘻┅┅嘻嘻┅┅”鹤野突然笑出声来。
草 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以颤抖的声音问道∶“十一年前的事也┅┅想起来了?”
“嗯、几乎全都┅┅除了那个事件,还有今天为止发生的事。这期间我所做的事,或许都是被伟大的意志所操纵的吧?”
“伟大的、意志┅┅那到底是什么?”草 狼狈地问道。
鹤野虽仍然象三年前般面无表情,但,眼里却多了一丝狡狯的目光。“我被‘云头神’所附身。”他以充满自信的语气说道,答案却令草 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鹤野向草 前进了一步。他慢慢地抬起双手,又迅速放下。
“┅┅!?”草 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远离了。
“听到栅栏的声音了吧?嘎啦嘎啦┅┅嘎啦嘎啦┅┅嘎啦嘎啦┅┅”鹤野的话如咒语一般,产生了强烈的催眠效果。
“山崎和泽村是刺腹而死,灵魂一定也死了。温柔的水野医生虽然令人喜爱,但宫前说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所以我不得不行动。
我终于和奈茅┅┅下一个是谁呢?瑞穗┅┅还是麻亚美┅┅?嘎啦嘎啦┅┅嘎啦嘎啦┅┅好吵喔!我┅┅和奈茅┅┅”
鹤野的话仿如催眠曲,草 眼前逐渐变得黑暗,全身也开始虚软无力。(好重┅┅我的身体┅┅好重┅┅)浮游的意识片断地往下沉,将草 的身体拉进了黑暗中┅┅
(已经┅┅不行了┅┅)
听到了重重的开门声。是错觉吗?但,的确听到了那声响┅┅凉崎从苍泽家回来时,发现门微微开了一条缝。依他的侦探直觉,感到大事不妙了。
“谁?”踏进门内,发现已有两人在房里。
“嗨、侦探!!”房里的人是黑道组织中的一倭会的大西组少主‘泄野谷’
,以及他的手下‘阿康’o凉崎以前因为某个事件,而获得了有关大西组生死存亡的情报,之后,就常受到组长的照顾。而之前提过的,凉崎之所以能在此高价地段拥有事务所,也是组长送的礼物。因此,泄野谷虽然不敢动凉崎,却对凉崎颇为忌惮。
泄野谷来访,是为了昨晚辖下的俱乐部被木场闹场的事。因木场口袋中,掉出了草 的名片,而来问个究竟。泄野谷特别提到,木场全身发出的杀气令他想起来都还在发抖。
“那个家伙全身散发海的气息,是在湘南海边长大的吧?海水味、腐鱼的味道,想起来就想吐!”泄野谷说道。他想起当时的情形,脸孔都扭曲了。当时还好有人来支持,所以木场虽然逃跑了,阿康却被打得倒地。
“那种充满气势的家伙,把人打在地上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泄野谷脸颊微微痉挛,又对阿康的肚子连踹了三脚。阿康痛苦地跪在地上道歉,泄野谷又用脚踏他的后脑。凉崎连忙劝阻他∶“喂、这里可不是歌舞优町的巷子,也不是你的地盘。不要这样!”
“喔┅┅对不起啦、私家侦探。”
泄野谷不禁又对阿康说道∶“阿康、像芋虫般趴在地上,惹人厌喔!”说着,又踢了他一脚。他暂且接受了木场和凉崎毫无关系的说法。阿康将昏迷不醒的草 ,抬进了房间休息。
“要是那个家伙再来捣蛋,伤了你的面子┅┅那时,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泄野谷和阿康走出门后,又转过头来说道∶“对了┅┅你不听流行音乐吧?那家伙可相当了解喔!说什么‘云头’┅┅你不注意这些事,会不受女人欢迎喔!”
他将小指高高地翘起,哈哈大笑地关上了门。
凉崎却笑不出来,思潮翻涌着。
┅┅鹤野这家伙┅┅终于侵入我的地盘了!?
数小时后,草 的头微微作痛地醒来,他将鹤野提到了麻亚美、苍泽姐妹的名字的事告诉凉崎。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弥漫在事务所中。想通知这些女孩,却不知道电话。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不如直接去她们家里找人。
草 到麻亚美家时,木场照例不在。草 对她解说了事件的状况,希望她到事务所去避风头。但是,她并不把自身安全当一回事,反而在烦恼木场为什么还不和她SEX?这不关爱或恨,她只坚持这种想法。
“只要能让亮次高兴,我死了也没关系!你看┅┅我已经存了一百万罗!”
她从银行的纸袋中,取出一捆万元钞票,将钞票一张一张摊在桌上给草 看。“今天晚上对我太重要了!如果把这些钱给他看,他还是讨厌我,我就不要活了!
让他杀了我吧┅┅”
“你不要说了!!”草 大声吼着阻止麻亚美。然后静静地说∶“你忘记了最要的东西是什么。爱不是只有性行为,那种男人,一定┅┅有他爱你的方式。不能不信这一点!”
但麻亚美却说木场回来之前绝不离开。草 只好问了她的电话,并为小心起见,将事务所名片交给了她。
凉崎到苍泽家时,大约是午夜零点过后。
按了门铃没人应门,室内的灯却是亮的。大门竟然没锁,凉崎慌忙进入了客厅,发现奈穗昏倒在地上,和刚刚遭到强暴,全裸跪在地上的瑞穗。他将奈穗抬到沙发上后,又抱起眼神呆滞的瑞穗,为她冲洗了局部,换上衣服。
凉崎不停叫她的名字,但她脸色苍白,毫无反应的样子。
“瑞穗小姐┅┅回答我!拜托你┅┅瑞穗小姐┅┅!!”
凉崎摇撼着她的肩膀。
“啊┅┅凉、凉崎┅┅先生┅┅”她发出微弱的声音,似乎又想起刚才的恐怖,全身剧烈地颤抖。
“没事了┅不要紧了。我在这里,不要怕!”凉崎搂着她,温柔地安抚着。
她慢慢平静了下来,询问奈穗的情形。听到她没事时,瑞穗却露出极复杂的神情,苦恼地皱着脸。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事┅┅只有我被┅┅为什么┅┅我会┅┅憎恨她┅┅”她莫名地憎恶着奈穗。负起照顾妹妹责任,一直不表现自己情绪,第一次表现出内心的不满。凉崎默默地听着。
“你不要误会。妹妹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喜悦,这是我的真心话。但,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她的话,知道她没事之时,我虽然安心了,却觉得太不公平了!只有她和喜欢的男人上床,还是处女的我┅┅却被人强暴了!”
呜呜呜┅┅瑞穗小声地哭出来,凉崎默默不语,所谓爱恨交织,就是因为有爱,所以恨得更深。突然,脑中闪过鹤野的事。┅┅他是因为爱,才杀死妹妹吗?┅┅
瑞穗表情坚决地对凉崎说∶“请你┅┅和我做好吗?”
“┅┅!?”
“凉崎先生,我是┅┅想得到妹妹东西┅┅的不知耻的女人。我现在┅┅好想要你。想把┅┅受辱的感觉┅┅完全消除。”瑞穗说着,身体微微地颤抖。
“我偷听了┅┅你和奈穗做爱了以后┅┅身体忍不住发热┅┅发生事件时┅┅虽然拼命抵抗,但身体却┅┅有了反应┅┅”
“┅┅”
“不行吗?我这个肮脏的女人。”
凉崎心痛地紧抱哭泣的瑞穗。“我知道了。”他说∶“只有一夜就好,让我┅┅当你的恋人吧!”
“咦┅┅凉、凉崎先生!?”
“让我好好地爱你!”
两人走向瑞穗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
“嗯、叫我瑞穗就好┅┅好不好?”
瑞穗光滑的唇吻着凉崎的脖子,她和刚才共餐时相比,几乎变了个人,做出大胆的举动。她似乎抛弃了理性,要将自己受到凄辱而受伤的心治愈。
“以前┅┅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是姐姐┅┅想要的东西要让给妹妹。可是┅┅我┅┅”
“没关系。什么都不要说了┅┅瑞穗。”
凉崎虽不是心理医生,却有着过去的创伤,他想减轻瑞穗的痛苦,主动吻着瑞穗的唇。
“嗯┅┅唔咕┅┅凉崎先生┅┅”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发出卑猥的声音。吸吮了彼此的唾液后,她的唇离开了,张大眼睛对凉崎说∶“凉崎先生┅┅请你仔细地看┅┅真实的我┅┅是好色的女人!”她隔着衣服搓揉自己的胸部,左手慢慢移到股间。卷起了长洋装的┅┅用嘴衔住裙角,隔着丝袜看到她淡紫色的内裤。
“这样┅┅你离开奈穗房间后┅┅我┅┅一个人┅┅”
瑞穗的右手滑入丝袜,她纤细的手指,隔着内裤抚弄着。“啊┅┅这样┅┅自慰着┅┅发热的身体┅┅哈啊┅┅”
望着她煽情的姿态,要不是知道她刚刚遭到强暴,凉崎一定会扑过去,而拚命忍着冲动。
“表演到此就好了┅┅接下来让我来吧!”
凉崎脱下她上衣及丝袜。她的体味刺激着凉崎的鼻腔,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
除下了胸罩,凉崎搓揉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她“哈嗯”地喘息着,颜色稍深的乳头变得坚硬。
“啊┅.我、我好喜欢┅┅被这样┅┅”瑞穗弯着背,张开了双腿。
凉崎舌了口口水,让瑞穗躺下。除下内裤时,女人的气味,令他的分身涌起了快感。
“看┅┅这么湿了┅┅”他将手指举到她面前,食指和大拇指发出咕啾声。
“呀┅┅好害羞┅┅”瑞穗摇着头说道。
“害羞?明明溢出这么多┅┅”凉崎含住乳头,以舌尖爱抚着乳晕,用力吸吮着┅┅然后再放开。柔软的乳房摇晃着。如此地反复┅┅她的身体不禁产生反应。
攻击移向花心时,她便“噫啊~”地大声叫出来,身体极为敏感。
“啊啊┅┅瑞、瑞穗┅┅感觉好爽┅┅”
她舔着自己的唇,身体左右摆动。难耐的喘息,和闭着眼的陶醉模样,看来快达到顶峰了。凉崎见状,便脱掉自己的长裤和内裤。
“┅┅我来了!”
瑞穗魅惑的双眸,望着凉崎的小弟弟,无意识地吸着自己的指尖。
“啊啊┅┅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凉崎先生┅┅快┅戳弄瑞穗吧!”
凉崎抬起她的大腿,将腰挺进。
“唔┅┅看┅┅我进入了┅┅你的膣内!”凉崎挑逗地说着,深入了瑞穗的最深处。
“啊、啊、嗯┅┅全、全进去了┅┅”
凉崎前后动作着时,瑞穗也紧紧缠绕住凉崎的身体。
一段时间后,即将要达到高潮的凉崎叫道∶“┅┅太、太爽了!┅┅要去了┅┅”
耳边响着的淫秽声似乎在迎接将爆发的快感。
“出、出来吧┅┅射在瑞穗的膣内┅┅全、全部┅┅”瑞穗大大睁着眼,哀求似地说,令凉崎的情欲更加高涨。瑞穗的双腿,也将他的背夹得更紧。
┅┅已到达界限了。
“咕┅┅唔唔!!”
“啊、不┅┅要去了┅┅瑞穗要去了~!!”
愉悦的快感从腰后直冲脑门。象要抓住渐渐消失的馀韵般,凉崎更激烈地动作着。
瑞穗的背脊如弓般像后弯曲,也达到了高潮。凉崎也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中。
“┅┅凉崎先生┅┅充份进了┅┅我的体内┅┅”瑞穗梦呓一般的表情,喃喃说道。
“瑞穗┅┅你太棒了!”凉崎搂着瑞穗,亲吻她的头发。心里想着,相信这充满爱的性行为,治愈了她受伤的心灵。
“嗯、最后一个要求┅┅我们一起洗澡吧?”她表情虽害羞语气却很积极。
“啊、好啊!走吧┅┅”凉崎低声应着,瑞穗又出现了笑容,眼中也闪着生命力的光芒。
他暂且安心了,这时,萎缩的分身再度勃起。(在浴室面对她的身体,能控制得了欲望吗?)当然是┅┅没有自信。
都内某处,一条的房间。
在黑暗中,他突然醒过来。录影带早已放完,荧幕画面恢复成了一片漆黑。
(为什么┅┅记忆会飞散?还有,为什么一直在录影机前?)一条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已极度衰弱。他突然忆起了自己的创伤。
一条的双亲在十四年前离婚之后,他便跟父亲住在一起。但是,却遭到父亲的虐待。有时,父亲喝醉后会说∶“你直象你母亲!”然后一边玩弄他,以暴力侵犯他。
父亲死后,一条不相信自己是正常的┅┅也因此对人的心理和精神构造,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如鹤野所说,我的命运,是被他所操纵的吗?)(那是在十一年前、鹤野杀害自己表妹时,就决定的吗?)这样想的话,心情就不会那么沉重。想太多无济于事。每晚,鹤野都出现在被孤独和丧失感所恼的一条面前,拿着娃娃碰触他。
这样就感到幸福。事实,果真能如鹤野说的一样就好了。对,就象是被父亲玩弄身体,边安抚着“乖孩子、乖!”的时候一样┅┅(如他┅┅云头神所说的一样!!)
望着荧幕时,鹤野的脸孔出现了。
“┅┅喂、我今晚是来接你的喔!”鹤野笑了出来,指着一条的脚。用没有手脚的娃娃┅┅一条并不惊讶。他知道被它碰触时,指尖会感到刺痛。
“你已经知道┅┅最后要做的事吗?”
一条静静地对荧幕点点头,这时,脚趾的疼痛消失了。
深夜,凉崎将苍泽姐妹带回事务所中。奈穗表示失去记忆前,听到了强奸犯是关西口音。虽然难以相信,但,强暴瑞穗的人就是木场。昨天他来到事务所,说∶“有个赚大钱的机会!”后,高兴地离开了。之后的行踪,连麻亚美都不知道。
“他也┅┅被鹤野迷住了吗?”草 喃喃自语。“当他在事务,说出他并不认识的奈穗的名字时,如果我向他问个明白就好了!”
“不是你的责任,我也没留心这一点┅┅”凉崎说。
草 表情坚决地说∶“凉崎,下一个被袭击的,会是他的恋人麻亚美吗?”
“不、即使┅┅那家伙被欲望所迷惑,也不会杀害自己的女友吧?不要担心麻亚美了。”
再待在东京调查是没有用的,要彻底了解鹤野的话,得去他的故乡--十一年前发生连续杀人事件之地--荫洲升调查。正好,明日香去富山出差,离福井县并不远,可以去当地的机场和她会合。这夜,让苍泽姐妹在客厅休息,凉崎和草 则打地铺。
但是,立刻被电话吵醒。是源打来的,说一条出事了。警车将凉崎他们接到现场。
不是一条的公寓,而是木场的住处。凉崎的猜测错误了。一条不如为何,将麻亚美刺死之后,意图自杀。发现者是楼上电话俱乐部的老板。
麻亚美尸体的手中,仍紧紧握着一百万元现款。┅┅一直到最后,她对木场的爱┅┅根据源的说法,一条体内,似乎有会产生依存性及幻觉的麻药反应。但,这是一种新药,不易检查出来,是血液检查时偶然验出的。
“看来是个毒瘾极深的吸毒鬼!”寺田皱了皱眉。
(难道┅┅!!)凉崎想起了某事。(聪美和泽村的自杀,也是特殊药物的作用吗?)
草 也想到了。聪美自杀前,说∶“云头神”等┅┅异常的反应。如果服下大量迷幻药后,更容易被强烈地催眠。
“那个木场,现在一定和鹤野在一起吧?”
“嗯┅┅所以我之前就觉得麻亚美会有危险┅┅”
“对不起,草 。我似乎┅┅低估了鹤野。”凉崎低下头说,他紧握双拳,心中充满侮恨、愤怒┅┅和焦急。
“我要尽快去荫洲升,你要去吗?”
“当然。要依赖你的推理的话,我一个人留在东京也睡不安稳呀!”
对草 的责难,凉崎默默不语。
回到了事务所,除了奈穗和瑞穗之外,还有那对超能力双胞胎,杂志社记者洋子。
还有,草 日思夜想的希。
根据洋子的调查(主要是双胞胎的协助),帮助鹤野出院的就是一条。凉崎便要求源辖下的警署,对女孩们加以保护。
“你们不要单独行动。不只是晚上,白天也要小心┅┅知道吗?”凉崎如此叮嘱后,就和草 一起出发了。
在羽田机场的电动步道上,草 想到了希。还有凉崎对她们∶“不要单独行动!”
的警告。不单独行动,会比较安全吗┅┅草 问凉崎他这么说的理由。
凉崎只是冷笑地答道∶“哼、鹤野┅┅只是乳臭未干的小角色!”
第七章认识
到达九头龙川流入的荫洲升湾旁的“麓村”,正好花了六小时二十四分。这时是黄昏前,死气沉沉的村子,上空弥漫着灰云,湿热的气候,比东京还令人难受。公车比揭示的时间迟了二十分钟到站,乘客只有凉崎和草 两人。脸孔被晒得黝黑的公车司机和路上看到他俩的村人,都对他俩投以警戒的眼光,露出厌恶的表情。这村子更特异的地方是强烈的大量鲜鱼腐臭味。两人在摇晃的公车上,心情更加恶劣。
“┅真是受不了!”草 竖起眉,发着牢骚。
“什么、你没听说过‘入境随俗’吗?”凉崎悠然说道,突然一阵紧急煞车,他的额角撞到窗框上。
“可恶、怎么开车的呀?”他愤怒地走向驾驶座,车后门无声地打开,已到达了底站。“哼┅┅我根本不想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调查!”凉崎揉着额上肿起的包,一脸不快地说。
“要‘入境随俗’,是你说的呀?”草 回他一句讽刺。
下了公车,一个美女张着口大笑,是明日香。
“哇!哥哥┅你穿了一身黑,头上却肿个大包┅┅好好笑喔!哈哈哈┅┅”
“罗、罗嗦!这是你这个助手应有的态度吗?”凉崎快步走向和地图相反的方向。
“哥哥~走错了哟!是这一边!”明日香挥手大叫,栗色的发在风中舞动着。
三人来到了荫洲升唯一的旅馆,是家豪华的旅馆。
“哇!简直不输五星级饭店!我的老板太抠了,每次出差费只有一点,只好住最简陋的旅馆┅┅。好、今晚要舒服地泡温泉、再好好吃喝一顿!”明日香跑进了大厅,大叫∶“你好~有人来住宿罗~!”但,却异常安静。看不到住宿的旅客,及旅馆的职员。
明日香叫了几次,一个貌如比目鱼般的老太婆,慢吞吞从里面出来┅┅似乎是旅馆的老板娘。
进到房间,换上了浴衣稍事休息时,窗外已一片黑暗。由此才感觉已远离了东京,置身于鹤野的故乡。三人享用着茶水和难吃的点心,凉崎和草 将事件的概要告诉了明日香。
“竟然会发展成这种事件┅┅”明日香叹着气说。
三年前,宫前杀害菜奈子时,鹤野已经使用麻药,控制了宫前和一条。一条当时表现出来的焦躁,便是药物的副作用。问题是┅┅当时精神年龄只有十二、三岁的鹤野,能操纵一条的头脑吗?草 提出了疑问。
“草确,鹤野从小就被认为是‘云头神’附身,他自己也相信这点。一条对他感到恐惧,不是不可能的吧?”凉崎继续说∶“但,为什么鹤野要让聪美和泽村自杀?
麻亚美的被杀和木场袭击苍泽姐妹就有意义。鹤野选了为金钱所迷的木场为〈牺牲品〉,袭击苍泽姐妹则是〈鹤野信仰〉的通过仪式,透过杀害她们,让木场的罪恶感被完全破坏。一条的通过仪式,就是让宫前杀害菜奈子。”
“难道,聪美小姐和泽村主任,和木场一样?”
草 提出假设∶鹤野为了洗脑,需要大量药物,需要有药物知识的人。但聪美和泽村不愿合作,草 在危急时得到泄野谷的帮助,而木场又出现┅┅种种的想象,让草 感到疲劳。他小声地说∶“对不起,我先去睡了。”
明日香向他说声∶“晚安!”,内心雀跃不已。她将睡眼蒙胧的草 ,推进了自己房间。
明日香有一阵子没和凉崎独处,想和他喝酒聊天。但,凉崎为了鹤野事件,烦地睡不着,只喝了一杯睡前酒。明日香将酒一瓶瓶从冰箱中搬出来喝,已经相当醉了。
明日香酒量很好,喝醉后却会发酒疯。刚开始时哈哈大笑,然后大哭大叫┅┅┅她喝到缠着人不放时,是谁都挡不住的。
“凉崎这家伙!!真是┅┅太过份的男人!总是┅┅喜欢和年轻女孩乱搞,从来没有停过!!”她张开腿坐着,醉眼望着凉崎。
洗完温泉后,她换上了浴衣,没穿胸罩。隔着薄浴衣可看到形状优美的乳房、樱色的乳晕、纤腰和淡紫色的内裤。
凉崎责备地说道∶“喝醉酒的家伙、快点上床睡觉啦!”
“什么?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她扑到凉崎的背后,抱着他说∶“我好寂寞┅┅可是为了工作,一直在忍耐┅┅”明日香的声音十分轻柔,乳房摩擦着凉崎。“抱我、哥哥┅┅求求你┅┅”
隔着薄浴衣,感到乳房的触感、女性的体温、洗发精及香皂的气味┅┅“你、你在想什么?草 也在这里呀!”凉崎提高了声调。
“没关系┅┅那家伙睡着的话,不到早上不会醒的!”
“可是┅┅”
“他睡在我房间,靠最外面那间喔!隔得很远,再大声都没关系!”明日香说着,将手伸向凉崎的分身。“客人只有我们而已┅┅没关系啦!”
“你┅┅真是┅┅”随着她手指的爱抚,凉崎的分身渐渐地充血。
“小弟弟比主人诚实喔!”
“这样弄┅┅只要是男人┅┅都会┅┅”凉崎舒服地闭上眼睛。
“看啊┅┅看┅┅哇、变得这么大┅┅”明日日香挑逗地说,手指的力量增加了。
“┅┅哇!”
“怎么了?”
“不、没什么┅┅”
明日香手指往下滑,凉崎已无法保持冷静。
“喂,快点啊!前端已经这么湿了┅┅”她说着,将濡湿的手指对着灯。
“你┅┅什么时候、变得┅┅”他想说∶变得这么色?但,想到这完全是自己的责任,而闭上了口。
(女人这种动物,体会了SEX的滋味┅┅就完全变了呀!)凉崎心中默想,明日香将湿手指靠近他的鼻腔,闻到强烈的气味。
“这是┅┅我的喔┅┅”
“你、你!”
“搞不好我那个快要来了┅┅因为┅┅流出这么多。”
她手指上沾着果蜜,手指摩擦时,发出了噗啾、噗啾的声音。凉崎体内的欲望,终于决堤。他翻过身子,一下抱住明日香,吻着她的唇。
“唔咕┅┅啊啊、哥、哥哥┅┅”
两人的舌腹交缠着,凉崎将舌拔出,在她的鼻子、脸颊、耳垂、下颚┅┅眼皮上吻着,道∶“好吧!和我做了以后,你不要再学妓女的样子,好吗?”
“嗯┅┅可是┅┅男人都喜欢被女人挑逗┅┅我在杂志上读到┅┅”
明日香反驳说道。
“男人并不是都那样的。而且,你也不用挑逗我。”
“可是┅┅┅”
“别说了。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令我发狂!”
凉崎又热烈地吻着她。
“唔┅┅哥哥┅┅今天、好棒喔!晤┅┅啊!哥哥┅┅好、好棒┅┅”
两人纵情地吻着,明日香配合着凉崎┅┅她的口中和秘穴都流出了丰润的液体。
她的姿态挑起凉崎的情欲,他轻轻抱起明日香,要把她搬到棉被上。
“哈嗯~哥哥┅┅我┅┅刚才那样作弄你,你不生气吗?”
她害羞地问道。
凉崎看到她充满情欲与羞耻、犹豫的可爱表情,猛力地抱住她说道∶“明明是小孩却要诱惑人,我要弄得你站不起来。觉悟吧!”他说完,用力地搓揉着她的两乳。
“唔唔┅┅嗯┅┅哥哥┅┅好舒服!”
“喂、你‘哥哥、哥哥’地叫,不觉得象乱伦吗?我有被鹤野控制的感觉耶!”
“可是,我改不过来。你是我的哥哥、养父、所长┅┅世界上最爱的人!哥哥┅┅好不好?你这样抱着我,我就安心了。”明日香将脸贴在凉崎的颊上。
“好温暖~哥哥的脸好温暖┅┅我┅┅”她双眸涌出了泪。
“恩?你醉得哭出来吗?”
“不是┅┅我没有醉。我是┅┅因为太高兴┅┅自然哭出来┅┅”她的泪流到凉崎颊上,两人的脸上满是泪水。
“你呀┅┅”凉崎苦笑出来,将明日香放在棉被上。
“今晚我要让你兴奋地叫!”他将头埋入双峰之间,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呀┅┅啊唔┅┅”明日香发出了愉悦声。
凉崎剥下她的内裤,手掌包覆黏膜的花园,手指在秘唇中搅动。明日香发出了不成声的呼喊,抬起腰动作着。
凉崎的嘴,从她的乳房、侧腹┅┅慢慢舔至她的密林。
“呼呼┅┅啊┅┅”明日香吮着自己的手指,凉崎的唇移到了秘处,脸部被她的大腿左右包夹。
“哥┅┅哥哥┅┅嗯┅┅这样┅┅哈啊啊┅┅”明日香扭着头大喊。
“咦?你不要吗┅┅”凉崎故意嘲弄地问。
“不┅┅啊啊、我┅┅还要┅┅”
“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啊唔┅┅傻、傻瓜┅┅你明明┅┅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
“呀啊┅┅好、好啦┅┅感觉┅┅好爽呀┅┅”
明日香激烈地扭着背,娇喘不已。凉崎嘴离开时,她将身体转向,和凉崎成为69体位。
“我也来┅┅服务吧!”她脱去了凉崎的内裤。
“你要干嘛?”
“吹-喇-叭!”她握着已屹立的分身的根部,口含先端。边以舌头摩擦,边上下运动。明日香轻咬着皱褶,已达界线而膨涨的分身,感到了刺激而震动。
“嘻!这里┅┅有感觉?”她妖媚地笑着说。
“谁、谁会呀┅┅”
“真的┅┅你看。”她以前齿在敏感处爱抚,凉崎的腰震动着。他不甘示弱,也舔舐着明日香的下体。
凉崎先叫了∶“赶、赶快┅┅好不好?”
她点点头说∶“从后面┅┅来吧!”
明日香翘起了臀部,凉崎支起她的腰,将分身贯入。
“噫噫噫┅┅啊啊┅┅”
她皱着眉,向后弓起了背。紧密的膣壁压迫着凉崎的分身。凉崎几乎要弃甲投降,但他拼命忍耐,开始活塞运动。
“哈、哥哥┅┅啊、啊、啊┅┅哥、哥哥┅┅”
结合部涌出了果蜜,沾泄了两人的大腿和臀部。快达到顶峰之时,凉崎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要、要去了!”
“哈~哈~我也┅┅没,没关系┅┅射在┅┅里面吧!!”明日香视线旁徨地大叫。
凉崎最后的一击后,“唔!!”地拔出。白浊的抛物线,射在明日香背部,飘散着新鲜的栗香。凉崎仔细以面纸擦拭后,疲累地钻到棉被中。
“为什么不射在里面?我很想呀┅┅”明日香噘起嘴问。
凉崎办完事后,立刻掏出烟来抽,正吐着烟。两人的眼角和脸颊,都显出疲惫。
“我本来想┅┅但你一直叫‘哥哥’,让我想到怀了表哥的孩子,又被杀害的鹤野的表妹。”
“咦?可是我和哥哥是┅┅”
“只是事务所的所长、和助手?”
“笨蛋!!”明日香将凉崎的玩笑当真,气得转过身去。
看着她沁着汗水的乳间,凉崎的分身又僵硬起来。
翌朝。
早早上床,却做了一晚上恶梦的草 ,睡眠不足而精神不好。凉崎和明日香俩也睡眠不足,但,精神却极为清爽。草 看到两人的样子,想他们昨晚又在房里做好事时,脑中浮现了希的笑脸,胡思乱想起来。
“草 ,给你的恋人打个MorningCcall吧?”凉崎嘲笑地说。
草 一呆,不露声色说∶“不用了┅┅打去的话,她反而会担心。”
用早餐前,继续昨天的话题。
凉崎道∶“三年前设施内的杀人事件,和这次聪美的自杀┅┅都不是鹤野自己下手。因为不明白鹤野的目的,不知道他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杀人。只知道鹤野对自己不了解的人,无法发挥影响力┅这三年间,他的精神退化而没发生事件。
就三年前的事件下结论的话┅┅那是有种种因素配合的偶发事件。就算鹤野现在清醒地来策画,也无法做得那么完美喔!”
“┅┅说的有道理。”草 小声地说,内心想着∶如果三年前,向主任报告了宫前的异常。或许,水野菜奈子就不会被杀。
凉崎继续推断∶聪美和泽村的自杀,意味仍不明。因凉崎太早到达苍泽家,而使木场的袭击未遂。麻亚美是木场唯一的精神依靠,鹤野杀害她,是为了使木场发狂,完全听鹤野的指示。
“或许都是猜测而已┅┅但、鹤野应该是这么打算吧!草 ,你什么资料也没有,能分析患者的心理吗?”凉崎笑着问他。
“当然不行,不能把心理分析和超能力搞混!”
“是吗?不、其实┅┅这是由超能力的双胞胎的话得来的灵感。知道对方的行动以后,就可预测对方要说的话和反应吧?被猜对的人,会叫∶‘你怎么知道?’”
凉崎续道∶“这原理和鹤野事件很配合┅┅他调查欲操纵对象的资料,选择和自己境遇相近的人。虽还不明白,但,木场或许有和鹤野相同的地方!”
草 想∶果真如此,鹤野只能对付周围的人罗?
“鹤野从以前,就知道我和凉崎,和我们有关的人、留在东京的希和奈穗她们,不是太危险了吗?”
草 不安地站起身,愤怒地来回走着。凉崎冷静地让他坐下,道∶“我告诉她们‘不要单独行动!’且有警察保护她们,鹤野再怎么会操纵人心,也不可能同时同地操纵两个人呀!”然后又道∶“不是告诉过你吗?鹤野,只是乳臭未干的小孩!”
向老婆婆问十一年前的事件,但她总刻意岔开话题,而且口吃又严重,根本听不懂她的话。
“那个被神附身的小孩,是云头神的┅┅”被凉崎一问,老婆婆微微有了反应,凉崎继续问道∶“是这个村子最大的事件吧?听说云头神很恐怖┅┅村人们对鹤野一家也不好喔!”
老婆婆慌张地说道∶“喔、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然后浮起谄媚的笑容。
“向警视厅的人打听时,连当地警察也没有事件的资料。是因为村人不和警方合作吧?”
老婆婆困惑地低下头∶“不┅┅这个村子不欢迎外人。那时,村人全都去祭祀云头神了!”
“祭祀?在哪里?”
“在神社呀。”
“是泥府神社吗?”草 问道,老婆婆却出现惊恐的神色。
“你、你知道┅┅?”
虽没问出有关事件和神社的事,但得落知村落郊外有座乡土资料馆,可去那里打听。
“那里有个叫莲冈的,是村中最怪的家伙喔!”咕咕咕┅┅老婆婆发出了令人惊悚的诡异笑声。她蛀成黑色的门牙,象极了鱼的牙齿。
老婆婆的儿子贤次,带凉崎他们去乡土资料馆。他和母亲一样,有着比目鱼似的脸,似乎智能不足。与说是带路,也许是想监视凉崎他们的行动。但他对明日香却一副垂涎的模样,明日香感到不舒服,凉崎看着贤次的举动,心中暗笑、能加以利用喔!
向明日香耳语后,向贤次打听十一年前的事件,他说∶“不能告诉族人之外的人”。
去资料馆的路上,对村人打招呼时,他们不是视而不见,就是立刻逃走。无视他们存在的人们,都象旅馆主人一般,有张比目鱼脸孔。
资料馆是间豪华建筑,乍看是有许多民俗学资料的宝库。凉崎说道∶“哇、都是珍贵的资料!”
馆主莲冈大约四十多岁,长相并没奇异之处。看到贤次时,笑着说∶“呀、一族的少爷。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三人忍着笑,贤次怒叫∶“你这个杂种!!好好回答客人的问题!”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莲冈说十一年前的资料,村议会禁止陈列。表面上,是怕村民渐渐搬迁┅┅实际上,是想隐藏一族的秘密。莲冈似乎不希望贤次在场,凉崎悄悄对明日香说∶“你把贤次带走,跟他愉快地聊聊吧!”
明日香便不情愿地和贤次离去了。
贤次走后,莲冈露出安心的表情,解释道这资料馆表面是观光地,但,本来是为祭祀云头神而建的。
“我表面上服从一族,实际上,在等待他们的灭亡。”莲冈露出寂寞的笑容。他说信奉云头神的“一族”,是以旅馆母子为代表,居住在湾护役一带。其他像莲冈一样,和外族通婚所生的混血儿,被称为“杂种”,受到一族的迫害。
一族想保存自己的血脉,但讽刺的是同族通婚的结果,繁殖速度未增加,反而容易增加劣等基因,族人都象贤次一般,是畸形儿或智能障碍。
“我虽和母亲一样智能正常┅┅但因是混血,而遭到一族的家伙虐待。”莲冈愤怒地紧握着拳。
十一年前的连续杀人事件之后,没有能镇压云头神的人,通晓镇魂祭咒语的神主也不在,村子慢慢凋灵┅┅
“我不了解的是┅┅一族为何会信仰云头神?”草 问道。
“很简单呀!因为他们相信神的存在。也就是说一族是为此而生存的。”莲冈解释。
“但┅┅我是为了消灭一族,而活着的人呀。”自嘲地笑容,令凉崎和草感到难受。
“云头神竟然要我们的命呢!还有个叫鹤野的,也说自己是云头神的化身呀!”
凉崎开玩笑地说,莲冈脸色却变了。
“┅┅真、真的吗?那个少年┅┅有记忆!?”
凉崎举例东西方的附身现象,说∶“无论多强的信仰、多邪恶的魔鬼,不相信的人,是不会遭附身的。没看过圣经的日本人,不会被恶魔作崇。没听过稻荷神社的西方人,也不会被狐狸作崇┅┅就是这样。”
莲冈深深点点头,草 说∶“荫洲升的人相信会作崇的对象不是狐狸,而是云头神。
并且将鹤野当成神附身的对象,是这样吗?”
“说的对极了!”凉崎拍着手说道。
“如果是这样┅┅要怎么对付才行?”
“驱除它呀!”他说道∶“驱除附在鹤野身上的云头神呀!在古时候要用祝词。
能发现的话┅┅你长久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如果┅┅真能实现就好了。”莲冈不可置信地说。
“不只是鹤野自己,一族也┅┅相信他是云头神附身吗?”草 问道。
莲冈肯定地答道∶“当然!他们培养了一个小孩,送他到东京监视鹤野。”
两人吓了一跳。
“难、难道┅┅他是要帮助鹤野、让云头神复活吗!?”草 大叫出来,莲冈点了点头。
突然想起某人的脸孔。十一年前事件之时,想杀死鹤野的村人,反而被鹤野所杀,目击此惨状的被害者之一的儿子,被一族收养、加以洗脑┅┅要一辈子为鹤野、不、云头神奉献┅┅那个少年就是一条。
“是这样没错!!”草 不觉大叫。
三年前“云头神意识”还未恢复的鹤野,为何会让宫前发狂,犯下罪行的理由,终于明白了。杀害菜奈子不是鹤野的意图,也不是偶发事件。完全是一条的意志。他想让鹤野早点恢复记忆。哪时,即使草 向泽村报告,事件一定也会以别种形式发生。
“嗯┅┅这一点,连我也没想到呀!”凉崎仰望着上方。
之后,凉崎要明日香继续和贤次“约会”,收集资料一直到傍晚。凉崎则极力研究祭祀、驱逐荫洲升的云头神的方法。
“再来,是泥府神社的扁额,看到了吗?确认了文本,就能明白祝词了喔。
”
凉崎自信满满地说道。
一行人远眺夕阳,向泥府神社直奔而去。
第八章大团圆
凉崎一行三人及贤次,各怀心思地登上小丘的石阶。
不知走了多少阶┅┅到了一个平坦之处,看到了在前方数十公尺的泥府神社,是个像祠堂的小神社。背后苍郁的树林旁,有个极小的公园。贤次踏上最上的石阶时,紧张地停下了脚步。
“喂、他怎么了?”凉崎惊讶地说,已进入神社前的三人,向后望着贤次。
“这些人┅┅不能进来喔!就算他们想进来。”是个平稳无感情的声音,鹤野和木场两人站在神社前。木场似被鹤野洗脑了,表情呆滞地站着。
“哇啊啊~!!”贤次惊恐地大叫,连滚带爬地逃到山下了。
“┅┅!?鹤、鹤野┅┅还有木场┅┅为、为什么在这里!?”草 惊得说不出话来。
凉崎瞪着鹤野,明日香则露出紧张的表情。
鹤野望着三人说∶“欢迎你们┅┅来到我美丽的故乡。”他着,大大张开了双手屈着膝,象舞台刻演员一般。
“刚才那怪物,不净的一族,自己决定了这里是圣地,一直守护着┅┅说也奇怪!没有别人能过得了这石阶,来到这里呢!”鹤野淡淡地说。
“为什么?”凉崎平静地问着。
“嗯┅┅不是血缘吗?他们的生活围极狭窄,也毫无智能!嘎嘎嘎┅”他发出干涩可怕的笑声。据他所说,支配“无智能的一族”的,就是鹤野的家族。
鹤野的父亲,对自己家族的〈传统〉,和一族的存在抱着疑问。
也就是不相信云头神。一族便让鹤野之父到泥府神社,念些徒具形式的祝词。鹤野家虽也有受到一族的人尊敬,但大多数是排斥他们。
鹤野被欺负得很惨。一族的小孩都是畸形且弱智,一起玩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办法。他和此他小一岁的表妹奈茅,两人逃离俗世,在神社的小公园玩。和表妹在一起,是鹤野唯一的精神依靠。丙人在了解男女的差异后,无罪恶感地结合了。
鹤野之父一直计划逃离村子,知道儿子和表妹交合的事实时,完全绝望了。
鹤野和奈茅对自己触犯禁忌的事实虽感到害怕,但两人是因爱而结合。但父亲不认同。
不、绝对不能认同,并要打掉奈茅腹中的孩子、拆散两人┅┅然后自己也要秘密离开村子。
实行此计划之前,怪异事件发生了。就是发生列车出轨事件那个夜晚。鹤野之父得到憎恨一族的几位村人帮忙,决定逃出村子┅┅却在这时被背叛了。也就是憎恨一族的人,原本决定帮鹤野一家逃亡,却在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将他们加以杀害,想借此完全消除〕万恶的云头神信仰。
众人的恐惧感消失后立刻决定这么做。将鹤野一行人杀害之前,他们涌起了邪恶欲望,向奈茅年轻的身体袭去。
鹤野愤怒地喊道∶“常有母兔把初生的幼兔,当成敌人吞食吧?我那时也一样。所爱的对象将被侵犯之前,我会亲手杀死┅┅”鹤野详细描述着十一年前的情形。
“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凉崎低声问。
鹤野的眉毛动了动,凉崎接着说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为何要杀人?
”草 快忍不住沉默了。
“你第一次杀人,就算是错认成‘爱的行为’┅┅但现在精神正常,为何还要杀无辜的人?”
咕咕咕┅┅鹤野又冷笑起来。
“医生,我的精神状态,这八年中,是回到小孩时期吧?这┅一定是我自己的希望。想充分沉在和奈茅一起玩的回忆中呀!我一直和她在一起,现在也是。
杀了奈茅,她就永远是我的。回忆和肉体、及腹中的胎儿┅┅都是我最重要的!!”
他首次流露感情地大叫∶“知道吗?和医生相遇前的八年间,奈茅一直在我体内喔!我精神的内部!”
“笨、笨蛋!”草 立刻加以否定。“这是愚妄的幻想,和现实并不相合!
”
“你不知道、医生┅┅那是另一个现实呀?”鹤野丝毫不被动摇。他说要让意识中的丑恶现实全都从这个世界消失。
“嗯┅┅不能从意识感觉喔!只有相信才能得救。”鹤野的表情充满了喜乐与安详,但,随即又露出不快的表情。
“可是,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世界游荡。必须为云头神念祝词┅┅”鹤野回复了原来的表情。“算了┅┅去那个世界,让许多人获得了幸福。我非常满足。
泽村医生为了想出人头地而烦恼。山崎医生┅┅在草 医生身上,看到父亲的身影。一条医生也有阴暗的过去┅┅大家都压抑感情面对现实,那是无意义的。我将他们从烦恼中解放了出来。”
凉崎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鹤野家唯一生存的人,但得念祝词的理由是什么?
或许,一族的‘镇魂祭’,是‘复活祈愿祭’吧?这个神社,是个几百年的大型封印┅┅”
鹤野的唇动了动。“对了!就是这样!”鹤野赞赏地拍着手说。
凉崎的话,是根据住宿的旅馆玄关所挂的祝词,是古时传下来的“沼神的秘言”。
在惧怕云头神的土地上,有这种东西并不合理。所以,应该是“送神的秘言”才对。
“这个村子中,真正信仰云头神的人极多。仔细寻找了一番,嘿┅┅你知道我找到了什么吗?”凉崎说着,慢慢踏出了右脚。
“┅┅!?”鹤野吃了一惊。
“喔、连这么骄傲的你,也会害怕吗?嘿嘿┅┅”凉崎又踏出左脚,鹤野的脸变得更苍白。
“你觉悟地听吧!这秘言┅┅将你的污蔑消除!”
凉崎嘴角浮起了微笑,对鹤野大声念着∶
多喔喀米耶米搭美这是神道教中,除魔的基本祝词。鹤野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表情。
“木、木场┅┅”他声音颤抖,命令木场。木场的身体左右摇晃,动作虽缓慢,却笔直地向三人袭击。他已经成为被鹤野所操纵的玩偶。
草 愕然地对木场说∶“你不是说过要让麻亚美小姐快乐?她被杀时,手里握着一百万!那是她每晚拼命工作,为你存下来的!!”
木场停了下来。
这时,凉崎又向鹤野念着咒。
阿哈利亚阿索巴斯特马撒奴帝夫诺弯拉亚尼
“麻┅┅不、应该┅┅不会这样┅┅”凉崎在他耳边说∶“信不信由你。”
这时,许多比目鱼脸的一族,疯狂地沿着石阶,飞快地爬进来。
他们像被网到岸上的鱼群一样蠕动不已。援救的直升机,向这边飞过来。上而是编辑洋子,和超能力双胞胎,驾驶直升机的是摄影师佐佐木。
“如果能在上空摄影,一定是非常轰动的报导!!”洋子愉快地说。
“笨蛋、快点把绳梯放下来!!”凉崎对她大叫。他握紧放下来的绳梯,三人顺次爬上了直升机。
木场恢复了神智,喃喃诉说着自己的愚蠢,以及对麻亚美的爱。麻亚美实际上是木场之妹,被双亲抛弃。兄妹再会之时,竟然产了爱情。
这时,一族的人点起了火,火势渐渐漫延,老朽的木造神社,瞬间燃烧起来。
“木场!快上来呀!!”草 拼命叫他,但木场流着眼泪摇头,又露出纯真的笑容,朝天空挥着双手。悲哀凄美的笑容。
“我是┅┅爱上亲妹妹的畜牲。所以能了解┅┅鹤野的心情。不用救我,我已是癌症末期病患┅┅不和她上床的理由是这样只会产生私生子┅┅我┅┅┅要追随麻亚美而去!谢谢你们这阵子的照顾┅┅”木场又对空中挥手之后,走进烈火中的神社。
“木场!!喂、木场!!”
草 哑着嗓子大叫,凉崎阻止了他∶“让他好好地去吧!”说完,直升机急速上升而去。再迟数秒,就被烈焰吞没了。
猛烈上升的烟中,丑陋的一族发出“嘎~!!”的尖叫,愤怒地望着直升机。
啪嗤啪嗤啪嗤┅┅火焰燃烧声响着,他们被卷进了火中。
“哇!好壮观!!那群妖怪全被火烧死了!”步向下眺望,愉快地说。
“神秘的土著信仰,畸形信徒的毁灭┅┅这个标题怎样?”操看洋子在笔记上写着,夸耀地说∶“不错嘛!姐姐┅┅把找到凉崎先生的所在,是拜我们超能力所赐。好好记下来吧!”
数日后,凉崎侦探事务所。
女孩子们都平安无事,大家又恢复平常的生活。
在荫洲升发生的事,以“信仰神秘宗教的疯狂信徒,集体自焚”而告一段落。今天的晚报,报导了因此事件,村民大量离开,村子正面临荒废的危机。
“哼、那种腐臭的渔村,荒废算了!”凉崎无趣地将腿伸到沙发上。
“不会那么容易吧?”草 说,将正在读的报纸折好。
“┅┅真的很容易呀!”
“恩?什么意思?”
“如我所希望的,那腐臭的渔村,会渐渐从日本地图上消失呀!”
“┅┅?”
凉崎打开抽屉,抽出了一封信丢结草 。
“什么?┅.啊、是那个资料馆的┅.”
“是刚才你去买东西时收到的,看看吧!”凉崎嘴角浮起冷笑。
是莲冈写来的信。他对凉崎他们表示极大感谢,还揭露了一族其实不是人类,而是鱼类所进化的种族。信的最后提到∶和一族混血的自己,昨晚开始出现鳞状皮肤炎的症状,痒得受不了。想到有一半一族血统的自己,在种族灭亡之前,会急剧地疯狂,引起骚动、而感到惊愕。
所有的动物,在个体数减少时,繁殖能力反而会提高。为了将自己的后代,繁衍下去。
病毒等等生物,会为了生存,而发挥种种能力。有时,生物体的构造,甚至会为了生存下去,而演化成惊人的系统。
我体内的‘血’,知道一族会减少时,会怎样呢?
如果我体内一族的DNA,有这种系统的话,会怎么样?
将‘我’的身体,变化成恐怖的一族的能力┅┅
PS
我┅┅明天将去海边的悬崖,投身大海。
普通的人类┅┅也会死吧?
可是,现在的我,真的能葬身在海中吗?
还是会┅┅还是会┅┅!?
终章
草 和希,在涉谷近郊的一家宾馆中。两人只穿着内裤,在床上拥吻着。为何会发展得这么快,草 也说不出来┅┅应该说主动的一方是希吧?
在鹤野事件中,和希成了好友的奈穗,对希极力鼓吹说∶“你真的爱草 先生的话,就应该主动和他上床喔!”
两人的唇,不自然地接触着,温暖的舌腹在口中交缠。
“嗯哈~嗯啊┅┅”希发出小猫般可爱的喘息声,让草 胸口发热之时,分身也感到了充实感。
啾咕┅┅噗啾噗啾┅┅滋啾┅┅淫靡的黏稠音和喘息响起,从草 和希的口角,流下了黏滑的唾液。希今天是第一次,没有很多经验和技巧的草 ,对是否能顺利进行,也不是很有自信。
希闭着眼睛,双臂搂着草 的姿态,令他情欲高涨。草 的右手,无意识地移至希的下腹部。指尖贴在黄色丝质内裤上,轻轻地抚摸,手指感到了黏着的湿润。(已经湿了┅┅)
草 吞了口口水,移开唇盯着希的脸问∶“你┅┅怎么了?”
她眼中带着羞涩,有点困惑地望着草 。“没什么啦!”
草 为掩饰羞涩,用力地从希的脖子,吻到她的肩膀。
“啊呀┅┅好、好痒喔┅┅”
“啊、对不起┅┅”
“没有啦、让┅┅草 先生随心所欲地┅┅和我做,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喔!”希声音虽小但清楚地说着,主动而激烈地吻着草 。和以前的吻不同,这次她轻轻在草 的口中吹气。
应该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吧?希表现出意想不到的诱人姿态,让草 再也按捺不住,他用力除下了希纯白的胸罩。
“啊、不要┅┅”她不觉移开挡在胸前的双手。
“┅┅不是要我随心所欲吗?”
他小声地问,希脸红地点点头,两粒禁断的果实,微微喘着气。比想象中丰满的果实上,缀着粉红色乳晕。乳头虽有点扁平,但乳晕微微地隆起。草 温柔地以手搓揉着,以舌舔舐乳晕。
“嗯嗯┅┅哈啊┅┅”她敏感地回应着,胸部向前突出。
草 的唇爱抚整个乳房,舌头啾、啾地从双丘的顶峰移至了谷间,草 舔舐之时,她的喘息渐渐加快,皱起了眉头。草 又兴奋地以手指和舌头,爱抚她的乳房。
“哈啊┅┅嗯┅┅脱、脱掉吧┅┅”
“咦?”
“┅┅内裤┅┅草 先生┅┅帮我脱掉吧!”
“好、好的┅┅”
草 将内裤脱至她的足踝。
“啊~你┅┅不觉得奇怪吗?”希声调颤抖地问∶“我┅那里的毛好象┅┅比奈穗少。所以感到不安┅┅你不觉得怪吗?”希转过脸去,慢慢地张开大腿。
双膝立起,秘处呈现在草 的跟前。
“希、希┅┅!?”草 吓了一跳。耻毛的量和颜色,和她胸部的成熟度比起来,稀少多了。但这足够令草 快要爆发出来。
“很美呀!真、真的很漂亮。”草 声调微颤地答。
“真的吗?”
草 点点头,希安心地笑了出来。
草 的手指爱抚湿润的秘唇,希的身体震动着,草 手指微微插进秘裂。
“可以吗?”
希喘息着摇头,草 改以大姆指腹,摩擦花瓣。
“哈啊啊~~这、这里┅┅好、好舒服!!”希的头向后仰,以舌舔舐着唇。
“哈、好舒服┅┅草 先生┅┅”希的娇喘渐渐高昂,她兴奋地咬着自己的指甲。
看到以指技让恋人愉悦的草 ,分身蠢动起来。
“草 ┅┅先生。”她喃喃地说∶“┅┅来吧┅┅”
“可以了吗?”
希不停地摇着头。
“希┅┅”
她无邪的态度几乎打垮了草 。他再也忍受不了,脱内裤,将将腰挺进。
“啊、好痛!!”希皱起了脸。虽然可怜,但已经来不及了。至少,缓慢地插入比较好吧?这是草 第一次和处女作爱。
咕、咕┅┅挺进之时,希尖叫了出来∶“噫呀┅┅好痛~!”她闭上了眼,眼中流出泪水。
(对不起┅┅希、对不起!)草 不停地在心中道着歉,但此时的快感,却如浪涛般向他袭来。
“唔、晤┅┅”
“哈啊┅┅啊啊、啊啊┅┅”希皱着脸,表情痛苦。但已经不叫痛了。她笨拙地配合草 的动作,草 也已不再感到紧缩了。
初次被异物进入的希,一开始时虽感到惊讶,但渐渐被喜悦感充满。
“唔、啊啊┅┅希┅┅我、我爱你!”草 不停地喘着气说。
“哈啊~哈啊~~我┅┅我也┅┅为、为什么┅┅有、有奇怪的感觉┅┅哈啊┅┅”
“还┅┅痛吗?”
“不。但┅┅啊啊┅┅每次┅┅草 先生动的时候┅┅哈啊~就有奇怪的感觉!?”
(每次动的时候,就有奇怪的感觉的,是我呀┅)草 心想,但说不出来。
极大的快感,一阵阵传了过来。
“要、要去了!”
喷射出欲望的残液,在希的乳房、腹部、耻毛┅┅还有大腿,都沾上了热腾腾的激情馀韵。床单上的鲜艳落红和白浊液的对比,显得更加淫猥。
希将头靠在草 的胸口,安详地睡着了。
草 望着她左右发髻,绑着红色缎带的可爱模样,涌起了不安感。
欲望--ES。
想到在荫洲升时,听了鹤野所说的道理,难道自己只不过是,随着欲望而生存的愚蠢人类吗?
但┅┅欲望不只是丑陋、该被唾弃的。对自己最爱的人发泄欲望┅┅是那么羞耻的、该后悔的行为吗?
(不是这样的!!)草 在内心叫着。
(我是因为爱小希,才想得到她,才想让她的一切,成为我的,这种强烈的欲望,是正常的呀!)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鹤野的作法,是再愚蠢也不过了。
ES的方进程--也没有正确的解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