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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淫女神

提拱∶XXX

邪淫女神的蜜味

星期日早晨。

凉子伸了伸懒腰,想着刚才自己在梦中的情景觉得馀温犹存,心中荡漾着春情。

她想着想着脸红了起来,她的下腹的两腿之间似乎仍有着湿润润的液体残留在体下。

她伸直了身体望着自己两腿间的东西,那鸡巴真是太迷人的性器官了!

她想着想着便用手指从自己的两腿深处的部份滑了进去,那里还有梦中残留下来的精液。

梦境真是太美了!

草地上有个女人坐在那里,一群英俊的男子围绕着她,一个个都在倾慕着她。

她命令所有的男士脱下了裤子,看看谁的阴茎最令她满意。

这样看还不过瘾,要每个人使出十八般武艺来为她服务,有的吸吮她的乳头,有的则亲吻她的耳朵,有的用手指玩弄她的洞穴。

那个女人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有个男人用手指去扣弄她那花瓣凹陷的部份,弄出了一些些的汁液沾着阴毛。

那个男的用鼻子去闻指尖的东西。

他嗅到了一种奇异的味道。

瞬间,那个女人闻到了男男女女的由于欢爱而产生的各种体味,酸酸又腥腥的。

凉子想着想着不禁苦笑了起来。

最近,凉子因为有好多个男人不断地对她献殷勤,觉得有一些苦恼和心中忧烦。

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当人家的后母,这样的条件居然还能让这么多的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凉子觉得数十年来,一个三田材家的大担子全部背负在她的身上了,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如今也渡过了三十二岁了!

她想起了和以前那个恋爱的男人分别也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

当时她也有这种女性的生理须求的因扰,渴望能达到肉体上的满足和男人的慰藉。

但是当时她与男友交往时,她曾经坚持着不让男友侵犯自己,但是由于一种人性的本能,使得她的心由于肉体上的强烈须求而开始产生动摇了。

她的男友在求婚将近的阶段时,就时常对她做各种性的挑逗和刻意地安排一些能吃她豆腐的事。

凉子当时是在短大念二年级。

那年的春天。

凉子认识了一个S市大学的专任讲师亚纪。

她与这个三十岁半的男子谈起恋爱来了,她坠入了爱河,十分地浪漫与甜蜜的恋爱。

他们一起在图书馆碰面,共同研究功课,兴趣又能相投和,而两人之间也很快地发展为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但是在他们相爱的三个月后,亚纪他在暑假休息期间必须回去他生长的故乡--银座,二个人在漫长的二个月的暑假里都不能见面,相思之苦是难忍受的。

于是亚纪建议说∶“凉子暑假期间去渡假好吗?”

当时在城迹公园很幽雅浪漫迷人的环境下,凉子也迷迷糊糊地允诺了。

当时凉子决心要跟着亚纪,她想要将来能够和他结婚。

但是父母亲对于凉子的这种行为感到很不满,双亲对于凉子这种不检点的行为不停地摇着头。

凉子的姐姐雅子的意思是,跟一个再好的男人出去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出发的当天,雅子很沉重地说∶“这是件会让你后悔的事,我希望你绝对不要做出令你将来终身遗憾的事来!”

说完了之后就送凉子出去了!

大姊忧心地送走了凉子之后,想不到自己的孩子将来就成凉子的养子了!

凉子和亚纪两人从S市的车站坐电车往名古屋去,再更换特别电车到鸟羽,经过鸟羽到了伊势志摩的贤乌直直过去。

正午时,他们到了风景优美的英虞湾。

二个童心未泯的大孩子在养殖真珠贝的弯内游泳着,游累了就爬上了竹筏去休息。

二人都希望着这种相互在一起相处的时光,能够永远地停留住,永远在一起过这样愉快的生活。

“嘿!去租借水上转轮船!”

“二人的吗?我不大会操作哦!”

“没关系,跟着我,我来操作,我们在海湾里回旋绕一周吧!”

“哦!好棒哦!我赞成!”

二人便租了船,在湾内乘坐着游玩。

隔不久后,午后的太阳照射在二人红通通的脸上,太阳从那耸立直角的悬崖下面垂落了。

馀波照在那湾内的水面上,再加上湾畔树影姣好的松枝,十份地美丽。

二人坐在船上,取出了饮料,互相交换着饮用,好象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一种特别的爱意自二人中再度升起,亚纪抱着凉子的肩膀,凉子瞬间感觉到,原来就是爱--恋爱的感觉。

亚纪问着凉子是否爱他时,凉子羞赦地说着“爱”时,亚纪便忍不住地紧紧把她抓住了!

他把嘴唇重重地压住了凉子的嘴唇,享受一种甘美香甜的味道,他巧妙地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口中,把唾液送入了她的口中。

凉子也感觉到那股温热的口水贯入了自己的口中,而吞下后又把自己的唾液送回亚纪的口中。

亚纪张开了双臂把凉子压倒在地,她身上穿的T恤也被他拉了起来,露出白色的皮肤,凉子根本无力反抗。

那个男的用手覆盖住那个女人火热热地乳房,并且揉弄着她的乳房,搓揉着、爱抚着。

他用嘴唇爱抚着她的身体,她的全身象是发烫了一样,下腹部的女阴部也象是要溶掉了样。

亚纪不时地在凉子的乳房上爱抚着,那个女人受到这样长时间的爱抚,她也禁不住地伸出了手去碰触男的!

她的手往上不断摸索,好象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肉块,她压了一压。

“哦?你也想要碰我吗?”

亚纪在凉子的身边,无意识地细语着。

他脱掉了凉子的短衣,摸着她那十分敏感的部份,使得凉子象要燃烧了起来一样。

他把她的乳头含在口里,又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滑动,那个女人受到了强烈快感的感泄,动了起来。

但是亚纪强压住了她的脚,她的双腿也逐渐地因为亚纪的手指在其间不断滑动而自然地张开了。

那漂亮的处女乳头也因为男人的舌头不断地舔着而愈来愈硬,一种带着疼痛的快感涌了上来。

亚纪的手不断地在凉子雪白的大腿内侧抚摸着,并且想着她腰下面的那粒肉丸子。

凉子闭着双眼,她感觉到自己阴部的中心部份有点疼痛。

亚纪此时跪在凉子的前面,凉子仰着头面向青色的天空,因为阳光耀眼眩目而闭起了眼睛。

这个男人将凉子的腿左右地打开,当他看见了眼前一片未垦之地有一种想侵占她的纯真的深切欲望。

对于凉子来说,那是一种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强烈感觉。

“啊!”女人发出了一种欢乐过度的声音,那声音响澈了整个英虞湾的天空。

那是亚纪用舌头沿着凉子的鼠蹊部滑行,慢慢地滑到了她女性最敏感的那个凹陷的肉芽部份。

她因为舌头带给她极大的快感而象在哭泣一般地辍泣呜咽了起来。

她的下半身完全被他的舌头占领了!

“打开一点!”

他那象是有魔法般的权威感的声音命令着凉子,使得凉子不得不迷迷糊糊地服从他。

凉子打开了她的大腿,亚纪的舌头触到那从未开垦过的阴唇内部。

他的舌尖在上边打转着,这种淫乱的感觉,令凉子的肉膜间涌出了如洪水一般的蜜汁,舌头摩擦着流出来的甘甜汁液,发出了一阵阵淫荡的声音。

凉子听到了,她的兴奋也高昂了起来!

“啊┅啊┅啊┅”

一种爽快得将要死去的感觉,强烈地侵袭着她的身体各部位!

这种特别的感觉,对凉子来说,真是远超过以前自己用手指去手淫所产生的快感。

如同在深深的沼泽中无法自拔一样的凉子,陶醉在这前所未有的经验中。

“哦┅快死了┅”

那种快要断气一样的绝望侵袭到凉子的全身,亚纪则观赏着这眼前的女人,那种简直快虚脱的样子,也令他激起了无限的兴奋之情。

凉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在自己腿间,屈膝跪立的亚纪,他那男性的下腹部!哦!天啊!这是她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

一根挺立的肉棒子,耸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真难以想象,这种东西居然会长在男人的身上。

“哦!实在太恐怖了!”

“很恐怖是吗?可是当他插进你的身体时,你会爽得叫出来的!”

亚纪的脸像抹上了油一样,十分地光亮,亚纪的棒子此时也湿润了,他望着裸身非常地兴奋。

凉子望了一眼亚纪裸露的上身,她也瞧见了亚纪那种兴奋的模样,她觉得好害羞,闭上了眼睛。

一种热热又硬硬的东西在凉子的秘口附近搓揉了起来,这使得凉子全身紧张了起来!

凉子的全身紧张得发抖了!那硬硬的东西还是一直在她的下半身龟裂那两片肉膜上摩擦着。

她的心情是又紧张又好奇!又有一股温热的汁液从她的身体里头涌了出来了!

“啊啊┅啊┅啊┅”

凉子知道自己不应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但她已是无法控制自己了!那硬硬的东西愈来愈近了,好象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它一直往凉子的两腿间钻进去。

“我是大丈夫┅现在就要让你尝尝大丈夫的味道是什么样子!”

凉子象是在梦中听到了亚纪的这些话。

突然间,那硬硬的东西居然用力插破了凉子的肉膜,深深地插进去那块神圣的处女禁地。

“哦?痛┅痛哦┅”一种痛苦难挨的感觉贯穿了凉子的全身。

“好痛┅好痛┅”凉子已经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种侵略的行为,她只有好奇地接受。

“完了吗?啊!”

“凉子,你的洞是完全没有人进去过,会很痛的,痛完了就会很爽的!”

亚纪说完了便将腰举起,扭动着腰身,在凉子的洞内猛烈地插送进去!

凉子的洞口的疼痛已经有点减轻了!

那痛苦消失了一点,那逐渐有点爽快的感觉便又增加了一些。

这种又要复活的快感慢慢地传到她的全身,亚纪拥抱着凉子,令凉子有一种满足得如痴如醉的感觉。

“哦!好棒┅”

这种充满满足意味的话自亚纪的口中说出,使得凉子心中又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第一次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觉。

“凉子,你真是美极了。”亚纪深情吻着说∶“凉子,我禁不住了┅现在,可以吗?”

凉子全身发软,口中低吟着∶“嗯┅啊┅”

亚纪将自己身体压住凉子,他的棒子在凉子体内抽送着,上下抽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自体内射出一股热热的精液。

经过这次旅游,他们二人越来越亲密。

在暑前期间,他们时常到外面约会,在公园坐坐也觉得甜蜜,暑假结束后,亚纪天天都来找凉子,他们经常一起作爱。

凉子记得整个秋天的夜里,凉子常到亚纪的住所约会,亚纪看着凉子,眼神有着异样的神采,亚纪心中激起一股亢奋,抱着凉子往浴室走去。

二人赤身裸露,亚纪用唇爱抚凉子的全身,现在的凉子已有性经验,她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好,这么美妙的滋味。

“啊,亚纪,你的棒子真硬挺。”

凉子握住亚纪的阴茎,用手指搓揉着他的龟头,缓缓的抚摸着亚纪充血肿胀的棒子。

而后,凉子用嘴含着棒子,用舌尖舔着、吸吮着,凉子知道她的动作会使亚纪很舒服。

故意放开,停止动作,嘴巴对着他的棒子吹着热热的气,热得使亚纪全身发烫,脸泛红。

亚纪哀求着说∶“快作吧!舔舔我的宝贝,我好需要。”

凉子娇笑着,握着亚纪的肉柱,慢慢的舔着、抚弄着,亚纪禁不起逗弄,他太渴望了,一时觉得满足,发出阵阵的喘息声。

凉子很顽皮的用手尖旋转似的舔着阴茎,张口含着他的宝贝,此时亚纪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亚纪,你爽不爽啊?”

说罢,凉子又整个含进嘴里,凉子不断用着她的舌头逗弄着他的宝贝。

亚纪说∶“你含一含我那二个睾丸。”

凉子摸一摸那二个皱皱的睾丸,从口中吐出唾液,用舌去逗弄着,凉子和亚纪在浴缸内互相挑逗。

凉子听着亚纪的喘息声,发现她含着睾丸使得亚纪很舒服,她看着他血脉贲张。

凉子望着他那挺立的棒子,龟头渗出一些透明的汁液。

凉子说∶“这样子够爽吧?”

亚纪在极度兴奋下说不出话来,凉子口含着睾丸,一手摸着另一边,一手搓揉着棒子。

凉子看着年轻的讲师表情如此的忘我,凉子自己也觉得头昏沉沉的,如痴如醉一般。

亚纪说∶“我们换个姿势,我也好想亲亲你的下体。”

凉子听后,脸上泛红,一句话刺激着她的感觉,身体抖动一下,亚纪的头在凉子的下体。

二人互相舔着彼此的性器官,亚纪将凉子的二脚打开,呈大宇形,他的脸靠近她腿的内侧,看着已涌出爱液的器官,觉得美极了。

他开始舔着她,手抚弄着她密密麻麻的阴毛,舌头在阴唇上逗弄着,用舌尖上下来回的轻触着。

亚纪用手把二片内膜剥开,看进去,如豆丸般的阴蒂,用手拨着那二片肉膜,用舌尖往内一直舔着。

凉子受到这种刺激,感觉从来没有这般快感。而后,凉子发出阵阵呻吟声,“嗯┅哼┅啊┅”

凉子含着棒子,手逗弄着睾丸,凉子将脸埋入他那丛生的阴毛,继续着吸吮着他的性器官,还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使得亚纪血脉更加扩张着。

凉子含着棒子,感觉棒子在口中更加坚挺,凉子的阴部潮湿着,男人的脸上沾满着女孩的爱液,那男人用嘴吸取着汁液。

这时候,整个屋里充满着男女体味,凉子受着亚纪的挑逗,体内的汁液如泉水般的涌出,他们有晕眩的感觉,麻麻趐趐的。

亚纪闭着眼,幻想着,使自己更兴奋,而凉子不时发低吟声∶“嗯┅”

亚纪开始说着∶“你的下体湿润,好美哦!知道嘛?我好爱、好爱你哦!”

亚纪发出阵阵满足声∶“┅”

很粗重的喘息声,二人互相吸吮着性器官,发出满足的响声。

亚纪说∶“我好爽哦!”

凉子说∶“我也是,从没有如此快感!”

亚纪的喘息声∶“哼┅哦┅”

凉子的娇吟声∶“嗯┅啊┅”

二人似乎合奏着一首激情之曲。

凉子用舌尖在亚纪的棒子上旋转着,她感觉出他的棒子上浮着筋脉,而且越来越硬。

亚纪觉得凉子的阴唇,如玫瑰花瓣的阴唇,阴唇里流出了液汁,散发着甜美的香味。

亚纪用舌头伸入密洞中,不断用力吸吮着,好象发现了什么,舌头用力一顶,把凉子突起的小肉丘压了下去,惹得凉子断断续续呻吟着∶“哎┅哟┅哦┅”

当他的舌头再深入时,突然,凉子哀嚎起来∶“哦!不要。”

亚纪说∶“怎么了,难道这样子不舒服吗?”

凉子说∶“不要嘛,里面好脏。”

于是,亚纪离开那部位,亚纪似乎又发现了一块密地,现在,亚纪将注意力转移到到口上,望着二片小花瓣,那美丽的、粉红色的,围绕着女人最深的性感带。

亚纪说∶“你的洞好美哦!”

用手指剥开那二片唇瓣,用舌头轻舔着,然后,把舌头用力一顶伸入凉子小洞中。

凉子受到这样攻击,禁不住乱叫着∶“喔┅呜┅”

凉子实在被搞得受不了了,哀求着亚纪说∶“我的好亚纪,求你快进来吧。”

亚纪受不了娇娇的声音,将凉子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亚纪用力张开凉子双腿。

凉子受到猛然的动作,叫着∶“好痛啊!你轻点嘛!”

亚纪说∶“对不起,我的好凉子,我实在受不了你娇娇的声音。”

亚纪爬在凉子身上,亚纪握着自己的棒子,在凉子阴户及大腿间摩擦着,凉子呻吟着∶“呜┅喔┅求求你,我的好哥哥,我快受不了了。”

亚纪受到凉子的哀求很兴奋。

“我要进去了。”

噗滋一声,那根棒子进入了凉子的体内,凉子感受下体饱和,好充实的感觉哦!

随着亚纪有规律的运动着,凉子拱起身子,迎合着亚纪,亚纪看她如此的配合,加快了他的动作。

凉子禁不起这样激情,失声的叫起来∶“呜┅啊┅”

亚纪觉得自己快要决堤了,于是喷出了一股热热的精液,凉子感受到亚纪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

事后,亚纪和凉子一起沐浴,经过一番的天翻复雨,激情由在,亚纪帮着凉子洗着她的身体,触到凉子坚挺的乳房,于是,亚纪低着头,往凉子的胸上移去。

亚纪用舌尖轻点着她的乳头,凉子娇呼一声∶“啊!”

随后,凉子用力拉近亚纪的头,使亚纪的脸紧贴着她的乳房,亚纪被这一拉,嘴唇含着整个乳头,用力一咬。

凉子嘶叫着∶“哎哟,好痛啊!”

亚纪觉得有一股快感,说∶“凉子,你看,我的宝贝又想要了。”

凉子看着亚纪的棒子又挺立起来,不禁伸手摸了摸。

“啊,好硬挺哦!”

然后,凉子主动吻着亚纪,从亚纪的耳垂一直吻到了下腹部。

亚纪心中狂喜着说∶“啊,不要停,继续舔下去。”

凉子握住他的棒子,轻轻搓揉着,突然,亚纪一声惨叫∶“哎哟,你不要用力拉。”

凉子顽皮的说∶“谁叫你刚才也是那么用力咬人家的乳头,这叫以牙还牙。”

亚纪痛得阴茎变小,说∶“你看,宝贝不行了。”

凉子心里春心荡漾,好急的样子。

亚纪说∶“快亲亲小宝贝。”

凉子边亲边搓着,慢慢地又勃起,看得凉子下体又阴湿一片。

顾不得地板凉,于是二人躺在浴室中的地板上,亚纪的手指有规律的绕着乳晕旋转,另一只手探索她的腿内侧,凉子缓缓张开大腿。

亚纪的手指插入她的洞口,用手指一出一入的逗弄着,此时,凉子下体的爱液已湿了亚纪整个手。

亚纪说∶“凉子,你下面流出好多的爱液。”

凉子娇喘着说∶“人家在等你嘛!”

亚纪于是乎握着阳具,慢慢地、挑逗性的,磨擦她的大腿内侧。

亚纪故意挑逗凉子,惹得凉子娇娇着说∶“好痒哦!你快点上来嘛!”

亚纪觉得一股征服感,凉子受不了欲火,握着亚纪的阳具,往自己的洞内插入,亚纪看着凉子如此的猴急,觉得好亢奋。

亚纪用力一顶,迅速的进入凉子的体内,凉子这时欲望达成,觉得好满足、好快活。

凉子拱起臀部,迎合着凉子,亚纪上下运动越来越快速,不时发出美妙的滋、滋响声。

突然,凉子感到一道熟悉的热液射入体内。

事毕,亚纪疲惫的趴在凉子身上,凉子爱怜着抚摸他的头发,说∶“亚纪,你今天快乐吗?”

亚纪说∶“凉子,我很快乐,真的,你呢?”

凉子说∶“我也是。”

二人迅速洗好澡,带着疲惫的身心入睡。

数日后,亚纪调至T大当助教,学校派他到国外留学,此时的亚纪为了前途不理凉子。

凉子决定抱着独身主义,大姐雅子死后,留下稚龄三岁的儿子,于是凉子抚养大姐的儿子。

没想到,十几年后的今天,由于生理须求凉子想结婚。

东京、大阪,新干线,这是一条快速火车,一眼望去,四季如春,只见稻田在眼中。

这里的海岸线很长,而且可见丰收的渔港、名盛古迹,全国少见的富裕景象。

三田村家,在这里是百年世家,而且从明治以来,使得更丰收。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三田村家因受战争影响,家产一落千丈,但二十多年来,虽不能和以前相比较,但也进步了。

新干线的发展,也带动繁荣,发展很快,使得各种产业发展很大。

东京的地价很高而且高到太离谱,三田村家这一家人收入很多,而且也是很富足的家庭。

三田村家的男孩,都因为战争而去世了,长女雅子的父亲知道家产要交给儿子来管,可是三田村家,很不幸,雅子的父亲不久也病去世了。

留下幼小的孩儿,而雅子结婚以后,生了良根,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不幸身亡。

幼小的良根,也不知是何事。凉子把良根扶养成长,十年前的事情,因此而发了。

“三田村君┅”

在城迹公园附近的图书馆,良根走了出来,而远方的佐子,跑了过来。

佐子一家人,今年四、五月由横滨搬了过来,父亲是一流商社的社长,当前和母亲一起住在此地。

而父亲公司是出产本地特产,以海鲜类的东西为主,海产在此地,是特产也可以使得本地更繁荣。

佐子,头发长长的,身材均匀,而且运动才能也十分行,在高校时成绩很好,可以说是一位十足的优秀人才。

佐子长发披肩的跑了过来,良根也迎面而来。

学校在三田村附近,而在校时二人都很熟,而且相识,因此是已经很熟的朋友。

“去喝茶如何?”佐子叫着。

“还穿制服。”良根说。

“荷花这地方如何?”

良根看着佐子微笑的情形。

“可以可以。”

良根很高兴的挽着佐子,往城迹公园走去,而且信心十足的走着。

“荷花”这地方在城迹山脚下,大约五、六分钟,二人相约的一直走着,进入“荷花”这一家店。

店员问着∶“你要喝那种茶?乌龙,配上那种如菊花┅”

选择茶叶时,良根选了乌龙茶,而后找了位置坐下来,良根面对着佐子那楚楚可怜的眼,双方眼睛互相注视。

良根和佐子一直聊天,店员也端来了一壶乌龙茶,佐子看着那远方的高山,不时望着山外的景色,很美。

“良根,你今年是不是毕业了。”女主人微笑着说。

而这时由外进来了一位邮差,喊了一“三田村凉子”,女主人微笑,拿了印鉴给邮差,领了信件。

女主人进来,问一问良根事情,而他记得妈妈告诉他有一位妹妹叫三田村凉子。

而两人互相拥抱叫了声“姨母”,凉子也请了他们。

在这店里是以民族艺术品为主,而且店内摆设了很多东西,十分古典。

告别了“姨母”,他和佐子牵手踏着夕阳往市区走,夕阳泄红了大地,把夕阳看了又看,十分的美,十分飘凉。

而良根在路上一直想着,大都叔母梨香的那刻他那性教育的事情。

而现欲望也直线上升,牵着佐子的手,踏着小路往田野走去,到了佐子的家,踏进大门,一手把佐子抱住,横过身体。

佐子叫着∶“不要这样。”

良根说∶“没有关系。”

“真的不要这样,”佐子大声的叫着。

而这时,良根的手已经伸入佐子裙下了,四处抚摸,害得佐子心中乱跳。

此时,佐子也接触了良根的东西,把他勃起的东西四处乱捏,害得良根胀了很厉害。

“恩!不要这样,给别人看到不好。”佐子说。

“不会啦!”良根说。

在第一次接触时,良根满脑子都是梨香,以为梨香是佐子。

佐子大力的接触良根的东西,结果在一阵乱中而使其马上泄了出来,害得良根很不好意思。

三日以后,野银打了电话过来,告诉良根,去出差的叔母,今天会回来。

繁荣的街道,打烊完的店,就回到叔母家中,当前良根和叔母住在一起,所以六点就回到叔母家中,而佣人也准备了饭菜。

“迟到了。”淳子由外叫着,本应该早一点到,奈何火车误时。

一进门,凉子就把衣服脱了,而且全部都一丝不挂往浴室走。

而良根在看电视,看到这一幕,心中很开心,尤如看到梨香一样。

那幻想的事情,又浮上脑中,想着那股冲动,好想,真的好想,想着那梨香的腰,想着梨香那私处,隐约隐约出来,太性感了,今晚我想冒险一次,把凉子干下来。

凉子穿着那薄薄的睡衣,带着那性感的身子,由浴室走出来,三十三岁的凉子,真的很美。

十七岁的良根,也是高校生的他自己没有一点分寸,整天想着性问题。

看着凉子,想在心中,而凉子也询问了良根事情,是否可以和他上床。

良根说∶“不行。”

在凉子三次的催促中,终于拗不过她,而献身了,凉子压着良根的脸,一阵乱吻。

尤如老年吃嫩草一样,看着良根的脸,双手抚摸着良根的小东西,一阵子的乱摸。

良根已把手伸入乳头,在旁四处转动。

“唉!啊┅”凉子小声叫着。

而良根也象吸奶般,把头埋了进去,一阵狂吻,看着那凉子的身材,好美。

凉子也散发出一股酒的味道,使得良根更加醉了。

“嗯┅嗯┅”叫声不断┅

而凉子的小山丘也开始热了起来,一股香液的味,把良根折磨了半死,手也鼓舞起来,随便乱摸,害得良根心中很痒、很想。

把凉子推倒在沙发上,脱去了衣服,也把内裤脱了,良根用舌尖舔了凉子的阴唇,慢慢的舔。

只见凉子叫着∶“嗯┅爽死人了!轻一点┅”

而良根更加起劲的吻。

只见泉水般的淫水,一直流下,这时,凉子也把良根身体往后仰,抬了起来,用口去舔其小鸡鸡,一阵光阴┅两人已经玩了如火如荼。

“太美了、太美了!嗯┅嗯┅”

只见凉子叫的声音更大了。

此时,良根也用其口,碰其阴蒂,双手拨开其薄薄半月形的阴唇,只见红红薄薄的肉啊!

淫水不断流出而良根更吸的起劲。

“啊┅啊┅好爽、好爽。”

想着和梨香第一次情形,仿佛又回到现在,真的很美,比梨香好。

看不出来三十三岁的人,真的看不出,功夫真好,比梨香还好。

这时,凉子也把良根的鸡鸡舔得更起劲,舔的更加用力。

害得良根有点受不了,直呼凉子的名宇。

“啊┅你饶了我吧┅啊真的受不了,好不好,你饶了我吧!”

这时良根站了起来,把凉子的腿一拨,插进去,慢慢的拉、推。

“啊┅啊┅”凉子叫着┅

良根猛力的推,尤如泰山般的身材,凉子这时捉了良根的手,往胸部压下。

良根慢慢摸、慢慢搓,一下、一下,也慢慢的推。

“啊┅嗯┅”

“你的好姊姊,你饶了我吧!”

过了一阵,凉子把身体侧了一下,又开始动作,尤如八字体,相交不久可能良根用力过猛。

“啊┅嗯┅”声音不断。

而良根也叫着∶“快┅快┅快出来了。”

一股热潮,终于射了出来,而凉子也尖叫了更大声,也很高兴地瘫了。

S线的火车,停在新干线上,最后一班的火车是十一时三十分。

火车站前的店面,人潮很多,灯火通明的站,一下子在午夜时,静了下来,变得昏暗。

梨香也由车站下来,漫步在走道上,看着两旁的商店慢慢的一家家关门。

走路上台阶,看着良根家的灯仍亮着┅推开了门,凉子看了梨香,询问了一些事情,寒喧了两下。

一人就坐在沙发上,拿着今日报纸看了看,这时良根走了出来,梨香问良根∶“还没睡。”

良根说∶“还没有。”

梨香说∶“我等一下到你房间找你。”

良根说∶“可以。”

于是良根走进了房间。

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浴室里走,看着镜子中的身材,梨香感到很满意。

而梨香,也十份有把握的今天要把良根打败。

高兴的冲水,把香皂涂满了整个身体,手也上下抚摸,有一点自慰的感觉,心中想着良根,想到快死了。

水一直往身体上流,匆匆忙忙的洗了出来,穿好衣服。

一和良根交会,舌头彼此在嘴里交会互动,接着就是缠绵的长吻。

良根的手伸向梨香的乳房,梨香没有反抗,而良根也大胆干了起来。

良根的吻因太长,使梨香几度中断,但是良根再度把嘴放入梨香唇上时,两人又继续动作了。

良根将手放在梨香的钮扣,企图把睡衣打开,而梨香也没有反抗。

于是良根的手已渐渐的伸向胸罩上,在睡衣后的良根感觉趐胸的温暖。

梨香的手,紧握良根的手,少年的手伸向乳房时,意外不可思议的快感,心中也充满快意。

于是手指滑向乳头,这时梨香小声呻吟道∶“会痛。”

二人坐在床沿边,良根用手抚摸着梨香,而梨香仍躺着,也紧闭着眼。

梨香的胸部很大,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大,良根用舌尖开始舔梨香的乳头。

“啊┅啊┅”

听到她那喘息声,良根更加兴奋,他的阴茎也完全勃起,就象快爆发了。

梨香∶“不要。”

良根想要,如果这样结束,实在可惜,但为了自己的欲望,不得不加把劲。

“啊┅不要嘛!啊!真的不要┅”

梨香∶“你爱我吗?”

良根觉得梨香并非真的要停止,只是找个藉口,说说而已。

良根∶“爱,我最爱叔母。”

梨香∶“真的?”

脑中更加冲动。

良根更加使出力吸吮梨香的乳头,而把她的乳头吸成了尖挺的样子,于是不停的吸。

“啊┅啊┅啊┅受不了┅”

在甜蜜的呻吟下,良根确定那是快乐的,于是唇用的更重,吸的更加把劲。

这时交会更加缠绵,而良根的鸡鸡也勃的更硬。

“哦┅哦┅”

这时梨香捉了良根的性器,而梨香也很快乐的样子,梨香用口去舔它。

“啊┅啊┅”

良根声音很大而梨香又怕凉子知道,于是打断了,告诉良根小声点,然后梨香用很技巧的将良根的性器插入进去,“哦、哦!”叫声不断。

“哦┅”

有了上次经验,良根干劲十足,一下子就把梨香带入高潮,只闻其声∶“喔┅喔┅十分舒服、十分愉快┅”梨香叫着。

“抽啊┅抽啊┅”

良根慢慢的抽着,感觉十分有劲,双手摸着乳头,更感到十分有成就感,于是又加劲去干。

此时,掠子在旁听到声音大声叫∶“良根,有事吗?”

只听到,良根说∶“没事,我练举重,你不要进来好吗?”

凉子听了“没事”,于是就走了。

而梨香和良根,又继续了,只见梨香又一声的叫着∶“好爽┅我的好哥哥,啊!好爽┅”

这时良根也换了姿势,把梨香屁股抬了起来,由后进入。

“慢慢啦!慢慢搓!搓的你死去活来┅”

只见梨香的爱液,一直往下流,双唇之间的爱液,似乎向流水般的流。

“嗯┅嗯┅”

良根有一股说不出的快乐,这或许就是所谓男欢女爱的样子。

“啊┅真爽!真爽!快出来了!快点┅”

只见良根猛力来回搓。

梨香又要求改变一下方式,于是把良根压在下面,而梨香在上面,犹如骑马。

只见梨香,一上一下的动着。

不怕别人知道,声音很大似乎好象到了忘我境界,好爽,而梨香那长发更是向左右来回摆动。

梨香叫了好大声,“恩!嗯!快一点嘛!快出来┅”

只见良根眼睛一闭,精液往梨香的地方射了出去,梨香也伏在良根身上,久久不能站立,好爽。

或许,在现实生活中,这种作爱情形都是一样的,而且也是如此。

女学生奸淫

“什┅什么?你┅你说我是母老虎?”淳美子恨恨地问。

“对、对!正象条母老虎。”克彦暗赞自己比喻之恰当。

只听得她霍然跳起,玉齿紧咬,杏眼瞪圆的大有跟克彦一拚之势,克彦也紧盯着她,准备接受任何的攻击,好能借此与她一刀两断,省得再终日在她身上伤脑筋。

谁知两人怒视一会,她突然转身离位,移步窗边发起楞来,良久,才见她回转身形,悠悠说道∶“难道你今天就是为这句话来的吗?”显然,她的态度已缓和了不少。

“非也!这不过仅是句开场白而已!”克彦的神态似是强硬如前。

“噢!”她不安地抬手按按眼镜,“请继续说吧!”

“本来我对你至今未嫁的原因非常猜疑,原以为是生理问题或曾受过情感上的打击,如今才知完全错了。”

“你┅以为是什么?”

“原来你是个不懂情感的人!”

“谁叫你骗了人家。”

“骗你?难道以前的看电影、溜公园、逛马路也都是骗你不成?”

“那┅那当然不同,我说你骗我,是指在┅在新宿┅的事。”

“那不过是情感进展的必然现像而已。”

“但我却认为你的手段大┅太下流了。”

她狠狠地瞪着,象已把克彦狠到了极点。

但克彦仍满不在乎接口道∶“常言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乱乱乱,这句话不知你听人说过没有?”

克彦知道这句话一说出口,必会令她伤心万分,果然,她听了猛然哇地一声,一头扑倒床上,悲声痛哭起来。

克彦打开房门,怜惜地回望了她一眼,虽然内心很是不忍,但为了使她反省一下,也只有出此下策,气她一气。

克彦走出房外,轻轻把房门关上,深深透出口气,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回寝室。

从那天起,为了能激起淳美子更大的反感,克彦故意到处乱吃女学生的豆腐,尤其当着她面前时,更是使尽全身解数,将自己表现得轻浮已极!

淳美子每当遇到这种场面,总是恶毒地瞪克彦一阵或转身走开,但仅从表面上,就不难看出她满腹的忌妒之情。

可是这一来却给克彦自己惹上二不少令人尴尬的麻烦和苦恼,也在克彦这平凡的生活中平添了很多绮丽的色彩。

本来在这几年来,克彦一直不敢过分接近她们,即使偶然吃吃豆腐,也要看人而行之,但如今,克彦欲自动去挑逗她们,自然很容易便勾起了她们压制已久的情火。

记得几年前,克彦结束了四年大学生活,肩起简单的行囊,带着一付道学面孔,来到本校时,正是个落叶纷纷的初秋季节。

那时,由一位前期同学陪同,漫步环视全校一周后,他便玩笑式地拍着克彦的肩膀,关心地警告他说∶“克彦!对这些女学生可要特别小心哪!她们可热情得很呢!”

“啊!不会吧?”克彦半信半疑地说∶“她们还都是小孩子嘛!”

“哼!小孩子!告诉你吧!本校二千多学生中,完全发育成熟者,几占了总人数的百分之八十强,其馀也都正在急速发育中。”

克彦迷惑地盯着他,见他不象说慌,便追问道∶“这倒怪了,你怎会把这种事调查得如此清楚?”

“咳咳!那┅那是┅那是我听同事们说的,嗳!反正我这番忠告都是出自善意,绝非信口说笑,你若不当回事,将来一旦惹上麻烦,那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希望为着母校的声誉及个人前途,要善自珍重才好!”

当时,克彦虽连声应诺,但心里却一百个不相信,但事后不久克彦便发觉那位学长的话果然不错,克彦不但难以招架那些学生的热情攻势,有时更被她们逗得心猿意马,欲火沸腾。

打那时起,为了母校的声誉及自身的前途,克彦只有想尽方法,用尽心思,处处小心回避着她们,一直逃避至今。

如今,克彦为激起淳美子的忌妒,欲将这天大的麻烦又搬到自己的头上。

记得在一个周末的傍晚,学生们大都已放学回家。

晚餐过后,克彦独自在广阔的运动场中的一角,正在遥望着淳美子的窗户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小老师。”

声音恍惚黄莺出谷,悦耳已极,但这短短的三个字,却使人聆闻之下,浑身都不大对劲。

克彦强自镇定心神,缓缓回首望去,只见身后六七尺处,正站立着一个身穿白短衫、黑裙子的女学生,细看之下,才知原来正是美艳独冠群芳的高三同学常川香奈。

“唉!老师就是老师,还偏偏在上面加个‘小’字干吗?”克彦摆出一付老夫子的道学面孔,神气活现地责怪她。

“你还年青嘛。”

夕阳把她那俏丽的小脸映得象颗熟透的苹果,她巧笑倩兮地望着克彦,两只多情的眸子,水汪汪地发散出热情的光芒,那岂是学生对老师的态度,简直好象是个热恋中的少女,正痴望着她的情郎一般。

“老师岂可以年龄而分大小,简宜是胡闹!”

“啊哟┅你生气啦!”她对我的责怪,不但毫不在乎,反而眯着双眼,上前拉住克彦的胳臂,卖弄起来。

克彦急得倒退几步,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惊惶道∶“┅常川香奈,你┅你这是对待老师的态度吗?”

可是克彦这付惊慌样,不但未能将她吓退,反而象块糖似的,贴在克彦的身上,翘着小咀把娇躯拼命地扭动,紧紧拉着克彦,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克彦被这天真的学生,弄得哭笑不得,即不忍过度责骂,又不好弃之不顾。

但为了顾全老师名分,及种种不良的后果,克彦仍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说∶“┅常川香奈,你┅你站好,这样万一被别人看见,传说出去可不大好听呢!”

“我才不怕呢!”

“可是┅可是我还要做人啊!”

“哼┅要我站好也可以,不过嘛┅”

“不过什么?”

其实,克彦方才几曾发过她的脾气,但为了息事宁人,那还顾得到这许多,只要她开出条件,就是要克彦给她下跪,克彦也不会拒绝的。

“恩!我才不要这种赔礼呢!”

“那┅那要怎样才成?”克彦急急地问,因为他真怕她叫他下跪呢。

“嗯┅”

“咳!快点说啊!”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要你吻我一下!”

“啊?你┅你说什么?”

“恩!别大惊小怪嘛,只要轻轻一下嘛!”

“咳嚎!┅同学!别┅别开玩笑好不好?”

“哼!谁跟你开玩笑,反正你不吻,我就不放手,谁叫你胡乱发人家的脾气。

说着,她把克彦抱得更紧,那丰满挺耸的趐胸,整个贴在克彦胸脯上,尤其当她扭动时,那极富弹性的乳房与克彦的身体一经接触,使克彦全身的汗毛一齐竖立起来,一阵火热的气流直下丹田。

克彦紧张地咽了口唾液,急忙环顾四周,唯恐被人发现这种尴尬场面。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校舍的轮廓渐渐模糊,若大的体育场静得连一点声息都没有。

但当克彦的眼光落在淳美子的窗口时,不禁使克彦大吃一惊,原来她正站在窗前遥望的盯住克彦,虽然看上去只是个黑影,但克彦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她。

就在这一刹间,他改变了主意,克彦不但不再推拒怀里的常川香奈,反舒臂回抱住她,因为他决定要设法激起淳美子最大的反感。

常川香奈见克彦反抱住她,象是高兴已极,搂住克彦比先前更紧了,常川香奈像生了寒热病,全身都在颤抖,小咀里叫出呻呻唔唔的声音。

克彦再朝淳美子的窗口望去,她依然挺立在那儿,姿式与方才一点都没改变。

这时,克彦的神智逐渐模糊,欲火已冲动到了顶点,克彦猛吻着她,五指也渐渐下移,就在刚刚触即她的三角裤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顿时使克彦昏昏的淫欲清醒不少。

克彦抬头看时,淳美子的人影已经不见,窗户也紧闭起来,克彦知道方才那声音正是淳美子猛力的关窗之声。

怀中的常川香奈,也象被那响声从迷梦中惊醒过来,她红晕着俏脸,娇羞若不胜情的整理着内衣和衬衫,嘟着小咀斜上了我一眼,那股娇媚之态,好不迷人,如果没有淳美子,或是她年长几岁而非克彦的学生┅克彦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克彦怀着负疚心情,把她送出后门,迈着沉重的步子,返回宿舍。

当克彦走到门前,见从室内透出灯光,心头不禁一楞,因为克彦明明记得今晚尚未回房,怎会亮着灯呢?

克彦紧走两步,急忙推开房门看时,原来淳美子正闷坐桌前,怒目瞪圆地盯住克彦。

克彦不禁流露出胜利的微笑,回手关上房门,若无其事地说∶“啊!稀客!真是稀客。”

“哼!”她重哼一声,双眸射出愤愤的光芒。

“有什么指教吗?”克彦站在桌前悠闲地说。

克彦见事态愈来愈严重,知道空言无益,便决心以行动来制止她的悲伤,遂弯身将她抱起,朝床上走去。

克彦轻轻把她平放在床上,伏首吻着她的小咀,不久,她那悲凄的娇泣便中止下来。

克彦体贴地摘下她的眼镜,替她擦干眼泪,当克彦再度吮吻她时,她突然叫道∶“快滚开!快去找你的常川香奈去!”她恶声说着,但却一点都未作挣扎。

“我对那群黄毛丫头们才没味口呢!”克彦一面回答,一面在她的俏脸上雨点式的吮吻着。

“没味口?哼!”她使劲把克彦的脸推开,双眼怒视着克彦说∶“那你方才为什么要摸她?吻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哼!告诉你吧!我都看见啦!”

“哈┅”克彦以豪笑作答。

“你┅你还敢笑?”

“哈哈!那是故意呕你的啊!”克彦得意地说。

“故意呕我?”她惊奇的问。

“恩!如果你不站在窗口偷看,我会理那丫头才怪呢!”

“哎唷!你┅你这坏东西!”说罢,她举起双手,拼命在克彦的臂膀上一阵搞打,打得克彦两臂舒适已极,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克彦一面享受着捶骨之乐,一面偷偷松解她的洋装上衣扭扣,当克彦将全部扣子松开,连奶罩都解下来时,她才猛然惊觉,急忙伸手招架,但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胸前的两座肉峰早已陷落在克彦的手里。

果然,克彦的手掌刚刚紧缩时,她便发出一连串的呻吟之声,克彦暗自微微一笑,五指继续慢慢地收缩。

“你┅你不是说我是乱乱乱嘛?还要┅逼我干吗?”

“我就偏偏喜欢乱乱乱嘛!”

“喂!轻┅轻点嘛!”克彦的五指刚刚集中在一点上,她又叫唤起来。

克彦毫不理会她的调用,五指仍如计划行事,捻弄的劲道渐渐加大,不久她便皱眉裂咀痛得闷哼几声,声呼道∶“哎唷晴┅痛死我了,你就是要摸,也该轻柔呀!人家是肉作的呢!哎唷!克彦!”

克彦知道差不多了,便沉下头去吞住另一只乳头,狠狠的咬了几下,只害得她呼痛连连,呻吟不止,浑身更是起了一阵颤抖,下身也微微扭动不已。

克彦的双手很快就集中在她的腰部,松开她的腰带,已将身子往下一缩,两手藉着她那纤腰扭动之时往下滑去,转眼便把她的宽裙与三角裤褪落下来。

“哎唷看你又┅又要发疯!”她紧挟起双腿,羞红了俏脸,吃吃地埋怨克彦,神态非常娇媚。

克彦顾不得回答她,便急忙脱下自己的衣裤,一头扑了上去,口对口,腹贴腹地把她压了个正着。

“哎!你这人怎么一下就要┅就要这样啊?就是来┅也不能在这儿呀!万一被人家知道了,你还要我怎么做人?”

“没关系,门已经下了锁,别人怎会知道?”

“你没关系,人家才有呢!”她说到这里,那说个不停的小咀,便一下被克彦吻住,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弓起身子,在她乳峰上摸了几把,又用力分开她紧并着的大腿,伸手在她的阴户部位乱摸起来。不久,便弄得她从口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还痛吗?”

“恩!”

“你把腿张大一点,也许会好些!”

她依言把腿大大分开后,果然好得多了。

克彦又继续抽送约百十下,便觉阴道上已渐渐滑润了,一提一送也轻松不少,淳美子的痛苦表情,也逐渐消失。

又插送了五六十下后,突然觉得淳美子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一股热滚滚的阴液喷泄出来,浇得克彦浑身一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也陪着她射出精来,只射得淳美子直翻白眼,咽喉里作响,但仍是未叫喊出声。

“你舒服吗?”嘻嘻地问她∶“奇怪!人家都说女人会叫床,你怎么不叫呢?

“什么叫床?”

“就是痛快时调用的声音啊!”

次日晚餐过后,克彦急忙赶到她房中。

这晚直弄了两个小时,克彦接连两次射精在她阴户里,才鸣鼓收兵。

这次淳美子虽然没被克彦插得叫床,但已不知泄了多少阴精,全身都瘫软得动弹不得了。

“唉!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望着克彦,埋怨着说。

“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快乐就是了。”

“但┅也不能每天┅来呀!”

“只要我们高兴,一天来上一二次也不为过。”

“恩!以后每个月只准你┅来一次。”

“啊!一个月一次?你简直在折磨我!”

“唉?那┅那么就二十天吧!”

“二十天也太长了。”

“克彦!二十天不算长,你不能再强求了。”

“但┅二十天┅唉!不成!我等不及!”

“那么┅那么就半个月一次吧,这已是最高限度了,你再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

从那天起,克彦尽量躲避着常川香奈的纠缠,即使在校园中碰见,克彦也不敢理采她,只气得她直掉眼泪。

直到那天她找到克彦的房里,正在与克彦争吵之际,被隔避的学长闯进来狠狠地教训一顿后,赶出房门,她才算死了心,再也不找他了。

而克彦,表面上虽然对她丝毫不假颜色,但内心里一直感到负疚良深。

自有香奈的事情过后,克彦对那群女学生们,再也不敢接近,除了上课时外,甚至连话都很少说,因为克彦打定主意,要专心一意去爱淳美子,决心不再惹出其它的麻烦,免得节外生枝,有损两人的爱情。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克彦与淳美子的半月之约刚刚过了两星期,也就是仅仅一个月后,克彦又惹上件令人烦恼的事,虽然,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大麻烦,但也给克彦与淳美子间带来场小风波。

又是为了一个女学生,真惨呀!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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