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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初开(续)

日昨趁着端午佳节整理了旧柜子,竟然发现了几本一直以为已遗失的情色文学作品,大概有十几年了吧!其中包括了“不大不小”兄所贴过的《春情初开》

(作者不知,书名也不同),可惜“不大不小”兄只是贴到第二章,不知是否继续?请告知(后还有好长的文章)。今越俎代庖,只贴一小段续文,静候回音。

春情初开(续一)

“铃铃铃┅┅”一阵门铃声,将阿桃从梦中惊醒。开了门,原来是伯雄看完电影回来了。

阿桃搂着伯雄,一直朝他房中走去。

阿桃说∶“电影好看吗?”

伯雄回道∶“嗯┅┅”

“吃过饭还出去不?”

“不打算出去了!”

“那很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们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个够!”阿桃挨紧了伯雄说着。

伯雄怔怔的问∶“玩什么呀?”

阿桃道∶“傻瓜,什么好玩就玩什么!”

伯雄说∶“什么好玩呢?”

阿桃回道∶“吃过饭后,我们玩起来你就知道了!”

“伯英回来了没有?”

“早回来了,在睡觉呢!”

伯雄道∶“真怪,他怎会比我先回来?”

阿桃说∶“谁知道。”

伯雄进了房之后,躺在床上休息,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原因是他看了电影后又到公园去玩了一阵,太累了。阿桃做好饭后叫他们起来吃饭,在饭桌上,她竟分不出谁是谁了。

阿桃心想∶“这两个小鬼如果和我在一起下手,我真弄不出谁是谁来,不知道底下的家伙是不是也一样粗长?”将他们端详了半天,才认出来。

饭后,阿桃哄着伯英出去玩,并给了他钱,叫他晚点回来,别回来早了太煞风景。

“阿桃,你要和我玩什么嘛?”阿桃在整理饭桌,伯雄问她。

阿桃笑笑道∶“急什么嘛?等我收拾好了再说!”

阿桃终于收拾好了,洗过手并薄施脂粉,打扮整齐。见伯雄正在客厅里做功课,就上前搂着他。

她无话找话说∶“伯雄,要不要洗澡?”

“要啊!”

阿桃贴着他的脸说∶“走,我带你去。”

“等我做完功课,自己去好了。”

“那么,我现在问你一句话。”阿桃问道。

“什么事?”

阿桃说∶“你和伯英昨晚看了电影回来,跳墙进来是不是?”

伯雄漫应着道∶“嗯!”

“看见我和你爸在你妈房里?”

“唔┅┅”

“你看了有什么感觉?”

“我┅┅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那么你还要看吗?”

伯雄贪婪的望着她,点了点头。

阿桃脱去了裙子和上衣,原来她除了上衣和裙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伯雄一见她那身浪肉,不由得呆了。

阿桃走到他面前道∶“我身上哪里好看?”

“都好看!”

“哪里最好看?”

伯雄自上而下的看了一遍,眼光落在阴户上看了一阵,然后说道∶“两处地方我最爱看。”

阿桃笑道∶“什么地方,你说说看!”

阿桃凑近了他,伯雄指指她的乳房和阴户。

阿桃一阵格格浪笑,搂着他道∶“你和你爸爸一样,都喜欢这两个地方。你要不要和你爸爸一样跟我玩玩?”阿桃用乳房磨着他的脸。

“嗯┅┅”伯雄想点头,又想摇头,心头狂跳着。

“别难为情,来!到我房中床上去。”阿桃拿起脱下的衣服,搂着伯雄,亲蜜的进了房中。

她叫伯雄坐在床沿,她替他脱得赤裸裸的,只见他的鸡巴直挺着,足有七、八寸长,还在一跳一跳的。

阿桃贪婪的一把握住,心想∶‘张家父子都比自己丈夫强多了,如果不是在张家做事的话,真枉为人世了。’

想到这里,就蹲下身去,以感激的心情含住了伯雄的阴茎,用舌尖舔着,每舔一下,他的龟头就跳一跳。最后她含着阴茎,一下下的套送起来。

伯雄被她挑逗得身子发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把阿桃紧紧搂着,鸡巴没命的向她咽喉里顶,塞得她两眼直往上翻,发出“唔┅┅唔┅┅”之声。

一阵颤抖,伯雄射出了阳精,伯雄长吁了一口气,两腿一软,抱着阿桃坐在床沿上狂喘大气。阿桃满口的精液,难过死了,几乎让她窒息。

伯雄的精液都吞下去,她才缓了一口大气,又吮了一会软鸡巴,舔干净了才吐出来喘口气,娇淫的望了伯雄一眼道∶“小鬼,差点把我弄死了!”

伯雄撒娇道∶“阿桃┅┅我还要你那样。”

“不要,我们到床上去插穴吧,插穴比插嘴还要好玩得多呢!”

伯雄怀疑的道∶“真的?”

“当然真的了,人们都说插穴,没有说插嘴的。”

“好,那么我来插穴。”

“忙什么嘛?”阿桃用手指指他的软鸡巴道∶“它还没硬起来呢!”

“不管,我要插你的穴。”

“好!好!就先放进去,我给你夹硬了再插。”阿桃将伯雄搂着滚到自己的身上,用腿夹住了他的腰部,然后捏着软软的鸡巴,用手把龟头按了进去,屁股摇了几摇。

伯雄初尝异味,这份肉与肉相贴的滋味,使他有说不出的舒畅。他情不自禁的道∶“阿桃,我觉得美死了!”

“好的还在后头呢!”阿桃说着,将一只乳房塞到他嘴里。伯雄竟象吃牛奶似的吸吮起来,没几下伯雄就吐出乳头说∶“阿桃,我这会儿好涨。”

“来!活动活动吧!”阿桃说着,就用足蹬着他的胯骨,用力夹着伯雄的鸡巴,往上慢慢的蹬,起落了两三下,伯雄高兴道∶“你说得不错,插穴真使人痛快。”

阿桃说∶“你自己也动动才行呀!那样会更痛快的。”

“我也动?”

“是呀。”

伯雄开始活动,还有点笨拙,但他动了十来分钟后,就灵巧了,反而越插越有精神。

阿桃欢心大放,不住赞美道∶“伯雄呀┅┅真想不到┅┅你会有这等┅┅本事┅┅比你爸爸和伯英┅┅插得都好┅┅美死我了┅┅哎呀呀┅┅”

伯雄越插越有精神,就一股劲狠狠的抽插着。阿桃淫声浪语的直叫着,一个大白屁股疯狂的扭摆着,她的阴精直流。

一阵猛烈的抽插过后,阿桃几乎支持不了,两腿平放床上,无力再动了,张大了嘴,呼呼喘气。她哀声道∶“好伯雄┅┅我的小丈夫呀┅┅轻点嘛┅┅哎呀┅┅这样会插死┅┅我呀┅┅哼哼┅┅又来了┅┅嗯┅┅”阿桃一阵颤抖,嘴唇张了张,说不出话来了。

伯雄一阵猛烈的冲刺后,也实在累了,就伏在阿桃身上休息。但经不起阿桃阴户的猛烈收缩,他也跟着颤抖连连,阴茎在穴里猛挺两挺,便一泄如注了。

春情初开(续二)

我手上这本小说,书名为《青春曲》,但为保持其连贯性,就继续延用“不大不小”兄所取之《春情初开》这个名字,请“不大不小”兄勿介意。我之所以贴出此文,只是希望图书馆藏书能够完整,并无他意。

经过一阵激烈肉搏之后,两个叠在一起,瘫痪成一堆了。好久之后,阿桃先醒过来,她摸着伯雄道∶“我的小情人,你使我舒服死了!”

伯雄也醒了过来,张开眼,见阿桃那副满足的神情。他笑着道∶“你觉得我插得好吗?”

阿桃吻着他道∶“太好了,你真是会插穴的祖宗!”

阿桃搂着他,不住的亲吻,一面贪婪的摸遍他的全身。最后两手抱着伯雄的屁股,娇声道∶“就是让你插死了,我都情愿。”

“我真的插得比爸爸还好吗?”

“好多了,我的小情人。”

“怎么个好法?你说说看!”

阿桃想了一下才道∶“你的鸡巴比他们的长,又能插到我的痒处。所以他们比不上你。”阿桃回味无穷的说着。

“我又要来了。阿桃!”

“不行,我的小冤家,那样你会伤身体,我也吃不消呢。”

伯雄没有听她的话,竟又蠕动起来。一面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她混身的浪肉,一面含住了她的乳房,屁股轻轻的耸动起来。

“小冤家,你真的又要插呀?”

“唔┅┅”伯雄嘴里含着乳头,只有从鼻孔中应答她。

“那就让我收拾底下的水再来吧!”

“好,你快吧!”

阿桃从枕头下摸出了卫生纸,叫伯雄欠起身来,先将鸡巴擦了一下,又将自己的穴也擦了,才把伯雄的鸡巴塞进去。

伯雄的鸡巴塞到阿桃的穴里后,轻插了两下,觉得阿桃的穴紧凑得多了,就问阿桃道∶“阿桃,你的穴怎么小起来了?”

“不是小了,是没水的关系。”

伯雄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她,使得阿桃舒畅非常,欲仙欲死的。口中声声浪叫道∶“我的小亲亲┅┅我快活死了┅┅哼┅┅哼┅┅狠狠的插吧┅┅我的天┅┅要出水了┅┅嗯嗯┅┅”

伯雄听到她的浪叫,一鼓作气的猛干,直到阿桃又泄了两次。一小时后,他才和阿桃同时泄了身,阿桃陪他洗了个澡,才回房中去睡。

第二天,阿桃发烧,混身无力,起不了床。她心里明白,自己实在贪得太多了!

女主人亲到房中慰问,并打电话请了医生给她看病,又请了个十六、七岁的下女来代替阿桃的工作,也好让她休息几天。

新来的下女,白白净净的,是阿桃的小同乡。阿桃指导她一切,并告诉她张家的生活背景,半天之后新下女就熟悉了新环境。她的名字叫阿宝,人也非常勤快,一切都不逊于阿桃。

中午放学,伯英、伯雄都跑到阿桃房里探问。阿桃在伯英退去后,搂着伯雄道∶“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那么凶狠,把我整惨了,最少得休息几天,好在没什么大碍,就会好的。”

伯雄道∶“我也弄坏了,你看!”他解开裤扣,请出了他的鸡巴,只见肿得有半尺多长,小孩手臂那么粗,看起来就象透亮似的。

阿桃握着端详了一阵道∶“不要紧的,这样磨擦不厉害的,你又是头一回,到药房中买消炎片吃就好了,不要用手去摸它,相信明天就会好的。”

春情初开(续三)

下午,阿宝到阿桃房中来聊天道∶“我看张家的人都满不错嘛!对你那么关心,可见你做人很好了。”

“我在张家已十几年了,他们都把我当自己人看待,所以我也舍不得离开这儿。”

阿宝又问阿桃哪里不舒服时,阿桃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说出来。

阿宝道∶“是不是有喜了?”

阿桃笑笑道∶“是为了想有喜才不舒服的。”

“这话怎么讲?”

“我告诉你可以,你必须发誓保密。”

“我一定保密,但叫我发什么誓呢?”

“你如果不能守密,将来被大鸡巴插个半死。”

阿宝娇嗔着道∶“胡说,我不跟你谈了,你没正经。”

“真的嘛!你发这样的誓我就告诉你。”

“我听人家说过,大鸡巴插得很痛快,哪有半死之理,显是你在胡说了。”

阿宝假充内行的说。

“看来你倒是老内行了。你可知道痛快得要死吗?要是痛快得半死不活,那才妙呢!”

阿宝为了好奇,只好道∶“好!我发誓,如果我不能守密,就被大鸡巴插死好了。快说吧!”

阿桃道∶“我就是被大鸡巴插得脱了力才爬不起来的,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病的,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谁有这么厉害呢?”

“就是这家里的两个小鬼。”

“他们怎么那样厉害呢?”

“怪我自己不好,第一个被我勾上了手,我觉得非常好,就又勾第二个,想不到第二个比第一个还好。我一时贪多,竟弄得脱了力。”

阿宝笑了起来∶“真是无奇不有,你生的原来是风流病呢!女主人知道了不撕烂你的骚穴才怪呢!”

“我叫小鬼们也插你一次试试!”

阿宝白了她一眼道∶“别胡说,我才不象你!”

“现在先别嘴硬,到时候再说。”

“我就不信两个小鬼有那么凶!”

“要不要今晚试试?”

“我才来,不好意思,过几天再说吧!”

“好吧!保险有你好处。”

两三天之后,女主人又被邀出去打牌,阿桃也起床两天了,她已完全恢复了精神,女主人出门后,阿桃、阿宝便商议着,别失去今晚大好良机,等两兄弟回来,预备大干一场。

伯英、伯雄两个初尝异味后,脑海里总是想着阿桃,她身上的一切都在伯英和伯雄的脑海里转了千万遍。弟兄商量好,要一起向阿桃求欢,看她怎么应付。

晚饭后,伯雄叫阿宝收拾碗筷,他们和阿桃进房去寻欢。进了房后,他们同时向阿桃提出寻欢的要求。阿桃一阵为难的沉思后,立刻有了办法,叫伯英和伯雄都脱了衣服上床颠倒的躺好了,屁股对屁股贴得紧紧的。(应是一个仰卧、一个俯卧吧?为尊重原着,照抄了。)

然后阿桃脱去衣裙,在 台上拿过头油来,倒了点涂在屁眼上,跨上床去,骑在两人的中间。她先握着伯英的鸡巴,在穴门上磨了一阵,塞进一个龟头去。

然后握着伯雄的鸡巴塞进屁眼,慢慢坐了一阵,嘴里“哼哼”连声,坐到底之后才喘了口气。

她哼叫着道∶“嗯┅┅涨坏了┅┅哎呀┅┅嗯┅┅小鬼┅┅别往上顶┅┅啊┅┅嗯嗯┅┅哎呀┅┅”为了他们的鸡巴太长了,不敢坐实,只有欠着身子轻轻下套。

套动了十来分钟,伯英突然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两腿一撑,将阿桃按住,伯雄则在后面采取主动,抽插起屁眼来。他们两根鸡巴同时进进出出,不住的抽插着。这一来,阿桃又痛快得浪叫了∶“哎呀┅┅哎呀┅┅我的屁股被┅┅你们插翻了┅┅哼┅┅哼┅┅前面好,后面痛呢┅┅哎呀┅┅”

她又舒服又痛苦的直喊∶“哎呀┅┅伯雄┅┅你轻点┅┅我叫阿宝来┅┅给你们插好不好┅┅她的嫩穴很好呢┅┅”

伯雄狠狠干两下道∶“好,你快叫她来!”

“啊┅┅我这就叫┅┅伯雄┅┅停停呀┅┅阿宝┅┅你快来吧┅┅我吃不消了┅┅”

阿宝伸进一个头来,瞧他们这阵式,不由笑道∶“真亏你,竟前后插花,真有一套。”

“好妹妹┅┅快来加入吧┅┅我快没命了┅┅嗯嗯┅┅哎呀┅┅伯雄插死我啦┅┅”

阿宝虽非处女,但也看得心头乱跳,她从没看过这么粗长的鸡巴,难怪阿桃会吃不消了。可是想想,这大鸡巴一插到穴里,定会舒服死了,于是忙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上了床,对阿桃道∶“骚货,分一个来吧!”

阿桃忙道∶“伯雄呀,你去插阿宝┅┅她的嫩穴┅┅”

阿宝抢着道∶“不,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要底下那根!”

“好好。伯英,去插阿宝┅┅”

阿桃用手撑着床,屁股翘起来让伯英身子滚出来,当她的屁股翘起来时,伯雄趁机狠干起来。

“妈呀┅┅干死我了┅┅”

伯英脱离阿桃后,她一下子伏到床上去,两腿伸直,伯雄急急的抽插,但减少了长度,她觉得没有痛苦,剩下的只是舒服了。

伯英看到阿宝那小巧的身材,胸前两个小乳房,阴户也是小小的,阴毛稀稀疏疏的覆盖在上面。伯英正细细的在端详。阿宝白了他一眼,握着他的鸡巴道∶“快插进去吧,我痒着呢!”继而上下摸弄着,吃惊的叫道∶“原来你的鸡巴更长呀,我上当了!”

伯英笑道∶“嘻嘻┅┅越长越好呀!”

阿宝将鸡巴磨着穴口道∶“你先轻轻顶一下,我看吃得消吗?”伯英一挺腰干,插进了一个龟头。

阿宝打了个颤抖,道∶“啊┅┅呀┅┅”她叫了一声后,屁股摇摆着往上迎凑,伯英也出出入入的抽插起来了。

阿宝嘴里叫道∶“唔┅┅唔┅┅嗯嗯┅┅哼┅┅”

阿桃歪过头来问她∶“小骚货,这根鸡巴怎样?”

“唔┅┅美得很呢┅┅塞得我穴里面满满的┅┅哼哼┅┅美死了呢┅┅哎呀┅┅顶得我好酸┅┅”

阿桃笑道∶“小骚货,还没开始呢,就这么浪起来了。伯英,这小骚货浪得很,狠狠的插她吧!”伯英听了阿桃的话,就猛的一刺下去。

阿宝尖叫道∶“哎呀┅┅插死我了┅┅少爷┅┅别听她的┅┅我没生过孩子┅┅嫩穴经不起狠干的┅┅”伯英可不管她这么多,只顾狠狠的顶着。

两个骚货放声大浪起来,半小时后,阿宝投降了。阿桃见了,笑道∶“伯英呀┅┅快收拾小骚穴的屁股┅┅那才美呢┅┅”

伯英见伯雄插阿桃的屁股,插的非常来劲,早就想动手了,如今被阿桃这一提醒,怎肯放过。就将阿宝两腿一抬,架在肩上,她的屁股被抬得更高了,鸡巴从穴里滑了出来,淫水流满屁股沟子。

伯英提着鸡巴,就往她屁股上顶去。用力一挺,“滋”的一声,进去半个龟头;再一用力,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

阿宝颤抖着叫道∶“哎呀┅┅痛死我了┅┅嗯嗯┅┅┅屁股插裂了┅┅啊呀┅┅死阿桃┅┅你害死我了┅┅呜呜┅┅”阿宝痛得大哭大叫起来。

伯英见她实可怜,就对阿桃说∶“我看她真的吃不消,换别的花样吧!”阿桃道∶“别听她的,她完全是装出来的,不信,你狠狠插一阵就知道了,保险让她美得上天呢!”

伯英将阿宝的腿放下来,把她翻了个身,鸡巴在屁眼里来个半转,并未脱落分毫,套得实实的。他将阿宝两腿放实,同阿桃一个样儿,立即开始抽插起来。

小肚子碰在肥屁股上,“啪啪”直响,和伯雄的行动配合一致,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

阿宝叫道∶“哎呀┅┅哎呀呀┅┅痛死我了┅┅哼┅┅哼┅┅我还有点痛呢┅┅嗯嗯哼┅┅嗯┅┅”

阿桃也叫道∶“伯雄呀┅┅我屁股痒痒的┅┅难受得很呢┅┅狠干两下┅┅唔唔┅┅插得我美死了┅┅啊唷┅┅好爽快呀┅┅”阿桃故意狂叫着,叫伯英也大干阿宝。

伯英果真狠狠干着阿宝,一下下将鸡巴插到尽根,插得阿宝不住大叫∶“哎呀呀┅┅插死我了┅┅阿桃┅┅你这浪货┅┅浪叫什么嘛┅┅我屁眼裂开了┅┅啦┅┅”

伯英突然觉得阿宝的屁股一阵猛烈收缩,夹着鸡巴一阵猛摇,使他连连打着寒颤,将阳精射在阿宝屁股里,阿宝被击得颤抖叫道∶“哼┅┅哼┅┅嗯┅┅”

伯英伏在她的背上瘫痪了,阿宝的头也歪伏在床上,四肢颤抖晕了过去。同时阿桃和伯雄也象伯英和阿宝一样,叠罗汉的不再动弹,休息了一阵,他们又开始活跃起来。四个人互出花样,玩了四、五个钟头,才各自回房睡觉。

从此四个人只要得闲,就在一起取乐。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几年,直到伯英、伯雄高中毕业才起了变化。

春情初开(续四)

女主人张太太,近年来得了子宫癌,中西医都束手无策,眼看不久人世,就叫伯英、伯雄趁暑假到台中去,将守寡的妹妹忆梅接来交待后事。

忆梅的丈夫是个很有成就的商人,在两、三年前一次去日本的飞机失事中丧生,丢下了千娇百媚的爱妻和美如天仙的女儿。

忆梅和姐姐张太太一样,一胎生了两个,所不同的是女儿。忆梅在二十一岁生的,大的叫小梅,小的叫爱梅,这名字也是丈夫因爱忆梅而为她们取的。

忆梅现在三十六、七岁了,但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两个女儿就象她们母亲的重生,如果三人站在一起,除了忆梅比她们年纪大点,其馀均分不出彼此来。她们是一个样儿的美丽标致。

以前,每年暑假忆梅都会带女儿来台北和姐姐聚聚,近两年来,为了守寡,心灰意冷,那里也懒得去。

姐姐张太太曾来信说生病,要忆梅去看她,但为了两个女儿的学业,只好回信说等女儿考上台北的大学,并决定到时在台北定居。

如今突见姐姐派儿子来接,问清了姐姐的病情,知道近几天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将两个外甥留住,只等小梅、爱梅考完,立刻回台北。

忆梅见两个外甥都长得高大英俊,好不喜欢。让他们吃过了饭,随便他们去玩。但只有伯雄要出去玩,伯英则嫌天气热,要在家休息。

伯雄带着忆梅给他的照相机,兴高彩烈的出去了。

忆梅将伯英领到客房去休息,自己则去冲了下凉,然后就披了件浴衣到伯英的睡房去看看。

进房后,见伯英并没睡觉,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书。他见忆梅进来,忙把书藏在屁股底下,忆梅装作没看见。

忆梅问道∶“伯英,你还没睡呀?”说着,坐到伯英的身边,顺势去握伯英放在腿上的手,无意中触到了他只穿了内裤的三角地带。她立刻打了个寒颤,收回手来,心想∶这小鬼好大的行李,可能正在看淫书,不然鸡巴怎么会硬?

伯英应道∶“阿姨,我不想睡!”

忆梅又道∶“要不要去冲个凉?”

“待会儿我自己去好了。”

“现在就去嘛,等什么?”

“嗯┅┅等会再说吧!”

伯英脸色通红,低下头去不敢看忆梅,但他眼光触及到她那一双白嫩全裸的大腿时,那不争气的家伙,竟在裤子里跳动起来。

这个微妙的举动,瞧在忆梅眼里,心儿就是一阵狂跳,因她已三年不知肉味了,此时见了这事怎不令她心跳呢?

她想回房,可是两腿酸软无力,起不了身。就再也支持不住,将身子伏在伯英身上。

她娇喘着道∶“我的儿,快扶我到床上躺会,我头晕。”

伯英见她脸红红的,又娇喘嘘嘘,无力的伏在自己肩上,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症,连忙将她抱起,往床上送。

他一走动,忆梅的浴衣便散了开来,露出了她的趐胸和穿了三角裤的阴户。

她刚才为了冲凉除去了奶罩,这会儿双乳正赤裸裸的呈现在伯英眼前。那穿了三角裤的阴户,也起了若隐若现的挑逗。

伯英恨不得低下头去,将这两处痛吻一阵。但他为了怕阿姨生气,强忍下这份冲动,可是底下的鸡巴,却隔着短裤一阵剧烈的跳动着。每一下都敲击在忆梅赤裸的背上。

忆梅用手向下摸索,握在手里的东西,竟不住的跳动,她闭着眼睛暗暗的捏了几下,嘴里呻吟着道∶“伯英┅┅你把我┅┅挑逗苦了┅┅嗯嗯┅┅”

伯英经不住她的手握和呻吟,再也顾不了许多,低下头去吻着忆梅发烫而颤抖的嘴唇。她也情不自禁的搂着伯英的脖子不放。

伯英竟又去吻她的趐胸和穿了三角裤的阴户。吻得忆梅颤抖着道∶“傻孩子┅┅快将阿姨放到床上┅┅”

“啊┅┅”一言提醒梦中人,伯英将忆梅抱到床前时,顺手将她的浴衣脱了下来,她上身放到床上时,三角裤也扯了下来。自己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脱光,丢到沙发上去。一个箭步跳上床去,抱着忆梅狂吻个不休。

忆梅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等他松开了手才喘口气道∶“伯英啊┅┅你真是阿姨的心肝儿┅┅哼┅┅阿姨被你吻得┅┅全身趐趐的┅┅动不得了┅┅”

伯英又吻她的头发、眼睛、鼻子┅┅最后吻趐胸,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吮吸了两口。然后又往下吻,直到阴户┅┅

忆梅颤抖着道∶“啊┅┅乖儿┅┅嗯嗯┅┅”

伯英吻了两下放开嘴,蹲在忆梅的两腿间,一手握着鸡巴,另一只手用两个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塞了进去,龟头在洞口直旋磨着。

忆梅道∶“伯英呀┅┅我的乖儿啊┅┅你磨得阿姨痒死了┅┅嗯嗯┅┅哼哼┅┅阿姨受不了啦┅┅哼┅┅”

伯英腰干一挺,“滋”一声插了进去。

忆梅叫道∶“哎呀┅┅我的乖儿┅┅阿姨舒畅死了┅┅嗯嗯┅┅宝贝┅┅啊呀┅┅太好了┅┅”

伯英又往里一顶,伏下身去,压在忆梅身上,轻轻抽插两下。

她一把搂着伯英道∶“乖儿快动┅┅阿姨被你顶趐了┅┅唔唔┅┅我要丢了┅┅啧啧啧┅┅哎呀┅┅快插┅┅”

伯英听了,便一阵狠顶。

忆梅又叫道∶“天啊┅┅不能动了┅┅我丢了┅┅”

伯英把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停了一会,又抽插起来。一面插一面问道∶“阿姨,你怎么这般不济事,没几下就完了?”

忆梅喘着道∶“乖儿呀┅┅别小看阿姨了┅┅阿姨可不是好打发的,你姨父在世时,他的力气也不差,每次没有两千插,我是不会泄的。”

伯英吃惊道∶“真的呀?”

“当然了!”

“那你刚才怎么这么不济事?”

“这是有原因的,我已三年不知肉味了,当然会如此嘛。”

伯英道∶“原来如此,我真怕侍候不了你呢?”

忆梅娇笑道∶“我告诉你,我高潮来的时候,就会死去,但你别怕,只管狠狠的插就是,插的越狠我醒的越快┅┅”

伯英听了,心花怒放,心想这回可以插个够了。

“好,来试试吧!”伯英说着,就用力抽插起来,屁股一挺,提起鸡巴有半尺来高,再猛的落了下去,“滋”一声,鸡巴插到底。

忆梅就叫起来∶“乖儿┅┅这下插美我了┅┅嗯嗯┅┅好过瘾┅┅穴心开花了┅┅比你姨父插的还好┅┅哼┅┅哼┅┅我的亲亲┅┅死了┅┅我要死了┅┅唔┅┅唔┅┅嗯嗯┅┅”

果然忆梅晕过去了。

伯英伸手到她的鼻尖上去探探她的鼻息,原来她真的一点鼻息都没有,就象真的死去了一样。如果不是她事先言明,岂不把人惊煞。

伯英便用大力抽插起来,响得惊天动地,一鼓作气的插了五分多钟,她果然醒了过来。

她叹口气道∶“嗯┅┅嗯┅┅真把我插得美死了┅┅唔唔┅┅乖儿┅┅你真会插┅┅你常和女朋友玩吗?”

伯英笑道∶“我还没女朋友呢!”

“那这插穴的事和谁学的?”

“和下女学的。”

“是阿桃吗?”

“嗯┅┅”

“我一见她就知她是骚狐狸,果然不差┅┅”

“阿姨┅┅”

“伯雄呢?”

“也是。”

忆梅惊道∶“她能吃得消你们两个?”

“还有个下女阿宝也是的。”

“你妈知道吗?”

“不知道。”

“你们这两个小鬼,竟作这么大的孽!”

伯英笑笑道∶“阿姨今天得了现成不好吗?干嘛还骂人呢?”

忆梅也笑道∶“好,不骂,你快抽插吧!”

伯英一阵横冲直闯,又将忆梅插晕了过去。正在她穴里大力收缩时,伯英一阵快感袭上心头,一下子猛插到底,抵紧子宫,将精液射了出来。又快又急的热精,竟把忆梅刺激得醒过来。

她抚摸着伯英道∶“我的乖乖,竟把阿姨插成仙啦┅┅”

两个人不知玩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四点半的时候,忆梅先醒来,她一阵抚摸,伯英也醒来了,鸡巴仍插在阴户里,他又顶起来。

忆梅道∶“哎呀┅┅应该起来了┅┅表妹们和伯雄要回来了┅┅唔唔┅┅我们快洗个澡等他们回来吧!”

伯英撒娇道∶“阿姨,不要嘛┅┅”

忆梅吻着他道∶“乖,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伯英道∶“好吧,可是我有个习惯,起床一定要做一百二十个伏地挺身的动作,你让我在你身上做完了才起来。”

“小东西花样真多,那就快吧!”忆梅说完了,搂着伯英一个翻身,将他翻到自己身上。亲了个吻道∶“快点做,可不能太重呀!”

伯英高兴道∶“不会的,亲阿姨。”

伯英将忆梅的两腿微微分开,两手支撑着床,脚尖抵着床面,挺身做起伏地挺身来。每逢落下时,全身和忆梅的娇躯压在一起,“啪”的一声大响,底下也“噗啧”一声响,嘴对嘴也亲了一口。弄得忆梅摆抖着叫道∶“哎┅┅呀┅┅呀┅┅呀┅┅”

做完了,将忆梅抱起,鸡巴顶在穴里,走向浴室去。每走一步,鸡巴就猛顶子宫一下,好不有趣。

顶得忆梅大叫∶“哎呀┅┅乖乖┅┅你插死阿姨了┅┅嗯┅┅小东西的花样真多┅┅阿姨爽快死了┅┅哼哼┅┅”

终于来到浴室,伯英才把她放下来。到浴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洗穴。

忆梅涂了很多肥皂在阴户上洗着、摸着。伯英看了,说道∶“阿姨,你怕我的鸡巴脏吗?”

“不会呀!”

“那你拼命洗穴干嘛?”

忆梅笑了起来,道∶“傻孩子,阿姨今天太痛快了,怕生孩子,所以要洗干净点,寡妇生孩子多难为情呀,尤其是和你生的,那成什么了?”

“你这样洗也洗不干净的。”

“可以的。”

“让我来帮你洗洗吧!”伯英说着,就拿了肥皂往鸡巴上猛涂。

忆梅见了,笑问道∶“小东西,你给我洗穴,往鸡巴上涂肥皂干嘛?”

伯英道∶“山人自有妙计,你翘起屁股来吧!”

忆梅依言将屁股翘得好高,伏下身去,手扶着膝盖让伯英替她洗穴,伯英用满是肥皂的鸡巴插进穴里,抽插起来。

插得忆梅格格笑道∶“小鬼,这哪里是洗穴,简直是插穴嘛!”

伯英笑道∶“只有这样才能洗干净。”

伯英说着,用面盆接了盆水,一面往忆梅的屁股上浇,一面快速的抽插,竟弄得忆梅的穴里统统是肥皂泡。捣了一阵,浇了两盆水,抽出来说道∶“洗干净了。”

忆梅娇媚的笑道∶“好聪明的孩子,阿姨将小梅嫁给你可好?你肯好好照顾她吗?”

伯英嘻笑道∶“当然,不但我要好好照顾她,连丈母娘也要好好照顾呢!”

“小鬼,你敢贫嘴!”忆梅捏着他的脸颊∶“看阿姨不撕烂你的嘴才怪。”

伯英叫了起来∶“哎呀!好阿姨,我不敢了!”

“只要你放出手段来,小梅就是你的了。”

“好,多谢阿姨成全。”

“不用客气,以后只要不嫌阿姨老,常照应就行了。”

“我发誓,如对阿姨没良心叫我┅┅”忆梅伸手掩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乖儿,不要发誓,阿姨相信你就是了,不过小梅被我宠坏惯了,很多地方你可得让着她点。”

“一句话。”

“看你的手段了,小东西。”

两人一面说笑,很快就洗好了。

伯英又抱着忆梅回房,走在路上时,硬挺的鸡巴一跳跳的打在忆梅的背上,她一手搂着伯英,一手握着他的鸡巴。

口中娇笑道∶“看你这小东西,还气鼓鼓的怎么得了!”

“阿姨怠慢了它嘛!”

“好孩子呀!阿姨不是怠慢了它,实在是时间不早了,冰箱里面有冰水,你去喝一瓶压压火吧!”

伯英将忆梅抱进房去帮她披上浴衣,看看道∶“阿姨这件浴衣太诱人了!”

忆梅道∶“这是你姨父去日本时买给我的。”

“等会表妹回来,我也去买一件给她,不知台中买得到吗?”

忆梅笑道∶“现在台湾出品的好东西很多,一定买得到的。小东西也懂得送礼讨好小姐了呀!”

“是你叫我放出手段来的。”

“好好,买什么就买吧!我给你钱。”

“不要,我自己有。”

“随你吧!”

伯英也穿好了衣服,忆梅将床上的单子收拾起来,拿到浴室去时,顺便拿了瓶冰汽水给伯英,伯英喝下去后,鸡巴马上退涨。

伯英道∶“阿姨,你怎么知道存冰汽水解火呢?”

“我晚上常常喝。”

“是不是想插穴?”

“小鬼,不准胡说,阿姨要生气了!”忆梅说着鼓起了嘴,假装生气。

伯英搂着她道∶“阿姨别生气,下次不敢了!”

“唉┅┅”忆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谁能知道年青寡妇良宵寂寞的痛苦啊┅┅”

伯英安慰她道∶“以后有我,阿姨就不会寂寞了!”

忆梅苦笑道∶“但愿如此,我下半生也就够了!”

“妈~~什么够了不够了?”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响起,伯英手足无措的立刻放手。

忆梅望了他一眼,轻轻道∶“别怕,是你表妹回来了。”一面拉着伯英往外走,走到房门口时叫他躲起来,她自己走出去道∶“你们两个ㄚ头回来了,也不招呼一声,把妈吓了一跳。”

“妈也是的,又不偷人,干嘛那么胆小?”

“鬼ㄚ头,狗嘴吐不出象牙,越大越不会说话了。”忆梅说着,朝两个女儿直瞪眼。

小梅立刻投到她的怀里,揉着她道∶“妈,爱梅从来口没遮拦的,妈不要生她的气,君子不和狗生气,她既是狗嘴,妈就别见怪。”

爱梅道∶“马屁鬼,喝凉水,泻肚子跑断腿。”

“鬼ㄚ头!”忆梅白了她一眼,笑嘻嘻的看着女儿。

爱梅又问道∶“妈,你刚才在房间和谁说话?”

忆梅假装生气的说∶“男人,不告诉你是谁!”

小梅在忆梅怀里仰起脸来说道∶“妈,告诉我嘛!”

“好,妈告诉你!”忆梅附在小梅耳朵旁故作神秘的说了一阵,然后道∶“别告诉野ㄚ头。”

“妈,真不告诉我呀?”

“嗯!就不告诉你。”

爱梅嘟起嘴来道∶“哼!我有办法知道。”

小梅挑逗性的道∶“你有什么办法?”

“难道我不会去看看吗?”爱梅说着就朝客房走去。

“啊!不害羞,听说是男人就沉不住气了,要找上门去了,真羞死了。”

忆梅笑骂小梅∶“不准胡说,你也不害羞!”

爱梅被小梅说得进退维谷,翻着眼睛看着妈妈。

忆梅笑道∶“你就是看了也认不出谁来,去嘛!”

爱梅跑到伯英房里,一声大叫道∶“啊!我说呢,难怪妈在房里那么亲热的说话,原来是表哥呀!”爱梅拉着伯英嘻嘻哈哈的出来。

“ㄚ头,我问你,是那个表哥?”忆梅这一问,可把爱梅问傻了,瞪着两眼在伯英脸上打转。

“阿姨!”伯雄从外面回来,满头大汗,一手提着照相机,一手忙着擦汗,直勾勾的两眼望着如花似玉的表妹。

忆梅忙过去牵着他的手道∶“乖儿,那里去玩了一个下午啦?看你累成这个样子,快去洗洗澡吧!”

伯雄放下照相机,预备去洗澡,爱梅一把拉住道∶“嗳,你别走,让我看看你老几?”

忆梅笑骂道∶“真是野ㄚ头,疯成什么样子了?”

爱梅三不管,硬将伯英伯雄拉站在一起,端详了半天,看来看去都是一样,只好摇摇头。

忆梅提醒女儿道∶“不会认认眉毛呀?”

爱梅端详了一会,欢呼道∶“啊┅┅大表哥┅┅二表哥,你们好!”

伯英伯雄同声道∶“表妹好!”

爱梅拉了小梅站在一起道∶“好!现在轮到你们来认我了!”

“不用认,你那么野,谁不知道你是谁?”忆梅说。

“妈别说话,让他们认。”

伯英笑道∶“我不用认,我闭着眼就知道你是谁。”

“好!我们试试。”爱梅说着,掏出手巾来,把伯英的眼睛蒙住,将小梅一推上前去,道∶“好了,你摸摸看!”

伯英一把抓住小梅的手,用手摸上她的肩头,继而摸她的腰肢,摸得小梅格格直笑,弯着腰不让他摸。但伯英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臂压在乳房上,另一手去摸腰肢。

小梅被他摸得心儿狂跳,假意挣挣扎扎的,但还是让他摸了个够,伯英才放开手道∶“大表妹!”

大家都哈哈一阵大笑。

原来小梅和爱梅也完全相同,只是小梅在腰肢上长了一粒痣,所以伯英能摸出她是谁来。

小梅娇嗔道∶“表哥坏死了,摸得人好痒!”

爱梅道∶“好多年了,难得表哥还记得这些。”

伯英趁机大献殷勤道∶“表妹们的影子时刻在我们脑海里,怎么会忘记?”

爱梅指着小梅道∶“你和她是一对,马屁鬼。”

忆梅笑道∶“总比你这野ㄚ头讨人喜欢。”

爱梅嘟着嘴道∶“妈和我是对头,一天到晚骂我。”

忆梅笑道∶“好了,别尽是说笑了,伯雄你快去洗个澡,我们到外面去吃小馆子,轻松一下吧!”

伯雄去浴室后,爱梅高兴的大叫∶“哇┅┅吃馆子去了!”

忆梅又对小梅道∶“等伯雄洗好,你们也去洗洗澡,换件衣服出去。”

爱梅一蹦三跳的跑去打浴室的门,叫道∶“喂!快点呀,我们还要洗呢!可别在里面磨洋工!”

伯雄轻声对她道∶“你那么急就一起进来洗嘛,叫什么?”

“你胡说,你不是好东西!”爱梅在浴室外大骂起来。

伯雄嘻嘻笑道∶“我的东西不好,难道你的东西就好吗?”

爱梅更气了∶“你这个下流货!”

伯雄道∶“好了,好了,别打门了,打痛了我会心疼的,就算我的货下流,你的货是上流好了!”

爱梅骂着打着门∶“你混蛋,你出来我跟你拼命!”

“野ㄚ头,你疯啦!”忆梅过来拉着她说。

爱梅气呼呼的道∶“这个坏蛋我非收拾他不可。”

忆梅拉着她到客厅,低声的道∶“怎么好对表哥这么无礼?妈还打算把你嫁给他呢!”

“我不喜欢他这种无赖作风!”

忆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跑到伯英的睡房里,把丢在沙发上的三角裤穿起来,然后跑到自己房中化妆去。

外面剩下伯英和两个表妹,没谈几句,伯雄就从浴室出来,先朝气鼓鼓的爱梅滑稽的鞠了个躬,道∶“公主快去冲凉洗澡吧,刚才得罪别见怪!”

“去你的,谁理你这无聊的人!”爱梅说着站起身来,朝自己的房中去拿换洗衣服。

伯雄跟上来道∶“别生气,你洗澡我帮你擦背好了!”

“滚你的蛋!”爱梅说着,挥手打了他一下。

“哎呀呀┅┅痛死我了┅┅哎呀┅┅”伯雄双手握着下体,哎呀直叫。

爱梅惊得呆了,想不到无意之中一挥手,竟击中了他的要害,忙关切的向他问道∶“表哥,你怎么啦?”

“哎呀┅┅你那里不好打,为什么打我这里呢?哎呀,痛死我了┅┅我的妈呀┅┅哎呀呀┅┅”

伯英过来扶着他,关切的问∶“伯雄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

伯雄痛苦的道∶“我被表妹打坏了,哎呀┅┅大哥┅┅快扶我到房间去吧,痛死我了,哎呀┅┅哎呀┅┅”

这时小梅、忆梅也来了,围着伯雄问长问短。又问爱梅怎么回事?

爱梅急得哭着道∶“谁知道,我只是这样一下。”说着还做了个动作∶“碰了他一下,想不到他这么不中用,竟痛成这样。”

“女孩子家动手动脚的,没轻没重的准是打到命根子上去啦,伯英快扶他到床上去躺着吧。”

忆梅和伯英七手八脚的把伯雄拖到床上去。

“快叫妹妹们出去,让大哥瞧瞧吧!哎呀┅┅”伯雄叫道。

小梅爱梅离了房后,伯英将门关上。

伯雄立刻笑嘻嘻的道∶“阿姨,别怕,我这是‘苦肉计’,哈哈┅┅”

“小鬼,把阿姨吓坏了,你和爱梅真是一对┅┅淘气鬼,就躺在这儿骗她会儿吧,她知道了饶你才怪。”

春情初开(续五)

忆梅今晚满面春光,再不象过去愁眉深锁,有说有笑的,带着四个宝贝儿女出外吃饭、游玩。来到公园,忆梅坐在石椅上,叫伯英和小梅,伯雄和爱梅,四个年轻人分成两对去船。

伯雄将船到无人处,爱梅偎在伯雄怀里道∶“表哥,我打你一下,你恨不恨我?”

伯雄停了下来,搂着她的肩道∶“恨,恨不得你再打一下,因为你打的正是我那个地方,都打得它生气了,现在还生气呢,你摸摸!”说着拉着她的手,往裤子上摸。

爱梅碰到后吓了一跳,立刻缩回手来道∶“你坏死了,让人家摸那东西。”

“你不摸我的,那我摸你的好了!”伯雄说着,就伸手到裙底去摸爱梅的阴户。爱梅虽然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但终于被伯雄摸了上去,手指伸到三角裤里按摸她的阴户。

爱梅娇喘道∶“哎呀┅┅快住手┅┅不行呀┅┅我好难受┅┅哼哼┅┅好伯雄别这样┅┅我要叫妈了┅┅”

伯雄道∶“我才不怕,阿姨叫我这样的。”

爱梅斥责道∶“胡说,我妈才不会叫你这样呢!如果我告诉妈,妈不把你打回去台北才怪呢?哼┅┅哎呀┅┅”

“阿姨她不但叫我这样,还叫我要如此呢!”伯雄说着,朝她的穴里捅了一下,还一伸舌头装个怪相。

爱梅道∶“滚你的蛋,太不象话了!”

“阿姨要把你嫁给我,难道嫁了我还不准我乱来吗?”

“别胡说。”

“我说的是实话。”

“谁要嫁你这无赖!”

“你要是不嫁给我,现在我就把你丢到湖里去。”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我妈不跟你拼命才怪!”

“我也跳下去呀,那样她有什么办法?”

“我不和你贫嘴,你快住手吧!”

“住手可以,晚上我到你房里去,你别锁门。”

“偏要锁。”

“你如果锁门,我就在你门外大叫。阿姨要问,我就说你又打了我,然后跑进房去锁了门,阿姨不打你才怪。”

“你这打不死的冤鬼!”爱梅又朝他鸡巴打了一下。

伯雄抱着她一阵亲吻,爱梅也被他吻得一阵欲火高烧,就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直吻到两人透不过气来才分开。

伯雄又道∶“好爱梅,晚上别锁门呀!”

爱梅捏着他的脸骂道∶“你这个色狼。”

伯雄得意的道∶“我们回去吧,阿姨一个人太寂寞了。”

“好吧!”

两人将船回了岸边,忆梅一时分不清是谁,就道∶“伯英,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伯雄笑道∶“阿姨,是我和爱梅。”

“怎么不多玩一会?”

“我怕阿姨一个人寂寞,回来陪陪你。”

忆梅将伯雄搂在怀里道∶“真好,你是阿姨的乖儿。”

爱梅撒娇道∶“妈,别理他,他是坏蛋,要把我丢到湖里去。”

“丢到湖里也好,省得一天到晚淘气。”

“妈,你也这么说,我去跳湖好了。”爱梅说着,假装往湖边走。

伯雄追上去拉着她,附在她耳边说道∶“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当和尚呀!嘻嘻嘻┅┅哈┅┅”

“滚你的吧!”爱梅轻打了他一记耳光。

伯雄抚着脸道∶“阿姨,她又打人了。”

忆梅沉着脸道∶“野ㄚ头,动手动脚的不象话。”

爱梅嘟着嘴道∶“妈偏心,他专门说话讨人家便宜,不打他打谁?”

“他说什么来着?”

爱梅难为情的道∶“他说┅┅他要当和尚!”

“他要当和尚关你什么事,打他干嘛?”

“他说┅┅我跳湖他当和尚。”爱梅说完,低下了头去。

“真是一对冤家,淘气鬼!”忆梅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乐得合不拢嘴,吻吻爱梅,又亲亲伯雄。

爱梅道∶“妈,我们走走吧!腿好酸!”

“好,就在附近走走,等伯英他们回来。”忆梅说着站起身来,伯雄爱梅两边陪着,在公园漫步。

他们正走得高兴,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妈,你不要我们了?”一听,是小梅的声音。

忆梅回过头来笑道∶“这不是等你们吗?小心眼儿!”

小梅道∶“干嘛跑这么远来?害我们不好找!”

忆梅道∶“妈都坐得屁股痛了,叫伯雄陪我走走。”

小梅道∶“妈别生气,害你等久了。”

忆梅笑道∶“谁和你们生气,人齐了我们回去吧!”

又吃了点夜点,一起回家,各人怀着心事上床睡去。

刚睡下没多久,伯雄先悄悄的没穿鞋子溜到爱梅房前,推了一把,门是关着的,轻敲了两下也没回应,以为是爱梅爽约关门睡了,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嗳!”爱梅一声轻呼,又将他叫回去。

伯雄一把搂住爱梅,亲了个吻道∶“我以为你爽约了,正气得我要死呢!”

伯雄抱怨的说着,就抱她上床。

爱梅娇笑道∶“我在等你呀,你不是说要在门外大叫吗?”

“我不敢!”

“没出息,快去锁门吧。”

伯雄关好门,脱掉了她的衣服,一头钻到了她的怀中去,亲吻着她那娇嫩嫩的一对乳房。

伯英见伯雄溜到爱梅的房里,心下暗笑,弟兄俩真是有志一同,正要悄悄往小梅房中去,突然被人抓住道∶“小鬼,你往那里去?”

原来,抓住他的是忆梅。

忆梅轻轻的道∶“我刚才出房门,见有人出来,还以为是你呢,见他到爱梅房中去了,我才知道是伯雄,现在你要到那里去?”

“阿姨,你在我房里等会儿,我到小梅房中去去就来。”伯英说着就要到小梅房中去。

忆梅道∶“站住,白天还说要照顾丈母娘,现在就反悔了!”

伯英忙道∶“阿姨,你别误会,我对处女并不感兴趣,只是第一次约会不好意思失约,我想她一定好打发的,打发了她再找阿姨,你可好好的浪个够。”

忆梅道∶“我看这样好了,你到我房中去吧,我的床大,我去把小梅叫到我房里,大家来个连床欢吧!”

伯英想想道∶“也好。”

伯英来到忆梅房中,她的床果然大。一会儿,忆梅就同小梅来了。

忆梅牵着小梅道∶“我的乖儿,妈怕你第一次吃苦,所以把你表哥叫到我房里来,好照应你,你快脱了衣服和他插吧!”

小梅娇羞道∶“妈,我不,难为情死了!”

忆梅道∶“和自己的妈有什么难为情,快上床吧!乖!”

忆梅知道第一次女孩子一定怕羞,就动手将她的衣服脱去,露出了希腊女神般的玉体来。

小梅不但面孔漂亮,身材更是动人。伯英虽见过阿宝、阿桃和忆梅的娇躯,已经算是美的了,但现在见了小梅的,感觉到有种特殊美感,说不出的舒畅。

忆梅见他呆望,就道∶“小东西呆看什么?还不接表妹上床去,可得好好待我这如花似玉的女儿,否则阿姨可饶不了你。”

伯英忙牵了小梅上床,嘴里说道∶“阿姨大可放心,世上除了阿姨和两个表妹外,真找不出美人来了,我们兄弟想得到手还来不及呢!哪敢欺侮她!”

忆梅笑了∶“这倒是真话,阿姨也信得过,你们这两个傻小子不知道那来的这份艳福,才会遇到这两个ㄚ头。”

伯英道∶“这是阿姨给我们的艳福。”

“再说阿姨可要打你的贫嘴了。快去干妹妹吧!”

“妈,你看!”小梅指着伯英翘起硬挺挺的鸡巴∶“那么大,我怕死了!”

忆梅道∶“嘻嘻,傻ㄚ头,妈就给你捡根大的,大的才能快活,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呢,怕什么?”

小梅仍道∶“妈!我怕死了。你和表哥先做样给我看看嘛!”

忆梅假意道∶“这怎么可以呢?”

小梅道∶“妈,你不疼我了?”

忆梅笑道∶“好好,鬼ㄚ头,缠死人了,妈做给你看。”

忆梅立刻脱去了睡衣,赤裸着上了床。她和小梅并躺在床上,她除了肚皮较松胖和乳房微垂大点之外,一切和小梅一样白嫩美丽。

伯英似乎要在小梅面前显显本事,手握鸡巴,对准了忆梅泊泊淫水的穴洞,一挺插了个尽根。

小梅见了直打寒颤。忆梅也颤着声儿道∶“啊┅┅唉┅┅伯英呀┅┅你这小鬼┅┅怎么这样┅┅一点温柔也没有┅┅把阿姨插死了┅┅”

伯英开始大起大落,抽到头插到底的,“啪啪”之声直响彻房内。

这是忆梅喜欢响的,情愿挨狠的才如此。伯英要一鼓作气的战下她来,好去照应小梅。

忆梅大叫着道∶“哎呀┅┅哎呀┅┅伯英┅┅你插得阿姨舒服死了┅┅哼哼┅┅我好美呀┅┅唔唔┅┅用力干吧┅┅插死我算了┅┅哼┅┅哼┅┅我痛快死了┅┅哎呀┅┅太美了┅┅”

忆梅被伯英抽插了一千五、六百下,十多分钟就完了。忆梅举起的腿也放了下来,混身颤抖,嘴唇发白,断了呼吸似的,把小梅吓坏了,呆呆的看着忆梅,继而去摸她的鼻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大叫一声∶“妈┅┅”

伯英忙掩着她的嘴道∶“别大惊小怪的,一会就好了。”

小梅道∶“你太狠了,把我妈插死了呀!”

伯英道∶“她正舒服着呢,死不了的。”

小梅不信的道∶“我不信,你看怎么办嘛?”

伯英道∶“阿姨正是要狠插的年纪,同时她生过孩子,不用狠插是不会痛快的,插你可就不同了!”

“看起来,你对插穴很内行,大概不是好东西。”

“谁说我不是好东西?”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这是阿姨告诉我的。”

小梅斥责道∶“胡说,我妈会告诉你这些话?”

伯英笑笑道∶“阿姨不但告诉我这些,还替你试过了呢,不然怎么会将她的宝贝女儿嫁给我?你不信,我插醒她你自己问!”

伯英说着,又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攻势好不惊人。小梅吓得直伸舌头,又去看妈妈挨插的穴,见两片阴唇被伯英捣得翻进翻出的,好不怕人。

小梅道∶“喂!我妈真要被你插死了,我怕!”

伯英道∶“马上就会被我插活了呢!”

果然,伯英的语音刚落,忆梅长叹一声道∶“嗯┅┅哎呀┅┅我的乖儿┅┅这一阵狠干真过瘾┅┅插得阿姨┅┅全身都舒服┅┅嗯嗯┅┅”忆梅说着,并捧着伯英的脸不住亲吻。

小梅道∶“妈,你刚才晕过去,把我吓坏了!”

忆梅笑道∶“乖儿别怕,妈是舒服过度,美死妈了,嗯哼┅┅妈给你找了这么好的鸡巴,小梅你怎么谢妈呀?”

小梅道∶“妈要怎样都行。”

“嗯┅┅妈真想叫伯英插死,总比独守空闺的好。”忆梅感叹自己闺房寂寞的苦楚。

小梅道∶“妈,你别愁,我嫁给表哥后,你跟了去,你几时想挨插,我就叫他插你一阵就是,这又不是求外人的事。”

忆梅感激的道∶“小梅真是好孩子,知道妈的苦楚,妈没白疼了你,象伯英这样的材料,是外面找不到的,妈只有沾你的光了。”

小梅安慰她道∶“妈别客气,妈要他插,他就得插,否则我就不理他。”

“喂!小梅,你讲不讲理?”伯英突然发言了。

小梅道∶“我为什么不讲理?”

伯英道∶“刚才还为了我插死姨妈要和我拼命,现在又要逼我插姨妈了!”

小梅娇嗔道∶“我不管,我要你快插就是了。”

伯英道∶“好好好,我插就是了!”

小梅笑道∶“这还差不多。”

伯英道∶“现在你就这么凶了,以后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真是美丽的夜叉婆。”

小梅叫道∶“好呀!骂我夜叉婆,现在我不和你计较,赶快插我妈,不然我非咬你一口不可。快!再把我妈插死了!”

伯英非常听话,立刻又大插起来。

忆梅浪声娇气的叫道∶“我的好孩子呀┅┅插得我美死了┅┅嗯嗯┅┅哼哼┅┅小梅呀┅┅快来吃妈的奶┅┅叫表哥留点力气插你┅┅”

小梅像只小白羊似的,跪在床上吸忆梅的乳房。伯英就伸手去摸她的穴,摸了一手骚水。

伯英笑道∶“小梅,你都浪透了,还要我插你妈!”

小梅吐出乳房道∶“不要你管,你插妈就是了!”

伯英道∶“是的,太太!”

小梅道∶“死相,少贫嘴!”

“伯英┅┅”忆梅叫道∶“这就是她比爱梅可爱的地方,就是自己浪死了,都情愿叫你插她的妈,你快插,插完了就去插她吧,别使她浪坏了。”

伯英猛力的抽插着,小梅吮乳房,上下齐攻,忆梅忍不住大声叫起来∶“我的┅┅两个乖儿呀┅┅嗯嗯┅┅我舒服死了┅┅哼哼┅┅要去了┅┅啊┅┅美死妈了┅┅”忆梅又一次的晕了过去。伯英狠狠的抽插,又把忆梅给插醒了。

伯英和小梅很快的收拾了她,伯英的鸡巴插在忆梅的穴里休息,养精蓄神,准备下一场大战。

忆梅哼着道∶“嗯┅┅我可过足瘾了┅┅乖儿,可把你浪坏了,来,让妈摸摸!”忆梅说着,伸手去摸小梅的浪穴,摸了一手的骚水,小梅的阴核也直跳。

忆梅怜爱的道∶“哎呀我的儿┅┅你已浪成这个样子了,还叫伯英插妈,妈心疼死了┅┅伯英,快插插她的小穴吧!”

伯英道∶“是,阿姨。”

忆梅又对小梅道∶“小梅,快躺到床上去,叫表哥给你开苞。”

忆梅叫伯英从自己的穴里抽出了鸡巴,将小梅的一条腿架到伯英的肩上去,一条腿垂到床下,这姿势可减少开苞的痛苦。

忆梅握着伯英的鸡巴,在女儿的穴口上磨了磨。磨得小梅叫道∶“妈┅┅你磨得我好难受呀┅┅快插进去吧!”

忆梅知道是时候了,就握着伯英鸡巴的根部,用力地往里塞进去,费了半天劲,才塞进大龟头。

小梅叫道∶“哎呀┅┅呀┅┅我好痛┅┅穴都裂开了┅┅”

忆梅又往内塞一节道∶“乖儿,头一回都免不了会痛的。”

小梅叫道∶“哎呀┅┅妈┅┅痛死了┅┅”

忆梅道∶“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可是小梅不听,依然大叫道∶“妈呀┅┅我不要了┅┅痛死了┅┅哼哼┅┅好痛呀┅┅就这样吧┅┅别往里面插了┅┅”

忆梅道∶“忍着点,过了这一关就好了┅┅”忆梅放开了握着鸡巴的手,伯英轻轻活动起来,然后将鸡巴一出一进的动着,不一会插到底了,小梅穴里也鲜血直流。

她不断的叫道∶“哎呀呀┅┅哼┅┅哼┅┅痛死我了┅┅嗯嗯┅┅顶得我好酸┅┅整个穴都酸酸的┅┅哼┅┅我里面痒痒的┅┅哎呀┅┅越来越厉害了┅┅这是怎么搞的嘛?”

忆梅道∶“乖儿,不要紧的,这是挨插的过程,第一次就是痛,痛了就酸,酸了以后就会痒,以后就快活了。”

小梅半信半疑道∶“妈,快活以后呢?是不是会死?”

忆梅道∶“快活后就得歇下来。”

小梅道∶“如果还插下去呢?”

忆梅道∶“再插下去就不好了,就发麻发辣。”

小梅道∶“妈,我都想试试!”

忆梅道∶“傻孩子,不行呀!第一次挨插顶多到去了为止,象我这样生过孩子的老穴还怕麻,怕辣呢!何况你这嫩穴?”

小梅道∶“妈,为什么要怕呢?”

忆梅道∶“发麻是插得太久了,穴里不知道痛痒,发辣就不同了,已经被插到穴里都干了,女人一发辣,几天都喘不过气来!”

伯英笑道∶“阿姨发过几次辣?”

忆梅道∶“也记不清了,总有不少次吧!”

忆梅打了个呵欠,道∶“你们好好玩吧,明天晚点起来好了。”

小梅对伯英道∶“表哥,我现在不痛了,上床来玩吧,站的太累了。”

伯英将小梅的两腿搬到床上去,自己也爬上了床,重新将鸡巴插进小梅的穴里,抽插起来。

小梅浪起来了∶“表哥,快插吧┅┅我痒起来了┅┅”伯英便加快了抽插,没几下小梅又叫道∶“哎呀呀┅┅表哥┅┅我美死了┅┅穴里象有┅┅东西要出来似的┅┅好┅┅要出来了┅┅哼哼┅┅”

一阵颤抖之后,瘫痪在床上。她的子宫不断的收缩,伯英顶紧了她收缩的子宫,享受这份快感。小梅是第一次射精,又浓又多,浇在伯英的龟头上,好不舒服,等她泄完了休息一阵,伯英又开始抽插。

又抽插了一阵,小梅道∶“表哥快别插了,我已经过瘾了,再插,我的穴可要发麻了,歇会儿再插吧,我的好哥哥┅┅”小梅又已泄了多次。

伯英道∶“我的鸡巴还硬着,怎能不插呢?”

小梅道∶“我第一次不能插得太多,看我妈要不要,就插她吧!”

伯英道∶“等一下嘛!”

小梅道∶“不要。妈,你要不要挨插?”

忆梅道∶“你吃不下表哥了吗?”

“嗯┅┅我明天要考试呢!”

“好!妈接你的班,也可让你表哥插个痛快。”忆梅说着,仰躺在床上等伯英来插,两腿抬高等在那里。

“阿姨!”伯英道∶“你和妈当初在台北混,一定挨的插很多,也一定学会了很多花样,你玩几种教教我吧!”

忆梅笑道∶“小鬼,毛病倒不少,你要玩什么花样?”

伯英道∶“你高兴玩什么花样都行,反正你教什么我学什么。”

“好,你先插进去,阿姨先和你翻几个花样。”

伯英从小梅的穴里拔出鸡巴来,然后插在忆梅的穴里,忆梅先叫伯英插弄了一阵,等穴里有了骚水就开始翻花样。忆梅将伯英搂紧了,叫他盘腿坐起来,忆梅则坐在伯英怀里,面对面亲吻着,玩了阵叶里偷桃。又将伯英一推倒下,忆梅坐在他身上套动起来,玩了阵倒浇蜡。

小梅看得欲火上升,就问忆梅道∶“妈,有没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起玩的?”

忆梅道∶“有,你是不是看得浪起来了?想凑热闹,三个人一起玩。”

“嗯┅┅”

“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玩,正是玩你这种嫩穴的玩法。”

小梅说道∶“妈,我们改天来玩这花样好吗?”

忆梅笑道∶“骚ㄚ头,真不害羞!”

过不多久,小梅便到浴室中去洗澡,正好碰到爱梅也在洗,小梅就问她经过情形怎么样?

爱梅道∶“哎呀!我的穴都被那冤鬼插肿了,行动不方便怎么办?我看你倒是好好的,难道你们还有特别技术吗?”

“当然。”

“说说看好吗?”

“有妈在旁指导,还会吃亏吗?”

爱梅不平的道∶“妈真偏心,非找妈算帐不可。”

“妈还要找你算帐呢!”

“妈找我算什么帐?”

“你的穴都被插肿了,还不找你算帐?”

“难道你不是一样?”

“我是妈见我听了你跟伯雄的声音浪上了火,才去找伯英给我止止火,这是公的,你们是私的,懂吗?”

“你们难道纳过税?这种事还分公私?”

“当然纳过了。”

“见你的大头鬼,怎么纳法?”

“不信我领你去看看!”

两人匆匆忙忙洗了,一同出来,经过忆梅的房间时,小梅轻轻推开门,只见伯英和忆梅正赤裸裸的搂着,睡得十分香甜。

小梅向里指了指,叫爱梅快看。又关上了门,爱梅伸长舌头道∶“你们玩了几次?”

小梅含糊的道∶“五次┅┅被插晕过去了。”

“妈呢?”

“她被插晕了五次。”

“伯英真了不起,看来你们一夜没睡。”

小梅道∶“你眼红啦?但我得先向你提出警告,你如果动歪脑筋的话,当心我撕碎了你的骚穴。”

爱梅嗔道∶“别见鬼了,我两次都吃不消了,还求娘告爹的求他,他才肯放手,怎么还会找伯英的零碎,不要命了!”

小梅笑道∶“想不到你这么没用。”

爱梅道∶“你说说你们的,让我长长见识。”

于是小梅说出了夜里的经过,并且说出忆梅的花样和指导,所以她虽然泄了五、六次,不但没伤,人反而精神旺盛呢!

爱梅听了,万分羡慕的问道∶“纳再重的税也值得,今天晚上妈让给我们可好?”

小梅得意道∶“那要看妈的意思才行,我不便代她作主,谁叫你们还瞒了她呢,说不定她还在生气呢!”

爱梅道∶“这没关系,我会和她缠。”

一大早,爱梅和小梅到学校去了,家里只剩下二男一女。伯雄先醒来,一看八点多钟了,见家里都静悄悄的,就梳洗好,拿了昨天拍的底片去冲洗。

伯雄出去时,带门的声音将忆梅和伯英吵醒了,一看钟快九点了,忆梅怕孩子还没上学,叫了一阵,见没反应,知道她们出去了。就捧着伯英的脸道∶“乖儿,你辛苦了一夜,累不累?”

伯英道∶“虽然忙了一夜,但只泄了一次身子,精神好得很呢。阿姨,他们都出去了,我们来玩阵痛快的吧!”

忆梅道∶“好乖儿,阿姨正浪着呢!”

伯英将忆梅穴里的鸡巴往里动了动,搂着她,一个翻身,压到忆梅的身上,忆梅将一个枕头塞到屁股下,两腿一翘,伯英便插起来。

伯英一夜未曾小便,鸡巴涨得粗多了,抽插着忆梅存积了一夜的淫水,使得淫水直往外冒出来。又因垫了枕头,大鸡巴顶得实实的。

一阵酸痒袭来,她叫道∶“哎呀呀┅┅我酸了┅┅嗯┅┅”

伯英开始抽出鸡巴来,带出了一股淫水,猛的插下去时,“滋”一声,助了他的兴,忆梅也“哎呀”一声。

忆梅开始浪了∶“哼┅┅哼┅┅我的儿┅┅你可插死阿姨了┅┅好长好大的鸡巴┅┅唔┅┅顶到阿姨心口上了┅┅嗯嗯┅┅美死我了┅┅唔┅┅我忍不住了呀┅┅我要来了┅┅哼哼哼┅┅”

没插上二十分钟,忆梅就晕了过去。伯英一阵猛干,把她插醒了。

伯英问道∶“阿姨,你怎么越来越不经插了?”

忆梅娇喘着道∶“我的儿,你不知道你鸡巴长了多少?”

伯英道∶“还不是一样!”

忆梅道∶“可粗大多了,并且垫了枕头,所以容易出来。”

两人又疯狂的大干起来。好一阵工夫之后,忆梅叫伯英抱她到浴室去,插好了好就地洗澡。到了浴室以后,忆梅又死去了一次。

“儿呀!你太好了!”忆梅道∶“阿姨太喜欢你了,让你尝尝新鲜吧!但不能插得太重了,轻点插就行了,乖儿,来吧!”

她叫伯英把她放下地来,她俯下身去,两手扶膝,翘起屁股来玩,并说∶这叫倒插莲花。她还说,再浪的女人也不肯玩这花样,除非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伯英抽了五百来抽,抽得忆梅全身颤抖直叫痛,插得重了她就哭爹喊娘的,嘴唇都发了白。

忆梅虽拼命讨好伯英,而伯英却怕插出人命,不肯再插。

忆梅感激的道∶“我的儿,你真疼阿姨!”说着,从他脸上直吻到鸡巴去,将鸡巴舔了一阵子,叫伯英去尿了一阵,又含着鸡巴舔吮着。

直到伯英射了她满嘴精液,泄了身子。然后再洗澡,穿好衣服。

春情初开(续六)完

忆梅用电炉烧好咖啡,两人正喝着,“铃铃铃┅┅”一阵门铃响,伯英抢着去开门。按铃的是个打扮得象个新娘、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虽然没有小梅、爱梅她们的美,但也挺不错了。

她见了伯英也是一呆,经过忆梅的介绍,才知道原来是忆梅家的女佣人,她是请假回去结婚的,现在回来了。

她向伯英一鞠躬道∶“表少爷!”伯英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和土产,她客气的道∶“不敢当!”但伯英终于还是接过来了。

进房后,她问忆梅道∶“太太,这就是你常说的台北的那两位表少爷吗?”

忆梅点点头道∶“嗯,还有一个也来了,刚出去。阿凤,你新婚燕尔,怎么不多住几天?”

阿凤道∶“太太虽然对我很好,可是我自己总觉得不好意思,休息了那么多天,已经很过份了,何况过几天他也要回台中来了呢!”

原来,阿凤的丈夫在台中菜市场做杂货生意,阿凤天天买菜而认识的,她们同是彰化人,在老家也曾见过,所以很快就结婚了。

“阿凤,你刚回来,在家歇会儿,陪表少爷聊聊天,今天由我去买菜。”忆梅说着,就到厨房去找菜篮。

伯英跟过去道∶“阿姨,我陪你去。”

忆梅道∶“不用了。”然后压低声音道∶“乖儿,你别去,在家将这骚货好好的收拾收拾,不然大家干起事来不方便,知道不?”

伯英道∶“那么你要晚点回来。”

忆梅道∶“不,我知道她浪得很,你一旦搭上了手,我回来抓奸,这样还怕她以后不听我们的吗?”

伯英高兴得笑道∶“阿姨真是妙计安天下,如果搭不上,闹翻了怎么办?我可不负责呀!”

“我知道她,没有不成功的。”忆梅提着菜篮就往外走。

伯英见阿姨走了,立刻倒了杯咖啡给阿凤。

“阿凤,喝杯咖啡吧!”

阿凤忙道∶“表少爷,太客气了,不敢当!”

伯英道∶“别客气,来,坐着聊聊!”伯英说着,拉了阿凤的手,让她和自己坐在沙发上,阿凤假意的扭了扭身子,还是靠着伯英坐了下来。

她心里非常欣赏伯英,因为他太英俊了,比起自己的丈夫好太多了,难得的是他那份殷勤,只要伯英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心惊肉跳的。这刻儿靠着伯英坐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就趁机依在他身上道∶“表少爷,这样太太见了会骂的。”

伯英笑道∶“她又没在家,怕什么?”伯英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往里一放,正好握到他的鸡巴上。

她如触电的跳了起来∶“表少爷坏死了,怎么叫我摸你的那东西,看我不告诉太太才怪!”

伯英道∶“别装了,你结婚为的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这个东西吗?现在装什么!”

伯英看透阿凤已经浪起来了,就欲擒故纵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端了咖啡往忆梅的房中走去,一面又道∶“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人会不解风情。”

阿凤见伯英生气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追上去道∶“表少爷,是我不好,惹你生气,我向你陪礼,回去沙发上坐吧,别生气了,气坏了太太会骂我的。”

伯英不理会她,直走到忆梅房中,坐在床沿上喝咖啡,阿凤跟进来,靠在他身边坐下,隔着裤子,握着他的鸡巴直说好话。

伯英心想∶这女人真是贱货,刚才做娇发嗔,真不理她的话,她反而送上门来找你、迁就你。

伯英喝完咖啡,把杯子放好顺势推开她的手,阿凤竟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了。

伯英忙笑道∶“阿凤别哭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你既然要摸,就给你摸个够吧!”伯英说完,脱去衣服,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让阿凤来摸。

阿凤见了他那鸡巴如此粗大,心头一阵狂跳,又是欢喜,又有点怕,急忙用两手去捧住,和鸡巴亲了一阵。然后娇浪的说道∶“表少爷,你的人长得很文静的,怎么鸡巴长得那么吓人?我心里怕死了,我的穴可能装不下去呢!”

伯英故意道∶“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吗?谁说要插你来着?我不过是看你那可怜的样子,才叫你摸摸长长见识罢了!”

阿凤道∶“是我自己想叫表少爷插我的穴,我的穴只不过才被插了十多次,还算嫩得很呢!你就插我一次嘛!”

伯英道∶“我不喜欢插嫩穴,没味道。”

阿凤道∶“我不怕痛的,你放心插吧!”

伯英道∶“好吧,我试试看。”

阿凤忙道∶“谢谢表少爷!”

伯英道∶“还有,我不喜欢哑的,插起来要惊天动地才有味道,你也得浪叫助助兴,我才有精神。”

阿凤道∶“一切遵照表少爷的吩咐。”

阿凤高兴万分,立即将衣物脱去跳上了床,仰着脸举起腿来道∶“来吧!我预备好了!”

伯英半蹲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握了鸡巴,一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将龟头送到穴口,用手指头按着阴核,用龟头磨她的穴儿。

阿凤被他磨得抖颤连连,娇喘起来。口里说道∶“表少爷┅┅你还没插┅┅我就美了┅┅看起来┅┅你倒是个┅┅插穴专家呢┅┅哼哼┅┅太好了┅┅我那丈夫什么都┅┅不会┅┅只会提着鸡巴来插人┅┅哼哼┅┅”伯英磨了一会,阿凤的穴里淫水直流。

她颤着声儿道∶“少爷,快插吧┅┅”

伯英道∶“急什么?”

阿凤道∶“哎呀呀┅┅我浪得吃不消了┅┅”

伯英要攻其不备的给她来个突袭,没等她的话说完,腰干儿一挺,猛的一下插了个尽根到底。

阿凤颤抖着道∶“哎呀┅┅插死我了┅┅”阿凤感到穴里一阵猛涨,撕裂般的痛,但她强忍着,因为她喜欢被大鸡巴插。

伯英故意道∶“如何?我的鸡巴。过瘾吗?”

阿凤喘着道∶“过瘾┅┅过瘾┅┅太过瘾了┅┅”

伯英见她不住的赞美,就先用九浅一深的插法让她吃足了甜头,最后再狠狠的插她。没插几下,阿凤就叫道∶“哎呀呀┅┅可把我插美了┅┅哎呀┅┅我上天啦┅┅哼哼┅┅我舒服死了┅┅嗯嗯┅┅”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的大声浪叫着。

阿凤紧紧搂着伯英,双腿直往上举,一个肥白的屁股不断的扭摆,配合着他的动作。她是第一次尝到这种美味,难怪她浪成这样了,口中亦声声叫道∶“哼┅┅哼┅┅我太快活了┅┅哎呀呀┅┅┅┅我要大声叫┅┅哼哼┅┅少爷┅┅插死我吧┅┅”

伯英道∶“要叫就大声叫吧!骚货!”

阿凤娇喘嘘嘘的道∶“我要大叫了┅┅你听着┅┅我痛快死了┅┅嗯嗯┅┅哼唔┅┅大鸡巴插得我美死了┅┅”

伯英用力的,狠狠的抽插起来,鸡巴次次尽根到底,直顶到她的花心上去。

伯英感到她的阴户内不断的收缩,有说不出的快感,于是更加疯狂的抽插着。

伯英问她道∶“阿凤,你说我插的美不美?”

阿凤喘着道∶“美┅┅美死我了┅┅我痛快死了┅┅哎呀┅┅┅┅我已泄了三次啦┅┅我┅┅还要你狠狠的插我┅┅”

伯英又道∶“我比起你丈夫插的如何?”

阿凤道∶“别提他了┅┅你比他强千倍万倍┅┅哼哼┅┅他的鸡巴又小┅┅每次我还没感觉┅┅他就完事了┅┅哎呀┅┅快插吧┅┅”

伯英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望了一眼,见是忆梅买菜回来了,她对伯英笑笑,做了个叫他继续狠干的手势,就走开了。原来忆梅自己用钥匙开门,不用按门铃就进来了。

伯英对阿凤道∶“阿凤,你过足了瘾,该轮到我了吧!”伯英说着,抬起屁股猛干了下去。

阿凤不但不叫痛,反而浪叫道∶“好┅┅表少爷┅┅你插的太好了┅┅哼哼┅┅插死我了┅┅我舒畅极了┅┅你的插穴本事真高┅┅哼┅┅干吧┅┅干死我算了┅┅嗯嗯┅┅我不想活了┅┅哼哼┅┅”

伯英一口气,狠狠干了四十多分钟,不但未把阿凤插得求饶,反而越插越高兴,乱哼呻吟,淫声浪语,整个房间充斥着淫荡的调子。

伯英被她引动得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连连打着寒颤,突然猛插到底,龟头抵着子宫,“噗噗”的射出精来,激射得阿凤也颤抖起来,泄出了阴精。

阿凤终于瘫痪了,软绵绵的躺着,动也不动。歇了一会,才张开眼来,捧着伯英的脸狂吻着。她娇浪着道∶“表少爷┅┅插死我了┅┅我美死了┅┅你可别嫌我太浪了┅┅只有你能插得我浪,别人都没办法┅┅”

伯英道∶“阿凤,说实话,你被多少人插过了?”

阿凤道∶“唔┅┅大概有五、六十个人吧!”

伯英道∶“为什么还骗我说你是嫩穴呢?”

阿凤道∶“我是太喜欢少爷的鸡巴了,怕说是老穴少爷就不插了,以后决不让别人插了,光让少爷一个人插。”

伯英道∶“你的丈夫也不让他插吗?”

阿凤道∶“嗯┅┅他倒要应付应付,不然生孩子的话怎么办?”

伯英道∶“你打的倒是如意算盘,你又知道我以后肯不肯插你?”

“少爷插我一次,以后就不插了?”阿凤泪眼汪汪的问伯英说。

伯英道∶“嗯!这次格外施恩,还谈以后?”

阿凤哭着道∶“二十年来,我第一次尝到了甜头,下次你就不肯了,那样我只有自杀,省得相思难忍┅┅”

伯英道∶“光是我肯也没用,要看我太太肯不肯呀?”

阿凤道∶“你已结婚了吗?”

伯英道∶“就是你们家大小姐,过些日子就结婚。”

阿凤道∶“大小姐不要紧,我求她可怜我命苦,她一定肯的,她平常就对我好,两个小姐都好,一定会答应。”

伯英道∶“这种事她们会肯吗?”

阿凤道∶“我情愿给她做奴隶,侍候她一辈子,那怕是你们插穴我垫背,你们插完了我舔穴都行,就是打死了我也不吭一声,行吗?”

“行!我替她答应你。”忆梅闯进房来道∶“今晚就叫你侍候、侍候,打一顿看看你受得了吗?”

阿凤看见忆梅,一头钻到伯英怀里去。

忆梅道∶“快一点了,乖儿起来吃饭吧,我都做好了,我回来时,看见你们正乐着,所以自己做饭了。”

“真是的,我被插晕了头,竟连饭都忘了做。”阿凤难为情的道∶“谢谢太太了!”

忆梅笑笑道∶“不用客气了,以后好好侍候大小姐就行了,不然我去告诉你丈夫,叫他撕烂你的骚穴。”

伯英从阿凤的穴里抽出软绵绵的鸡巴来。阿凤立刻爬起来,将伯英的鸡巴舔干净,才擦自己的穴,弄得忆梅的床上都是淫精浪水,才换过的床单又脏了。阿凤要拿去再换,忆梅道∶“不用了,吃过饭你来侍候一场,让我收拾你这浪穴,如果及格,我就和小梅商量,不然的话,就将你辞退,永不准和伯英见面。”

三人一起走出房,一点半了,连伯雄也没回来,只有忆梅和伯英两人,阿凤在旁小心侍候。

饭后,忆梅倒了杯红色的酒给伯英喝,说是助消化的,可是伯英喝下去后,一会儿工夫就觉得全身发烫,恨不得立刻插穴,就搂着忆梅不住亲吻,问道∶“阿姨,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我的鸡巴涨得要命!是不是春药?快让我插一顿煞煞火吧!”

忆梅道∶“孩子,忍一下,还没到时候呢!”

伯英道∶“阿姨懂得真不少呀!”

忆梅笑道∶“阿姨这是经验,挨的插多换来的。象阿凤,就是一种叫淫贱的穴,要一边打一边插才过瘾,否则越插她越淫,不信你试试看。”

阿凤在忆梅和伯英说话间吃完了饭,也收拾好了。忆梅叫她锁起门来,一同到房里挨插。

忆梅首先脱了衣服上床,躺好了,对阿凤道∶“快脱了衣服上来给我舔穴,舔上火来好叫伯英插。”阿凤遵命上床,俯着身子给忆梅舔穴。忆梅伸手取过预备好的有三个指头宽,二尺半长的一块青竹板来,“啪”的一下,打在阿凤的屁股上。

忆梅骂道∶“骚穴,你的狗舌头不会伸长点吗?”

打的阿凤屁股一摇,鼻子里哼了一声。她立刻猛舔了起来,白屁股上一条血红印子。忆梅突然爬起身来,骑在阿凤的背上,将阿凤狠狠打着。打得阿凤张牙裂嘴,光是哼哼,也不敢呼痛。

忆梅骂道∶“好大胆的骚穴,竟敢不卖力,下次非打死你不可。”

骂过之后,又叫伯英道∶“乖儿,来插吧!”

伯英的鸡巴这时特别粗长,没到一千抽,忆梅就死过去了。插醒过来之后,忆梅怕伯英太累了,就叫阿凤扳着伯英的屁股推起来,直到又插得忆梅晕去又醒来,才叫伯英下来。

阿凤先舔干净了鸡巴,又再舔干了穴。舔完时,忆梅狠狠的抽了阿凤两记耳光,才叫她爬到伯英的身上去玩倒浇蜡的花样。忆梅叫阿凤伏在伯英身上套动,翘起屁股来,让她用青竹板不停的狠揍屁股,阿凤被上面打着,底下抽插着,嘴里还哼个不停,不知是痛,还是浪。

一直插着、打着、哼着,直到五点钟,伯英泄身才完事。

完事后,阿凤侍候忆梅洗澡。忆梅道∶“阿凤,你别怪我打你,我早就看准了你是个淫贱的骚浪货了,所以竹板也预先买了使用,这会儿你一定非常舒畅是不?”阿凤笑着点点头。

“有许多女人天生这种骨头,三天不打就痒,穴又浪,就无理取闹的要丈夫狠狠揍一顿,然后对丈夫温柔一番,丈夫觉得刚才有点过火,就慰劳她一顿,狠狠的抽插,第二天,她不但不痛,反而精神爽。”

阿凤笑起来,道∶“我说呢!原来如此,难怪我这会儿全身舒畅,精神旺盛了,原来是这个缘故,真谢谢太太了。”

伯英实在佩服阿姨五体投地。不一会,伯雄、小梅、爱梅回来吃晚饭,吃完饭后,大家乘凉聊天,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其后之亲热,不再赘述。

几天后,忆梅包了部旅行车,家里交给阿凤管理几天,就带着两个女儿随同伯英伯雄上台北了。

张太太见了妹妹非常高兴,见两个外甥女如花似玉,心中更是喜欢,谈了几句,就叫阿桃招呼年轻人,剩下忆梅和她两个。

张太太和忆梅单独在房中密谈。张太太道∶“妹妹,你知道我快死了吗?”

忆梅道∶“不会的,姐姐┅┅”

张太太截口道∶“我自己知道,所以我担心大伦和你,如果我死了,他有钱有事业,一定会再婚,两个孩子必定受苦,如让他娶外人,倒不如娶你,这样又可将四个孩子拉在一起,更是美上加美的事。妹妹,你考虑一下吧!”

忆梅道∶“姐姐,我┅┅”

张太太道∶“怎么样?”

忆梅道∶“我的事姐姐作主好了,我已经将四个孩子拉在一起了,他们已有超友谊关系,也是我鼓励他们作的,我这次来是问问你和姐夫的意见。”

张太太道∶“那太好了!”

忆梅道∶“姐姐不怪我,我就放心了!”

张太太道∶“谢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嘛!”顿了一下,张太太又道∶“大伦是个好丈夫,但有一点我必须向你说明,他和我们家下女阿桃有一手,但我从不让他知道我知道他的秘密,这点你要善自处理。”

“伯英和我说过!”忆梅道∶“姐姐,这点用不着你担心,我会处理的,我们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难道还会介意吗?”

张太太点点头,道∶“那更好了,等大伦回来我和他谈谈!”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张大伦回来了。他一进房见了忆梅,眼前一亮,呆了。

“大伦!”张太太说∶“怎么呆住了?难道不认识她就是忆梅吗?看你那付傻样子,真笑人!”

“啊!忆梅!”张大伦忙趋前向她握手∶“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简直使我不敢认你了,你好吧?”

“好!姐夫!”忆梅道∶“漂亮是瞎话,老了倒是真的,怎么比得上你,看起来比伯英还年轻呢!”

张大伦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听了忆梅的奉承,混身都轻飘飘的,如不是有太太在旁,真想搂着她吻一下。现在他只得握着她两手直摇了。

张太太道∶“大伦,忆梅可能坐车累了,让她休息去吧,有话明天再谈,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忆梅抽出被他握着的手道∶“姐夫,明天见。”她朝张大伦点点头,走出了姐姐的房间。

张大伦伸长了脖子,瞪了大眼,直到望不见忆梅的倩影还不回过头来,呆呆的向前望着。

张太太叫了声∶“大伦!”他才如梦初醒的回过头来。

张大伦不好意思的道∶“忆梅看起来比当初我们认识时还漂亮的多呢,女人就是要丰满一点才好看,也显出福相。”

张太太道∶“大伦,你再这样张狂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张大伦忙搂着太太道∶“不敢了!不敢了!”

张太太笑道∶“这才象话!”

张大伦笑道∶“当然啦!还是自己太太好嘛!”

张太太道∶“大伦,说真的,我活不久了,我死了之后,你给阿桃一点钱,叫她跟丈夫离婚,你就和她结婚吧。阿桃是个好女人,她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我知道你喜欢她,你看怎么样?”张太太欲说正题之前,先从旁侧击丈夫一记创痛。

张大伦跳了起来道∶“太太,你这是什么话?你拿我当人吗?对于阿桃的事我承认,但我不能要她离婚嫁我呀,这样我还要做人吗?”

张太太笑道∶“别着急,我们谈别的,忆梅这次带了两个女儿来了,她们真说得上是闭月羞花之貌,性情又好。”

“太年轻了,辈份也不同,和我不相配吧!”

“你别自作多情,这辈子你别想动她们的脑筋,忆梅已将她们许配给我们的儿子了。我说的是忆梅┅┅”

“太好了!太好了!太太,请你和她商量好不好?”

“我虽可说服她,但你也要献献殷勤,下点工夫才行!”

张大伦心花怒放的道∶“这个当然了。”

第二天,张太太宣布撮合成功,并对大伦、忆梅宣布后事,在张太太死后第二个星期,就得和两个儿子同时结婚。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太太将最后的大事安排好了之后,虽在病中,但其高兴程度是不下于大家的。

张太太终于在忆梅来后的几天内因病情恶化去世了。张太太死后,大家免不了一阵悲伤,但这悲伤维持了只十来天,就变成了喜气洋洋的了。

从此他们一家子,快快乐乐的过着夜夜春宵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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